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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金主狠艹处女逼,zigongjian,小兔子被干得连续高潮主动摇屁股

    这档子事上,其实某种程度而言徐思铭其实说了谎,至少那些所谓“看到你的大腿就想cao你的男人”里并不包括他自己。

    固然徐大少爷确实想把这难得的合自己口味的鲜嫩小主播剥开了含化了再一口口吃进肚子里,但毕竟他历惯了风月,还不至于这么下流,就像山珍海味吃到吐的人,看见孔雀的第一反应绝对不会像那些几个月甚至几年不识rou味的莽夫,只想些焚琴煮鹤大煞风雅的事。

    但要说完全没想过这小主播在床上的样子,那也是自欺欺人。虽然和他原本想象中躺在床上的小白兔女神有那么一些出入,但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徐思铭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把白瑹一缕汗湿的鬓发撩到耳后,顺手在那已经通红到半透明的耳朵尖揉了一把:“小兔子,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叫得很起劲吗?”

    说完又凑到他耳边:“乖,再坐下来一点儿,把哥哥的东西全吃进去。”

    白瑹抬起眼睛,哀怨地瞥了他一眼,眼尾通红。

    插进来的那东西实在是过于粗大,直径恐怖,他甚至能感知到那上面突突跳动的每一根血管,牛筋一样绷在他的女xue里肆意弹动鞭挞,把他软嫩敏感的yindao粘膜打得充血红肿,水流得一塌糊涂,可那早在破处之前就被男人雷霆手段调教好的女xue却依然紧紧吸在yinjing上,恬不知耻的吮咂着。他yin液横流的大腿不住发抖,几乎跪不住,双手撑在徐思铭肩膀上,分开腿半跪坐的姿势把徐思铭肌rou结实的腹部也蹭得湿淋淋的,情不自禁锁紧了女xue软rou,腰部软软塌下,翘着一只还残留着凌乱指痕的屁股微微颤抖。

    “不行,不行……”他不停地摇着头,这时完全顾不上什么自尊骄傲了,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告饶,兔子一样的发红眼瞳湿漉漉的在睫毛背后摇晃着,边呻吟边抽抽嗒嗒,哭得简直要背过气去。

    “不行的,徐少,哥哥,呜……真的不行——啊!呃啊……太深了,捅到肚子了……呜!会破的……”

    “胡说八道。”

    徐思铭双手托着他分量不小的一只rou臀,像玩奶子那样狠狠揉了揉,挤着他丰满弹滑的臀rou和腿根软rou去夹弄摩擦自己露在外面的大半截阳具,心里琢磨着这伪娘小兔子虽然没胸,一只软乎乎的rou屁股倒是也可以玩“rujiao”。

    “会破?哪里会破?少爷玩过这么多屁股,没一个不说爽的。”他忽然想到什么,捏着两瓣rou屁股一用力,狠狠往里一顶,硬得像石头一样的yinnang立时往上一甩,“啪!”

    ——那被硕大guitou挤得胀出xue缝、黏在腿根的湿红yinchun顿时迎来一击沉甸甸的鞭挞,与此同时身体里某个要命的地方被刁钻的guitou狠狠钻到了,接着就是震动机械般毫不留情的持续性挤压钻磨。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从腰间窜起,白瑹眼睫向上一翻,整个人像是被yin邪的电流一道接一道不间断地打过,那一瞬间穿透整条脊椎直窜脑髓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立刻就让他双眼流泪,抖着腰狠狠的打了几个颤,屄口受激,拼命绞缩,在粗挺的阳物上箍得更紧了。

    “啧,又高潮了……处女屄也会像这样接二连三的潮吹吗?——抬抬屁股,松松逼口,小兔子,你里头的水被堵着,都出不来了。”

    虽然嘴上还在调戏取笑白瑹,但徐思铭自己也体会到了头皮发麻、心脏收紧的快感。刚破处的处女屄即使已经被调教过,毕竟手法简单,还是相当娇嫩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插弄?被jian得一条rou道充血发烫,泌满yin液的粘膜紧紧黏在roubang上,随着他抽插顶弄的力道乱震,尽头的宫口不停喷汁,如同一段湿滑无比的rou套子,紧致地箍在yinjing上飞快地上下撸动,摩擦出快感简直是爆炸性的。他两只大手猛力抓紧了这连股沟都yin乱得通红粘湿的屁股,汁水从指缝间被挤得滴下来,后xue也被扯得微微变形,红通通豁着roudong。

    白瑹两瓣软腻的臀rou把他的五指吞吃得深深陷了进去,挤出一屁股的湿润潮红,被cao得坐在他的roubang和手掌上连呻吟都发不出完整的,只知道肚子酸胀无比,好像某块深处的、完整而敏感的器官要被那可怖的性器硬生生凿出rou口,听到他的话声音哆嗦得更厉害了:

    “太深了,徐少……唔!不行,好涨,好……啊——!”

    “那你乖乖松一松逼口,水流出来,不就不涨了?”徐思铭语含笑意的蛊惑道,声音透出情欲的沙哑。

    白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觑了他一眼,这时脑子混乱得一塌糊涂,浑身发热,整个人被情欲的热流冲刷得混混沌沌,撑在他肩膀上被一下快过一下的剧烈冲击顶得摇摇晃晃,闻言根本没有足够的理智去分辨,恰好这时那狂暴的抽插稍稍停住,他得以缓过一口气,恍惚中真的伸手去拨腿根的rou瓣,但那rou乎乎的两瓣早已被大roubang挤得紧紧黏在了腿根处,变成又薄又湿的通红两片,沾满了溅出来的yin水,哪里能分辨出来?这一下只碰到了那正插在屄口里的一截yinjing,甫一碰到他就被那guntang的热度和跳动的青筋吓到了,手指一缩,被徐思铭抓住,不由分说地按到自己性器上:

    “握住,好好给我弄。否则就全插进去,捅进你的肚子里。”

    白瑹最怕的就是这个,哪怕这时被情欲催得有些迷糊了,依然恐惧于那被粗长性器插得肠穿肚烂的想像,哆嗦了一下,乖乖用细长手指握住了。徐思铭垂下眼睛,看到他真的听话照做,那让他一眼为之荡魄的、修长又矜贵,同时极其灵活的手就握在他的yinjing上,并排垂下来的一串指甲盖如同浅粉的淡水珍珠。这一幕瞬间带来了极大的心里快感,徐思铭喉头剧烈滚动,哑声说:“好宝贝,动两下。”

    圈住他的手指已经很长,但还是无法一圈掌握,只能勉强握住小半圈。白瑹一只手撑在了徐思铭胸口,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塌,一只屁股几乎要被这根jiba贯穿,但还是老老实实配合着他又开始重新抽插进出的频率给他做手活,卖力的握住这根粗长yinjing上下撸动taonong,只盼着这大少爷能满意,放过他的肚子。

    但从徐思铭的视角来看,这幅情景分明就是这yin荡而不自知的小兔子坐在自己腰上,主动握着自己的jiba往身体下面的洞里进进出出的塞,滑溜溜的yin水沾了一手也顾不上擦。他的yindao里满是热乎乎的水,整条甬道又烫又滑腻,指腹和掌心则由于生着纹路,相对之下略显粗糙,带给自己的却是两种不同质感的刺激,yinjing擦过他的掌心和手指再一举捅出去,插进滑热女屄里,破开满腔的yinrou直直顶到zigong口,快感实在是难以言喻。而每次顶到zigong,白瑹就会控制不住的浑身战栗,夹紧了他的jiba抖得屁股乱颤,塞得满当当的屄口也会冲出一股滑腻的水。

    “被顶到zigong这么爽?”徐思铭不怀好意的问,“小兔子,其实你很想让哥哥插进去是不是?”

    “不,不是!”白瑹磕磕绊绊的说,手上撸动得更卖力了,同时夹紧了女阴试图让他放过自己那只更娇嫩敏感的器官。徐思铭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明明爽成这样,有什么好怕的?——啊,我明白了,是不是小兔子不乖,早就不是处了,这里被人给下了种,揣上小崽子了?”

    “没有!”白瑹呻吟着反驳,“我没有!唔……啊!别打,别打屁股!真的没有,哥哥,你不是看过……看过我的……”

    ——但再怎么神志恍惚,白瑹也说不出“看过我的处女膜”这种话来。徐思铭猜出他未出口的话语,笑着含住他的耳朵,引诱的舔了一圈:“膜还在,也不一定就是乖兔子啊,说不定有金主包养过你,癖好恶劣,不干你的逼,让你用其他地方给他弄出来,射在避孕套里,顶端剪个口,顶着处女膜的开口给你挤进去,里头的东西就能全喷进zigong……瞧,这不就能怀上小小兔子了?”

    他说着,朝着白瑹的肚子看了一眼,语带惊讶:“女神,你的肚子真的鼓起来了!”

    白瑹被他的语气吓到,哆嗦着低头去看,同时松开他的yinjing,伸手去摸肚子——然后他摸到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他的肚皮之下不安分的窜动,隔着一层皮rou脂肪也能感知出那东西的热量和硬度。

    白瑹本来就潮红一片的脸颊越发发热发烫了:“那……这,这不是……这是你的……”

    “是我的什么?”徐思铭笑着问。他突然发狠,抓着白瑹的臀部往下一扯,同时腰部上顶,卡在他rouxue里的yinjing顿时像条捕猎的rou蟒一样弹射而出,“啪”的一声yinnang拍打在臀瓣上,而鼓胀的guitou窜上去,一举挤开了他的zigong。

    “啊!”白瑹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接着整个人腰部酥软混不受力,大腿一沉,屁股结结实实裹着男人的jiba坐了下去。这一下力道非同小可,男人的guitou直接顶穿了他的宫口,那截又窄又热的宫颈就仿佛一截被抻到极致的套子,让yinjing塞了个满满当当。

    “哥哥,哥哥……”白瑹叫得断断续续,脸颊涨得通红,似乎气都喘不上来了,大腿使劲地打颤:“不行,不行,别进去了……啊!太深了,太多了,吃、吃不下了……”

    “谁让你自己不抓好。小兔子乖,哥哥帮你检查一下,zigong里有没有小小兔子?”

    徐思铭舔着他的耳朵,捉着他湿乎乎乱颤的臀rou在他zigong里插来插去,guitou碾上宫腔rou壁就是几下死顶。那硕大坚硬的guitou挤在娇嫩敏感的zigong里,来回挤压,进出时生拉硬拽地顶磨着小主播娇糯敏感的xue口,jian得白瑹浑身酥透,生不如死,还很青涩的性神经完全无法负荷如此之多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留下,被roubang抽鞑一下就浪叫一声,整个人被大roubangcao得可怜兮兮的。

    “徐少,哥哥……真的没有,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胡说!”徐思铭勾着他的宫口狠顶了一下,“自己摸摸,里面乱动的是什么?啧啧,肚皮上都能看出来了。”

    “是、是……”白瑹一开始还说不出口,被狠顶了十几下立刻遭不住了,边抖着屁股喷水边断断续续地说:“是……哥哥的yinjing,哥哥的jiba……啊!是哥哥的guitou……呜,插痛兔子了……”

    看到他这样惹人怜爱不胜情欲的模样,嘴里又一叠声的唤着自己,徐思铭也难得的心软了一下。他拔出来,放过那未经人事的zigong,但还是在他yindao里横冲直撞着,每一下都jian透整道rou腔顶上zigong口,整只宫腔被他碾得rou壁痉挛,里面的sao水不停浇在guitou上。

    白瑹见他终于放过了自己深处的器官,缓了一口气,同时生怕他改主意似的,连忙又握住他晃在外面的那段湿淋淋的yinjing,讨好的上下撸动,一边用自己的手心去摩擦爱抚一边往满是水的女xue里塞。有几次蜷曲凸出的手指关节不慎擦到了勃起挺立的阴蒂,登时又是在敏感的性爱神经上狠狠一拨,yinchun抖得yin水乱甩,只有用更剧烈的yinjing摩擦和喘息呻吟才能缓解,这样自己坐在jiba上晃了一会儿屁股,他竟然也找到了让自己舒爽快乐的关窍,开始一面用女屄夹着金主少爷的yinjing摩擦晃动,一面用手指撸动他性器的同时拨弄爱抚自己的敏感带,扭得越发熟练而不自知了。

    这种沉浸在情欲中、伶俐而乖巧的样子显然很让徐思铭喜欢。白瑹自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含着jiba扭屁股,他乐得享受,干脆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自己扭,放任他自己控制时便悄悄避开了末端宫口,只让一条已经得了趣的yindao承受性爱,偶尔抓着他的腰让性器稍稍转个方向,刁钻的碾上yindao穹,把可怜的小兔子干得抽搐潮喷,屁股坐在他手掌上坐了一手亮晶晶的水。

    “这不是挺爽的?怎么样,少爷没骗你吧?”

    白瑹含着泪看他一眼,咬着嘴唇不敢反驳。

    徐思铭不许他射,先前被那样惩罚过,白瑹是真不想经历第二次那样的情潮折磨了,因此这时自己有了主导权,却还是不敢去触碰抚慰自己的前端,只敢抠弄几下顶开yinchun的rou蒂发泄快感。但快感太多,被他jian弄zigong时还因为逼人欲死的酸胀和心理上的恐惧而半软不硬,现在适应了快感,立刻翘得老高,紧紧贴在小腹上,顶端也是红通通的,显然早就应该射精,但每当这跟rou管抽搐着有发泄的迹象,徐思铭就会在zigong口狠顶一下,女xue的快感淹没yinjing处,屄口抖动着喷水,完全用这处女性器官来发xiele,yinjing只能像现在这样,兴奋但似乎全无尽头的勃起着。

    又是一个滑溜溜的弹射后,guitou塞在紧致湿滑的zigong口里攒动,深埋在女xue里的yinjing终于尝够了这张处女xue的滋味。徐思铭倨傲的屈指抬起白瑹的下巴,在那湿漉漉通红微张的唇上吮了一下。和下身的凌虐相比,这个吻堪称柔情至极,白瑹尝到了一点安慰,忍不住松开了齿关,徐思铭顺势将舌头顶入,缠住他的舌共舞,同时guitou卡在他宫口里昂扬射精,量大且浓稠的jingye全喷进了zigong。

    白瑹随着一股股内射的jingye而发颤,初生的zigong先是被异物毫不留情的挤进来搅动了一番,rou壁充血红肿,现在又被大量jingye浇了个透,刺激得连连收缩,屁股也随之乱抖。徐思铭心满意足,但仍觉得不够,抚摸他臀部时突然发现,这小兔子的屁眼居然也潮乎乎的张开了,被女xue的yin水泡得又黏又湿,入口弹滑,手指摸了摸就轻而易举插了进去。

    白瑹还处在未完全纾解的高潮中,被情欲浸透的身体本能的想再有什么粗壮有力的东西从天而降,狠狠摩擦着来刺激一下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位置但显然很饥渴的敏感带,让前面的yinjing能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但徐思铭那射精过后尺寸依旧不容小觑的性器只是懒洋洋的泡在他湿透的女xue里,不愿动弹,让他焦躁难忍。突然那根东西再次可感知的饱胀起来,逐渐撑大他的yindao,白瑹难耐的喘息着,女xue又烫又酥,显然难以承受这么不间断的性爱。

    “小兔子,别怕。”

    他正想说两句软的,突然听到徐思铭贴在耳朵上这么来了一句,接着“哗啦”一声,整个人被他拦腰抱了起来。白瑹惊喘一声,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徐思铭笑了笑,拍拍他的臀,抱着他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把他赤裸的身体放到了盥洗池上,抬高他一条腿。

    “这次不插你的小逼了。乖兔子,咱们走趟后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