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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物……硬生生地胀在凤巢中,却一动不动。 我不由扭了扭腰,又紧了紧小腹,只觉万分难耐。 许青松收手握住我腰的两侧,让我动弹不得。 “师妹休要胡闹,快好生背来。”气息吹进我耳朵,湿湿热热,痒得我一瑟缩。 某幢弃了,脑子却空了。 我背得愈发磕磕绊绊,背完一小节,才猛地发现缺了两句。 许青松并未打断我,在我自己意识到不对停下来时,才轻轻笑了一声。 我莫名一慌,急忙开口讨饶,“师兄,我……啊!” 猝不及防间,许青松突然后退,将离未离之时,又猛地挺身。 重重一击。 击得我高高仰起了头,一声哀鸣。 粗粗换了好几口气,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未及开口,就听许青松的语调淡淡,“从头开始,重新背。” 我忍不住哀哀地长叹一声,却也不敢违逆。 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极力忽略身后那磨人处,却只觉体内似乎长出了一棵树,贯穿着我,不动如山,从脚下的土地里汲取着能量,滋养着枝枝叶叶,焕发出的生命力如细小的触手般,在我体内每一处游走……?о㈠㈧е.?о㎡(po18e.) 背诵的词句也渐渐浮在半空,飘飘摇摇,我只觉自己的嘴在本能地开开合合,却几乎不能分辨词句中的意思。 “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复命……师兄,求……求求……师兄……” 太难捱了……真的是太难捱了…… 那么胀,那么y,那么鲜明的存在感,却打定了主意一动也不肯动…… “师妹求什么?”许青松语调平稳,略带了一丝疑惑,似乎完全不知晓如今的情境。 这问话听得我脸色涨红,却又实在受不住,只得哀哀地小声开口:“求……求师兄,动……动一动……” “师妹休要顽皮。修炼为要,又岂是玩闹时?” 我被比得几乎哭出声来。 那树已越长越大,根系缠绕着我的双腿,枝g纵入我的躯体,在我头顶伸出枝叶,随风摇曳间,沙沙作响,令我难辨今夕何夕。 “复命曰常,知常曰明。师妹继续背吧。” 我却不由想起刚刚那一击……虽其时难以承受,当下……被比狠了,却又有些回味…… 于是,“复命……曰常,知常曰明。归根曰静,静……曰复命。”然后停下来,微微收紧下腹,略有些期待地等着。 静了半晌,在我几乎要以为许青松未能发觉错处时…… 只听他轻轻一笑,左臂展开,揽紧了我的腰,令它仍旧动弹不得。腾出右手,覆上我右侧绵软,捏动了两下。 “师妹故意犯错,自然……亦是要罚。” 那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银色的小夹子,底端还坠了小小的一只铃铛,在我眼前摇了两下,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声。 “本是为师妹稍后练习站姿与行走时备下。奈何师妹不乖,只得先用了。” 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用指尖轻轻捻了捻我右侧绵软顶端的小凸起,张开夹子,隔着衣物,让它咬了上去。 仿佛是夹在了我心尖上。 似是惊慌,似是憋闷的一口气,在我胸腔间蔓延开来,我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子,头向后仰,却正撞上他的肩窝。 我用头死死抵住他,发泄着,却更是渴求着…… 急急地换了几口气,我终于能忿忿开口,“师兄……却……却是从何处,学来……学来这么些,作……作弄人的手段!” “为兄何曾作弄师妹?”许青松满带惊愕,直似受了莫大委屈。那语气中的做作令我不由攥紧了拳头,若非我动弹不得……若非我动弹不得! 他却又一声长叹,“为兄遍览群书……也只求为师妹分解一二罢了。”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叹得一波三折。 简直叫我怀疑,若非此时T位不合适,他就要打开折扇,轻扇两下,然后举目四顾,负手望天下了。 我被他的无耻气得无语凝噎。 万万没想到,原着里一心匡夫天下的男主,竟是个黑芯儿的。 早知如此,作者你写什么恶毒女配的悲惨受辱史,你写男女主啊…… 也免得我如今……步履维艰…… “师妹快接着背吧。”身后那物动了两动,又蛰伏下来。“师妹每背完一节不出错,为兄便动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