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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澜,起床了。”谢亭之走到床边,弯下腰宠溺吻上乐澜的唇。

    早安吻是乐澜的要求,美名其曰“公主都是被吻醒的”。

    “呜…”乐澜迷茫睁开琥珀色的眸子,只三秒,又将被子蒙住脑袋,露出一根呆毛,从被子中伸出手比出一个五的手势,“就五分钟,别吵…”

    “呜,别捏我的脸…”

    好可爱。谢亭之用手指戳来戳去乐澜还未褪去婴儿肥,边玩边哄:“起床吧乖,早餐都准备好了。”

    乐澜抓住在被中作乱的手,软软用头蹭了蹭:“没关系的,我们今天放假。”他一扯,将谢亭之拽到自己胸膛,迷迷糊糊嘀咕,“乖老婆。”

    “……”谢亭之耳根染红。

    他默不作声躺在男孩的怀中稍作休息。

    .

    几月前的几个猫奴早已出手,谢亭之现在带的是一个专调客户单。

    要求不高,找谢亭之带属于典型有钱没地方烧,大有泡面三星米其林厨师做出来更可口意味。

    奴隶赤身裸体跪在调教室,看到谢亭之后吓得颤了颤。

    乐澜“诶”一声,弯弯眼睛。

    谢亭之提溜起四处乱窜的乐澜,将他放在软沙发上,跪在他脚边,哄小孩一样:“我先去工作,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先回家玩,我吩咐助理去给你拿奶茶了,清早不许喝冰,其他不满意的地方直接和他们提…”

    乐澜今天罕见的没有沉迷于王者和吃鸡,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乖乖看着谢亭之。

    谢亭之像是接受不到信号,他捧起乐澜白皙如玉的脚,伸出舌头啧啧有声舔起来。

    乐澜的脚很漂亮,修长,脚趾圆润。

    谢亭之用柔软的舌头认真舔弄着每个脚趾,清理脚趾间的缝隙,看到男朋友羞红的脸,眸子深邃,放下乐澜的脚。

    “那我就先去忙了,乖。”谢亭之说。

    乐澜缩起脚,把身体抱成一团,闹脾气撇嘴:“不想让我看直说嘛,我又不是不讲理。”

    如果乐泽在场,肯定哈哈大笑,一时间缓不过来。

    .

    乐澜抱着腿,看男朋友吩咐助理检验那个奴隶的koujiao水平,安安静静没有出声。

    这些每日重复的小事是不需要谢亭之亲自检查的,他看到乐澜过分安静乖巧的模样:“怎么了,谁惹宝贝不开心了?”

    “我是不是很过分,”乐澜听到谢亭之的话,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声音却很平静,“像个粘人精一样,整天缠着哥哥,让哥哥一点空间都没有。”

    谢亭之将乐澜按在自己肩膀,声音放柔:“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乐澜咬着下唇:“哥哥宠着我,才心甘情愿挨打,但我也不想哥哥不开心。”

    “我想时时刻刻和哥哥像正常人一样谈恋爱。”

    “但我这么粘人,哥哥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吧…”

    谢亭之心软成一团,吻上乐澜的唇,他吻技精湛,带着浓烈的情绪。乐澜无助攀住他肩膀,像濒死的鱼。

    “我不是个很会表达的人,”谢亭之说,“但是,如果是澜澜的话,做任何事情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他抹去乐澜的眼泪,“澜澜可以随便对我做任何事,如果我哪里做的让澜澜不满意,也希望澜澜能告诉我,让我好好去学。”

    “我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m,更不是个合格的sub,但我会认真学,直到澜澜满意为止。”

    他听到助手的声音,眸子里是罕见的认真:“这个奴隶不是个m,单主希望他可以受痛勃起,将疼痛和欲望串联。”

    “我也想澜澜把我的身体锁住,让我的身体变成澜澜喜欢的样子。”

    乐澜扑到谢亭之怀里:“谢谢哥哥。”

    【宇宙第一帅哥:你家之之最近是不是很闲来着,有时间一起打麻将啊】

    【兜兜:还好,在带别人私奴】

    【宇宙第一帅哥:!我知道!他是我主子弟弟的保镖!是个纯sub】

    【宇宙第一帅哥:这样我们可以凑剧本杀了】

    【兜兜:是个sub还调?真就资本主义】

    【宇宙第一帅哥:害,我也觉得蛮离谱的,说是想要边打边流水的,嫌人家不够sao鸡】

    【兜兜:的确诶】

    【宇宙第一帅哥:?你竟说了人话】

    ————以上是历史消息————

    乐澜咬吸管,喝着可可奶茶。

    说人话不代表要干人事,对吧。

    .三个月后,卧室

    “对不起,澜澜…”谢亭之跪在床边,凤眸里满是自责和愧疚。

    明明没有丝毫快感,他却在乐澜惯例惩戒他屁股的时候,未经允许擅自射了出来。

    乐澜看面前因长期责打肥厚一圈的屁股和明明未被cao弄却已经熟透的xue,撸狗般揉揉谢亭之的脑袋:“没关系的,哥哥这么乖,就打三十下xue当提醒好啦。”

    谢亭之打了个颤,点头,用双手扒开屁股,露出rouxue方便乐澜责打。

    xuerou不住瑟缩,看上去可怜的紧。

    乐澜用手指刮了刮细嫩的肠壁,不满道:“哥哥每天接多少客,xue才被cao成这个颜色?”

    他随手扬起皮鞭,将嫩rou染上夜莺血的色泽,灼烧般的痛楚令谢亭之泪水瞬间模糊眼睛,他拱起屁股,咬住床单,任xuerou在鞭子的蹂躏下抽搐。

    乐澜没得到回应也不闹,慢条斯理等呆傻的xuerou放松后,继续狠狠抽打下去。

    “呜——!!”

    在后xue撕裂般的疼痛下,谢亭之下意识咬住床单,拖拽身体无意义前行半步。

    他连忙反应过来,不停道歉:“对…对不起…澜澜…对不起…”

    乐澜用鞭子摩擦谢亭之勃起的roubang,用鞭子接二连三砸入臀缝。

    这地本就娇嫩,被如此不管不顾一通责罚后,又热又烫,极致的痛令谢亭之狼狈哭出声。

    他眸子本就狭长多情,只要在欺负狠时才会盈满信任的畏惧和讨好。

    他不知道,乐澜越看他这双眸子,便越想欺负他,让他臣服于疼痛,让他哭。

    “外面站街的妓女怕都没有哥哥sao,还会边打边流水的,”他揉捏着谢亭之先前被打肿的屁股,见谢亭之羞愧的模样,不满狠狠抽打一下,臀rou在抽打下颤颠颠的,“像哥哥这么sao,恐怕路边乞丐都害怕得病不敢cao吧?哥哥是不是被野狗轮jian过?”

    在无数次这样的侮辱下,谢亭之想起男朋友从来不肯cao弄他的后xue,凤眸崩溃流出眼泪:“没有…澜澜,没被人cao过…哥哥天生下来就是给澜澜cao的…”

    显然乐澜只是随口羞辱,并不在意这样的话题。

    他舌尖划过唇角,看着这颗如同熟李子般的屁股,用鞭子一下下抽打它的汁液。

    “啪!”“啪啪!”“啪!”

    卧室中的鞭声忽疾忽缓,伴随着男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哭音和求饶声。

    谢亭之挨完打后,被乐澜搂在怀里,他凤眸满是畏惧和依赖,扯着乐澜的袖子,失去神志般低声啜泣。

    乐澜亲了亲谢亭之的额头:“好乖。”

    谢亭之抓乐澜的袖子抓得更紧:“澜澜…我不脏,真的…”

    “别丢下我…”

    乐澜嗓音软软的,带着笑意:“真的嘛?那哥哥要一直乖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