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被射一嘴的厂公/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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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汤樱不再逗弄他,双手大力揉了两下他的屁股,将屁股掰开。 菊xue口一颤一颤的,表面还泛着水光,被手指强行拉开一个莹润的小口,艳红的xuerou兴奋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猩红的guitou抵住,腰身微微用力,粗长的roubang稳稳的前行,挤在一起的xuerou被撑开后,食髓知味的紧紧地贴着roubang,按摩着上面的青筋。 “嗯哈……进来了……奴才的xue是不是很舒服…嗯哼……” “要是有jingye,里面就会变得更加温暖……呼……皇上不是深有体会的吗……” 汤樱的yinjing回应般地弹了弹,她当然知道。 那时候的肠道,就像是含了一泡温热的牛奶,顺着茎身上的青筋纹路流动,媚rou温温柔柔的吸吮着敏感的guitou。那时候的肠道,又湿又软,简直像是生来就是让人草的一般,恨不得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 汤樱被挑逗的更加激动,yinjing激烈的抽送起来。肠道已经乐于从撑开、摩擦中获取快感,后xue源源不断的传来快感。闻人歌迷乱地眯起凤眼,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邀请皇上,一下比一下干的狠。 身下的触感让人上瘾,汤樱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菊xue里进出,粗长的JB撑开褶皱,菊xue的表面舒展开来,像是一圈非常有韧性的橡皮筋,从茎身开始,到guitou,紧紧地箍着,上下滑动。 汤樱的目光逐渐变的火热。 菊xue若有所感,颤抖着吐出一小股yin液,顺着股沟缓缓的向下流淌。身后炙热的视线一路跟随,闻人歌粗喘一声,股沟都开始瘙痒起来。身体被cao干带动的前后摆动,前面的尿道口也随着一起,毫无间隙的被压在衣物上,来回的磨蹭着。 “嗯······啊······皇上·······摸摸······摸摸奴才那里······” 那里已经习惯于在性爱的过程中被蹂躏,闻人歌没有说的是,以往他晚上睡前,自己揉着那处时排尿时,只觉得尴尬和耻辱。但是现在每次一碰到那里,身体好像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每日例行的排尿都显得情色起来。 汤樱一见公公渴望的表情就明白了,毕竟他的尿道处变的那样敏感也离不开她每日的调教。 细白的指尖刮蹭过菊xue口,顺着yin液流淌的痕迹一路向下抚摸,指尖上沾取了一些透明的yin液,黏糊糊的被她抹到尿道口上,慢慢涂开。 指尖在那上面轻按,闻人歌颤抖地呻吟了一声“啊!”,那一处就在汤樱的眼前,瑟缩着,不受控制的吐露出股yin液。 真的是,敏感的可爱。 汤樱笑了笑,下身不停的冲撞着,手指也配合着腰身的节奏,不停的按压揉弄着尿道口。那处像是坏了一样,yin水泛滥,汤樱感受着手指上的湿润,干脆用四根手指覆盖住那处,掌心压在下方的会阴处画着圈地按揉,力度大的将那一片的皮rou都揉搓的通红。 “啊啊啊啊!”闻人歌尖叫一声,爽的浑身战栗,如电流般迅猛的的快感从那小小的尿道口开始,迅速向着全身侵袭。眼前像是闪过阵阵的白光,身体各处的感受已经变得模糊,脑子里只有不断被进出的菊xue和被蹂躏的那处,似乎身体上只剩下这两个洞,全部都被皇上掌控着。 “皇上·······皇上·······呜······轻点······太爽了······啊啊·······”那一点又酸又爽,其中夹杂着的淡淡的痛感不仅没有让爽感消退,反而更加具有诱惑力,想要更加大力的对待,情欲之下,痛感都变成了蜜糖。 roubang在肠道里肆意搅动,又粗又长的JB 一次又一次的分开菊xue,里面的yin水都被挤进深处,roubang充满着热情,顶撞着里面的媚rou,忽然,闻人歌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下。 “嗯哈······那里······碰到了sao点······呃啊啊啊啊!” 碰到了前列腺!那一瞬间紧缩的xue道带给汤樱巨大的快感。她握住闻人歌的腰身,猛地将他的屁股拉向自己,对准那一点,身体向前一撞! 饱满的guitou恶狠狠的撞在前列腺上,对着那无比敏感的一点碾压挑逗,一下,又一下。闻人歌大声yin叫着,身体不停的扭动,像是一条缺水的鱼。 知道他快到达到顶点了,汤樱动作越发剧烈,耻骨“啪啪啪”拍打在闻人歌的屁股上,将两瓣儿嫩白的屁股打的通红,手绕过他的胯骨,在尿道口和会阴处粗暴的揉弄着。 高潮来的无比猛烈,汤樱一阵猛草,猛地拔出JB ,转过闻人歌的身体,分开他的双唇,塞进嘴里。闻人歌立刻反应过来,迫不及待地含着guitou不停吮吸,嘴巴里全是性器的腥味,还有男性分泌物的淡淡的甜味,他满足的眯着眼睛,期待着即将到来的jingye。 guitou顶端的小口打开,guntang的jingye射了闻人歌一嘴,尽管他一直不停的吞咽着,但是jingye太多了!多余的白浊顺着红润的嘴唇滑落,又被舌尖快速的舔走。嗯哈,嘴巴里面全是皇上的味道。 前端的尿道口一阵抽动,高潮来临时,闻人歌在巨大的幸福感中满脸的泪水,睫毛被打湿,和着急促的喘息颤抖着。 他脱离的倒在软榻上,两人拥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身后的菊xue依旧在不受控制的收缩着。高潮时肠道深处隐秘的喷出一股yin水,填满了后xue没有jingye的空虚感,闻人歌缩了缩肛口,roubang即使已经拔出来了,但是总有种错觉,它还在肠道里面,随着呼吸,缓慢的cao着自己。 身体绵软而无力,淡淡的酥麻快感从身后蔓延至全身,轻柔的像是情人的低语,身旁就是皇上的胸膛,他和皇上那么近,近的好像一对平凡的夫妻,而不是不容于世的皇上和太监。 两个男人在一起,还是太监和皇上,不容于天下的相爱。他瞒着皇上,故意透露这件事情给如今的太子,初初听闻这桩密事时,那刚踏入皇宫的少年,一整夜都没有睡。 他不关心少年的内心经过怎样的挣扎选择,他只在意结果——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未来的天下之主对皇上的态度。 若是那人流露出一点嫌恶,那么隔日皇宫中就会多出一具尸体。不过还好,不愧是皇上看中的人,没有让他失望。他要是死了,皇上还得再费心力继续挑选孩子。 闻人歌侧头,亲昵的吻了吻皇上的薄唇,只觉得皇上哪哪都好。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这边室内温暖如春,两人含情脉脉,蠢蠢欲动地想要再来一发,甲板之上,花魁却气恼不已。 不管她好说歹说,船上的侍卫就是不让她上船。若是靠的近了,这群莽汉竟然还亮出佩剑,逼她后退。 不上船怎么去见那位公子,向那夫人示威! 尤其是她刚刚回去换了一身更加显露身体曲线的衣裳,江上的风呼啦啦吹过来,衣服被吹的紧紧贴住身体,高耸的胸部和细弱的腰肢一览无余,岸边已经有不少人看着她这个方向。 花魁咬咬唇,纠结半晌还是转身离开。 翌日一早,她早早的等在楼船下方,一身白衣脸上未施粉黛,头发松松垮垮的挽着,额前垂落下几缕细软的发丝,看上去人畜无害,是让人忍不住精心呵护的姿态。 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美丽,并且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何等姿态应付男人们。 世间男子多会被女子的外表蒙骗,女人越美丽,他们越愿意相信自己的幻想,她只需要表现出三分的深情,男人们就会想象出十分的深情,以为自己自此离不开他们了,不由自主的开始事事想着她。 不过,以后再也不需要如此做戏了。 花魁心中如此想着,等她被那位公子带回家,成为正室是早晚的事情,万贯家财和公子的心,她都好想要呀! 至于那什么夫人,就安排个院子,让她在那里了却残生吧!不然一直看着自己和公子恩爱,好像过于残忍了。 等到汤樱和闻人歌下船时,一眼就看到正在等待的花魁。 闻人歌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周身煞气弥漫,脑海中已经演练出上百种酷刑。 汤樱不着痕迹的抖了抖,故作不知的问道:“这位姑娘是?” “奴,奴是昨晚的······”她故意说的吞吞吐吐,让人遐想。 “哦,我想起来了,只是花魁姑娘一大早等在此处,有什么事儿吗?” 花魁咬咬唇,眼中含泪,欲滴未滴,清澈的眼底是一览无余的深情,“奴是来求公子家中夫人的。奴不求名分,只求能陪伴在公子身旁,做个端茶递水的小人物,若是偶尔能得公子怜惜,就足够奴万幸的了。” “只是,怎么不见夫人和公子一同下船来······”昨晚公子急匆匆的回去,难道不是去向那位夫人解释吗? 还是说,那个女人貌丑不敢见人! 汤樱看着作死不自知的女人,叹口气,心里为她默哀。 闻人歌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果然,花魁话音刚落。 脖子处传来一丝深入骨髓的凉意,锋利的剑气划开一道血线,猩红的血液沿着伤口渗出,在雪白的颈项上额外的显眼。 花魁被吓住了,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脖颈痛得厉害,却连抬手止血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死活的蠢女人!” 闻人歌甩甩剑上的血渍,挥袖间剑已入鞘,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花里胡哨的剑招,一出手就是直取敌人咽喉的杀招。 若不是皇上在身边,不宜见血,这个蠢女人此时早已经入阴曹地府了。 眼泪滑落,花魁的嘴巴开开合合,发出一声颤颤巍巍的“公子”。 汤樱挑挑眉,并没有对闻人歌的动手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拽住他的衣领,向着自己的方向拉低,当着外人的面,毫不避讳的亲上了闻人歌的脸颊。 “这位,就是我的夫人。” “我深爱我的夫人,他亦如此。” 她笃定的说道,语气里的自信仿佛世间男子相爱本来就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说完,不管还呆在原地的花魁,拉着呆愣住的闻人歌,一同离开。 清晨的街道上,小贩的叫卖声充满着生活的气息。走着走着,汤樱突然指着闻人歌,“噗嗤”一声笑出来。 “怎,怎么了?” “夫人怎么同手同脚的走路?” 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路都同手同脚的行走,街道之上已经有不少人指着他笑出来。 闻人歌耳尖一红,眼角却流露出一抹戾气,环视四周。周围人的笑声顿时止住,缩缩脖子装作什么没看到,不好惹,不好惹。 闻人歌这才满意,低头,迟疑地问道:“皇上,奴才几日前找到了一处绝佳的住所。 您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愿不愿意和奴才一起,在那里度过余生?” 太冒险了。宅子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本来不想这么早问出口,但是刚刚,想要和皇上共度余生的想法那样强烈。 皇上,真的愿意放弃执掌天下的权利,陪着他这个阉人吗? 等待的时间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闻人歌紧张的手心全是冷汗,心脏剧烈跳动,他甚至感觉皇上都能听到“砰砰砰”的心脏跳动声。 汤樱踮起脚尖,凑到闻人歌的耳旁,轻声的回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