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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1

    想来有过与那位梁公子起冲突的经历,再要入朝为官已非易事。既不能做国之栋梁,凭借举人的身份,倒还可以当当未来国之栋梁的老师。

    秦淮与顾晚在一处小镇落了脚,等秦淮找到了书院的工作,小姑娘也迫不及待来到了世上。

    虽然日子安稳,秦淮却莫名觉得空虚——他的顾mama,不只是他一人的顾mama了,白日用膳顾晚总抱着孩子逗弄,什么都先紧着孩子;夜里想亲近亲近,还得盼着那小的给点面子,千万不要在他俩弄的对方都黏黏糊糊了再突然放声哭泣,顾晚忍得住,还能将自己推开,没事人一样擦一把身子就起身披衣去哄,自己可忍不住,又不知要等那边消停到什么时候,只能靠着与自己的"五姑娘"相依为命来勉强纾解,还得看着那边其乐融融,温香软玉可望而不可得;就算真亲近上了还得顾忌那人的身子,不敢深入,总不尽兴。偏这人被自己盯着还毫无自觉,自顾自便拉下半边睡裙带子,任着那丝质衣衫顺着肌肤滑落至臂弯,在月光下露出光泽细腻的一整颗rufang,又念着自己小时候也听过的那些乡音曲谣,低声哄着怀里那个。

    这些原来明明都是他的专属!

    只那胸前起伏刚露一角,秦淮就觉得什么藏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动了,再闻听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歌声,更早已按耐不住。

    原来他对顾晚的这些绮念,从幼时开始便生根发芽——他渴望顾晚的胸乳汁水,迷恋顾晚的寸缕肌肤,对他各种各样可能会做出的表情神态已于心中描画千遍。从第一次学会怎样主动央人奉献那对雪乳时,他就已将顾晚视作囊中之物。

    ——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也只着单衣趿着鞋走过去,侧拥住一大一小,借着身高优势巴着人颈窝,学着人怀里那个吮吸rufang的样子舔咬两下人家的耳朵,末了还道,"顾mama...你又偏心,我也正饿呢..."

    可惜已为俎上鱼rou的人,这会儿还听不出意味,"少爷也饿了?稍等等,喂完孩子我去温些饭菜来。"一边还轻轻摇晃两下臂弯里的那一小团,似乎正试图让她快些入睡自己也好去厨房忙活。

    "不忙..."秦淮低头轻咬一口顾晚右半边赤条条露出的肩rou,复又另作一吻覆盖方才所到之处,顺着攀至颈段,还有几缕乱发随意垂着的耳后,"我吃你就可以了..."

    这人这会儿才有些慌张,右耳在月光下透出些血色,冷不丁还被人用温热大手摸到前方沟壑,身子不住微颤了颤,连带着乳rou随着急促呼吸轻抖两下,倒把怀里那位浅眠的小祖宗又给弄醒了。

    方才还安安静静的小姑娘这时候正皱着小脸,似乎不满受到如此待遇。

    若在学堂里,遇见这样难缠吵闹的小东西,秦淮都要握着戒尺去吓唬了。可这不仅是自家闺女,现在还这样脆嫩,就她娘亲那架势,摔了碰了都舍不得,要真给打了,不知道得给人心疼成什么样。不行不行。

    你就看现在,顾晚一听孩子哭就又把自己抛之脑后了,只顾着轻声哄睡,还不住的想稍微挣扎出怀抱好方便轻轻颠一颠怀里的宝贝。

    秦淮放开怀里的人,自己转到二人面前,也试着伸手去逗弄那哭的哇哇作响的丑脸娃娃。

    她好像很吃这一套,渐渐平静下来,又开始啃rou乎乎的小手。

    顾晚又急了,挨着小姑娘脑袋那边的臂弯稍稍抬起,使其更贴近自己,“囡囡,不要啃手手,手手脏,乖啊。”

    秦淮深以为然,觉得自己是时候展现一下这几个月在学堂摸索出来的教育法则。

    ——口上说说不如以身作则。

    “嗯,对,顾mama说的极是。来,你看,啃手既没味道还不干净,不如我们试试这里。”

    秦淮边说已边褪了顾晚左半边衣衫,曲指在乳rou下边抚了一把,勾的rou团团与红豆粒都向上抬了抬。

    “——少爷!”

    顾晚羞于在孩子面前宣yin,却不得不承认这法子确实管用,孩子的注意力已从手转向了秦淮那边。

    “顾mama这里干净还香香,我们吃这里好不好呀?”

    小孩儿不懂什么yin秽色情,只知道追逐乐趣,这时候已欢快地鼓起小手,好像十分认同这个决定。

    秦淮改抬变捧,一边伸舌舔弄,一边偏过脸庞侧目去看小家伙的反应。

    这个年纪的小孩除了会些本能,大多是学人,此时也伸出两只小手抱着那显然于她而言无法轻易掌握的圆挺丰乳,rou嘟嘟的小脸也努力伸出小舌头学着爹爹的样子去舔。顾晚怕她够不着,还不住向右边侧些。秦淮这时候倒不在意这小小的偏心之举——反正他永远比任何人拥有顾晚更多,也能品尝他更久,不禁由舔变吮,更大力些地向顾晚索要“关爱”。

    父女俩就这样一左一右“盘踞”在顾晚身前,半边享受娘亲的慈爱,半边则是食色性也所致。顾晚两情难舍,只能都默默承受着——他所拥有的不多,但都愿意捧给他所爱的人。

    小姑娘尝到甜头心满意足又快入睡了。她爹还像地头蛇讨债般不依不饶的,间或还要可怜巴巴地抬头望向顾晚。

    顾晚心里又气又好笑,这么大人了,个头也这么高了,也真难为他拱着身子装小孩儿了。

    见小姑娘要睡了,顾晚便动动左肩,意在推搡身前的小少爷。

    小少爷会了意,身子退后站直,看着顾晚侧身将孩子放回小床,在人照顾好小的终于转回身子时,又把人卡在自己与小床的间隙里,捧起他的脸颊,压抑着声音以气声发问道:"顾mama还会是我的人吗?"

    "哪怕奶过其他孩子..."

    "哪怕也看着他们长大..."

    顾晚叹口气,攀上小少爷的脖子,让人稍稍弯腰露出些肩膀皮rou,也学着方才秦淮的举动,狠命咬了一口,似乎正气人不解风情,都巫山云雨这么多次,还闹出了"人命",也成了亲,竟还要问这样"蠢"的问题,只恨不能将这般委屈全撒出来。

    秦淮被咬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只是不住的耸肩,反将自己更送近顾晚。

    顾晚委屈归委屈,终归还是心疼,也在原处吻了一吻,半边身子靠上小少爷的胸膛,"...是,我永远是少爷的人..."

    小少爷余光看见窝在自己怀里的人,月色朦胧下竟显出些媚态,赤裸着的胸前乳rou也正压在自己手臂和胸膛上,方才被吮出而未饮尽的乳汁还未全干,触及有些凉感,下腹却燥的似能烘干月夜的湿气。

    "回床上,别吵到孩子..."

    这种时候还是顾晚更有理智些,柔声提醒道。

    秦淮只觉与其难舍难分,就着这般亲密的姿势,将人打横抱起便一起砸进了大床里。

    还未及调整姿势,便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唇齿交缠,小少爷舌尖还有些奶味儿,微甜淡腥,顾晚常在情事里借小少爷之口尝着自己的各种味道,却总不明白小少爷对这些味道为何如此喜爱,直到相处久了,逐渐默契,某次与小少爷共享一种味道时也正意乱情迷,神思如登极乐,恍惚间竟有种不分彼此的感觉,才慢慢稍微理解了小少爷这种独特的爱好。

    涎液粘连,两人都已动情,久旱逢甘霖,必然是会更珍惜更绵厚浓稠些。

    顾晚在下边,随意挽着的乌发已乱做一摊,更衬的身子白嫩柔滑 ,两手仍挽着秦淮脖颈,轻声邀请道,"少爷...我可以了..."

    秦淮一手从他翻起一角的睡裙深入,寻至隐秘入口,在门外逡巡徘徊,一手隔着衣料抚摸那已恢复平坦的小腹。除了顾晚孕期有时候会装作无意的样子问他是否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有些臃肿怪异,他自己潜意识里从没比较过顾晚不同时期的两种样子,只觉各有各的味道和美感,每一种样子都让人爱不释手,百看不厌。除此以外,顾晚孕中总顾及孩子,有时坐在他身上捧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克制幅度,挪动身子都是慢吞吞的,还颇有些笨拙的可爱。反而他俩在顾晚有孕前也没正儿八经睡过几次,都还不知道真的翻滚起来顾晚又能多轻盈灵巧。

    想着想着就翻了个身,将被压在下边的那人放出来,拉着他的手,扶着他的臀,让人家跨坐到自己身上。

    果然,没了那个圆滚滚的肚皮碍事,顾晚动作轻便许多,不像从前这里犹豫,那里温吞。

    两个人也更能零距离的互相贴近,靠着彼此擦蹭,也将裤头蹭掉一半,露出根茎与花xue半口。

    他们都已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不再像以前一样刻板直愣,在互相熟悉中反而更有默契和追求别样快感的心情。

    有时候不必赤身裸体,半露半掩则好像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秦淮把扶着身前人叉开的腿根,稍一挺身就擦着裤头将自己的家伙送了进去。顾晚亦倾身向前,加深两人的交合,同时便动作起来。那薄薄睡裙本已成条状挂在顾晚臂弯高度,此时随着动作又垂下来,遮住两人正连接的某处,似一道门帘,隔绝了外人的窥视。只剩顾晚身前那一对rou团团,还在空气里摇晃作动。顾晚想伸手去拉衣带,无奈身上一层薄汗,手上也受身体动作的影响一直不稳,竟怎么也挂不住,

    秦淮看他这种时候还有这般心情去考虑其他,更加紧挺腰,直把人撞出压抑急促的喘息,手上只记得撑住身子才作罢。

    好不容易一同xiele一回,又搂着人侧躺下来,将人连脑袋带胸脯都按进自己怀里,稍作休息后又捏着人家仍然有些rou感的屁股,两腿交织动作一番,彼此都觉得十分满足。到深入体内那根慢慢软下来也粘粘糊糊不舍得分开,仍相拥着静静喘息。

    "我喜欢顾mama这里。"

    秦淮弓着背将脑袋埋到顾晚胸前来回磨蹭,撒着娇道。

    顾晚心里甜蜜又羞赧,只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这里。"

    秦淮又从臀rou顺着腿根一路摸下。

    "这里。"

    顾晚感到内里似乎又被软软顶了一下。

    "还有这里。"

    秦淮抬头,认真往那微张的小口印了一吻。

    "所以顾mama不要教别的人这么多好不好。"

    于秦淮而言,从小到大,许多人情世故都是顾晚教给他的,连这档子事都可以说是他的小顾mama启发他的,那副身子,那个人就像是毫无意外地从他无知无觉依偎、索取的对象,变成了如今他主动想去把握拥有的事物一般。他心里害怕,要是别的孩子也有机会贴他的顾mama这样近,是不是也能一揽芳泽,甚至偷了他的心去。

    ——不可以。

    "好。"

    顾晚淡淡的声音却像钟声,敲进秦淮的心窝,使他十分沉稳定心,下身悄悄分开,眼看着就要搂着自己睡去。

    顾晚有些感慨,虽然早知道秦淮已不是那个轻易用乳汁和怀抱安抚好的小小少年,但骨子里似乎也没变,还是这样容易开解和慰藉。

    殊不知,小少爷早就比他更能抓住重点,比起用什么,说什么,是谁才是更重要的。

    也许,还有许多微妙处,也等着顾晚去发觉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