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俞】穿镂空蕾丝旗袍被吃奶/猫爪拍狠揍屁股
(时间线是在一起之后的未来) 厨房里,各色的水果摆在一处,修长的手执起去皮器正在给小香梨脱衣服。榨汁机轻声运转着,打发好的奶油放在一边。 黑色的猫咪跑到这边来,两只前掌抬起,一副探头探脑的模样。晏千钧忙着处理水果,便轻声叫唤,“小婵——把鱼仔抱走,等会儿它要偷吃了。” 踢踏踢踏。是少女的棉拖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她和那只猫一样,来到这里,既熟练又轻盈。 她穿着冰丝制的家居长裙,宽边系带松松垮垮地在后腰系成一个蝴蝶结,圆领荷叶边,袖子做了一点泡泡袖的设计。 宋明婵也不顾及,径自蹲下来逗弄小猫。鱼仔的尾巴高高竖起,一直拿脸来蹭她的手和腿,嘴里喵喵地叫着。 晏千钧作为这小坏猫的主人,平日里根本没这待遇,鱼仔一跳就跳柜子上去了。 “喵~” “什么?你说他欺负你呀。” “喵呜。” “还不让你看?这个人好坏呀,必须得惩罚惩罚他!” “喵。” “知道啦知道啦,你放心吧。” 晏千钧还在切果块,眼见着宋明婵罪名都给他安排好了,不由得失笑,却也没有要为自己辩护的意思。 宋明婵抱起猫就走,像抱小孩似的那样抱着,“鱼仔啊,怎么那么重,是不是吃胖了。” 黑猫缩在她怀里,抗议地喵喵叫了两声。 她把猫放在客厅的猫爬架上,啪塔啪塔地又去了趟卧室拿了东西才折返。 今天晏千钧穿的属实不是正经衣服。 在某人的“要求”下,他不得不穿上一袭豆沙绿的“旗袍”。不是正经制式旗袍,短得可怜,后头才堪堪盖住屁股而已。而且后臀处还开了叉,缝了一大片遮的若有若无的雪白蕾丝。 至于前面,胸前是镂空的,若是女孩子,必定拢得盈盈溢满雪白的酥胸。晏千钧就差点意思了,他是薄肌,虽说有胸肌,只可能说不算平,那样的效果还是达不到的。领子的盘扣是个摆设,下面的盘扣更是不知道一路能开到哪儿去。 好在晏千钧虽不算玲珑有致,但肩宽腰细屁股翘确实有的,多少是将这衣服撑了起来。 若穿女装算羞辱的话,情趣女装岂非是加倍羞辱?奈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晏千钧从了她的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宋明婵见他笑眯眯地就去穿了,脸上没有一点不情愿,顿时觉着没那么好玩,根本起不到戏耍的效果。换作是洛桑决,一定会脸红,眼神还会飘。不过他今天出去处理事儿去了,没得逗。 婵婵大失所望,但是肚子里咕嘟咕嘟地冒黑水。晏千钧听声儿就知道她回来了,蹑手蹑脚的,一看就要干坏事儿。他还是佯装不知地给大小姐做水果捞,嘴角却悄悄勾起。 忽然,他觉着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着光裸的右臀,硬是隔着那薄薄的绸缎布料往里头钻了进来。他倒是看不出被吓到的模样,只是手上动作也停了一霎,确实还是突然了些。 既然是情趣制服,他里面倒也不是没穿,只不过是薄薄的丁字裤罢了,两边还是蝴蝶结系绳设计,轻巧一拉就解开了,好像完完全全是一件包装好的礼物一样。 是以,跟没穿确实差不多。 这设计倒是很适合把人摁住厨房冷冰冰的台面上,不用撩起衣摆,勾着系带便可以单刀直入了。 但是一来,晏千钧这家伙现在正给她做水果捞和冰淇淋呢,是被她剥削的奴隶劳工。二来这家伙少说也有184,这么日起来还挺费劲的。 “快猜!猜错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宋明婵勾勾手,那东西就在里头缓慢地游移起来。晏千钧不动声色地拿左手撑在台面,示弱地说,“戒尺吗……” 婵婵心想,‘……嗯?这也能猜着?’ 她恶声恶气,“确定不改了么。” 晏千钧摇摇头,装着小媳妇的样子,软绵绵的,“不改了。” 这坏东西是不是发烧了,像烧货似的。宋明婵于是冷着声问,“什么材质的呢。” 晏千钧想想她那一堆爱不释手的紫檀,为着趁她心意,故意说,“是,是红花梨的吧。” 婵婵大惊,这也能猜着。手里头这个,平日里几乎没用过,拢共就一个红花梨的戒尺,这都能让他猜着。 她一气闷,抽出戒尺就在他臀上狠抽了一记。忽然发觉,他比起初伏得更下去了些,好像是方便她趁手打一般。 晏千钧还等着她高兴地说,‘哈哈猜错了吧’,只是挨了一下,又没见她说话。一转头看她那迷惘的眼神和手里头红花梨的戒尺,当真是哭笑不得。 大小姐冷着漂亮脸蛋,很快转过弯来,“虽然你答对了,不过没有新账还有旧账,我要为鱼仔报仇!” 什么报仇,他哪儿欺负那只猫了。正所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只好应下了,不过在那前头,还得先跪着侍候大小姐吃了水果捞。 昨天说要吃,早早地用紫薯红薯和木薯粉搓了芋圆,可不就为了她吃得高兴么。这碗芋圆水果捞还有旁的意义,是他穿着那豆绿旗袍,底下凉飕飕灌着风时,勤勤恳恳做的。 一碗值千金也不为过吧。 宋明婵吃了半碗,便露出几分娇憨姿态,大腿压着小腿地坐在沙发上。她拿了勺子要喂两口给晏千钧,椰奶都顺着他胸前衣服镂空处滴到胸上去了。 男人只是低眉顺眼,眼睫垂落,颊上生的一颗美人红痣,端端是好看的。 宋明婵可是不乐意,喂了两口就不喂了。晏千钧顺着她力道躺在沙发上,被她解开盘扣,露出一片赤裸胸膛来。 婵婵埋首,叼住他左胸的一颗乳尖,用牙齿咬弄,舔得湿漉漉的。好像隐约还吃到一些椰奶味,就是那水果捞的打底。 虽说平日里就没少吃奶,不管是晏千钧也好、洛桑决也好,被她揉捏咬弄的印子不在少数。可是今天这豆绿旗袍实在太好看了些,晏千钧的手掌还搭在她后背轻抚。 实在怪异。 若是从前晏千钧留着长发的模样……那就更怪了! 宋明婵泄气地咬了几口,嫣红的乳尖被她舔咬地立起,另一边却缺了疼爱,冷落在一边。柔韧的胸肌也被带着,留下几个指印子。 她眼睛亮晶晶的,忽然抬头说道,“妈咪,你好像姨太太噢。” 妈咪?姨太太? 晏千钧一双潋滟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拿拇指温柔摩挲她的脸颊。“是啊,婵婵大老爷,奴婢是大老爷的小妾,大老爷快疼疼奴婢。” 焯,这烧货,整天乱讲。 “行,大老爷好好疼你!”宋明婵恶狠狠地叫他翻过身来,此疼非彼疼,前些日子新买了一个猫爪的拍子,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她叫晏千钧跪伏下身子,上身极力地伏低,屁股却要翘起,那半截盖着臀的衣摆索性叫她撩起些,雪白蕾丝还盖着腰臀间,若有若无的。 那猫爪的圆拍子看着可爱,威力却不可小觑的。犀角紫檀,手里掂起来就有几分重量,拍起来更不必说,一拍就是一个猫爪印。 那翘屁股上不知叠了多少个猫爪印,红了肿了,裹在豆沙旗袍里的一截腰都有些顶不住。大小姐重重一拍,那腿心便也印上半个猫爪印,自是恶狠狠地说,“怎么样,大老爷疼不疼你。” 晏千钧笑盈盈,额发间浸了点湿汗,“疼的,大老爷最疼奴婢。大老爷只管疼奴婢,不疼别的小浪蹄子好不好?” 这坏东西现如今说起sao话来一套一套的,婵婵都说不过他了。从前还有当哥哥的包袱,现在怕是一肚子都是黑水了。 “长得不美,想的倒挺美!”婵婵抄起木拍子,就往他腿心打,直打得他腿根都打颤。还不服输呢,非要大老爷评评理,哪里长得不美。 实在气得婵婵大老爷词穷,一顿招呼。 直到细拍子抽肿了xue,打烂了的两瓣臀夹着xue那真不是一般滋味,总算是给他嚣张气焰压下去了。原先透着蕾丝看,里面的皮rou是玉白的,丰润挺翘,形状饱满,温温凉凉的。如今再看,里头哪哪都是一片红,手指抓上去都觉得热乎紧。 晏千钧捂着前头硬起的玩意儿,顿时从风情宠妾变作规规矩矩的小媳妇,黄花大姑娘一样地收敛。只是讨好着,忙不迭要帮大老爷揉腰捶腿。 婵婵也打累了,靠在沙发上不动弹了。黑猫这会儿慢悠悠地跑过来,亲昵地去顶她的手。晏千钧跪在她边上捏肩,目光幽怨地看着鱼仔。 可不就是要给人家复仇,他才挨了那么一顿打么,当然,主要也是因为他贩剑。 至于顶着打烂的水蜜桃一般的屁股,穿着那件小旗袍做桃子奶油冰淇淋,完事儿后来还被洛桑决看到狠狠取笑一顿的事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