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二十三 主动★
殷缺将纪珩背靠墙慢慢放下,施法给其止血时,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他一股脑把仅剩的灵气都输进纪珩的灵台里,一探纪珩脉络,其护体心法终于又重新缓缓运转。 他试着脱去纪珩已被血迹浸透得发黑的上衣,却发现里衣已被凝固的血粘在皮肤上,他只好从泉水边取些水,将衣服润湿,再缓缓揭开。这才看清,其胸前散布着十数个拇指大的窟窿,创口齐整,竟有多处深可见骨。 这些人竟如此狠毒! 殷缺不禁气得咬牙,怒意在胸中翻腾。 他们现在身上没有药草和丹药,纪珩仅剩的灵元不足以让伤口自我愈合,拖下去只怕不死也成了废人。 只是现在,还有一事亟待解决。 他左手覆上纪珩下体,果然,那处充血挺立,几乎有些烫手。 是销魂散没错了。 他方才看纪珩鼻息粗重,明明失血过多,面上却是不正常的灼热潮红,正是阳强阴亏之状。 销魂散顾名思义,中此毒者必须与人交合,采阴补阳,方能疏解。否则,就会阳气郁滞,暴毙而亡。 殷缺看着纪珩额上依旧狰狞的伤口,胸前还泛着血腥味的暗红孔洞,桩桩件件却都因自己所累。 总归……是自己欠他良多…… 殷缺没有再犹豫,褪下裤子垫在冰凉的地面上,就着坐立的姿势悬空跪在纪珩小腹上方。 殷缺其实心里慌乱不已。 对一直被自己视为亲人的师弟做这种事,让他有种背德的羞愧感。 只是形势所迫,他也只能摒除这些纷杂的念头,俯下身上手扒开纪珩的裤子。 殷缺将纪珩的腰带解开,把亵裤略微褪下一点,顿时那怒胀的阳物就挣脱束缚,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纪珩人长得面若桃瓣,美艳秀丽,但下身的物事却是出乎意料的粗大,殷缺一只手也只能堪堪握住。 他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略微抬起身体,把后xue对准笔直竖立的阳具,就莽撞地要坐下去。 来回试了几次,那硬物却跟有自我意识似的,明明都碰到了xue口,但一用力却又滑到一边。反复之下,阳物顶端渗出的液体倒是全粘在了殷缺的股间。 殷缺身上都急得微微出了汗,脑海中闪过零星片段,才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步骤。 他将左手伸到身后,摸索着插进那个紧致的小洞。 鼎纹激活后,那处敏感许多,只是刚刚那番动作,xue道深处就已经自发分泌出了少许液体,让殷缺的动作容易许多。 这个姿势让他有点跪不稳,右手又无力支撑,只好向前覆了身子,用右边手肘撑住纪珩肩后的墙壁。 如此一来,殷缺不免和纪珩靠的更紧,为了不碰到他胸前伤口,只得弓起胸膛,嘴唇一动就能触到纪珩头顶发丝,左手还不能停下动作,在股间加快速度来回抽插。 纪珩昏迷着安静靠在墙边,而他却摆出这种狼狈姿态,仿佛是欲求不满的妓子迫切地与人索欢,殷缺被这般联想搞得面红耳赤,身后却因羞耻而更流出更多yin液,整个手心也被潺潺滴落的液体浸得湿滑。 ……这出水未免也太多了些 殷缺自己也感觉心惊。 用手时感觉尤其明显,那处rouxue仿佛是有生命的小嘴般,自发蠕动着包裹、吮吸一切吞入的物什,指尖触感绵密灼热,仿佛鲜嫩多汁的rou套,羞怯却又饥渴地缠住他的指节。 殷缺看不见的是,其尾椎绵延至xue口内的暗红曼珠沙华印记,随着他的动作,逐渐亮起了淡淡金光,在其白玉似的肌肤之上,真如邪物一般妖艳妩媚,勾人心魄。 片刻,殷缺觉得差不多了,扶着纪珩胀红的硬物对准自己身后,使了力缓缓坐下。 体内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阳物方行进大半,殷缺就感觉后xue已经被撑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整个人像要被戳穿了。 他难耐地绷紧大腿,忍住胀痛感,上下轻微蹭动,让xue口逐渐适应这般巨大,慢慢地,终于内壁不再绞紧,放松许多。 “……师兄” 殷缺吓了一跳,双腿骤然松了力道,臀部不受控地跌坐下去,猛得把剩下一小截阳物也吞了进去,逼得他不由地惊呼出声。 纪珩竟然这时候醒了…… 殷缺觉得从未遇到过比这还尴尬的时刻,他面色胀得通红,抬起头对上纪珩有些迷茫的神色,简直难以启齿。 此刻二人下肢紧密结合,殷缺被纪珩粗长的rou枪牢牢楔入,动弹不得。xue内软rou被这一栽撞得狠了,脆弱而又无力地挣扎抖动起来,把陷入其间的硬挺死死绞住。 纪珩醒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热极了,烧得他五内俱焚,只有下身那一处,像是进了蚀骨的销魂窋,整条性器被裹在细腻丝滑的黏膜里,让他几乎不加任何思索的颠动起来。 “啊……小珩!” 殷缺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抽插逼得惊叫出声,哆嗦着腰腹,上身不堪忍受地蜷缩起来。那窄xue却是飞快地适应了这有些粗暴的捣撞,水声滋滋作响,丢盔弃甲地向敌人绽放开来,甚至讨好地主动嗦起那杆rou枪。 殷缺自己也觉得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快意越燎越高,让他夹着性器的两瓣雪白双丘颤抖不已。 “师兄……师兄……” 殷缺看纪珩面上潮红,眼神迷茫,神智并未完全清醒,倒像仅仅是在潜意识中喊着自己,方才高高悬着的心又了放下来。 但下身接连起伏的激烈撞击让他双膝酸软,过于激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刷着他的神经,让他两腿根不争气地抖动起来。他撑住纪珩肩膀防止自己摔倒,也顾不上他此刻能不能听懂,承受不住地轻声恳求道:“小珩,轻……轻一点” 纪珩被销魂散折磨久了,如今正是情绪炽热,全身精血都冲到了下腹,脑内混沌不堪,自是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扣住殷缺大腿,在那蜜xue里大力捣弄不止,把殷缺逼得浑身汗如雨下,不住呜咽出声。 殷缺前身性器也早已雄赳赳地直立起来,随着身体的颠动一甩一甩的,溅出的乳白的浊液全都洒落在纪珩的腰腹上。 洞内热气节节升腾,两人也皆是大汗淋漓,一股妖异的馨香在月色中浮动,却是随着殷缺情热,鼎香四溢开来。 鼎香亦对鼎体亦有催情之效,此刻便如同干柴烈火,让殷缺情潮更为汹涌,难已自控,只想摆腰迎合那深埋体内肆虐的凶器,追逐那灭顶销魂的快感。 洞内喘息低吟之声愈发粗浊浓重。 不过片刻,殷缺蓦地弓起后背,左手攒紧,前端未曾抚慰,竟已到了极致,表皮血管突突跳了几下,便一泄如注。 灼热rou膜亦是将纪珩的阳物牢牢绞紧,层层吮吸刺激,纪珩闷哼一声,也跟着xiele,将guntang的jingye全数射进了殷缺rouxue深处。 殷缺脱力地喘息不已,周身白皙肌肤都透出一层淡淡绯色,脑中一片空白。 “师兄?” 一只手伸过来,缓缓抹去殷缺眼尾湿痕。殷缺对上纪珩灼热的目光,其眼中的浓厚欲念让他吃了一惊,无端打了个寒颤。 纪珩眨眨眼,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明媚天真的神态,他看到了殷缺面上难堪的神色,却没有退缩,而是握住殷缺想要抽回的手,直直盯着他的眼,认真道: “师兄,你知道吗……你愿意救我,我真的好高兴” 殷缺被纪珩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深情地盯着,体内还含着他的阳物,心里慌乱,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小珩,你先让我起来……” 罕见地看到殷缺露出局促的神情,纪珩觉得心头悸动,眼中露出的深情几乎能将人溺毙: “师兄,我喜欢你。不是将你视作兄长的喜欢,而是想要你当我的妻子,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让你永远开心快乐。如果我有命活下去,师兄……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殷缺不敢看纪珩的目光,如果他们还在照阳派,没有发生这所有的一切,他定然不会答应……因为他一直都只把纪珩当做自己的弟弟。 可是……如今二人朝不保夕,纪珩还为他受此重伤,活不活得下去都是未知数,自己怎么忍心再让他失望…… 殷缺犹豫片刻,终是抬起头,看着纪珩期待的神色,轻声道:“好” 纪珩顿时喜上眉梢,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他刚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灵台剧痛,脸色rou眼可见地逐渐苍白,脑袋朝前一栽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