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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计划(被绑在假的喜床上交媾,不能逃离,被反复内射,潮吹高潮)

    昨天圣上将他叫到宫里去,告诉他藩王试图造反,暗中集结了一支叛军,索性之前他们在京中埋下的探子完全被他们兄弟二人的表现骗了过去,自以为与他们同谋的周轩明隐藏的很好,放松了警惕,反而让圣上的钉子深深渗入了他们的势力之中,将他们的计划完全告知了圣上。这次圣上就是要他带军去将这支叛军平定,一举击溃藩王的势力。

    “这些年来到底是委屈你了。”圣上、殷理看着眼前的幼弟,心里思绪万千。他这个太子登基的很是不易,先帝昏庸,被后妃迷魂了头,他的这几个成年的异母弟兄和朝中诸臣都被先帝给的权力养大了心,他即位之初的时候,下达的政令都很难落实,他因为早年的宫廷龌龊伤了底子,时常生病,也因此掌权更是困难。多亏了这个早早展现了聪慧的幼弟,替他收回了兵权,这才让他渐渐收回了手里的权力,成为如今说一不二的帝王。

    当初将周溪悦配给了殷寻,虽说的确是有让他和周明轩相互牵制之意,确实的的确确想要为他找一门好亲事的,只是万万没想到那些异母兄弟的手伸地这么长,也没想到周家的心这么大,原本想着的一段佳缘变成了孽缘,反让幼弟失了孩子,伤了心。

    至于说被他斥责后变得颓废的长子,在殷理看来确是不值一提的,因为政治牵扯而生下的长子在他心中的地位远不如幼弟,若不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子,光看他勾搭周溪悦这件事,在殷理心里就死不足惜了。

    “你我兄弟二人,皇兄和我说这个做什么。”殷寻回话到,除了失去长子曾让他痛心难过了很长时间以外,其余的事他自己很快就能调整过来,毕竟周溪悦做得其他事说起来也不过是他的私事,虽然让他觉得丢人恼怒,但是毕竟没能传出去过,只要他心大,倒也都可以放下了。

    见殷寻确实没有芥蒂,殷理接着说道:“之前让你放着周家女是为了迷惑周府里的探子,等到这次前去将叛军平定,没了后顾之忧,周家女便任你处理了,也是我不好,没能当即为可怜的侄子报仇。”殷寻闻言表情有些沉重,殷理转开话题道,“只是等蜀王妃的位子空下来后,你可要提前看好了继任王妃的人选,告诉我来为你赐婚才好。”

    说道这里,想起家里被自己折腾的还发着热的小美人,殷寻皱了皱眉:“之前已经同皇兄说过,我心悦周家五子周清,事毕之后欲娶他做王妃,怎么还要来问我继王妃人选?”

    抬手隔空点了点殷寻,殷理无奈,怎么这个弟弟就一头扎进周家这个坑里出不来了呢?虽说他也调查过周家这个庶子,知道他和幼弟这段缘分,但在家长看来,自家孩子自然是千好万好,哪怕是天上的仙子也配不上的,更别说殷寻如今膝下只有殷谦一个孩子,那周清到底是个双儿,不好生养,哪里能想他想象中一样为弟弟多添些子嗣呢?

    “皇兄可还记得之前献上来的贺寿图,你之前不是还赞过画者笔力筋骨宛然,卓有巧思,便是当即召入翰林图画院当个翰林待诏也可以了吗?”殷寻笑道,“那画便是周清所做,这样一个未来的名画师,且与我彼此有情,岂不比那些不知根底的人要好的多。”

    殷理回忆了一下,倒是想起了那幅着名“白水先生”的贺寿图,确实是笔力精妙,只是……

    “那画不是南边进上来的吗,你那小情人从未离京,他的画作是怎么传过去的?”殷理问道。

    殷寻举起茶杯,笑而不语。清清虽然没有离京,但他那些属下又不是吃干饭的,清清画作绝佳,没等他做些什么,他之前流出去的画作就已经小有名气了,他只不过是将清清画作的名气快速传开罢了。

    转念一想,殷理也就知道了殷寻做了什么,见他心意已决,只能无奈地摆摆手,不想再看眼前这张暗带得意的脸,将他轰走。“走吧走吧,等你回来后朕再赐婚就是了。”

    “谢皇兄。”

    殷寻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就见怀里的小美人好久没能得到他的回应,正气鼓鼓的盯着他看,眼睛里的水雾就要凝结成泪珠落下来了。

    之前瞒着清清,一方面是因为自己面子问题,另一方面是因为少年毕竟还是住在周府里,若是知道了周溪悦的事情,面上露出一二,被周府里的探子盯上就不好了。因此虽然小美人暗暗伤心,他也不敢将所有的事告诉他,怕他被探子盯上遇到危险,少年现在这样被探子当成自己见不得光的情人,虽然委屈了他,但毕竟安全。

    只是如今,唯一的危险也快要被铲除掉了,他自然可以向小美人透露出自己的心意,好叫他安心,不要总是陷入自怜自哀的情绪中去。

    “清清那样想我,我哪能不生气?”低头把小美人抱得更紧,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殷寻整理了下话语,把婚后他发现周溪悦与大皇子私通的事情告诉了周清。

    “……便是如此了。清清明知我心悦与你,却还说那样的话,难道还不能让我生气了吗?”将这些话说给小爱人听,还是让殷寻觉得难为情,就在他将此时能告诉少年的东西都说完了后,就感到少年的手指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袖,手上也感到了几滴温热的水滴打了下来。

    将小美人抱在腿上,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就见一张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让殷寻心里的难为情一下消失,只剩下紧张的情绪了。

    爱怜地吻掉少年脸上的泪珠,殷寻柔声问道:“清清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样,我的心都让你哭疼了……”

    颤抖着吻上男人的唇,周清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王、王爷……”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只是边亲吻男人边落泪。

    ……男人愿意将这样的事情告诉他,可见确实是对自己动了真心的了,可是周清心里偏偏觉得又甜又涩。那甜蜜自然是知道了男人的心意,那苦涩,则是因为更加确定了男人对嫡姐的顾念。

    殷寻大婚的时候,他虽然还小,但已经记事了,周府里的下人闲话的时候也不会刻意避开他这个府里的透明人,因此他时常会听下人们提起前后出嫁的大jiejie周溪悦和二jiejie周曦恬婚后的日子。自然是知道与出嫁后莫名开始吃斋念佛,与丈夫感情不睦的二jiejie不同,大jiejie和蜀王是浓情蜜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按男人所说的,那时他就已经知道长姐与人私通之事,却仍未冷落或是休弃与她,仍愿给她王妃的尊荣十余年,若非是深爱这个女子,男人身为王爷,又何必如此呢?

    殷寻自然是不知道周清心里这足可以把他气死的百转千回,只是感受到了少年的心疼,便接着说道:“还有些事情现在不好告诉你,等我这次回来之后,再全盘说给你听。”他此前已经告诉过少年他将会离京平叛的事情了,“清清日后若还是要疑心我,就莫怪我‘惩罚’清清了。”

    “……好,清清之后,再也不会了。”周清抬起头来,凝视男人的眼,只要知道王爷心里有清清的位子,是真心爱怜清清的,我就别无所求了……

    感受着少年充满依赖爱慕的眼神,殷寻自然是喜不自胜,他抵住周清的额头,呼吸时的热气扑到少年脸上,与少年唇齿相依:“清清乖,等我回来后,没了后顾之忧,定要将你带到府里来,好叫你我二人长相厮守。”

    周清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他说的后顾之忧是什么,只知道男人许诺了他长相厮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得,竟含糊反驳道:“府上大人又不知道我是个双儿,哪里会将个儿子白白送给王爷。”

    殷寻眯了眯眼,想了想下面报上来的消息,心想这可不像是周清所想的一样,只是知道少年或多或少都对父亲有几分憧憬之情,而自己将要远征,便也没有贸贸然戳破他的念想,只是含笑道:“清清光想着父母不愿,可见清清自己是愿意来王府里的。只要清清愿意,我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把清清带来的……”

    之后的事情周清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殷寻怜惜他刚刚病愈的身子病弱,并未强求,只是让他用手帮男人弄了出来,他本就还有些迷糊,半梦半醒间听到男人说起了婚嫁之事,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应答的,就见之后男人收拾出了一间喜房,还为他做了件红色的罗裙当做嫁衣,说要先与他来一次洞房花烛夜,好叫自己记得家中尚有娇妻等候,要早日归来。

    ————

    “嗯……呜呜……”周清躺在大红的喜被上,被盖头遮住的小脸已经染上了昳丽的潮红,他的四肢都被红绸束在床柱上,整个人敞得大开,羞耻的感觉磨得他眼角泛起红痕,身子时不时扭动着身子,精致的罗裙勾勒出他身上的曲线,白嫩嫩的小脚和半截小腿露在外面,透着一股青涩的诱惑。

    殷寻进来掀开帷幔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诱人的景象,小美人穿着身不伦不类的喜服,被牢牢绑在床上,不像是个新娘子,倒像是自己的禁脔一样。

    他的本意确是要安一安小美人多思不安的心,可小美人太过配合顺从,他一时没忍住,便将人给欺负成了这副样子。小美人身上不断散发出诱惑的信号,每一个小动作都在撩拨着他的理智。

    床边的宫灯明亮,照亮了这一片小天地。将小美人身上繁杂的罗裙拨开,丢到地上,露出鲜红布料下面的白嫩身体。周清本能的想要伸手遮掩,却被红绸束缚了动作,原来男人褪去他的衣服之前,就已经将松垮的红绸系牢了,现在他的四肢虽然还可以动作,但是可动的幅度已经变得不大,完全由男人所控制了。

    不知为何,殷寻一直都没有掀开他的盖头,而是将他身上所有衣服全都剥开,让他赤裸裸的躺在大红的喜被上,身上唯一的遮盖就只有四肢上的红绸和头上的红盖头了。

    “唔……王爷……”周清不安的转转头,想要寻求慰籍,却不知道此时已经陷入了情欲之中的殷寻才是可能会带来危险的人。

    手指放在小美人白嫩胸口上,不住碾压把玩那双娇俏的小奶包,指尖捏着乳尖玩弄,把娇红的乳尖玩得更加成熟。小美人白玉一样的身子在红绸的映衬下显得愈加娇嫩,身上还带着之前欢爱之时留下的痕迹,随着男人的把玩身上已经开始泛起了红色,已经饱尝爱欲滋味的身子开始变得不满足于手上的玩弄,花xue流出晶莹腻滑的yin液,把身下的被子弄湿,染成了深红色,无比惹人瞩目。

    原本青涩单纯的小美人在男人的日夜浇灌调教下,身子已经变得极为敏感,可心里却仍是天真单纯,这种鲜明的对照让他透露出一种透明的脆弱感,非但不让男人怜惜,反而会惹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眼睛不能视物,目光所及都是一片艳红,这反而使得周清其他的感觉更加强烈。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在他身上游动,男人身下那根粗长狰狞的rou根也抵在了他的腿心。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得到男人的宠爱,花xue里的yin水流得更欢。

    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喉咙里逸出轻喘,他对于男人的身体已经无比的熟悉了,殷寻曾无数次闯进他的身体里,狠狠贯穿他,男人粗暴的插入、持久的抽插、挑逗的话语,无一不让他的身体好像被玩坏了一样,此时只是想起,食髓知味的身子就已经快要受不住了,花xue无比空虚,期待着男人插进来狠狠cao弄一下,给他身体每一处都打上标记才好。

    “王爷……”周清颤抖着道,男人正在用手指搓揉他的花蒂,弄得他轻喘连连,前面的花茎也挺翘起来,yin水不受控制地从花xue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连后面的菊xue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张合,诱惑着男人。

    之前被cao得红肿的花xue已经消了肿,但是颜色却变得艳丽了不少,殷寻附身,用唇舌吮吸小美人那处绵软香甜的小奶包,用舌尖绕着乳尖打转,湿热的触感让周清的呼吸更加急促,白皙的胸部也随着呼吸起伏,倒像是将那双娇乳送到男人嘴边供他赏玩一样。

    “王爷……别,别这样了……”周清摇头,双腿环上了男人结实的腰,双脚在男人的后背上摩挲起来,像是在暗示男人什么一样。

    “清清乖。”殷寻用力吮咬了一下,起身把小美人的盖头掀开,就见小美人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动情的红晕,嘴唇红艳艳的,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爱怜宠幸。

    将性器对准小美人不断张合流水的花xue,感到小美人轻颤了一下——殷寻的性器太大了,哪怕周清已经被cao了一年,身子都被cao熟了,可是每次看到那狰狞可怕的巨物,仍是会让周清觉得无比害怕。

    “唔啊……”那粗长炙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娇嫩的花xue,虽说周清已经吃习惯了男人的性器,可每当这个时候,还是会被撑得嫩rou抽搐痉挛。

    或许是因为现在这幅像极了洞房花烛的氛围,周清的花xue比平时都要紧致许多,男人的性器被包裹吮咬得无比舒爽,推开一层层娇媚的嫩rou,直捣黄龙。

    “啊……哈……轻些呀……”看着帷幔上的囍字,周清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些羞耻,在这种情景下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掠夺贯穿的样子,仿佛带着他回到了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被男人强硬粗暴的压在床上开了苞,从此再也离不开男人……

    花xue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男人的性器闯进湿软幼嫩的xue道,蹂躏着脆弱的嫩rou。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娇媚的轻吟,眼角泛起一抹嫣红,眼中水雾氤氲,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泪来。

    伸手拨弄小美人的唇瓣,温柔的抚弄他的脸颊,殷寻笑道:“都跟了我这么久了,还是老是想要哭,怎么就能娇气成这样。”他嘴上温柔,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用力挺胯,将粗长的rou根直接送到了花xue最深处,直直装在了小美人娇嫩的宫口上。

    周清一时不妨,直接就被那股酸痛感惹得哭了出来。男人缓慢用力的一点点叩开宫口,花xue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汁液,让男人侵占的动作更加便利。他的身子早就不是初经人事的青涩了,更不要说前不久才被男人那样狠厉地cao弄过一回,男人只是微微一动,便能给他带来浪潮般的快感。

    “呜呜……轻些……啊——”周清哭喘着,不住扭腰摇头,想要从男人身下逃走,却反而将那泛着yin水的花xue送得更近。

    殷寻伸手拢起小美人胸前的软rou,指腹凶狠的搓弄那硬起艳红的一点,慢慢的挺胯,将那粗长guntang的rou根一点点地cao进小美人的宫腔里。或许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太过缓慢,周清的感知无比鲜明,宫口的酥麻感让他腰身一颤,檀口微张,露出半截舌尖,被这种缓慢鲜明的快感折磨得不行。

    男人的动作很慢,却也很重,一次次用力撞上宫腔内壁的嫩rou,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捅起一个小小的鼓包,进攻的力度让周清的身子不住轻晃,眼神迷离,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下,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呜呜……太、太深了……”周清含糊哭吟道,“轻些……唔重……好难受……”少年皱起秀丽的眉毛,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呻吟,“王爷……唔呃……啊——!”

    就在周清刚刚适应了这种缓慢的节奏的时候,殷寻却突然抓住了他的细腰,狠狠地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都是把性器退到花xue口,再疯狂地撞进宫腔深处。

    小美人雪白的娇躯在男人狂暴的撞击下不住向上耸去,被红绸束缚的手臂无力摇摆,雪白的大腿在一次次冲击下从男人的腰上松开,无力的悬在两边,脚趾蜷缩起来,本就一片湿泞的花xue更是yin水泛滥,死死咬紧了男人的rou根,前面挺翘的花茎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从根部系上,明明想要射精,却根本射不出来。

    殷寻附身,压在了娇小瘦弱的小美人身上,胸肌将那双小奶包压扁,无视小美人的哭叫呻吟,他俯身将少年的红唇吃进嘴里,用牙齿厮磨,性器重重捅进小美人的花xue里,将止不住的yin水弄得飞溅。

    “唔啊……呜呜……呃……嗯……”含含糊糊的娇声哭吟让男人愈发激动,殷寻挺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猝不及防地被拖入这种狂乱的快感中的周清根本不能承受得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捣弄,花xue深处传来的胀痛和舒爽把他整个人都变的娇软无力,只能任由身上cao弄自己的男人掌控。

    娇嫩的花xue承受着粗长性器的cao干,周清被干得浑身酸软,因为被男人吻住,连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舌尖不住地想把男人的口舌推开,却反而被吻得更死,连嘴里的津液也全都被男人搜刮殆尽。敏感的身体早就被这毫不留情的cao弄给cao开了,只能在男人身下化成一滩水。殷寻粗长的性器在湿软的花xue里翻腾,顶端一次次戳穿宫口,闯进宫腔,弄得周清哭得愈发凄惨,大腿根抽搐个不停,手腕挣扎摆弄,被红绸勒出道道红痕。

    “清清……”殷寻起身,抓紧了小美人两团白嫩绵软的雪臀,掰开他的大腿,性器在小美人娇嫩的花xue里飞快进出,像是想要将性器根部的囊袋也一同cao进去一样,囊袋打在小米儿的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这件暧昧的房间里回荡。

    帷幔深深下,能够看到里面交缠的两个人影,娇小瘦弱的小美人被身强体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身子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不断往上耸去,小美人低低的哭泣声时断时续,透露着别样的风情。

    男人伸手将从花唇里露出头来的花蒂扯了出来,不断掐弄揉搓,弄得小美人胡乱蹬腿,腰臀摆动,“不要……唔……王爷……清清……清清要去了……唔……”

    殷寻粗喘几声,将小美人的雪臀抬得更高一点,性器发狠地顶弄,把小美人的花xue干得扑哧扑哧的喷出yin液,少年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肤色也泛起玫红,显得无比放荡yin靡。

    被眼前这幅美景迷得失控,殷寻每一下都深深地戳到zigong里,将已经被干得酥软的宫腔捣得痉挛咬紧,小美人被男人一通粗暴猛cao,白嫩的雪臀都被干到变形。

    “唔啊——!唔……呼……王爷……王爷……”周清被这狂暴的捣弄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紧绷,瑟瑟发抖,可花xue却一直死死缠住男人的性器,原本窄小的xue口被粗长的rou根撑大,旁边的嫩rou也被摩擦得红肿。

    “清清怎么还叫我王爷?”看着自己身下被cao得失神的浪荡美人,殷寻眸子好像狩猎的野兽,择人而噬,声音却是温柔含笑,和他粗暴狂野的动作一点也不相符。

    “唔啊……嗯……”周清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男人性器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凶狠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身子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像是被情欲的浪潮打散了。听到男人的问话,他一时间竟然没能反应过来男人的意识,只是呆呆地反问道:“唔……那、我——啊——我要叫王爷、嗯啊……呜呜……太深……叫王爷什么啊?”

    殷寻已经压着周清cao了大半个时辰,他武艺高超,cao弄小美人时沉重的力度丝毫不减,甚至越cao越猛。周清只能哭着任由男人在他的花xue里疯狂进出,几乎已经被cao得失了魂,眼睛信任依赖的看着这个把他弄成这样的男人,像是在祈求殷寻的保护和怜惜,却不知道这幅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只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旺盛。

    “清清的盖头不是都被我揭掉了吗?你打扮成个新娘子,躺在喜床上等我临幸,难道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了?”殷寻笑道,大手扣紧了小美人嫩滑细窄的小腰,将性器深深地埋到小美人的花xue里,无情地jianyin他娇嫩的宫腔,“清清乖,好好求求我,我就给你。”

    “唔啊——!”周清尖叫着呻吟一声,整个人身体紧绷,却因为男人停下的动作,怎么都到不了高潮,只能无力的扭腰摆胯,魅惑男人狠狠弄他一下,可殷寻却不为所动,任由小美人的xue道紧缩,把他的rou根死死绞紧吮吸。

    “唔……呜呜……哈……”大脑一片浑噩,周清努力找回自己的思绪,看着男人含笑的表情,在一片红光的照射下变得更加英气,殷寻的一举一动都在蛊惑着他的神志。

    许是因为这喜房的装饰过于暧昧,许是因为之前男人的表白太过惑人。周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得,只是觉得哪怕只是欢爱之时的戏言而已,自己也能算是和王爷做过一夜夫妻了……

    少年哭泣不止,语气里尤带着哭腔,他双腿紧紧锁住男人的劲腰,摆臀把自己往男人的方向送得跟紧,像是太过羞惭,少年耳朵都变成红色,他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男人的双眼,喃喃道:“王……相公……夫君……求、唔啊……求你射给清清好不好?啊——!”

    听到小美人含羞带怯的哭求,殷寻再也忍受不了,性器猛烈塞入,强壮的身躯死死压在娇小可人的小美人身上,狠狠插到最深处,沉甸甸的囊袋抽动几下,一道又一道的白精从顶端喷涌而出,guntang的白浆打到幼嫩柔媚的宫rou上,射得周清浑身哆嗦不止,两眼翻白,嘴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呻吟,四肢痉挛,宫腔颤抖着收缩咬紧,细密地吮咬男人的性器,宫腔里的yin液失控地喷射,浇在男人rou根顶端,和灼热的白精混合在一起,在窄小的宫腔里激荡。

    殷寻死死掐着周清的腰臀,不让不断挣扎的少年从身下逃脱,攒了几天的guntang浓精尽数射进小美人的宫腔里,让少年又是一阵颤抖挣扎,一次次被射到高潮。

    周清哭叫起来,双腿盘在男人腰间,时而用力绞紧缠住,时而无力的松开,神志已经彻底迷糊了,胯间的花茎憋了许久,几乎变成了紫红色,顶端的精孔只能流出一些粘滑的清液。少年瘫软在男人身下,只能收缩rouxue,任由男人射满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