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

    康熙不停挺腰,粗大的roubang狠狠地戳弄着紧闭的花心,可惜这xiaoxue太嫩太紧,实在有些困难。

    康熙越发急促的撞击,“啪啪啪——”,他的小腹和端静小屁股的相撞声清脆响亮,勾的端静心里越发羞耻。

    她不自觉绞紧了xiaoxue,心里不停催促着:快点,再快点,快点结束这一切吧。

    可康熙根本不如她的意,他被这股紧致搅得轻嘶,随后缓了缓射意,又再度开始了捶捣。

    这么温暖紧致的xiaoxue,曲折百转,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内轻轻嘬咬着他的分身。

    他这一刻恨不得永远将自己的一部分放进去,根本不想拿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月光的映衬下他呼吸越发急促,粗喘着气咬住端静的小耳朵,下身恨不得捣进她身体里,速度疯狂而令人窒息。

    端静的忍耐终于被捣出了缝隙,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努力想让自己从这种疯狂中摆脱。

    她不自觉叫出了声,“不,不要了——啊,求你——”

    她下身不自觉地疯狂绞紧身体里的roubang,康熙也双手捏住她的腰,疯狂撞击。

    终于,端静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她被一股陌生的感觉仿佛要送上天去。

    她上辈子和额驸关系极差,没有过多少温存,如今在自己皇阿玛身下第一次体会到的高潮感觉,让她陌生而又恐惧。

    端静尖叫着被康熙射了满满一肚子,涨鼓鼓的撑得她难受。

    她无力的靠在山壁上喘气,缓缓挪动屁股,将还在她身体里终于塌软下来巨物抽离。

    抽离时摩擦的感觉,让她不自觉闷哼出声。

    康熙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他撑着山壁将她笼罩在身下。

    可只见这小宫女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后,就慌忙提起衣裤,灵巧的从他臂弯跑出,头也不回的奔远。

    康熙愣了愣,他偶尔兴起时也会睡宫女,远的不说,光他乾清宫的四大宫女被他睡得都换了几茬。

    宫中没有名分的官女子多的是。

    被他睡完后,有些欲拒还迎的,有些风sao妩媚的,可无一不满心期待他能给出一个名分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等他负责就开跑的。

    真是奇怪。

    这边事毕,梁九功侍立在远处,见状连忙打着灯笼带着两个乾清宫的大宫女前来伺候。

    两个宫女见到皇上衣衫不整,下身裸露的模样,都不自觉羞红了脸,跪在地上低头行礼,眼神丝毫不敢乱动。

    康熙皱眉扫了一眼,“叫什么?”

    梁九功连忙回道:“回万岁爷,这两个宫女是乾清宫新来的,一个叫探云,一个叫探月。”

    “嗯,过来伺候。”

    两个宫女红着脸跪在康熙面前,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

    “把刚才那个小宫女找出来,先封个答应吧。”康熙坦然自若的享受服侍,闭着眼睛对梁九功吩咐道。

    “万岁爷,先前您在,不敢着人打灯,光线太暗,奴才也不知那宫女是个什么特征,请您指点。”梁九功小心翼翼问道。

    康熙睁开眼睛,勾起一抹轻笑,狭长的眼睛中透露出几丝事后的慵懒,“啊,穿的像是比较好的衣料,但看样式还是去年的,细皮嫩rou的,不像是做粗活的。估计是哪个宫里得力的大丫鬟,仔细查查。”

    康熙想起那小宫女身上如凝脂般滑腻的皮肤,突然觉得细皮嫩rou不足以形容她的水嫩。

    真是个软玉温香堆砌成的人儿。

    她身上那股似蜜桃的清香现在还让他念念不忘。

    睡了她以后,通体舒畅,这些天积攒的烦闷也仿佛烟消云散。

    果然在牡丹苑赏花,不如亲自摘花来的痛快。

    不过这次受环境限制只一次便罢,下次定要好好宠幸于她。

    可皇帝没来得及兑现下一次睡那个小宫女的承诺,第二天刚下了朝就被承乾宫的人请了去。

    皇贵妃佟佳氏自从没了皇八女以后,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缠绵病榻。

    今儿早晨宫人叫起时才发现,竟是突然起了高热,人已经烧糊涂了。

    承乾宫大宫女清枝连忙派人去请御医,又亲自在乾清宫守着,皇帝一下了朝就被她请了去。

    皇贵妃是康熙的表妹,是他母家的人,故而这些年颇受皇恩,康熙对她也是宠爱有加。

    皇帝为皇贵妃的身体烦心,自然也想不起来昨晚那个小宫女了。

    梁九功侍立在承乾宫正殿门口,听着室内皇帝发怒斥责的声音,一时殿内殿外噤若寒蝉,气氛冷凝。

    梁九功悄悄擦拭了一下额角的冷汗,越发小心。也不敢在这时禀报皇帝那没找到昨日小宫女的消息,更怕火上浇油。

    梁九功侥幸的想,如今皇贵妃病了,皇上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想不起那个春风一度的小宫女,许是再过几日也就忘了。

    他私下里悄悄着人寻着也就是了,没有哪个宫女被幸了却不愿意承认,这可是一飞冲天的机会!

    可他万万没想到,确实有人不愿意承认。

    永和宫后殿。

    兆佳贵人看着女儿脸上的青紫,眉间带着一丝怒气地抱怨道:“你这孩子,问你是谁做的你也不出声,非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得。你倒是说说,撞在哪里能撞出这模样?”

    “虽说咱们娘俩不得宠,可你到底是主子,是公主,哪里容得别人欺负还不吭声呢?”兆佳贵人虽然这样说,可这些年受得委屈和欺负又哪里计较的过来呢?

    夏日缺少的时兴布料,冬日勉强够用的红罗炭,还有次一等的燕窝银耳,差一等的茶叶胭脂……若挨个计较,哪里还过得下去呢?

    所以端静向来是能忍则忍,不给额娘找麻烦,也不给自己找麻烦,过得去也就算了。

    可这么多年了,兆佳贵人显然依旧心气难平,她认真想了想,脸上带了几分愠怒,问道:“是不是二公主?她向来仗着母妃是荣妃,仗着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在这宫里肆意妄为!”

    “是不是她欺负的你?要真是她,额娘拼了这条命也要找荣妃算账去!再不济我就去找德妃做主去,实在不行还有皇贵妃!”

    端静抿了抿唇,连忙安抚:“额娘,真不是二jiejie。没人欺负我的,你莫要去烦扰德娘娘和皇贵额娘。”

    “听绿衣说方才德娘娘开了库房拿了几根好参,急匆匆地便带人出了门,听说是皇贵额娘又病了。咱们没什么好东西送,少去添乱也就算是帮忙了。”

    兆佳贵人嘴上又抱怨了几句,心里却听进去了女儿的话,也不再追问了。

    她手下轻柔,小心翼翼的蘸了膏脂用指腹打圈按在端静雪白的脸上,心疼的唠叨道:“瞧你小脸嫩的,这印子也不知何时才能消下去……”

    端静低着头不说话,双手却不自觉绞紧了手里的帕子,脸上那点青紫算得了什么呢?

    她身上的才是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