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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树立规矩

    霍扉婷没吱声,睡在床上假装入眠,想引导曲歌近也一起入睡。

    男人睡得快,一沾枕头就会打呼噜。

    只要曲歌近入睡,霍扉婷就能离开了。

    可曲歌近空前激动,根本睡不着,拦腰抱起霍扉婷,惊得霍扉婷大呼:“你干嘛。”

    曲歌近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说道:“你刚才就说要洗澡,我替你洗。”

    曲歌近抱着她,走到浴室门前,一脚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来关上,把她放进了长方形白色的浴缸里,取下花洒就往她身上淋去。

    放出来的是冷水,淋在霍扉婷的头上,她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抹去脸上的水珠,跌跌撞撞想要站起来,但被曲歌近一掌推回去坐着了。

    这女人一再提要求,提条件,说些刺激人的话,让曲歌近着了道,沦为低声下气求她留下的地步。

    曲歌近清醒就在刹那。

    的确是希望她能跟了自己,但跟了自己的前提,是要除掉她身上捞女拜金的这些特质。

    她自己是纠正不过来这些缺点的,曲歌近就来‘教育’她,一步步,帮助她把不好的东西改过来。

    “你疯了吗曲歌近!”霍扉婷受不了被冷水浇,又站不起来,双手就环在胸前御寒。

    穿在身上的裙子从里到外都被浇湿了,冷冷地贴在肌肤上,收缩中的毛孔生出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曲歌近举着开启了冷水的花洒,弯腰扯开她环在胸前的手臂,故意拿花洒去淋她露出的大半个胸。

    rufang被冷水冻到一颤一颤的。

    “以后,不许穿类似这样的衣服,跟了我,不能露胸露锁骨露肩露大腿,不能穿紧身衣,裙子长度一律到膝盖以下的部位,夏天穿凉鞋不能露趾。”

    花洒再移到了她的脸上,冲刷着。

    她眼睛都被水冲得睁不开了。

    “把头发拉直,染回黑色,不许画这么浓的妆,不能涂这么烈的口红,眼影眼线一律不准画,不准再进酒吧ktv等娱乐商务场所。”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眼里只有我,只准看我,不准看别的男人,不准向其他男人抛媚眼,手机联系人除了我,不能有别的男性。”

    “我会请高材生女家教来家里给你辅导文化课,你才十九岁,学习个两三年,达到合格线了,我就送你出国留学,你最好是努力把大学给我读出来,熟练掌握两门外语,除文化课外,我会给你报插花课、绘画课、钢琴课、舞蹈课、红酒品鉴课、厨艺烘培课、餐桌礼仪课等等,在国内的时候,我要我每天下班回家,你做好饭乖乖在家等着我,不能乱跑。”

    霍扉婷冷笑。

    养闺女都没这样严苛,何况她还不是他闺女,要她花几年时间就要达到能考大学的水平,这不就是痴人说梦。

    再说了,她并未要跟着他,只是打发他的一个幌子,他就当了真,还把这些要求一一罗列好了。

    曲歌近看她还冷笑起来,关了花洒,捏过她那张娇媚的脸,看着她说道:“你能做到这一切,我就娶你,想嫁进豪门,光靠你的脸和你在床上的那点子sao气,是不行的,你想我娶你,你就要拿出你的诚意,让我看看你对我的努力。”

    他妈的,他算是哪门子的豪门?霍扉婷在心里骂起了脏话。

    他只是宁家的私生子,一口汤都捞不着的那种。

    霍扉婷甩开他,不屑于他说的话。

    有这些钱来报这种课那种课,还不如拿着这些钱,买几个包包讨自己欢心来得快。

    圈内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妹们,靠的都是脸和床上的功夫,或是别的什么,霍扉婷就没见过要嫁曲歌近这样的‘豪门’,还要辛苦地读几年书,掌握两门外语,学习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课程,像个保姆,在下班后为他准备饭菜。

    耗个几年下来,青春全在曲歌近这狗贼男人身上耽搁了。

    他算盘倒是打得精。

    曲歌近看霍扉婷一味发着抖,对自己说的话不提出反驳,以为她是同意了自己的话,便拧开了浴缸的出水口,放出热水,迈步跨进浴缸里,拥过她抖个不停的身子。

    “你不要去招惹勾引其他男人,我就不会亏待你,你嫁给我,儿子是必须要生的,标准是生两个儿子,达标后就可以封肚,生的是女儿,你就要一直生,直到生出两个儿子为止。”

    霍扉婷白了一眼他,嘴唇冷到发抖,哆嗦道:“孙浩静的标准也是生两个儿子?”

    “她的孩子是她的,我的孩子是我的,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关系。”

    霍扉婷没听懂曲歌近的这句话。

    浴缸里水温回升,热水增多,加上被曲歌近抱着,冷木了的霍扉婷终于有了知觉。

    霍扉婷不喜欢水,还掉进大海差点被淹死,她讨厌被水包围的感觉,这让她没有安全感。

    一恢复了知觉,霍扉婷就要站起来。

    曲歌近不肯让她离开浴缸,强行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相反,曲歌近很喜欢被水包围的感觉。

    在这么小的浴室里,他特地买了一个很大的浴缸,水让他感到像回到胎儿时期,有一种被羊水包围的特殊安全感。

    水把霍扉婷的裙子全淋湿了,印出她的身体轮廓,胸部大大地凸起,湿透的衣服紧紧黏着那对大胸上。

    几缕湿润的发丝延伸到她的乳沟,乳沟里溢满了水,不知道是最开始浇的冷水,还是后来放入的热水。

    曲歌近摸着她的胸部,眼神一直,双手扒开她低矮的领口,乳沟里的水就顺着全流了出来。

    那双手贪婪地捧过圆润弹嫩的胸部就开始揉搓。

    霍扉婷坐在他的腿上,竟能感觉到他胯下的那坨rou在水中都勃起了。

    曲歌近把她的裙子往上卷,黏着水卷到腰间,露出她的下半身,托过她的腰,握着yinjing就想在水中干。

    “水里不行,进不去。”霍扉婷想着,他到底对这方面是没有常识的。

    水中做,阻力大,费的力气大不说,里面还会疼。

    可曲歌近偏要在他认为充满安全感的水中和霍扉婷做。

    他把霍扉婷摆来仰卧在浴缸里,来到霍扉婷上方,试着往她的xiaoxue里挤。

    “不行的,哥哥,我们回床上做,不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闭嘴。”曲歌近握着yinjing,已抵达她的xue口,执意要在水的包围,插进她紧湿的xiaoxue。

    没有下水的xiaoxue里面都湿,下了水的xiaoxue,里面一定全是水,更湿。

    曲歌近双手隔开霍扉婷总想要合拢的双腿,并抬起她一点的屁股,好能顺利入xue。

    yinjing带着一股水流冲进了霍扉婷的yindao里,干涩、刺痛、胀气,还有形容不出的不舒服。

    不是难受,是下体不适。

    强行进入的yinjing就像一把斧头,划开了霍扉婷的身体,那种不舒服的涩痛感,让她仿佛重回十四岁那年,那个男人把她按在灯下,夺走她清白,肆意凌辱她的身体那般。

    没有湿润的yindao混合着水,在抽动中,一次比一次干涩胀痛。

    曲歌近体会不到霍扉婷的感受。

    他在水里做,也不舒服,像辣椒水甩进了眼珠子,疼到想放弃,但摸着霍扉婷随水波摇晃的胸,就还能忍,还能做。

    在床上做,是比在水里做好一些,因为同样都是插进yindao里抽动,没有爽感,差别不大。

    曲歌近一直以来都搞不清楚,宁博都虚成那样了,为什么对这种事这样热衷,这样机械抽动让人根本上不了瘾。

    宁博几十分钟不在话下,他几分钟都觉得多了。

    曲歌近向霍扉婷喷冷水,不让她从浴缸离开,她没求饶,给她竖立规矩,说些要她去读大学,又要她生出两个儿子的混帐话,她没求饶。

    偏偏这个时候,霍扉婷着实受不了曲歌近在这水中带来的痛,还牵扯出一串不愿回忆的映像与相似的感受。

    “哥哥。”霍扉婷哭出声,“求求你停下,水里好痛。”

    说完,霍扉婷一头沉入了水中,以这种方式来拒绝曲歌近。

    从插入到抽出,前后短短的就一分钟。

    曲歌近拉出跌进浴缸里,淹没了整个脑袋的霍扉婷,她咳着吐出水,呛得脸一片绯红。

    曲歌近扒下她的湿裙子,一把扛她上肩,送到卧室,丢在了床上,迅速拿过被子把她整个人裹住捂好后,打开了空调暖气,以防她受寒感冒。

    又从浴室里的储物柜找出不常用的吹风机,吹起了她打湿的长发。

    霍扉婷心神未定,眼神木楞,像只木偶被曲歌近摆弄在手间。

    等到头发被完全吹干,曲歌近钻进被子里抱住她,一起躺了下来,拍着她胳膊,轻哄着她入睡:“不痛了,不痛了……”

    如同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的霍扉婷没有任何睡意,只等曲歌近拍在她胳膊上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确认曲歌近是睡着后,她小心地推开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

    推了一次没推开,推第二次还让在睡梦中的他抱得更紧了。

    霍扉婷研究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逃脱,垫着脚尖下了床。

    霍扉婷走进浴室,把扔在地上打湿的裙子拧干水,将就穿上了湿衣,再度返回卧室,从曲歌近脱下来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偷拿了五十元,当作回去的出租费。

    合上钱包时,发现他的钱包内夹着一张钟洛婷高中时期的证件照。

    清纯秀丽,眉间含笑。

    霍扉婷恨得咬牙切齿,抽出那张照片,撕个粉碎,撒在了地上,还踩了两脚。

    没有完全解心头恨,霍扉婷就拿过曲歌近手机,掀开被子,对准他全裸躺在床上睡着后的姿态,拍下几张照片,找出钟洛婷的手机号码,以彩信的方式发送过去后,就把曲歌近的手机调成了关机状态。

    狗男女。

    就曲歌近床上这种烂活儿,钟洛婷怪不得宁愿选择开后宫养一堆情人的宁博,都不选他。

    霍扉婷淬了一口,钟洛婷不要的男人,她也不要。

    霍扉婷蹑手蹑脚打开公寓的房门,走了出去。

    夜里四周,一片静悄悄。

    夜深人静正是睡觉休息时间,一栋楼仅有两、三盏灯亮起。

    霍扉婷站在楼下,抬头向上数去,曲歌近房间里亮着的灯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盏。

    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像他直视她时,眼中弥漫的暧昧与渴望。

    霍扉婷甩甩脑袋,甩去了这惯会干扰人的画面,与那盏灯相背,走进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