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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宫排蛋,二龙戏珠三人行

    黄毛站在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四肢纤长、皮肤白皙的少年被高大结实的深肤色男人禁锢在怀里,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白鸟。几缕稍长的额发被汗水濡湿了,垂下来搭在眉骨处,长睫疏朗如羽,眼睛里含着蒙蒙水气,屈辱厌恶的眼神却锋利如匕,像藏在雾里的刀锋;他的嘴唇原本是薄薄的樱色,现在却红肿了起来,好像被什么粗大的硬物磨破了皮一般,还沾着一层半透明的不明液体,像被搓破了皮溅出汁水的熟红浆果。整个脸颊泛着情动的粉色,衬着黑玉般的头发更有种琉璃般剔透易碎的质感。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简直不能被称作是衣物了,只有领口处还连着,从胸口到裙摆一路被暴力撕开,原本精美的礼服此时像一口破麻袋一般松松垮垮的罩在他身上。大半个泛着莹粉的胸口都暴露在外,一枚乳尖袒露着,一看就是被人肆意品尝过了,红肿得如小葡萄一般,颤巍巍的挺立着,晶莹得似乎随时会滴落下来;另一枚藏在衣服的薄纱里若隐若现,还是小小的淡粉色。

    而最让黄毛移不开眼睛的,是他从腹部到腿间的一段身体。腹部如怀孕一般鼓起,雪白的小腹被撑得如一只水球一般;下面垂着一根rou粉色的yinjing,顶端沾着一滴白浊,再往后却是一朵水光淋漓的湿红rou花,明显是女性才有的雌xue,却长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这女xue一看就是被人尽情亵玩蹂躏过了,大yinchun湿哒哒的贴在被拍击揉捏成粉色的腿根,色泽深红,小yinchun却是更鲜亮的嫣红色,嫩得如同红蕊初放,中间袒露出的洞口却被男人插进去的两根手指撑得不成形状。男人的手指向上掰开,指间鼓出一团颤抖的湿红,把浸泡在一腔yin液里的软rou送到他饥渴的目光之下。

    黄毛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少年身后的男人抓着他的一条长腿高高抬起,另一条只有脚尖支撑着点在地上,绷出的肌rou线条流畅优美。这一点脚尖显然无法支撑整个身体的平衡——黄毛目光后移,只见一根紫红油亮得发黑的roubang悍然捅进了牝户后面的菊xue里,把那粉嫩的菊口撑得足有拳头大小,鼓出来的绯红肠rou绷成了透亮的rou环,紧紧箍在那青筋跳动的阳具上,几乎要和前方的花xue连成一处。

    显然,少年的大部分体重,都撑在这根尺寸骇人的roubang之上了……而这巨物竟然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难以想象它进入到少年体内的部分有多大、多粗长。少年那另一条腿显然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若是突然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恐怕坐下去的力度会让他整个儿被这巨物贯穿。

    那个“jiejie”,一脚就把他踹得痛到现在的“jiejie”,已经完全没有先前长发飞扬威风凛凛的样子了。对,他本来也不能被称之为“jiejie”。尽管他脸颊的轮廓极为柔和,眼睛还是清纯莹润的杏眼,但失去了假发的修饰完全暴露出较女生更为硬挺的线条;上身明显是肩宽腰细的倒三角,下身则细腰窄臀,标准男性身材。

    ——可就是这样的身材,趁着那只雪白滚圆的腹部才更显yin艳。随着身后男人恶劣的一个顶胯,少年“唔”的呻吟了一声,眉毛皱着一副竭力忍耐的姿态,整个人被顶得向上一抖,小腹也跟着晃了一晃,似乎可以听见粘稠的水声。

    刀疤扬了扬眉,向他打招呼:“小弟弟,哥几个抓到个不穿奶罩光着屁股勾引人的小婊子,你想不想来教训教训他?”

    黄毛喉头滚动狠狠吞了吞口水,走到了他们面前。

    刀疤笑了两声,从那肿胀的花xue里抽出手指,也不管被yin水浸得湿淋淋的,直接拉起了林乔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黄毛贪婪的盯着他。这是他的“jiejie”。看他这张脸,红唇肿胀,下巴上还沾着没干的半透明浊液,一看就是被男人的jiba磨肿的。下面那张小嘴明显被cao熟了,手指抽出去还在咕啾咕啾翕张着似乎在渴求插入,屁眼里捅着男人的大jiba。可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愤怒屈辱,好像他是个凛然不容侵犯的圣子。

    去他妈的圣子,衣服一脱还不是个婊子。黄毛的喘息越发粗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凑过去就想亲吻那红润的嘴唇,却被他一偏落在了侧脸上。

    刀疤哈哈大笑:“我这小弟弟,平时满口sao话,原来还是个只知道亲吻的小处男。”

    黄毛脸瞬间涨得通红:“我……我……”

    “你什么你,话说回来,你俩有什么过节?我就纳闷了,怎么这小婊子惹上的全是老子的熟人?”

    “他……他踢了我,还打过我,我……”

    “没用。”刀疤鄙夷的哼了一声,“那他现在落到你的手里了,你想对他怎么样都可以。说说看,我的小弟弟想怎么处置这个小婊子?”

    “我……”黄毛咽了咽口水,“我,我想亲亲他,摸摸他的屁股……”

    男人们轰然大笑。

    “妈的,就这样?”刀疤恨铁不成钢一般骂道,“看看这张脸,看看这具yin荡的身体,你难道不想cao他?”

    黄毛呼吸越发急促。刀疤攥着林乔头发的手用力向上一揪,逼得他闷哼出声,带着鼻音的腔调软绵绵的,黄毛听了,忍不住把手放上他的大腿,触手一片细腻,沾着柔滑的液体,而身体的主人全无反抗。

    “哥哥就问你,想不想cao这小婊子?想不想把你的jiba插进这嫩逼里,痛痛快快射上一泡精水?”

    “想!”黄毛大声说,“我,我要cao他,我要把我的jibacao进他的逼里,狠狠地干他的小屁股!”

    刀疤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哥哥今天就帮你破处。这个小婊子可是个极品,天生的白虎xue又湿又紧又多水,保管你插进去就舍不得拔出来。”说完放开林乔的头发握住他另一条腿一把抬起,同时猛地向上一挺腰。

    “——啊!”林乔抑制不住的悲鸣一声,长长的脖子向后折去,把脆弱的喉结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含满水汽的眼睛一眨,终于流出了一滴泪,打湿了颤抖的睫毛。

    失去了勉强支撑的那条腿,他身体猛地下落,随着刀疤顺势向上挺腰,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坐了下去,把那粗长的roubang一吃到底,两团饱满的囊袋“啪”的拍上了布满通红指印的腿根。

    刀疤向黄毛一抬下巴:“来来来,咱哥俩给他来个前后齐攻,好好通通他这两口saoxue。”

    黄毛却直愣愣的盯着林乔的下体。那吃进硕大roubang的后xue明显被撑到了极致,捣出来的一点软红嫩rou却依然不知足的吸附在青筋跳动的roubang上,像被剥了壳蠕动不停的软体动物一般,似乎要把那两个儿拳大小的囊袋也一起吞进xue里。前面空晃晃的嫣红roudong则像是嫉妒后xue能吃到roubang,较劲一般拼命翕张着两片花唇,roudong疯狂抽搐着,忽然一张,吐出一股液体。

    正好溅在了黄毛的裤裆。

    他的roubang早就硬邦邦的竖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顶出一个帐篷,那rouxue喷出的yin液恰好在这凸起上溅了个正着。夏天裤子本就轻薄,很快被濡湿渗透了,勃发guntang的roubang被微凉湿滑的阴液一激,瞬间过电一般,黄毛眼睛盯着那开合的yinxue,措不及防身体猛地一抖,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刀疤原本被那肠道深处的火热紧致绞得连连叫爽,直想抱着这只屁股尽情抽插一番,黄毛久久不进来,正要出言呵斥,谁知一低头,就见他裤裆处湿了一片。

    他转转眼珠,立刻懂了,大笑出声:“雏儿就是雏儿,啧啧,我这群兄弟都被这婊子勾引得嗷嗷叫,哥哥专门先留出个空位给你,没想到你这么没用啊……”

    其他男人们本来就在郁闷,此时一听立刻嚷嚷了起来:“小子,没用就滚开!”

    “还好只是老大的本家,不至于完全丢了他老人家的脸。”

    黄毛梗着脖子叫道:“谁、谁说我不行了!我……”他急躁地扯开裤子,一把掏出了胯下阳具,刚射过一次还软塌塌的,顶端往外吐着白浊。

    男人们扫了几眼,都怪笑起来。黄毛想起刀疤那尺寸惊人的巨物,尽管知道自己的jiba并不算小,还是不由得一阵自惭形秽。但抬头看了一眼林乔,只见他仰着头无力的歪靠在刀疤的肩膀上,被泪珠打湿的长睫像淋了雨的蝴蝶一般颤抖着,鲜红的嘴唇开合着吐出微弱的喘息,显然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竟透出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和当初英姿勃发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不由得升起了极大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咽了咽口水,握着自己的roubang把guitou顶上了那湿润的xue口。

    颤抖的花唇立刻含住了沾满精水的顶端,急切地咕叽咕叽吮弄起来。顶端大张的马眼被这乖顺湿滑的小嘴吸了几下,立刻从guitou到柱身再到rou茎尾部都膨胀起来,roubang瞬间变成了蓄势待发的紫红色。刀疤瞄了一眼,笑道:“还不错嘛,年轻人就是精力好。进来吧。”黄毛双眼通红,呼吸粗重,闻言不管不顾地挺腰cao了进去。

    被人肆意抽插玩弄过的花腔早就熟透了,guntang的硬物一插进来,被yin液浸泡得滑腻的柔媚软rou便乖顺的吸附上来。先前裹在guitou上的xuerou被一举捣了进去,不顾裹在柱身的红腻软rou的簇拥挽留,roubang毫不留情地向前挺近,推挤在一起的xuerou被层层破开。

    黄毛动作十分急躁。因为后xue肠道里吞吃进了一根狰狞巨物,林乔的女xue也被挤压得两边rou壁都粘在了一起,比先前紧致窄小数倍,越往深处越是绞缠得紧。他势如破竹的挺进了一小半,便感觉到了前方的阻力越来越明显,用力顶了几下,xuerou把自己的roubang绞得更紧了,爽得他叫出了声来,但是却依然无法再前进半步。进去的部分被湿润潮热的xuerou侍奉着,舒爽无比,使得暴露在体外的那截rou柱越发想要进去,他胡乱顶动捅弄了几下,xue口软rou被他粗鲁的动作搅得变了形,相连处被捣出一片湿淋淋的yin液,拉成细丝挂了下去。

    “刀哥,刀哥!我,我进不去了!”

    隔着一层rou膜,刀疤能清楚感觉到黄毛那小子的roubang一点点挺进的过程。他插进来的jiba同时也把后xue肠道挤压得被迫把自己的阳具裹缠得更紧,甚至不用他动身挺腰,这yin荡的肠rou便迫不及待地吸附绞缠上来,从guitou铃口到柱身像是同时被无数张小嘴做着顶级koujiao,销魂得他现在就想射在这婊子的最深处,灌满他的这只屁股。忽然听到黄毛问出这种问题,顿时觉得一阵丢人。

    “妈的……”刀疤骂道,“你他妈的,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看到他逼口那颗sao豆子没有?”

    黄毛定睛一看,果然有一颗通红肿胀的豆子,花蒂般挺立着,像是在等人摘采,嫩得似乎指甲稍稍一刮就能淌出汁水来。

    “捏它。”

    黄毛依言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没轻没重的一撮,林乔身体一阵剧烈抽搐,“啊”的一声喘息出来,腿根抖得不成样子。紧得似乎缝也没有的腔道顿时像重瓣红花一般层层怒放,袒露出满是蜜液的花腔。

    被那喷涌而出的yin液兜头浇灌下来,guntang的roubang受到刺激又膨胀了几分,趁着花瓣大开花心袒露,立刻一攻而上,挺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xuerou颤抖着试图再次闭合,却被roubang硬生生撑着,被迫紧紧裹上柱身,似乎想将这guntang坚硬的异物融化进自己柔软的rou壁里……

    黄毛爽得大叫出声,握住两瓣滚圆结实的臀rou,挺腰大开大阖地cao干起来。xuerou绞得极紧,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紧紧吸在柱身上的深红软rou,咕啾咕啾声中,yin水四溅。

    这完全不成章法的顶弄把林乔cao的苦不堪言。刀疤等人的进出有一定节奏,挺过前面几次后就可以硬生生咬着牙调整好呼吸做足准备,总算能勉强按捺住脆弱的呻吟。可黄毛这混蛋,时快时慢,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林乔往往屛住了呼吸等待下一次的cao弄,偏偏对方却在他坚持不住放松的时候用力捅了进来,只能被迫顶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刀疤咂了咂嘴,“你这小婊子,原来看上我本家弟弟了,在他手里倒是叫得好听。”

    林乔完全没有余力反驳,后背猛的往他胸口一贴——那是黄毛又大力cao进来了。嘴唇半张着,溢出一声带着鼻音的甜腻呻吟。

    刀疤哼了一声,忽然将rou刃一拖而出,只留硕大的guitou卡在菊口,接着纵腰而上一破到底!

    “啊——!!!嗯啊……啊,啊……”他怀里的林乔剧烈颤抖,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喘了两声,呼吸还未调整过来,前面的黄毛连续两次抽出插入、又快又狠,把他顶撞得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两个人都大力抽插了起来。黄毛像是初次捕食的野兽,任性而为,撕咬插弄都只随一时兴起毫无章法。时而一连快速插弄几十下,roudong的开合吞吐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被捅弄得成了一团不成形状的嫣红软rou;时而深深埋在紧致湿热的洞xue里,拧着腰来回捣弄捅插,像一条毒蛇在rou壁的来回推挤和后xue粗大硬物的压迫间翻覆。

    刀疤则经验老道如稳重的猛虎。不紧不慢的将阳具拖出一部分再一口气埋入,由于尺寸骇人,肠xue始终无法适应,rou柱一旦抽离便迅速蹙缩回原状,每次破入都像是初次挺进,肠rou层层绽开又绞缠而上,把rou柱上凸起的青筋都裹在娇嫩软rou里细细咂弄。肠道里那个凸起的腺体始终被粗硬的巨物压迫着,几乎被埋在了rou膜里,每次刚在rou刃抽离的间隙间稍微恢复一点,就又被狂暴的碾平,把身体的主人送上一波接一波快感的巅峰。

    林乔几乎是被挑在两根roubang之上。后xue两手难握的粗长硬物将他牢牢钉住,每次抽动都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也被抽出去了一般,又被粗暴的顶弄回去;前方roubang每一次的冲撞都将他顶到身后人的怀里,摇摇晃晃像一只被人困在掌心里肆意把玩的鸟儿。两根roubang时而齐头并进,同时破入;时而一前一后,互相配合。前后两xue无时无刻不被填满cao弄,都饱胀无比,尤其后xue,被撑到了极限,本该难受不已,不知为何却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尾椎直冲而上到大脑里,火花一般哔啵作响。他前面的yinjing也挺立起来了,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在腿间甩动,时而蹭到黄毛的小腹,时而被甩起啪的拍在自己浑圆的腹部又被弹回。

    “jiejie,jiejie!你是为我叫出来的吗?”黄毛听着林乔一声声几乎连成一片的呻吟,带着鼻音软糯又甜腻,原先清亮如冰的音色此时像粘在手指间半融不化的奶糖,越发兴奋,身下的动作更如狂风骤雨般抽打起来,汁水四溅,把那一朵嫣红的rou花鞭挞得成了一团水光淋漓的湿润红泥,粘在粉白的腿间。

    当时在那拥挤的面包车上,他只是悄悄摸了摸他的屁股,做梦也不敢想象能像现在一样肆意揉捏把玩着两瓣臀rou,感受着它的紧致与弹性,一边把自己的jiba插到了那销魂的小洞里。

    这开在悬崖上的明艳的花,竟然也能被摘下来捏在他的手里,娇嫩的花瓣任由他翻折玩弄,直到成为一团香腻的花泥。

    他越来越难以自持,眼睛都红了,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带出了残影。一旁围观的男人们都啧啧点评起来:“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好腰力啊!”

    “这婊子,叫得比小姐还sao!妈的老子又硬了,现在是真的成了个婊子了!”

    “看他被插的,都快要掉下来了。”

    “怕什么?有刀哥的擎天柱给他支着呢!”

    说完都嘿嘿yin笑起来。

    黄毛听着这些下流话,被刺激得更加受不了了,狠狠向前一顶,忽然顶上了一团娇嫩的软rou,中心开了个小孔,在他guitou铃口上吸了一口。

    他“啊”的大叫一声,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吸得魂儿都要出来了,于是对准那个地方用力捣弄起来,每次顶上那团软rou抽离之时便能被它吮上一口,爽得几乎要升天。裹着自己roubang的xuerou绞得更紧,xue口花瓣却刷的张开,吐出一股股蜜液,浇在他的囊袋上。

    刀疤一看林乔猛地抽搐了一下,咬着自己roubang的后xue忽然大开,嘴里的呻吟骤然拔高变了调子,就知道黄毛cao到了他的宫口。微微一笑,放开了他的腿,抱着那滚圆的小腹猛一顶腰,顺势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恰在此时,黄毛坚持不住,大叫出声,腰一挺射了出来。guntang的浊液对准被cao弄得肿胀的宫口射了个准,宫口早就不堪凌辱,忽然又遭到这样的对待,颈口一张,随着肠道里巨物的挤压,灌满zigong的白浊涌了出来,在黄毛的roubang被向外淌出yin液带着滑出体外后再没有东西阻挡,顿时势如泄洪。

    黄毛看着那白浊一涌而出,瞬间覆盖了那湿红的洞口,雪崩一般摧折了嫣红的花朵,刹那间整个大腿都被浊精淹没,鼓起的腹部则rou眼可见的瘪下了一点,中心却依然鼓出个突兀的圆头,显然是被什么硬物顶起来的。

    他知道这么多的量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只要一想想这些精水原来被装在哪里,他就一阵口干舌燥,小腹火热。

    林乔仰头靠在刀疤的肩膀上,似乎再也没有力气了。红肿的嘴唇张开吐出无力的呻吟,可以看见那洁白贝齿间一点深红的舌尖。

    刀疤一条结实有力、纹着猛兽的臂膀环过那鼓胀的小腹,把林乔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猛一挺胯,绷出肌rou线条的胳膊向下一压,林乔便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呻吟,股间又涌出大股浊精,几次下来,他的呻吟甚至带出了泣音。刀疤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是我cao的你爽,还是我那小弟弟?”动作稍微一停,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林乔喘息几声。他既不想让刀疤满意,又不愿意变相侮辱自己,便说道:“有什么差别!黄狗白狗都是咬人的恶狗。”

    刀疤哈哈大笑,纵腰一顶,怀里的人顿时“唔”的发出一声沙哑的气音。

    “你现在这声音,听起来也跟小猫一模一样。”说着又狠狠顶弄起来。

    直到鼓起的小腹慢慢恢复了平坦,腿间的白浊变成了细细的涓流,褶皱间填满白浊的嫣红花瓣露了出来,,刀疤才停下了腰部的动作。他不给林乔喘息的时间,rou刃退出来大部分,接着一捅而入,却没有全部进去,guitou抵上那被磨得红肿的腺体,马眼一开痛痛快快射出了精。

    “——啊!!!!”

    刹那间,林乔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般猛一挺动,长腿濒死般抽搐着,小腿绷紧、淡粉色的脚趾花苞一般蜷缩着,接着又像被抽了骨头一般瘫软了下来,在刀疤有力的臂弯里瑟瑟发抖。zigong在后xue肠道剧烈刺激下猛地抽搐,宫口一张吐出了一枚跳蛋。这跳蛋正是先前被刀疤cao进zigong里的,被浸泡在满满一腔精水里,早就不动了,刚被cao弄过的rou腔又湿又滑,跳蛋毫无阻力的在满腔红rou的推挤下一路滑到xue口,大腿颤抖间花阜向上一挺,“啵”的一声被吐了出来,掉在地上一滩粘腻浊精里。

    男人们看见了,都哈哈大笑:“瞧这小婊子,saozigong里生出个跳蛋来!”

    “帮你弄出来了,可别说哥哥对你不好。”刀疤一低头,看着眼前黑发洒落的雪白后颈,一口咬了上去,把那一块软rou叼在唇齿间细细碾磨了好一会,这才心满意足,把怀里的人放在了桌子上。

    粗长的roubang滑出了后xue,整个菊口都红肿着嘟出了一圈鼓鼓囊囊的xuerou,猛地收缩着,好不容易要合拢了,灌在深处的jingye却喷了出来,瞬间又把xue口撑得足有龙眼大小。白色的jingye在肠道里奔涌,到了xue口被挤压成水柱喷涌而出,像是把这张嘴又从里到外cao了一次。

    林乔趴在桌子上,似乎完全失神了。刀疤拽起他的上半身拥在怀里,“咱们的伴娘玩得高兴吗?”

    林乔喘息着,一言不发。刀疤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啧,差点忘了,咱们哥几个还没给伴娘敬酒,这可不对。”他对一个男人抬了抬下巴:“老三,去把哥库房里那箱葡萄酒拿过来。”

    老三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他们都喝不惯这种洋玩意儿,从来没碰过还是完整的一箱。他搬过来开了一瓶,正要找杯子,刀疤却制止:“用不着。”

    他低下头摸了摸林乔的头发,动作极为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听说从下面灌进去会更容易醉。伴娘上面这张嘴能喝,不知道下头这两张酒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