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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鬼X人

    大约十年前,萧观曾做错一件事,这导致他失去了作为一名红头法师的资格,但他仍是临水宫门下最优秀的法师之一。

    临水娘娘的祖殿临水宫建在临江的山峰上,建国后,作为R市民间信仰发源地之一政府几次拨款翻修。庙中有工作人员十数人,平日接待香客或者游客,萧观正是其中一员。

    萧观负责的工作大多是杂物,恰逢初一十五、娘娘诞辰负责主持庆祝典仪,若是有人上门“求助”,他是断不能出面的——坊间关于“临水宫里有真大师!”的传言渐渐淡去。

    他这一身本事难道就此埋没吗?

    “老师再见。”

    “再见。”

    月上高天,临水宫仿古屋檐上的金色霓虹灯闪烁夺目,而庙门紧闭,早在下午五点临水宫就闭门谢客,但正殿的一侧耳房中陆陆续续走出人。

    萧观一边同学生们道别一边收拾课桌上的术法讲义;这间耳房内设五六张小桌,每晚六点半萧观在此传授闾山术法戒律,固定两个小时。

    当然萧观只负责教学,招生由他人负责,如此数年临水宫培养的红头法师堪堪六人。

    这一批是今年刚入学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资质嘛,萧观一向对此保持缄默。

    “老师,我有个疑惑。”

    萧观没想到还有学生未走,他循声抬头瞧见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什么?”

    年轻人叫夏珏,大学生,外表端正俊俏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不显老土反而像许多大都市的年轻人一样朝气十足、品味时尚。

    不过这个夏珏的资质一般,态度也是一般在这个班上并不出挑,萧观甚至能预言他学习不会超过半年。

    “这个。”夏珏拿着讲义向萧观走去。

    萧观推了下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接过他手里的讲义。

    “就这里。”夏珏凑到他身边,两人的肩膀贴在一起,夏珏指着书上的一段话,脑袋竭力挨着萧观。

    “这样就行了。”萧观嫌弃地向旁边退去,夏珏的气息几乎扑面而来叫他非常不自在。

    “哦。”夏珏乖乖地应到,:“就是这一段说闾山……”

    萧观认真的听着,夏珏问的是一道闾山法咒,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而他方才在课上已经解释过。对于夏珏展现的笨拙他感到十分不耐烦;现在是晚上九点,萧观比较想回家,他不得不耐着性子为夏珏再解释一遍。

    “……这道符的原理就是这样,明白了吗?”

    萧观说完瞥了一眼夏珏期待从他的面上看到自己满意的神情——夏珏在笑,他微笑着点点头,说:“明白了。”

    萧观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夏珏的笑……

    “你是……”

    就在刹那,萧观的手指凭空画符,可那符尚未完成,他的眼前骤然一暗,意识顷刻消失,高大的身躯瘫软倒地前被面带诡异笑容的夏珏接住。

    “呵呵呵呵,萧观。”

    年轻人的笑声邪气十足,望着昏迷的萧观眼底是恨是喜更是无穷尽的yin欲。

    萧观醒来许久,但他闭着眼沉默;身上被麻绳束缚,这绳子绑得刁钻,绳子从身前绕到身后又穿过腋下将手反绑在身后,而绳子的一段横在胸膛之间同胸肌下方的绳段、锁骨上的绳段似在刻意凸显他的胸肌。

    这么变态的绑法形似bdsm里的束缚,而这绳子绑在衬衣里头与肌肤毫无间隙,下身双腿大张,脚腕上也绑着绳子连接两侧床角,更加显示出绑架者的意图。

    “萧观醒了就醒了呗。”他耳边是夏珏在嬉皮笑脸,:“你这么怕看到我吗?”

    萧观满脸嫌弃,他缓缓睁开眼,说:“欲鬼,你很吵。”

    “啧啧啧,这么多年不见。”“夏珏”咧开嘴笑,那弧度夸张到诡异,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你一如既往的薄情啊!”

    “夏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似无奈地摇头,:“我可是想了你好几年呢。”

    萧观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他直视着前方,眼角余光飞快掠过周遭,良久,道:“多谢。”

    “呵呵呵呵,你啊……”

    附身夏珏的欲鬼被他的态度噎得无言,这个萧观从以前就是这德性,油盐不进,什么话都刺激不了他。欲鬼转念一想,说:“你那小师傅是成仙了吧?为了他还赔掉法师资格,没想到你这么痴情。”

    “痴情?你想多了吧。”萧观冷笑,:“自古道魔不两立,除掉飞僵和除掉你都一样。”

    他冷酷的语调不见丝毫的懊悔,尽管他当年的计划失败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但他坦然的态度使他没有半分失败者的失意。

    就是这样的萧观,欲鬼的内心蠢蠢欲动。

    “小师傅成仙了,这不更好。”

    “你不想成仙吗?”

    欲鬼忽然蹲下与他平视,盯着他的眼睛问;萧观提到张慈便语气一软,欲鬼最恨他这样。

    “无可奉告。”

    萧观移开视线,他神情淡淡,眼睛半阖对着他的模样甚是倨傲——当年他找上欲鬼时也是这副模样,一个人类,高高在上俯视鬼魔。

    他是欲鬼,五通鬼王之一的欲念邪鬼,附在人身上夜夜入梦,诱其欢好吸人精气。那年他与萧观斗法数日不敌落败,本以为萧观会将他处置没想到萧观要与他做一桩交易。

    “噢,无可奉告啊。”欲鬼伸手钳制他的下颌将他的面孔掰向自己,而后借着夏珏的手缓慢且温柔地抚摸起萧观的脸颊,:“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我cao的吗?”

    萧观的眉头明显可见的一蹙,他闭眼不语丝毫没有搭理欲鬼的意思。

    “呵呵呵呵。”欲鬼jian笑着,手指不规矩地在那薄唇上勾画。

    色中饿鬼要交易自然选择上床,他依旧记得萧观的初次——那极力克制又不得不为他的技巧而扭动腰肢,实在太美!

    那时他以鬼身鬼气cao弄萧观,漆黑的鬼气包裹住男人结实的躯体,在他胯间亵玩,勾得萧观不可一世的神情破裂,两颊泛红;他依附的rou躯光为这个念头便rou根勃起。

    ——可不想让这小子占便宜。

    欲鬼凑近萧观张开嘴,一缕黑气凝做舌形自夏珏口中探出擅自舔起萧观的嘴唇。

    潮湿下流的鬼气扑面而来,萧观双唇紧闭丝毫不给欲鬼余地,这欲鬼自顾自地舔舐萧观的薄唇接着依循下颌的轮廓一路舔吻向下。

    他玩弄的开心并不介意冷硬的萧观,他就是喜欢一点一点剥开这冷硬的表象;很快,欲鬼不规矩的手按住了萧观腿间——大掌轻轻压在萧观的欲望上开始揉玩,感受着掌下缓缓变硬、感受萧观的躯体微颤,抬眼看去:萧观正无所适从地偏头蹙眉。

    欲鬼微微一笑,随即解开萧观的裤裆将那根分量不小的rou根自内裤束缚中解放,他伏下身子张嘴将rou根纳入口中。

    萧观腰一颤,忍不住张嘴咬唇,就在张嘴的瞬间两根手指强势入侵萧观的口腔。

    “唔!”

    那两根手指夹住萧观的舌头,指甲与指腹嚣张地摩挲玩弄起敏感的舌头;欲鬼的嘴巴同时动作脑袋一怂一怂地为萧观koujiao。

    “唔……唔……”柔软的口腔与下身都被亵弄,口腔中的尖锐刺痒更刺激得下身,那快感竟像成倍增长似的,控制了他的腰肢,令他身不由己地耸动自己的下身。

    可恶的手指没有放过口腔中的任何角落极尽所能地侵犯着萧观,任凭他如何用舌头推拒都于事无补,这只令他身上的潮红越发明显。

    萧观左右摇头他试图摆脱,欲鬼却在几次大力的吸吮之后吐出了萧观的阳根,抽出了手指。

    即将攀上高峰的海潮倏然落下,萧观喘着粗气隐隐感觉不妙。

    欲鬼yin邪地笑着,沾染萧观涎水的手指举到他眼前,接着欲鬼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迷恋又贪婪地吃掉上头的水液。

    萧观嫌恶地撇开脸,欲鬼把被自己舔过的手指又塞进萧观的嘴里。

    动作粗暴强势,夹杂着自己欲望与欲鬼恶欲的气息猛烈地袭上萧观。

    他无处可逃被迫用舌头勾卷走那指头上应属于夏珏的体液和欲鬼的鬼气;欲鬼又是一阵邪笑:看似负隅顽抗的萧观,你的双腿为何在颤抖,rou柱顶端吐露的液体无不昭示他的身体状态——此刻敏感而多情。

    欲鬼抽走手指旋即捧住萧观的脸,两片嘴唇贴在一起,可撬开萧观唇齿的却是鬼气化作的长舌。

    “看看我啊,萧观。”

    一道声音传入萧观脑中,他眼前,夏珏的脸庞开始变化渐渐变作一张惨白无比的脸,狭长的狐狸眼中不见眼白,漆黑一片。

    萧观紧闭着眼承受欲鬼的鬼舌强悍霸道的入侵——又宽又长的鬼舌卷住他的舌头又吸又舔,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而伸向萧观的喉头抽插。

    萧观几乎呕吐,事实却是他将自己的口液连同欲鬼的鬼气一并吞入腹中,渐渐的,身躯开始发热,他蠢动的欲望硬得发疼。

    ——色中饿鬼。

    当萧观开始习惯与欲鬼唇齿厮磨、习惯换气,他猛地睁眼,眼中落进欲鬼得逞的笑。

    萧观白皙结实的身躯染遍诱人的绯红,两颗rutou挺立,俊俏的面庞痛苦与快乐交织着与年轻人缠吻——他的身下,股间隐秘的小口正流出水液湿润rou道。

    那小口无师自通的一开一合,引动萧观的小腹难以抑制的颤抖。

    欲鬼的鬼气入侵了他的大脑,这是他可以办到的,他不用润滑仅仅是暗示就能逼萧观rouxue流水。

    等欲鬼放开萧观的唇舌,满脸餍足地舔着自己的嘴角,他满意地看着萧观失神: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停,双颊通红,眼底失去神采再难见轻蔑和嘲讽,更不用说那不可一世的态度。

    ——太美了!太美了!

    这唇、这双眼、这副身躯。

    欲鬼手一挥,萧观身上的衣服便撕裂开来,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遍布红潮的身躯佐以绳缚,被束缚的人又是可恶的萧观,欲鬼千年来从未如此心潮澎湃。

    萧观胸膛上的两粒乳珠挺立,看得欲鬼口干舌燥,他贴近rutou一口含住,另一边则以手捏住揉玩。

    他身下的萧观却是身子一僵竟随着他的湿润和吃玩挺起胸膛;萧观几乎没有出声但他急促的呼吸声无时不刻在取悦欲鬼。

    欲鬼挺起胯将自己鬼气凝成的粗壮阳具送至萧观饥渴的xue口;那吐露痴液寻求慰藉的xiaoxue一触即rou根便贪婪地收缩试图吞吃。欲鬼不容它满足,他控制着腰身挺着roubang抵在xue口就是不进去,而是浅浅地戳弄感受萧观流出的yin水滋润他的柱头。

    萧观咬着嘴唇难耐地动着身躯,身体内的渴求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数年前欲鬼也是这样对待他,一点一点将他的高傲磨去,将他逼成这样:像荡妇一样抬起臀部主动去贴近、套住那根roubang。

    他的嘴巴始终矜持不愿吐露一语,而欲鬼埋头吸吮自己最爱的rutou,他为自己志得意满反到不疾不徐感受湿热的xue口,品尝萧观的sao动,嘴巴依旧不干不净道:“想要吗?”

    萧观侧头不言,任由自己难耐喘气。

    “很简单的,求求我,就说:想要你的roubang。”欲鬼又用力顶了一下xue口,刚好进去一点,萧观身子一颤,那rou根又抽了出去。

    萧观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在欲鬼看来真是又媚又sao。

    “来,说啊,求我啊。”

    欲鬼眼中满是得意,殊不知他也忍得够呛,只需要萧观一句。

    萧观忽然一笑,面上展现出惊人的yin媚,只听他说:“废物。”

    欲鬼骤然变色——他被定身了!

    萧观双臂向外一用力束缚他的麻绳竟断裂飞开,遑论捆绑双腿的绳索。

    欲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却见萧观将他一把推倒,那流水的yinxue对着挺立的roubang狠狠坐下——萧观与欲鬼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萧观绷着身子仰头喘息,他张着嘴无声感受粗长的roubang侵犯自己的身子,rouxue紧紧地吞吃着自己喜爱的rou根,随后他双手按在欲鬼的胸膛上开始扭动腰肢,自个儿taonong起来。

    反观欲鬼,似乎是鬼生遭到了巨大的冲击来不及回神,傻愣愣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萧观,roubang的快感一阵一阵传递到四肢百骸上。

    骑在他身上驰骋耸动的萧观为了时时顶上xue心的roubang而难耐地仰头垂首,不管他怎么动那roubang总不得要点,充斥身躯的快感总差那么一点——不够,一点也不够。

    他喘息着,手指轻点欲鬼的额心,

    眼角与唇边是无尽诱惑的风情与旖旎,欲鬼愣愣又迅速回过神来,他几乎是恨恨地掐住萧观的腰肢,抬腰狠狠地插进萧观的yinxue,看着他难以忍受地张嘴无声呻吟,而后又掐住那腰肢将他狠狠往自己的roubang上按,心怀得意与痴迷地看他颤抖身躯!

    ——萧观!萧观!

    欲鬼红着眼疯狂地cao弄萧观,那rouxue被他捅得又湿又软,而萧观双手抱着欲鬼脖颈攀在他身上;欲鬼已坐了起来,他就坐在欲鬼的roubang上两条修长的大腿缠住欲鬼的腰承受jian弄。那roubang一下一下都撞在他的心尖,cao得他的rouxue一颤一颤,灭顶的快感从xue中涌上直将他整个人淹没,按入欲海,勾起十年前那场可怕的情潮。

    萧观,依旧是蔑视鬼魔的萧观,即便被欲鬼cao得yin水直流,他仍是不忘在欲鬼的耳畔,颤着声说:“废物。”

    “你!看我今天不把你cao烂!”

    “呵——啊嗯——!”

    怒发冲冠的欲鬼终于是以疯狂猛烈的进攻cao出萧观低沉的呻吟。

    屋子里,人与鬼的喘息与呻吟交织成极端的yin乱画面,这恐怕不是人能够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