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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开窍的师尊干的徒弟哭唧唧

    那股桃花香似乎要融入肌肤,呼吸间都被香气占满。

    兰羽贺按住了宋清寒正忙着脱他衣服的手,目光闪烁,隐隐有纠结藏在里头。

    宋清寒反手扣住,欺身直视他的目光,“我寻了许多人,这个方法最可靠。”

    “许多人?谁?”兰羽贺太阳xue胀痛,属实想不到谁会用这么奇葩的法子,还会推荐给以禁欲着名的宋清寒。

    问的人太多了,宋清寒思索半瞬,随后放弃思索,张口说道,“掌门。”

    太阳xue又是一跳,仿佛是被掌门卖了一样,忽然想起,兰羽贺扭头看向案台上那一堆书,表情扭曲,“那些不会是……”

    “是。”宋清寒为表现自己有足够的经验,严谨的补充道,“大部分我都已经看过。”

    兰羽贺瞠目结舌,愣是想不出来宋清寒如何镇定自若的看那么多春宫图。宋清寒见兰羽贺不再说话,认为该说的都说完了,继续坚定的脱着兰羽贺的衣服。

    衣衫被褪去,身体被微凉的指尖抚过,激起一片轻颤。

    一只手被抓住,兰羽贺难堪的用书本掩住面部,不去看宋清寒的动作。衣衫下漏出的伤疤触目惊心,宋清寒紧皱眉头,低头轻轻的吻落在身上的疤痕,瘙痒顺着疤痕在身体上盘旋,兰羽贺抖着身子,艰难的开口,“书上可没有教这些。”

    宋清寒将兰羽贺脸上的书下拉几分,兰羽贺不得已对上了宋清寒的眼眸,仿佛深潭雾气遮隐般,叫人辨不清里面的情绪。低沉的嗓音在耳畔缠绵,将兰羽贺每一丝魂魄勾起,“看到你,我便想这么做。”

    兰羽贺身上伤疤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宋清寒见那些伤疤,只觉得每一处都是因自己而生,前胸一处最为可怕,狰狞的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腹,无法想象当时的兰羽贺经历了什么。

    湿润的舌尖顺着伤疤自下向上舔舐,路过胸口时,挑起一颗红粒含在嘴里轻舐,胸部紧致,软rou紧贴宋清寒的鼻尖,微弱的呼吸散在上面,像有把羽扇一下一下的挠过,红粒被玩弄在齿间,牙齿轻咬研磨,舌尖挑逗顶部,细微的电流不断从乳尖攀爬。

    书本已压抑不住呻吟,泄露出来的呻吟兰羽贺羞涩不已,撑着宋清寒的额头将他托起,随机又意识到动作太过逾越,悻悻的收回手,没底气的举起书页,“接下来,该、该这步了……”

    飘忽的眼神落在宋清寒身上便转不了神了,微弱的烛光倔强的在宋清寒脸上摇曳忽明忽暗,没收回的舌尖伸出舔舐嘴边残留的水痕,眼底映照的仿佛都生了火光在眼眸里跳动,明晦不辨,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兰羽贺,藏在深处的侵略意味暴露无遗。

    兰羽贺脑内轰的一声炸裂,一股热度涌上脸颊,也许宋清寒本人都不会意识到,那目光几乎要将兰羽贺穿透,孤高而不可亵渎的清冷师尊模样瞬间碎裂,露出芯子里的炽热,面容俊美,又充满危险。

    舔尽嘴角残留的水痕,宋清寒抬手拿起香膏,收回一直握着兰羽贺的手,压下兰羽贺的膝盖,将两腿分的大开,藏在里面的性器不知何时悄然挺立,兰羽贺窘迫伸手去挡,却挡不住莹润的手指将香膏细细的涂抹在后xue处。

    香膏一遇热便化作了水,湿润了xue口,轻轻的抽插便带着咕啾咕啾的响声,兰羽贺听的面红耳赤,性器前端吐出难耐的汁液,只顾着遮住翘立的性器,纵容着宋清寒的进一步入侵。

    比体内还要凉的手指深入体内,兰羽贺抖成了筛子,宋清寒卡在兰羽贺的双腿中间,拿开了兰羽贺勉强遮掩性器的手,使得他私密处暴露无遗。

    俯身在兰羽贺身上轻柔的亲吻,埋在后xue的手却毫不留情,手指层层击碎他的所有屏障,一路直击到他的最深处,饱涨感从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也在轻轻扩散。

    甬道内逐渐变得湿润,宋清寒接着放入手指,指腹四处按压,煽风点火,骨节撑起层层软rou,激的兰羽贺双腿绷紧,呻吟都有些急促。

    手从xuerou中抽出,银丝在指间拉扯,宋清寒将书举起,摆在兰羽贺面前,指着书中交合的两人小人,将粘液尽数涂抹在上面,声音宛如魅惑般响起,“下一步。”

    指尖与书页粘连,知晓这水渍从哪里来的兰羽贺根本不敢再看第二眼,双眼紧闭,双耳灵敏的听到细碎的脱衣声,兰羽贺最终还是没忍住,悄悄睁开一只眼偷偷望去。

    修长健壮的身躯就在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足够吸引兰羽贺,不再像在温泉旁裸着身子还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暖橘色的火光照耀下冲淡了那一份冷清,肌rou沟壑更加明显,平白增添了一份性欲。

    顺着肌rou纹理渐渐看向永远都是古井无波的那张脸,兰羽贺却总能看出些微小的变化,冰冷的,担忧的,包括现在如此热烈的。

    宋清寒将书本合上放到枕旁,微凉guitou顶进湿润的xue口,体温的差异让进入的感觉愈加明显,软rou瞬间附着上来,蠕动着妄想暖化这一块寒冰,性器被炽热的xuerou包裹,让宋清寒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兰羽贺眼尾泛红,悄悄缩腰掩盖自己被微微顶起的小腹,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被硬物撑开的感觉。

    炙热的xuerou几乎要被冻伤,xuerou被顶开的饱胀感清晰的从下方传来,蠕动的xuerou描绘着性器的形状,水雾渐渐漫上眼底,兰羽贺咬紧牙关但还是压不下喉咙发出的呻吟。

    后xue已经承受不了更多了,但插入还没有停止,兰羽贺抬手向下摸去,顿时泣了一声,xue口被撑得光滑没有一丝褶皱,但性器还有一大截漏在外面,兰羽贺不可置信,反复摸来摸去,宋清寒嘴唇轻轻抿了抿,将兰羽贺的手掰开。

    兰羽贺发着泣音,双腿曲起并拢,颤抖的膝盖骨顶住宋清寒的胸膛,颤颤巍巍的说道,“进这么多已经够了。”

    使不出力气的双腿被轻易打开,性器依旧不顾阻拦的继续前进,毫不留情的将他贯穿。

    “————!!!”

    被插入的身体像电过一般弹起来,粗大的性器不需要刻意便可以狠狠的摩擦过敏感点,像是要把他钉死一般凿在最深处,让他只能张着嘴徒劳地发出绵长的泣音。

    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在打着颤,稍有消退的高热又复攀上他的脊柱,席卷全身的快感冲入脑髓,身子不知道是向上绷起还是蜷缩在一起才能缓解过量的快感,结实的大腿肌rou绷紧,无法并合只能夹紧罪魁祸首的腰。

    宋清寒静静的等待兰羽贺缓过神,感受这具身体因颤抖而蠕动不止的xuerou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讨好的吮吸着柱身,炽热的xuerou要将他的性器都暖热,宋清寒感到有些新奇,他人的体温竟是如此的温暖,会让他产生渴望。

    痛苦和恐惧被快感冲击的荡然无存,稍稍缓和了急促的呼吸,埋在里头的性器不客气的挺动起来,动作毫无技巧可言,退出大半再全部深入,guitou不需要刻意便可以狠狠摩擦过敏感点。

    性爱缓慢而绵长,柔和的击碎兰羽贺最后的理智,比与最凶恶的野兽搏斗更加艰难。

    “唔唔、轻点嗯……轻点……”

    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兰羽贺的意识已然模糊,上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的宋清寒听着兰羽贺的呻吟,抿了抿唇,俯下身去含住那好似覆着一层蜜糖的红唇。

    宋清寒贪恋这一份温暖,浅尝辄止,在兰羽贺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兰羽贺大口呼吸着,残留在嘴角的桃花香气逼人,双眼失神的盯着床顶,浑身因性欲变得guntang,连脑袋都被烧的一团糟,身体本能的追逐师尊身上的那一股清凉。

    兰羽贺失了神智,呜咽的搂住宋清寒的脖颈,双腿夹住宋清寒的腰,像树懒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兰羽贺在他耳边一次次的求饶,热气暖热耳垂,心底被陌生的悸动占据,宋清寒感受心脏的跳动,他无法理解,无法停止,这猛烈的跳动。

    心跳被面前人每一个表情都牵动着,宋清寒想要看到兰羽贺更多的表情,探查清楚心底的悸动从何而来。宋清寒将兰羽贺扳回床褥,托起兰羽贺的下巴仔细观察,眼眶蒙着水雾,里头被爱欲占满看不出一丝理智,身子的像熟透了的果实,等待着被他采摘吞入。

    宋清寒轻咬他胸前软rou,像是品尝只属于他甘甜的果实,留下一个很快就会消散的痕迹,衔起挺立的rutou,妄图吸出甜腻的汁水一般,将rutou吸得充血肿胀。

    身体无力的发颤,再也承受不了过量的快感,不自觉的抱住埋在胸口的脑袋,柔软的发丝随着动作磨蹭着他的手臂,干涩的喉咙挤出破碎的气声。

    xue口被cao的鲜艳红嫩,里头搅的yin靡浑浊,带出的粘液将两人交合之处沾染的一片粘腻,每一次分离都会连起条条黏糊糊的银丝,滔天的yuhuo将人烧灼殆尽,结实的腰胯将臂瓣撞的通红,房间里黏腻的水声和兰羽贺压抑不住的呻吟清晰无比,兰羽贺迷迷糊糊的庆幸这山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快感层层累积,兰羽贺的囊袋收缩,终于在最后一次撞击再次喷涌而出,白浆沾染到宋清寒的小腹,高高在上的神明被玷污。

    兰羽贺松开抱紧宋清寒的双臂,重重的跌回床褥,胸口上下大幅度的起伏,后xue不断地痉挛收缩着,但体内的性器却似乎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依旧保持着先前的频率仿佛孜孜不倦的打桩机,继续敬业地cao弄着幼嫩的xuerou。

    宋清寒毫不关心绞紧的xuerou,扭动挣扎的腰被双手握住固定在床上,迫使兰羽贺承受着敏感的xuerou被一次次cao干顶开,敞着身子被干到浑身痉挛。

    身子高高弓起,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鱼,大口大口汲取新鲜的空气,积满眼眶的水雾汇聚成水珠从眼角落下,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射过精的性器瘫软,铃口惨兮兮的开合,从前端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流向胯下早就被yin液侵湿的床褥。

    双颊绯红,僵直着身体直翻白眼,强制性高潮让他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因为高潮而蜷缩在一起的脚趾都泛着白。

    汹涌的甘美高潮让他崩溃地仰起头,兰羽贺绝望的抓紧宋清寒的手臂,却无法在极致的快感里集中力气,推搡着试图让他松开桎梏。

    连续高潮让他的大脑连思考都变得越来越困难,连续的强烈高潮让他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连成串儿掉落,宋清寒低头轻柔的舔舐兰羽贺滑过脸颊的泪痕,但下身依旧粗硬的yinjing毫无保留地用力鞭挞着已经被cao到烂熟的xuerou。

    兰羽贺哭叫着忍住发软的腰肢主动将后xue往性器上送,颤颤巍巍的掰开臂瓣让性器进入的更加顺里,乞求着宋清寒快点结束,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过量的快感。

    终于在一次深埋后xue时,性器喷射出微凉的jingye,兰羽贺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哑着嗓子哭叫着挣扎,浑身哆嗦,庆幸一切结束。

    兰羽贺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身子被轻微的触碰便会浑身发颤,性器前端滴落透明的液体,双眼无神不知看向何处。

    一团糟的床褥显然不能再使用了,兰羽贺身上全是性爱的痕迹,下身更是过分,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沾满下体,臂瓣被撞的通红,无法闭合的xue口流出属于宋清寒的jingye。

    一抹红晕迅速从宋清寒脸颊飘过,轻咳一声,掐诀凝聚出水球落在屏风后的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