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误中yin药(H,小美人花xue暴露,被王爷手指玩到高潮)
正好此时周溪悦回席,众人散开,周清立刻逃也似地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子。 见殷寻一直盯着末席那边的周清看,周溪悦厌恶道:“这是妾身家的幼弟,生母是那脏地方出身的,别叫他污了王爷您的眼。”说着,便倒了杯酒,“方才我见泽越罚酒了,他小儿心性,王爷莫怪。”说着便喝下了酒水,又给他倒了一杯敬上。 殷寻接过酒,若有所思,忽然,他闻到了什么,问道:“你出去了一趟,怎么还换了个薰香?” 一股幽幽的兰香从刚才就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似是方才周清身上的,本来已经淡了,但周溪悦一凑过来这股气味就又变浓了,只是平添了脂粉气,显得无比腻味。 周溪悦脸色一僵,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不过是换了个香包罢了,只是母亲为我准备的,是我幼时常用的干花做的呢。” “嗤。”轻声道,殷寻喝下杯中的酒,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品种的兰花啊。” 见周溪悦答不上来,殷寻抬手掩去脸上讽刺的笑意,同时把含在舌下的酒水吐到了衣袖上。 周溪悦递过来的酒,他可不敢喝。 宴后,殷寻被周溪悦强拉着留了下来。 还不能和周家撕破脸,殷寻被拉到了周溪悦的闺房了。 屋子里,那股子带着脂粉气的花香更浓重了,呛得殷寻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坐在厅里,单手托腮,方才暗卫给他报了周府诸子女的处境状况,想着或许能从中找到藩王安插的手臂,又想着方才宴上颇合他眼缘的小美人,还想着等一会儿周溪悦回来了就把她打晕,明天直接晕着带走。 正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事情,就感觉从身后拥上来了个人。 把人狠狠地甩到地上,殷寻面色不渝,这才发现身上不太对,反应迟钝了很多,要是在平时,他根本不会让人近身后才发现。 倒了杯凉透了的茶水倒在地上已经神色迷离了的周溪悦头上,让她清醒过来。问道:“你把药下在了什么地方上!” “我没有!”周溪悦见自己狼狈地倒在地上,尖声叫道,“王爷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 不理会这个女人的做戏,殷寻开始回想今天不对的地方——他今天一直都很小心,入口的食物酒水都只是做了个样子,没真得吃进去,唯一有可能被下手了的地方…… 他抬起袖子闻了下,一股酒气,里面夹杂着一丝兰花香气。 ……气味不对。 这股子兰花香气轻轻幽幽的,若隐若无,带着一丝甜意,殷寻对此有些印象,终于从脑海中找出了这种兰花的名字——悦心兰。 这是一种极为奇异的兰花,其气味可以引人情动,若是只有心中有欲念在,花香便能将欲念十倍百倍引诱出来,这种兰香本意是用来使有情人间情意更浓的,故称之为悦心。 不过事与愿违,有心人发现这兰花的成花可以催动人体内的yin欲,将其炼制之后,则能作为一味极为yin邪的药物,无需服下,只要身上沾染了药液,再嗅到兰香,便能使人情欲大盛。 若是有人中了药,那就非得要在一个时辰内与人交合,才能解除药性,如果不能解除药性,那么便会极为伤身。这药物无解,只是若是能服下悦心兰的叶子,便可延长些时辰罢了。 这种兰花极难养活,早已不多见了,若不是他读遍了宫中藏书,也不能知道这yin药的可怖之处。 书上也曾记载过,这种yin药沾染到人身上后,便会使沾染上的地方微微泛红,殷寻抬手一看,只见两只手上都已经微红了。 大概是宴上的时候,周溪悦在回来之前,就不知不觉地把涂有yin药的酒杯给了他了,这才让他手上全是。 估摸了下时间,如今要在一刻钟内找人与其交合,时间实在太紧,简直是在逼着他去找周溪悦解药。 定神看看周溪悦,只见她身上那种味道更重,如今已经神志有些不清楚地开始在地上扭动了起来。 “倒是对自己狠得下心。”殷寻轻声道,挥手从暗影中交出自己的暗卫,吩咐让他看好周溪悦,直到明日离开之前,不要让她见人后,就拂袖离开了。 殷寻武艺高超,悄无声息地从周府离开自然是极为轻松的。他飞身到房檐上,看了看方向,朝周府侧门的方向走去。 身体里的燥热感越来越严重,让殷寻心烦不已。 他记得宴上那个叫周清的少年身上,也带着这股子兰香,和周溪悦身上香料的气味不同,是带着活力和微微雨露清香的味道——他种着悦心兰。 忽然,极偏僻的一处院落吸引了殷寻的注意力。 那股幽幽的兰香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鼻间。翻进院子里,顺着那兰香过去,驻步在窗前,伸手把窗子打开,果然见床边放着一盆悦心兰花。 那兰花的花瓣略小,如同一排玉铃铛一样摇动,花瓣丰满,好像一掐就会挤出水来,嫩的弱不禁风,让人不忍触摸,叶子又细又长,呈柳叶状,叶脉清晰可见,显得格外鲜亮。 抬手掐下根叶子放入嘴中,那股草木的青涩感很快在嘴里化开了,但身上的燥热感却没有减弱,反倒是更盛了。这种办法不过是能延长发作的时间罢了,对于引发出来的情动无异于火上浇油。 心里暗骂一声,正要转身离开,这多出来的时间足够让他回王府去了。 正在他合上窗子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出了一声轻吟。 那声音清凌凌的,带着几分媚意,像是小钩子一样勾住了殷寻。 殷寻停下脚步,转身回来,翻进屋子里,把窗户锁好,向屋子深处的木床走去。 站在窗前,高居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儿——正是周清。 只见他只穿着贴身的里衣,被子被甩到了一边,手指将衣襟拉得大开,露出里面系在胸前的布带,双腿紧紧夹着,腿心处的布料被不明液体打得湿透了,黏在了腿心,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 殷寻第一次看到周清的时候,就觉得他身子单薄,之前被艳丽的红衣包裹着身子,更显得单薄和格外脆弱。 只不过如今褪去了衣衫,周清的身子竟然显得更加蛊惑人心。手腕和脚踝的弧度小巧精致,脖颈细细的,浮着一层薄汗,不盈一握的腰肢因为大开的里衣展现在人前,昏暗的烛火下,他的身子都泛着一层微红的流光。 殷寻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虽说过去不重情欲,但也算见过了各色美人,男男女女都曾有过,只是却从没见过这样比起女子更有韵味的清俊的少年身体。 在床边坐下,伸手拉过周清放在胸口的手,周清还陷在梦中,四肢无力,极为顺从的被男人拉了过去。 少年白嫩纤细的手搭在男人带着粗茧的大手上,比男人的手小了好几圈,更是显得他整个人都娇小无比。 周清的手背上,一抹水红色的指痕清晰可见,正是之前殷寻手指抚过时留下的。 当时他还在想少年的肌肤怎么如此的娇嫩,却没想到是将自己手上的yin药抹到了少年身上。 一个用力,将少年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殷寻很快就把少年的里衣脱尽了。 将少年系在胸前的布带解开,只见一对白嫩嫩的娇乳怯生生地跳了出来。 那对娇乳如同少女刚发育的rufang,一只手就能将其拢入手里,两团嫩色的乳晕中央正凸起两粒樱色的rutou,由于长时间被主人用布条掩饰起来,白嫩的乳rou上带着被勒出来的红痕,两点rutou收到冷风的刺激,此时正俏生生地翘起起来,像是在邀请男人把玩一样。 周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子里还带着些迷茫,便感到了自己身上带着难耐的痒意。 他身子与常人不同,平日里连与人交往都要各自距离,虽然从书上了解过男女交合之事,对于情欲到底是什么,却是一窍不通的。 他转动了下身子,就发现自己正坐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着这一条亵裤,男人坚硬如铁的胳膊将自己的细腰搂得死紧,一只手隔着裤子上的水渍按在下面多出来的花xue上。 “不要……”周清喃喃道,伸手试着要把男人的手拉开,却事与愿违,男人的手指加大了力度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揉弄。 “这是什么?”男人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诱哄。 “是……嗯,是啊……”周清乖巧地回答男人的问题,却说不出口,吱吱唔唔地也说不出什么。那里敏感得过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传来,让他有些害怕。 见问不出答案,殷寻只好自己动手查看答案,周清热得难受,顺从地让殷寻脱下身上仅剩的衣服,露出白嫩细长的双腿。 直到被男人放倒在床上,背部沾到了微凉的布料,双腿被男人掰得大开,周清这才找回思绪。 床上的小美人身子赤裸,胸前的鸽乳随着急促地呼吸一颤一颤的,双腿被身上的男人掰开,男人麦色的大手抓在小美人白嫩的大腿上,颜色对比无比鲜明。 用手指弹了下少年翘起的花茎,引得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殷寻注视着少年腿心多出来的那个花xue,娇嫩无比的xue眼如同一朵新开的娇花,中间一条缝隙张开了一点,能看到里面粉嫩水红的媚rou,不知道是被男人盯得害羞,还是因为yin药,一股水流从xue眼里涌了出来,将本就湿漉漉的xue儿打得更湿,滴滴答答地流出更多yin水。 看着小美人奇异的下体,殷寻喉咙上下滚了滚,哑声道:“原来你竟是个双儿,这口xue可长得真美。” “呜呜……”周清这才看清压在身上的人,同时也认清了自己身体的秘密完全被男人看到了,自己此时就如同在砧板上一样任人鱼rou,心里自然是无比害怕,“王爷,王爷……不要看了……” 伸手在小美人颤抖的花瓣间拨弄了几下,找出藏在幼嫩花唇里面的小小阴蒂,恶意掐了一下,听到小美人带着泣音的娇喘,殷寻觉得下身更硬了。 感受到身下灼热的坚硬,周清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叫一声,用力从男人手里挣脱出来,翻身向床外逃去。 殷寻一时不备,让人从手里爬走了,他也不着急,伸手拉住小美人纤细的脚踝,一个用力,就把刚刚跑走的小美人重新拉到了怀里。 他的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狰狞可怕的粗长rou根露了出来,狠狠地撞在周清下体上,偌大的guitou破开了少年紧紧闭合的紧窄娇嫩的处子xue口,插进去了一半guitou。 “哈……哈……好痛……”小美人眼色迷离,眼角多出了一抹媚色,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紧致的xue口死死包裹着性器的头部,殷寻粗喘两声,把性器从嫩xue里拔了出来。 周清脱力地躺在床上,男人的手指顺着还没完全闭合的小口伸了进去,在敏感的花xue里不断抽插进出,抠弄嫩xue里的滑腻软rou。他身体微微抽搐,眼泪不自主地流了出来,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急急地喘息了两下,xue眼突然把男人的手指夹得死紧,他双目翻白,前面的花茎一颤,射出了一股白精来。 他生生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