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面孔(我爸爸的jiba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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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虽然保养得宜,却仍能看到一星半点儿的岁月痕迹。 岁月毕竟不肯轻易饶人。当年的玉女掌门在嫁为人妻淡出荧幕之后,渐渐也长出了些许的丰韵,即便是花钱堆上脸,也仍摆脱不掉时间的折痕。 不过她依旧美丽。 嘴边的浅笑勾出的弧线极其的标准,仿佛扯出几分弧度,露出几颗牙齿早已深谙于心。 她牵着的那个女孩不会超过十岁。穿着件白纱堆砌的公主裙,头顶一个碎砖镶嵌的小皇冠,弯弯的眉,圆圆的脸,粉雕玉砌,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徐思晴。 唐宁隐约记得斐厉笙和徐思晴当年似乎是奉子成婚。他们俩结婚的消息十分的突然,从来没传过绯闻的两人就这么突然的宣布结婚,而结婚没多久徐思晴就生下了女儿。 仔细算来,这个小女孩也就八岁。 见斐厉笙看过来,徐思晴抬起手笑着冲他抖了抖手指,然后牵着那个小女孩一起走了过去。 唐宁顾不上身体的酸软,急匆匆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找自己带来临时遮蔽的睡袍。 这个世界对于性确实是开放了许多,但仍会对十四周岁以下的儿童进行分级处理,并不会过早的让他们接触这样少儿不宜的场景。 唐宁从没见过来哪一位来探班的家属是带着未成年的子女一起来的。即便是带着小孩过来通常也不会带到片场里面来,尤其是斐厉笙这样的大咖,他的房车就在片场外面,在车里稍微的等一等并不是什么难事。 包括周围的人也都眼神异样的看着这对突然出现的母女。但徐思晴仿佛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依旧,不露半分尴尬之色,直走到斐厉笙面前,笑容从头到尾都是保持一样的弧度,仿佛早是镶在了上面。 “厉笙哥拍好了?我特意做了些小点心,带来给你尝尝。”她把手里提的保温袋拎起来冲着斐厉笙晃了晃,笑容温柔。 斐厉笙看着那个保温袋扯了扯嘴角,淡然道:“谢谢,辛苦了。” 一个温柔一个冷硬,一个美丽一个清隽。不得不说,他们俩站在一起的画面是美的,不然网友也不会把这对夫妇评价为最养眼,最令人羡慕的模范夫妻了。 但唐宁却感觉这两个人的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徐思晴也叫他,厉笙哥。跟斐厉笙的工作人员一样的叫法。斐厉笙会向她道谢,郑重其事的说谢谢,辛苦了。 很怪。 客气,疏离。像两个并不很亲密的人。 “但是。”斐厉笙那浅淡的笑意消失之后,他整个人显得极为冷峻严酷:“你不该带欣欣到片场里来,这对她很不好。” 徐思晴的笑容有些微的皲裂,她大概没想到斐厉笙会这么直白的责备她。 旁边的小女孩却冲着斐厉笙伸出手,声音甜甜的,亦如她的人:“爸爸,是我让mama带我进来的,我想你了。” 斐厉笙的脸瞬间柔和了下来,像寒冰遇到了暖阳,他俯下身子把小女孩抱起来,捏了捏她的鼻子:“欣欣来了,很想爸爸吗?” 此刻的斐厉笙终于有了人类的情感。他的笑容是外露的,慈爱的,眼里的宠溺溢于言表。 徐思晴也靠上来,这其乐融融的场面,果是真真切切的一家人。 也许每对夫妻的相处之道都不太一样。有的夫妻黏得像蜜,但却不一定长久,有的则喜欢相敬如宾,也许这样更容易白头。 斐厉笙和徐思晴大概就属于后者。 唐宁套好了衣服坐到角落。她跟那个温馨的场面格格不入,也不打算进去破坏他们难得的相聚。 徐思晴除了给斐厉笙带了甜点,也给片场的工作人员都带了吃食犒劳,虽然不是她亲自做的,但绝对称得上是用心。 说不上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唐宁总不由自主的往斐厉笙一家三口的位置上瞄。 她从没见过斐厉笙笑得这么阳光。他此刻像个大男孩,逗得面前那个小姑娘咯咯咯的笑得不停,他此刻的样子跟唐宁以往看到的完全不同。 她甚至在他的笑容里,看到自己小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看到自己故去几年的父亲。 “jiejie。” 唐宁恍惚回过神,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块蛋糕。唐宁往斐厉笙那个方向看,他竟不在现场了,连同徐思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过斐厉笙的助理还在,正忙着给大家发徐思晴带来的糕点。助理看起来有些应接不暇,见唐宁看过来冲她笑了笑,指着那小姑娘,意思大概是让她帮忙照看一下。 “这是给我的吗?”唐宁蹲到女孩面前,指了指她手里的蛋糕。 “对。” 女孩把蛋糕递给唐宁,直定定的看着她,眼神十分怪异。她全然没有了刚才在斐厉笙面前那副天真甜美的样子,更多的是漠然,但又跟斐厉笙平日里冷淡样子不同。 斐厉笙疏离却有礼,但这个女孩眼神里是满满的审视。 唐宁叫她看的有些发毛。她接过蛋糕,却在女孩的眼神里显得十分尴尬。唐宁没有太多和小孩子接触的经验,只能努力找话题。 “你叫什么名字呀?是叫欣欣吗…” “你今年多大了?在哪里上学啊…” “这裙子好可爱,配上你的小皇冠就像个小公主…” 唐宁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无论她说什么女孩都没反应。她像闪灵里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的女孩,只是幽幽的看着她,不置一言,却让唐宁背脊发凉。 “我爸爸的jiba好吃吗?” “什…什么?” 唐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她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一个八岁大的小女孩口中说出。 “我刚才看到了,你很享受的样子。”女孩眼睛里的鄙薄毫不遮掩,她上下打量唐宁,那高傲的样子叫人浑身不舒服:“听说你是个替身演员?说好听叫替身,实际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 “你听谁说的?谁教你说的这话?” 唐宁面色僵硬。她确信一个八岁大的小孩不可能自主产生这种见解,除非有人一直这么教她。 唐宁一下就想到那个有着完美笑容,礼数无可挑剔的女人。 “一个拍电影不露脸只贡献自己身体和生殖器的女人不就是妓女吗?你不会以为我爸爸会喜欢你们这种人吧?” 女孩并不回答唐宁的话,她抬起下巴,以一种鄙薄的眼神看着唐宁:“像你这样的人,就算去我们家擦地都我都会嫌脏。还请你看清你自己,别再对我爸爸心怀不轨,我不喜欢的东西,我爸爸也不会喜欢。” 女孩明明比她矮得多,却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她说着极近侮辱的话。 唐宁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我没有对你爸爸心怀不轨,刚刚那只是在拍戏。”唐宁小声的反驳,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在跟一个小女孩吵架。 女孩嗤笑一声,似乎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唐宁刚要反驳眼角却瞥到了走过来的斐厉笙。 “在聊什么?”他把手搭在女孩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很是宠溺的样子。 “爸爸,我来给jiejie送蛋糕。”小女孩又变回了那个甜甜天真的女孩,她搂着斐厉笙的腿,撒起娇来天真无邪。 唐宁发现这个女孩有两副面孔。 一副在斐厉笙面前,一副在唐宁面前。她这套技能掌握得极其娴熟,两副面孔衔接得天衣无缝,恐怕已经不是第一次施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