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作精蹬鼻子上脸了怎么办?还是得好好教育一下(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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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楼已经完全适应了在宿舍的没羞没臊的生活。回到宿舍不用柯建明开口就自动自觉地脱光了,穿个小裤衩就往柯建明怀里钻。 柯建明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他要坐在柯建明腿上看书;柯建明进浴室洗澡,他刚出来也要跟进去洗鸳鸯浴;柯建明坐着练字,他也要捣乱,直接爬上书桌趴在柯建明面前,小裤衩都快要拽成丁字裤,露出俩屁股蛋子。 裴楼一开始还勉强装成单纯地样子,面前放了本英语书假装背课文,也不觉得自己光着趴在有人在用的桌子上背课文有什么不对。 柯建明早就练成了你sao任你sao,我自巍然不动的功力,视线没从纸上离开一秒钟,专注得很。 裴楼愈加放肆,凑到柯建明面前看他写字。他不明白,明明柯建明写字已经够好看了,笔力苍劲、中宫紧凑,一看就是练了很长时间的,在他看来已经几乎接近完美,却还是坚持每周抽两三个小时出来练字。 “哥哥,”裴楼指着柯建明笔下的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柯建明终于抬头瞄他一眼,笔下不停:“长恨歌你没背过?” 柯建明背挺得直,一笔一划极其认真。额前的刘海用一个发箍全部固定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只有一小撮不听话的落下来耷拉在鬓边。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裴楼侧头看着读,“哥哥我早就把床铺好了,被窝里肯定暖和。”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柯建明头也没抬一个,钢笔在纸上滑动,带出美妙的“沙沙”声。 裴楼右手撑着头侧躺,左手比出一个“耶”的手势,用两根手指在桌子上走路,踩着柯建明笔下的纸,停在“春宵”两个字上:“哥哥,春宵意思是一整夜吗,那我们是不是都还没体验过呀?” “哥哥、哥哥、哥哥,”他闲的冒泡,嘴里胡乱说话,见柯建明没反应,叭叭得更带劲了,“我们俩度春宵,你是君王还是我是君王?” “你是哥哥,但是君王和这个没关系,我也想当君王,”裴楼翻着眼睛思考,“但是君王能干什么?君王要上早朝,妃子不用。可是我们两个都要上早读……” 柯建明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慢条斯理地收拾桌面,把书本好好的垒起来,只有钢笔还握在指尖。 裴楼叭叭完了,抬眼看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都亮起来:“哥哥,睡觉吗?” 柯建明握着钢笔在裴楼大腿上写字,细腻的笔触划过大腿,带起一点鸡皮疙瘩,裴楼猛地抖了一下,但也不敢收腿。 “云鬓花颜金步摇,”柯建明的字非常好看,手也极稳,写在裴楼腿上和纸上也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喜欢这句吗?” 裴楼感觉腿上痒痒的,想伸手挠。他捏住手指,眼睛眯起来:“我喜欢‘哥哥的小狗’,哥哥给我写。” 柯建明又换了一块rou下笔,是很靠近腿根的地方,字也比刚才放大许多。 “还要,”裴楼腿上痒,连带着心都痒痒,“哥哥给我想。” 柯建明抬手拍他腿,留下两个红巴掌印:“趴着。” 裴楼乖乖转身趴下,内裤都夹在屁股缝里,露出大半臀rou,被桌面衬的白的发光。笔戳上去还微微打颤,柯建明稍微一走神,就拉出了一道黑色墨水印记,格外显眼。 柯建明重新落笔,没再写字,小心翼翼地提笔画了个小狗头上去。虽然是局限于简笔画一般的画技,但是线条流畅饱满,看着可爱得很。 裴楼扭头想要看,但是画在臀部,实在看不清是什么:“哥哥写了什么?” 柯建明盖上笔帽,撑在下巴逗他:“写的‘年级第一百八十九’。” 期末考试成绩不久前新鲜出炉,裴楼险险完成了之前对柯建明的承诺,考到了年级第一百八十九名。 柯建明猛地爬起来,脸上有些挂不住,用手掐着那一块臀rou扭头看。 看不到,又“噌”的一下跳下桌子,跑到洗手间里照镜子。 一只小狗印在他臀rou上,还吐着舌头笑,生动可爱。 “哥哥!”裴楼又红着脸出来,三两步冲到柯建明面前挂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亲,“好可爱!” 柯建明两手托着他的屁股,任他胡乱的亲,抱着他又放到桌子上。钢笔就在手边,柯建明在裴楼小腹写字。 笔尖轻轻滑过,带起一阵隐秘的快感。 裴楼手撑在桌子上,眯着眼睛喘气,内裤鼓起一个包。 “‘sao’,”柯建明停笔,脸上带着笑意,“实至名归。” 他把钢笔送进裴楼手里,让他自己写。拉开椅子自己优哉游哉地坐下,抱着胳膊欣赏。 裴楼双脚踩在桌面上,腿开的大大的,一只手扒开内裤,一只手在股缝里落笔。因为位置太别扭,眼睛几乎看不到,裴楼完全是凭着手感写的,字体歪歪扭扭。 不过好在写的字体够大,还是能看得出来写了什么——“柯建明专用”。 柯建明看着那几个字心情很好,抬手掐裴楼屁股。手劲不小,松手就是一个红印子,过一会就开始发青。 裴楼内裤前面已经湿了一点,钢笔被放在桌子上,手往屁股后头伸去。拉开股缝里夹着的内裤,很快就戳了两根手指进去。 柯建明没什么表情,手也从裴楼屁股上拿开。 裴楼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菊xue吞吐着手指,抽插活动之间能看到一点嫩rou微微翻出来,又被带的捅进去。 这姿势很别扭,裴楼手上快不了。他盯着柯建明瞧,嘴里发出若有若无地呻吟声:“……哥哥,哥哥好爽……” 柯建明没理他,随手结下来领带往他眼睛上蒙,在他后脑勺虚虚打个结。领带是非常厚实的布料,透光性几乎没有,裴楼什么也瞧不见。 领带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是柯建明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 失去了视觉让裴楼没有平衡感和安全感,他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平衡自己,但手怎么戳刺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快感,张了几次嘴才出声:“哥哥……爽不了……” 没有声音,什么动静也没有。 但是之前也没有听到柯建明离开的脚步声,他一定还在面前坐着才对。 “哥哥?”裴楼声音里带了点不安,又开口,“哥哥别玩了……” 柯建明抱着胳膊瞧他,依旧没出声。 裴楼有些慌了,想要取掉眼睛上遮挡着的领带,但是又不太敢。他手指从后xue拔出来,撑在桌上,摸索着想要从桌子上下去。 “继续。” 柯建明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裴楼立刻就委屈的红了眼睛,立刻开口:“你骗我!” 他气急了,双手放在后脑要给自己解开,嘴都瘪着:“你太坏了你!” 柯建明随手抽出一截数据线,抽在裴楼大腿根,打得他惊叫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泪几乎快要把领带润湿了。 柯建明连抽了七八下,打的他腿上尽是些横七竖八的红痕。裴楼两条腿垂在半空,微微有些颤抖。 其实数据线的抽打对他来说是完全可以承受的,甚至还会很享受。只是现在柯建明的态度让他摸不透,又害怕又委屈,声音里都带来哭腔:“哥哥,帮我把领带取下来好不好?” 这次数据线落在他胸前,擦着rutou打过去。只有一下,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继续。”柯建明重复。 裴楼又抖一下,双脚收上来踩在桌沿,张开腿又往胯下摸。手指轻轻触碰在泛红的鞭痕上,又带来些许刺激。 他现在坐在桌子上,上身向后靠,双腿大张着就在柯建明的眼前。手指又捅进去,屁眼饥渴的一缩一缩,吮吸似的。 裴楼手指动作地越来越快,两根手指曲起来刺激肠道,爽得马上就要高潮。 数据线又抽在他鼓掌起来的内裤前边,裴楼脑子一空,颤抖着腿射了出来,内裤前面湿了一大滩,还有些许直接渗了出来湿哒哒地往下流。他抬手捂住嘴,堪堪把尖叫吞回肚子里去。 “让你射了吗?”柯建明还在抽,落点也没变过,裴楼有些刺痛,想要上手挡住又不敢,被抽了几下又慢慢硬起来。 柯建明嗤笑一声,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sao货。” 裴楼听得害怕,颤抖着伸手往前探,抓住了柯建明的衬衫,又被拉开,委屈地张口:“哥哥……” “叫主人。”柯建明上手捏住他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在他嘴边开口。 鼻息打在裴楼脸上,却并没有得到一个亲吻。 “……主人。” “很好,”柯建明轻轻点头,“第一点,以后我让你射精你才能射出来。” 数据线环城圈隔着内裤抵在裴楼性器上,从上向下滑动,柯建明开口:“下不为例。” 空气里安静了十几秒,直到数据线又抽在裴楼屁股上,他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知道了……主人。” 数据线还在上下滑动,刺激着裴楼的敏感部位,柯建明又拿起钢笔插进裴楼屁股。钢笔进的不深,只有一半插在里面,因为重力还在慢慢往出滑。 “夹住了。”柯建明松开手。 “嗯,主人……”裴楼努力收紧屁股夹住钢笔,但是钢笔太过光滑,再怎么使劲也在一点一点向下滑落。 前面的数据线还在挑逗裴楼,一会又挪到蛋蛋的部位隔着布料画圈。裴楼前后都受着刺激,却一点不激烈,始终把他吊在半空。 裴楼扭着屁股追逐柯建明手里的数据线,却因为动作太大把钢笔掉出去了,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裴楼屁股洞因为紧张而缩得紧紧的,褶皱簇拥着像一朵小花。 “主人,我错了……”裴楼紧张地声音都有些抖,他感知不到柯建明的情绪,紧张地不行。 钢笔被柯建明重新插入,并快速抽插。笔盖侧面的突起一次次划过裴楼敏感的内壁,虽细但金属的硬度与尖利的造型都能强烈的刺激到前列腺。 裴楼几乎要尖叫着达到高潮,他拼命夹紧屁股阻止钢笔带来更大的刺激,张嘴叫喊:“主人,我要射了……哥哥让我射吧……” 柯建明闻声把钢笔放下,用数据线狠抽裴楼的屁股和中间一开一合痉挛着的小洞:“刚刚才说过的话,记不住么?” 他这次下手极狠,数据线抡圆了,在空中发出“嗖嗖”地破空声。 裴楼哭叫的快要打嗝,伸手到下身去挡,被打到手指关节上,又疼得猛缩回去,咬着嘴唇流眼泪。 一直抽到裴楼股缝间都充血红肿起来,柯建明才停手,手里的数据线换了调教重心,又往裴楼性器上去了。不过下手不重,像是安抚。 裴楼还在抽泣,眼前的领带已经被眼泪浸湿,显出一大片深色。 裴楼的小jiba完全把内裤顶起来了,嘴里的抽泣声也渐渐变了味道,小声呻吟着。他想要射,又不敢开口,只能拼命忍着。 柯建明手法很好,裴楼再忍也忍不住,又射出来。还没等柯建明责罚,就又吓哭了,脚跟蹬着桌面往后缩。 裴楼屁股下面流下来一滩水渍,内裤也几乎瞬间完全湿透了,表面甚至涌出一小股水流。 “尿了?”柯建明拉着裴楼脚腕把他拽回来,声音里带着些残忍的笑意,“又乱撒尿,控制不住吗?” “你……你故意的!”裴楼咬着嘴唇指责他,“你知道我会尿出来……” 柯建明又数据线轻轻抽打他的胸口,逗弄两个挺立的乳珠,开口道,“不爽?” 裴楼脸红着,还控制不住抽泣,时不时猛吸一下,看着可怜极了。 柯建明玩够了,上手给他解开领带,扣着他后脑勺和他接吻。裴楼抓着柯建明的衬衫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末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 柯建明抱他去浴室洗澡:“现在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