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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档魔星的新娘【狗头人X人,h】

    魔星的新娘【h】

    屋里点着催情的香,氤氤氲氲地缠绵在虚空间。甜腻的香气与额头上阵阵的疼痛促使他从无边黑暗中苏醒。

    他闭着眼,神智逐渐清明,肢体似乎被固定而身躯却赤裸地贴近另一处热源——触感柔软、灼热。

    “你醒了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醉意,慵懒间是挥之不去的缠绵意味。

    皓关的下颌被温热的手指钳制:力道极轻,但他无力摆脱。他被迫抬头,疲惫的双眼也不得不睁开。

    “你是谁?”他神情恍惚,分明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然而此刻的气力只能维持简单的思考。

    男人的俊美区别于他的师傅、师兄们;他眉眼间充满温柔,尤其是一双狭长的眼眸其间的柔情近乎溢出。他的俊美笼罩着春风般的和煦温暖,若不提他的行为,男人是个一见就叫人舒服的美男子。

    此刻,皓关全身赤裸跨坐在这位美男子的大腿上,身体与男人紧紧相依。他的一双手被无形的事物束缚,被迫形成环住男人脖颈的姿态,仿佛是他在深情地拥抱男人。

    皓关为自己的姿态而羞耻,竭力地向后仰,然而用双臂掐死男人的力气全数为催情的香气卸去——男人不允许他有愤怒的力气。

    “你是谁?”皓关注视着男人深情的双眼,再次问到。

    “你忘了我吗?”男人黛眉轻蹙,瞬间眉宇便盈上愁色,叫人心生怜惜。他并不回答皓关一味地自言自语。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当年我该早点回来。”

    “我那么的喜欢你。”

    ……

    男人的喃喃低语毫无逻辑可言,混乱的言语落在皓关的耳中引得他一阵头疼。男人捧着他的面颊,视线缱绻不愿从上头移去,嘴里念念有词,而皓关却只捕捉到一句。

    “你是我的新娘……”

    ——新娘是什么?

    混沌的大脑无法给他解答,皓关强撑精神打量拥抱自己的男人——男人看起来十分眼熟,他仿佛在哪见过。耗费一点精力在意识海洋中搜寻;除却幼时的简单记忆,他大半时日在应山上度过,见过的人寥寥无几:男人是谁呢?

    “你是……那个琴师?”

    约是一年多前他曾同师兄丹生一起下山前往玄易堂赴约。那时他们曾在尘世间救过一位歌女和一位琴师;琴师手拿拨子横弹琵琶,穿着桃色的单薄衣裳,而歌女唱着——“孤夜无人守烛泪,春风对面吹,十七八岁少年郎,想着我新娘……”

    这首歌他很熟悉、很熟悉——是苜蓿王朝流传的一首歌谣。当时他还问过她们是否来自极东的苜蓿王朝。

    “嗯?我只是琴师吗?”男人松开手,转而揽住皓关的头使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微微颔首在他耳边轻轻说到。气息扑在他的耳垂上合着香气叫他浑身酥麻。

    皓关忍不住轻吟一声,难耐地扭动起身躯;十八岁的身子鉴于青涩与成熟,更难经得住双重的撩拨。

    横弹琵琶的琴师好像说过什么?是什么呢?

    “我是谁呢?”琴师又在他的耳边喃喃,这次他伸出舌头圈住皓关的耳垂,皓关顿时一颤,气力尽泄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们依偎着真如恩爱的情人!

    “你是……”皓关喘息着,催情香气在男人触碰他的瞬间开始发挥其功效,他的意识越发迷茫竭力回忆的皆是男人想要他回想起来的事物:“你是……春风?”

    “春风是谁?”

    “春风……春风是我……带回王府的狗崽?”过去刻骨的记忆与现在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混乱且毫无头绪:“不对……春风……你是望……春风?琴师……是望春风?”

    “不对,我是琴师、是望春风、也是你的春风啊!”

    男人的手指捏着皓关细白的下巴轻轻抬起,将他懵懂的面孔纳入眼底——数年前的孩子已然成长,他眉目俊朗、面如冠玉,此刻为春情所扰的面容充斥着难以分解的魅惑与困惑。

    “你真美!”

    “春风?你怎么可能是春风?”皓关努力瞪大眼回望男人——春风是他小时候从极北雪原上带回的幼犬,是条狗,又怎么会是眼前的人?

    “我自然是春风,我回来寻你了,娘子。”男人笑眯眯地吻了吻皓关的鼻尖,双眼因满足而微微眯起,:“他们说你去了应山。”男人随即委屈地含住他的鼻尖也不管皓关是否舒服,用牙齿轻轻磨过又用舌头舔舐。

    皓关被他舔弄得不住喘息,刚聚起的气力又被抽去。他们的动作暧昧至极,他欲逃离这样的厮磨,男人搂着他腰上的手一用力,他们贴的更近了。

    “我打不过孟阳,连门主也叫我不要去找你。”男人深深嗅着皓关清润的气息,仍不断地自语。

    “我等了你好久。”

    “你到底是谁?”皓关不信他的说辞更听不懂他的低语,勉强维持的意识又告诉他——男人不是简单的琴师。

    “我是你的夫君。”

    “休,休要胡言乱语!”皓关忍不住回到。

    “怎么是胡言乱语!”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惩罚性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孩子般的鼓起腮帮子,说:“‘魔星’一族从不说谎!你的血和我的血混作一团,难道不是你愿意嫁给我的意思吗?”

    皓关只听得半句——魔星一族。

    魔星是苜蓿王族传说中的天狼神;魔修中的三花门有位修士浑名“小魔星”。

    ——男人说自己是春风、男人说自己是魔星、男人又说自己是望春风。

    ——“小魔星”望春风!

    皓关勉力将所能捕获的信息整理,似乎得出一个答案。

    “你是魔修?你是三花门的‘小魔星’?”皓关求证道。

    “诶,我不单是‘小魔星,还是你的夫君,这个不能忘!’”他此刻神色认真,脱口童稚般的言语。

    “嗯……嗯……”

    小魔星对着皓关的唇覆上自己的唇,他的舌尖勾画皓关的唇形,不辞疲倦地舔起两片薄唇——很像是犬类舔舐心爱的猎物,又像是当年喜爱扑倒他的幼犬在舔弄他的唇一样。

    催情香放大了这种快感,他忍不住张开嘴,呻吟从中溢出,而小魔星趁机把自己的舌头探入皓关的口中。

    他放开捏着皓关下巴的手转而紧紧拥住皓关的身躯,将他使劲往怀里揉去。舌头更是狂热地纠缠住他的舌头。

    他们吻得水声啧啧,皓关舒服得无暇思考: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嘴里有那么多敏感点,小魔星的气息是那么催情,连对方的涎水都如同甘泉,诱得皓关不住地索取。

    他们吻得狂乱,气息混做一团粗烈得仿佛发情的动物——他们确实是发情的动物。

    “慢一些。”

    小魔星依依不舍地松开皓关的嘴,眼见他被“啃”得红润的嘴唇、洁白的下颌流溢着银丝:分不清是谁的涎水。皓关的胸脯起伏不断,眼里还有对他的责备,责备他的抽离。

    小魔星担心他窒息才放开他,却没想到一个吻竟使自己的新娘堕入春色地狱中,霎时化为缠人的妖精。他下身的“凶器”早已挺立肿胀至疼痛;今夜是他们的洞房夜,门主说过初夜要温柔。

    皓关似乎很喜欢亲吻,环住小魔星脖颈的双臂压在他的肩上,微微一使力抬起自己的身躯:皓关想将自己的唇奉上!

    小魔星兴奋得仰天长啸!他是真的在长啸,如同狼犬,同时他俊美的头部化作狼头,仔细一看不是真正的狼面而是形似狼首的犬面。

    犬面素白,而长长的嘴吐露红舌,看上去好不骇人!

    再观皓关,被小魔星缠腻的舌头点燃的不单是骨髓里原始的欲望,从缠绵的舌头那涌入心身的亦有如沐春风般的温柔与深情。这种被人深爱的体验与催情香气一道彻底摧毁青年的意志。

    他根本顾不得小魔星骇人的犬面,他下意识地寻求肌肤相亲、唇舌交缠,这使他沐浴在无边暖意中不再思考任何事物。

    犬面上尖长的上颚不适合他们唇舌缠绵,但犬的舌头宽长,小魔星伸出犬舌伸进皓关的嘴里。一时间他无法闭上嘴巴只得由犬舌圈住自己的小舌、不住地勾画舔弄自己的舌苔、上颚……犬类厚重的气息冲击他的大脑,皓关竭力地睁大双眼,他首先察觉的并非人身犬面的恐怖,而是——

    “嗯……嗯嗯……春……风?”被小魔星纠缠住的嘴巴含糊间吐露出几个字眼。映入皓关眼中的犬面竟然是许多年前出走的爱犬!

    心中的怀念与依恋顿时涌上心头,皓关居然更加投入与小魔星的缠吻中!他不顾伦理亦不在意拥抱亲吻他的究竟是何等生物——此时封闭的屋内呈现的是一幅yin靡又荒诞的画面。

    人身犬首的怪物紧拥修长美好的青年,他们的头颅相依沉浸于无边欲色里!怪物的双手沿着青年的脊梁一路下滑覆在他赤裸的臀部,热烈牵绊青年唇舌的同时大力揉捏他的圆润臀部——他手下是青年独有的脂感丰润的臀部:小魔星玩弄的不亦乐乎。

    皓关在接吻的同时难耐地扭动身躯,下肢自然而然地磨蹭小魔星的欲望,而自己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阳根亦苏醒过来。

    “春风……我难受……”

    皓关主动离开小魔星的嘴唇,躺在他的怀里,微微仰起头注视着小魔星的犬首——下体肿胀得难受,勃起的阳根贴近肚皮。他的手臂环住小魔星,所以无法触碰又热又硬的胯间,便无所适从地用那处磨蹭着小魔星的衣物。

    皓关似乎回到幼时:依偎着体型日益增大的白犬在无人时分向他撒娇。

    熟悉的面目很快解除了他所有的防备,以至于迷惑了小魔星的神智。他宠溺地用鼻头碰了碰皓关的鼻尖,:“等下就好了。”

    说罢,小魔星一下子打横抱起皓关,走向屋内的床榻。皓关手上的禁制已除,小魔星将他放在朱绡帐、红绸衾中,床侧的桌案上一对龙凤喜烛豆火摇曳。

    房中的催情香早已燃尽,皓关身体中的欲望将将点燃;他四肢无力地大敞着,身躯在火光下竟白得耀眼。学习体术时练就的肌rou匀称地贴合在他的身躯——鉴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身躯蕴藏着复杂的美感,刚与柔没有明确的界限。

    ——这是他的新娘啊!

    小魔星痴迷地抚摸他的肢体,指尖从细白的脖颈划至不算单薄的胸膛;而后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又用它揉开皓关的嘴唇,殷红的血珠被喂入皓关的嘴里。

    青年不喜血液的腥咸,但小魔星强势地用手指在他嘴里抹过一圈直到他乖巧地舔着手指上的伤口将血液混着涎水咽入腹内,小魔星才满足地抽出手指。

    “春风……”皓关迷迷糊糊的,稍稍抬起胳膊朝小魔星招手。小魔星顺势坐在床上俯身移向他,就见皓关的手掌覆上毛茸茸的犬首,一如既往地抚摸他的脑袋。

    “你啊……”小魔星的犬首瞬间变作俊美的男人面庞,在皓关疑惑的当刻握住他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拉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皓关那被亲吻得红润的嘴唇,:“我已经不是你的宠物了……”

    幽幽叹口气,小魔星再次吻住皓关的唇,这时他的两只手沿青年的肌理与曲线四处撩拨;特别是皓关的乳首,那处竟是少见的粉嫩,小魔星的手指对它爱不释手,又揉又按。他感受着皓关无可奈何的颤抖,不愿放开青年的舌头。

    细细的呻吟自缠绵的舌头间流溢,小魔星不断弹奏着身下的“琵琶”,感受他的战栗和无措。

    “舒服吗?”小魔星满脸不舍地放开他的唇舌,虚伏在皓关的身上,撩拨rutou的手已握住青年人有些分量的rou根。

    “啊……”

    小魔星的手无异于箭羽直穿靶心,带给他最直接的刺激,皓关的腰一抬一软,竟然已经发泄!

    高潮来的出人意料,小魔星恐怕想不到这是青年的初精,或许连青年自己也未有这个意识。他的身子还在微微打颤,正仔细品味rou根传递全身的酥麻快感。这波的余韵未过,小魔星的手再次“作怪”。

    “不要……不要了……嗯……嗯啊……”

    小魔星握住他的rou根上下撸动,快乐便如潮水涌来冲击他的腰部,他弓起腰双手抵住小魔星的胸膛,无所适从地摆着头,又受不住似的向后仰。

    “不要了吗?”小魔星随即停下,皓关又不满地睁开眼斜眤他,眼含春情全无气势。小魔星爱死他这幅模样——他的阳根一次也没泄过,此刻兽性支配他所有的思维,发情交配、播种生殖这些原始本能完全侵占小魔星的人格!

    压在皓关身上的美男子转眼间化作一头巨犬!小魔星的原身形如巨狼,全身覆盖雪白的皮毛,一双铜铃大眼泛着幽光;白犬趴在皓关的身上足有他那么高,厚实的皮毛将他遮得严实。

    “春风?”面对熟悉的爱犬,皓关再次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白犬的毛发扫过他渴求快感的肌肤又引得他颤抖不已。

    小魔星伸出厚长的舌头舔着皓关的眼睑与眉宇,接着一下一下舔起他的嘴唇不等皓关伸舌,小魔星的目标又从他的下颌一路朝下,对着自己心爱的rutou舔弄还不止,甚至用舌头将它稍稍卷起,轻轻拉扯,那刺激叫皓关忍不住抱紧身上的巨犬。

    皓关被小魔星的舌头“折磨”得全身绯红,胯间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甚至牵连到股间私密的rouxue,无师自通地一张一合。

    “春风……难受……”皓关闭起眼喃喃,不觉得自己与巨犬亲密如斯有什么不对!

    他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环住巨犬的腰肢,使力抬起自己的腰用挺立的rou根去磨蹭巨犬的私处——两根roubang相触激起一阵酥麻,他顿时沉迷于这种瘙痒中于是更加用力摆动腰肢,发出满足的叹谓;察觉身下人的放荡巨犬亦是激动,他下身压住皓关的下肢配合他的磨蹭,与他一同浸没在无与伦比的快乐中。

    小魔星的舌头仍游走在皓关白皙的胸膛——他实在无法忍耐了!

    ——想插进皓关的rouxue里!想往他的肚子里射满自己的精水!想要他怀孕生下狗崽子。

    小魔星为自己的想象而双眼赤红,欲望近乎爆炸,他本想再替皓关开拓承欢的rouxue,此时只用rou爪草草摸过青年的rouxue。

    “你却是个小荡妇啊!”

    皓关的rouxue因为不满的欲求而有些湿润,这其中三分是催情香的作用,七分却是青年的欲念。

    青年无法思考分辨小魔星的意思,下意识地反驳:“我……不是……嗯~”接着口里又溢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原是小魔星那形似三角的犬类柱头抵住他的xue口不住地磨蹭,皓关腰再抬,股尻同xue口一缩瘙痒直入心间:“不要……嗯……啊啊!”

    皓关直觉到不对劲此刻打算推开身上的巨犬,而小魔星根本不留余地一挺身将自己的犬根狠狠没入他的rouxue。

    “啊啊啊!”

    皓关难以抑制地仰头呻吟,疼痛登时取代瘙痒快意,他仿佛被小魔星撕裂,他疼得只抽气,rouxue亦随他的喘息而收紧。阳根卡在xue中不进不退,皓关疼得厉害,小魔星何尝不憋的难受?

    他喂了青年发情“魔星”的血,只要熬过这一刻接下来便是无尽的快乐,谁想这一刻竟变得漫长起来!望着自己身下瞬时惨白的脸庞,小魔星亦心如刀绞——他怎么舍得自己的新娘痛苦?

    他俯下头颅舔去皓关眼角释出的泪水,又极尽温柔地舔吸他的rutou、肩头、脖颈试图安抚他的疼痛;胯间的犬根则被rouxue紧紧拥住,难以动弹的同时rou根头球兴奋得胀起!

    “不要再大了……”皓关有气无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想摆脱阳根的禁锢,啜泣般地念念。

    小魔星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地握住他的腰肢将他翻转全然不顾他痛苦的尖叫——青年形如母狗趴在床榻上,而素白的巨犬则毫不犹豫地挺动腰部!

    “啊……啊……好大……不……不要了……嗯啊……”

    巨犬的喘息粗重,从他身下隐隐传出青年人妖媚的哭泣声:又甜又腻,尾音近似娇媚的扬起——初时的痛苦很快消失在高速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中,魔星之血催化rou壁湿润的程度,很快水声渐起。

    “什么好大?”巨犬紧紧贴着身下的青年,在他耳边粗喘;吞吃巨根的rouxue实在过分湿润紧致,一阵一阵的酥快从相连的部分传至四肢。他忍不住说些yin话逗青年,便诱导青年说。

    皓关的身躯如波涛中的扁舟,比起rou根被玩弄,被顶弄的xue心带来的更是惊涛骇浪般的舒畅——又涨又麻、酥痒难耐,这种快感不容停止,一旦停止便叫人发疯。他被狗的阳根插得眼白微翻,闭不上的嘴只能用来喘息娇吟,涎水便沿着嘴角划过下颌。巨犬的诱导他已无暇辩驳,顺着巨犬说:

    “你的……你的嗯……嗯啊你的……那处……那处好大……嗯嗯……”

    “cao你的是roubang,roubang大不大?”小魔星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不想rouxue一个紧缩,小魔星下腹一紧。

    “roubang……嗯……嗯啊……roubang大……嗯嗯好大……啊啊……”皓关爽的手指脚趾皆曲,仰头呻吟的同时收缩着xue口只为小魔星的rou根更加深入自己的rou道。

    “大roubangcao你,cao得你下崽……”小魔星双目通红被皓关yin靡媚态诱惑的理智全无,心中唯有犬类配种的念头,长嘴衔住他后仰的脖颈,状似威胁般,犬牙抵住肌肤,急不可耐地低喘:“我要cao夫人,cao得夫人给我下狗崽……’”

    “不要……不要……不要下狗崽……嗯啊……”虽然意识全无,皓关冥冥之中有感——此刻不能答应小魔星的要求,哪怕自己已经被他的yin话刺激得尻股间yin水肆流,仿佛母狗般yin荡,但这个要求他绝不能答应!

    “你是我的母狗!”皓关的回应惹恼了发情的野兽,小魔星一用力犬牙刺破了肌肤——皓关吃痛,这种痛却像另一种催化剂一再将快感放大。

    皓关无师自通地yin叫起来,:“快点……嗯……用力cao……cao死我……嗯嗯……啊……”

    他早已拜服于巨犬的rou根之下,什么矜持与礼教都无法与源源不断的身体快乐相比。

    他毫无理智近乎宣泄的yin语惹动小魔星更深的兽欲,兴奋亦是快乐,小魔星的rou根再涨,cao插青年的速度愈快恨不能把根下的rou球一并塞入他xue中——二人都陷在头皮发麻,犹如罂粟的欢爱中不可自拔!

    yin语水声四起,听得人面红耳赤、心旌荡漾。虚空间唯有浓厚腥膻的欢爱气息挑逗人的神经。

    小魔星的持久力惊人,皓关的rou根xiele又泄,浊白阳精沾在小魔星的皮毛上、他的胸膛上,第一次交欢青年竟到无精可泄的地步:下腹明明酸胀得不行,后xue仍贪求雄伟的犬根穿刺,恨不能那巨犬的根头插烂xue中的心眼,这样便能拔了yin窍,不再为交媾快乐迷惑失去本性。

    小魔星下腹一涨,低吼着,rou根上的柱头rou球卡住皓关的xue口——他是一只狗,因而转身与皓关股尻相对,紧接着大量的狗精射入了青年的rouxue:狗的阳精温度不高却有力地打在他的rou壁上甚至射中他的xue心。

    “啊啊!”一声难以抑制的高亢尖叫,皓关细腰一抬、一缩,胸膛一挺,而后重重落入红绸衾中,全身剧烈的抽搐因高潮的到来而翻着白眼,红着脸,微启的双唇可见无处安放而探出的舌头;他的胸膛大幅度地鼓动,rouxue还接受着小魔星的阳精浇灌,被内射的感觉延长了高潮的余韵,他不知所措地接受小魔星的阳精,迷迷糊糊中察觉到事情的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