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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吗?谁在干你

    四周静悄悄的,显得隔壁衣帽间里细小的窸窣声格外明晰。

    我从床上站起来,脚踩到地上,就跟没踩着一样,一下子就失了平衡往下栽,幸好秦悦拽住了我的胳膊。

    隔壁衣帽间里乍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唯一可疑的便是那双开门的大欧式衣柜——它装下两个成年男人都绰绰有余。

    秦悦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抬起手里的枪在衣柜门板上磕了两下:“开枪了啊?”

    衣柜里传出惊慌的声音:“不要!”

    门上的铜环抖了抖,“吱嘎”一声,门从里边被推开了,小树顶着一脑袋乱毛钻出来,他先是看见我,而后立即刨了刨他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想把自己理得整齐些:“段先生。”

    “没事了。”我告诉他。

    我其实还好,秦悦看上去比较吓人:他的脑袋被凿破了、上臂的伤口崩开了、衣服上全是军用战术靴鞋底的方棱形泥巴印子,眼睛还红着。

    小树刚溜了秦悦一眼,秦悦立刻梗着脖子吓唬人:“看什么?”

    小腿上有温温热的触感,我低下头,发现我那只猫正扭着屁股一路跟过来,它一向是更黏糊秦悦,正歪着个身子,一脸餍足地眯眼拱着他的脚踝。

    秦悦吓得跳开一步,吓唬猫:“你这个丑八怪,把你肚囊豁开!”

    然而猫是不怕的。

    圆盘满月的光从窗子照进来,刚好照亮了大猫耳朵上那一撮儿最绵软纤细的茸毛儿。

    “它不丑。”我说。

    这屋里就剩下我、秦悦、小树,还有一只猫。指望我们处理那么多尸体是不靠谱的。

    我这个人一向脸皮厚,于是带着他们去了温莱山顶上那栋温泉别墅。

    我上辈子一定是一只狗给人兢兢业业守了一辈子门,才能认识温莱这么好的人。

    我们到的时候温莱刚好在。

    她看见我们几个的狼狈样,当即喊了家庭医生过来给秦悦瞧瞧。

    趁着秦悦噢噢喊着被医生清创缝针,温莱悄悄问我:“阿厝哥,你好了?”

    我想告诉她‘我好了’,这话在舌尖儿上绕了半圈,忽然想到温莱她爸都被秦悦杀了,我就觉着和自己亲手做了这事儿没有区别。

    她见我不说话,瞪了眼我身后不远的秦悦,压低音量:“你俩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觉着太难回答。

    风把是温莱身上的沙笼吹得蓬成两个大大的灯笼,她脸上一块一块涂着驱虫防晒的淡黄色特纳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扑进鼻腔,心里冒出想要亲近的想法,于是我像亲小女孩那样亲了亲温莱鼓囊囊的脸蛋儿,一旁秦悦登时叫的像一只被割脖子的鸡。

    我的脑袋“滋”一声开始炸着疼:“闭嘴!”

    秦悦终于被拾掇好了。

    大家都睡了,凌晨时分的天地有种万籁俱寂的苍茫。

    我和秦悦并肩躺在干净的大床上,床单是真丝的——因为这间屋子以前就是我睡过的。

    一点儿困倦也攒出来,我侧躺着,开始伸手摸秦悦身上层层叠叠的伤疤。

    他也没睡着。

    月亮似乎比往常亮很多,或者是窗帘没有拉的缘故,冷白色的秦悦躺在我身边,顶着满身的疤,像一个刚穿上画皮的妖精,还没来得及捋平整人皮的妖精。

    我觉着他好看,尤其是皮肤上斑驳的瘢痕。

    我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摸到他附着一层硬皮的手肘,手指停在那儿反复摩挲,抬眼看他:“这儿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骑自行车摔的。”秦悦从鼻子里哼着轻轻笑了一声,像凤首箜篌的低音弦被拨响,震颤颤地撩拨着我,我觉着小腹有些痒。

    蹭着床单朝他挪了挪,刚洗得滑溜溜的皮肤又渐渐被一层湿热裹上,秦悦还在认真地跟我讲他的那道疤的由来:“摔得都露白筋了,我不知道白筋是什么玩意儿,以为我自己是个枕头套儿,我的白絮絮漏了。”

    听到这儿,我瞪大了眼睛。

    秦悦不知道他说这事儿有多好笑,继续说:“遇见你之后,我回去睡觉,每天早上都会变成一个湿枕头套,cao,jiba淌白絮絮,我吓都吓死了。”

    我忍了又忍,还是捶着床大笑出声,笑得胃都疼:“哎呦……白絮絮……”

    我“哈哈哈哈”的笑,伸手捏他的脸:“小枕头套儿!!!”

    秦悦大概很后悔跟我说这个,嗔怪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好不容易憋住了笑,脑子一行行“小枕头套儿”跳出来,我又“噗嗤”笑出来。

    秦悦终于恼羞成怒,他把我翻了个面儿屁股朝上扣在床上,扒掉我的内裤扇我的屁股:“还笑?”

    树叶沙沙、沙沙,泉水流淌的潺潺声清粼粼的。

    藏在山林里的小鸟不知是一宿没睡,还是起得太早,正发出“吥吥”的坏叫。

    秦悦还在打我,只不过闹着闹着就变了味儿。

    他打我我就要叫,叫出来的声音像被他干,我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背,这样“呃呃”的发出被捂住的声音,听起来更奇怪。

    我自认身上没长什么多余的rou,唯独屁股上的rou厚了些。这样被手掌扇着,不是很疼,倒是很响亮。

    “啪啪”的响儿带着回声,我听着,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我很快就勃起了。

    我回身抓住秦悦的手腕,慢腾腾地蹭着床单跪起来退到一旁,找到了刚刚被我的jiba戳过的床单上的暗色水渍,还上手摸摸那一小片湿,回头告诉秦悦:“我把床单弄脏了。”

    秦悦把手伸到前边,摸到我撅起来的jiba,那东西的顶端分泌出了黏糊糊的分泌液,他的指甲浅浅陷进顶端的马眼儿中去,剜得我有些痛,屁股也火辣辣地胀着。

    “小悦,去拿条皮带。”

    秦悦怔了下,凑过来在我脸上啄了一口,伶俐地跳下床去:“好!”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跪在床边儿,静静地不动,任由秦悦从身后抽我。

    皮带“嗖”一声划破风抽在我身上,痛极了,我下边儿的兄弟一直勃起着,意识恍恍惚惚的,眼泪涌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我觉着记忆中那些疼痛都不再肮脏。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扔下了皮带,鹅绒枕头垫高了我的腰,我第一次看见自己张开的腿、被掰开的屁股,还有那个瑟缩着的洞。

    我的腿上全是一道道交错的长长血痕,秦悦亲吻我的脚踝,微微垂眼:“段厝,你看着我。”

    他说完,一点一点插了进来。

    那件性器官被我的屁股吞进去,只剩两个饱满的睾丸在外边,随着抽插,被我的臀rou挤压成椭圆。

    秦悦喘着像濒死,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兴奋。

    他挺腰cao了一会儿才想起没涂润滑剂,这屋子里没那东西。他挤了些消炎的香膏胡乱涂了涂,香膏冰凉凉的,里头被他捅得guntang,外边冒着凉风。

    入口被他捣弄得全是白色的泡沫和拉丝,我通红的屁股夹着他快速插入抽出的一根jiba。

    温莱和小树还睡在楼下,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想叫出声,他伸手过来扳我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地就让我看到了他是怎么cao我的。

    “看见了吗?”他问我,“看见了吗?谁在干你?”

    我快要被搞疯了。

    “秦悦……”我念着他的名字,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最后十分不要脸的念道,“爸,爸……”

    秦悦的jiba在我的身体里胀得厉害,他把我抱起来,我两条腿缠紧了他的腰,面对面地叠在他身上,他喊我:“乖女儿。”

    第二天一早,我正苦恼于这房子的隔音到底好不好、温莱和小树听没听见我们在楼上瞎搞、我连衣服遮不住的脖子和手腕都被皮带抽得一条条血檩子要怎么解释、秦悦那该死的胳膊又崩开了伤口……

    等等等等。

    但秦悦像是坏了脑子,早上洗漱之后一路跟着我发出怪异地笑。

    我吐掉漱口水,洗干净嘴边的牙膏沫子,问他到底作什么幺蛾子。

    洗手间就这么大,他贴在我身后的墙壁上,声情并茂地学我昨晚说话:“爸,射到里面,我想怀你的孩子,大着肚子让你搞……”

    “……”

    我转回身,在他面前蹲下,仰头警告他:“小悦,不要动。”

    他听了我的话,一动不动,甚至屏气凝神地等着,看我要干什么。

    我抓住他的脚踝站起来,拎着他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把他大头朝下钉在了墙上。

    秦悦比我高,这样挂着他,他脖子是挫在地上的,脑袋倒着佝偻在墙壁和地板的折角那段,他愣了好几秒,扑腾成一只鸡:“哎我cao!狗段厝!你就欺负我!”

    他骂人时,我又要命的想起了他其实是一个“枕头套儿”、每天早上还会变成“湿枕头套儿”的事。我笑得使不上劲儿,不得已松开了他,他立即跳起来揉搓我的脑袋。

    温泉口的野泉水温度快赶上沸水了。

    小树每天早晨就挑着个长长的树杈支棱过去烫鸡蛋。

    树杈尽头拴个网兜,兜子里装几枚鸡蛋,在泉口烫个五六分钟,蛋就基本熟了。

    我在这养了大半个月,身上还是不舒服。不动还好,一动浑身的关节就跟缺了润滑油一样,咯吱咯吱疼得要死要活。

    再不就是忽悠一阵热拱上来,有千只万只蚂蚁在我的身体里密密麻麻地往上爬,奇痒无比,我咬牙熬着,以为熬过去了一个小时,一看表,其实才两三分钟。

    听温莱说“查翁被引渡回泰国”这个消息时,我正蹲在门口吃鸡蛋,秦悦正在给我剥下一个。

    他当时就捏爆了手里的蛋,腾地站起来:“他还活着呐?”

    比起查翁被引渡回泰国,我也是更惊讶于他本人还能好好活着这个事儿。心想,我以后可以在村子里找个阉猫阉狗的活儿,我还蛮有天赋的。

    温莱的身体里大概住了一只百灵鸟,叽喳叽喳不停地说。眼看说到了中午,小树去做饭了,不一会儿,秦悦也进了厨房。

    我害怕秦悦偷偷往温莱饭碗里掺枯树叶或者拌死苍蝇,赶忙想跟过去瞅瞅,温莱一把拽住我:“你出去躲躲吧,我老公知道了你还活着,到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