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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好戏(剧情,帮小美人情理身体,敏感潮喷;反派攀咬,小美人暴露双性身份

    那一边三公主按照殷寻的吩咐出去办事,这一边周曦恬则是擦干净了脸上眼泪,走到里间坐到了床边。

    周清在被子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背朝着外面,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刺猬,团起身子竖起背上的刺想要保护自己柔软的内里。他几乎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了被子里面,周曦恬只能看到他的小半张脸。少年双眸紧闭,眼角一片绯红,脸上全都是湿润的泪痕,像是感觉到了有人坐在了一边,他黑羽般的睫毛颤了几下,缓缓张开了眼。

    “清儿……”周曦恬再次收不住眼泪,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她俯下身去,将还处在迷茫中的周清搂在了怀里。

    “……二jiejie?”周清开口,声音十分沙哑,他彻底睁开眼看向了眼前的妇人。

    ——二jiejie同为嫡母所生,但是不同于时常被嫡母挂在嘴边的长姐,在周清的印象里,次姐从未被嫡母提起过,倒像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一样,而二jiejie出嫁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周家了。在周清仍余下的关于幼年的记忆里,不同于漠视或者欺负他的几位兄姊,这位二jiejie总是时常带着一种说不出什么意味的眼神看着他,虽说与他也不算亲近,但是却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狠狠出过几回头。也正是因为这位jiejie的帮助,他幼时过得虽然也不是很顺,但也没有真得受过太大的欺负,而等到二jiejie出嫁后,那些会欺负他的兄姊也都长大了,也不会对欺凌他再感兴趣了。

    只是周清虽然自认为自己曾经受过二jiejie的照拂,也对她心生感激,可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就只有自己幼年时那短短几年间寥寥数面罢了,为何此时二jiejie却会用这种痛极了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周清实在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多想了。他如今浑身赤裸的裹在被子里,刚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性爱的身子难受得厉害,更不用说殷寻之间在他zigong里射了许多jingye,此时他身子只是微微一动,花xue里就失禁般的吐露出了一团一团的精水。再想起自己身上一片狼藉的欢爱痕迹,周清不自觉得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清儿……”周曦恬的眼泪止不住得流淌下来。尽管少年此时裹在被子里,看不出身上哪里不妥,但是从地上被人撕得破烂的外衣、床上被褥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和周清被自己碰触时下意识的躲闪反应,哪里不能看出他遭遇了一番怎样恐怖的凌虐。

    周曦恬扶着周清平躺好,伸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周清本想要抬手阻挡她的动作,却被周曦恬躲了过去,用一种不似女子的力道将他按在了床上。

    被子下面是周曦恬意料之中的惨状,青青红红的掌痕吻痕遍布少年单薄消瘦的身体,少年胸前的娇乳上甚至还有深深的齿痕,有几个痕迹甚至有些出血,胸前小巧可爱的乳尖肿胀充血,被弄成了石榴子大小,娇艳欲滴。

    周曦恬动作停滞了下,抬头对上了周清羞愤欲死的眼神,少年脸色煞白,看上去还带着几分恐惧,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水,看起来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她原本以为周清是因为被人看到了身上的痕迹才要哭,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少年是因为被人发现了双儿身份而感到恐惧。

    “……”周曦恬清了清嗓子,再张口时的声音变不再是圆润温雅的女声,而是低沉的青年声音,“清儿莫怕,正是因为我同你体质相同,王爷才让我进来照看你。”

    她……他正是因为知道蜀王与周清并非全然不识,甚至于知道周清无比信任蜀王,这才敢以蜀王为借口让少年放下戒备。

    果然,听到他是蜀王叫进来的人后,周清紧绷的身子立刻就放松了下来。周曦恬心里酸涩之余不由得更加对蜀王感到愤怒:他明知周清如此信任依赖他,却这样残暴地对待少年!

    就在周曦恬暗中愤慨之时,就听周清喃喃开口问道:“二姐……二哥,王爷、王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你还是叫我jiejie吧。”周曦恬拿出手帕,帮周清擦拭他胸腹上沾着的浊液,但是即使他的动作轻柔极了,却还是让此时身子敏感至极周清一阵颤抖,周曦恬皱起眉,手上不停歇地继续动作,同时嘴上也开始说话试图分散周清的注意力,“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倒是更习惯女子的身份了。”更不用说世上知道过他双儿身份的也就只有五人:他自己、母亲、丈夫、刚知道的周清,还有……早已逝去的周清生母姜氏了。

    想起那个逝去多年的女子,周曦恬愣了一会儿神,但是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并没有被周清看出端倪。他的动作一路向下,很快就到了周清腿间。周曦恬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撩开了周清下身搭盖着的被子,将少年那张看起来十分凄惨,备受凌虐的花xue裸露了出来。

    尽管已经做过了心里准备,但是真得看到了这里,周曦恬还是惊愕万分,接着下一刻便是无边的哀怒。周清的双腿微张,干涸的精斑在白嫩的大腿根上斑驳交错,一团团半凝固的精块从少年嫣红肿起的红xue里滑落出来,落在被yin液打得湿透了的床单上。

    少年的小屁股上、大腿根上布满了艳丽的指痕,一看就知道这是被男人用了大力气死死抓住留下的,周曦恬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周清害怕的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攥住大腿拉到身下被迫承欢的模样,更不用说那夹杂在浓白精水里的丝丝血丝了,周清初次承欢,便遭受了这样粗暴的情事……少年的身子怎么能够受得了!

    他目光死死盯着周清一片狼狈的腿心处,将周清看得羞惭极了,只是他身子疲惫得不行,只能瘫软在床上,光是动一下身子就都费力极了,腿心那湿红软烂的花xue敏感地感受到了jiejie的目光,轻微抽搐了一下,张合起来又挤出了大团的黏稠白精。

    周曦恬猛地站起身,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倒是还记得此时的周清应该十分不安,不敢吓到他,便努力放轻了声音说道:“清儿稍等,我去叫人备水来为你清洗。”语毕便俯身为周清重新盖好了被子,转身出去了。

    侍女按照殷寻的吩咐都在书房外间守着,听到周曦恬的吩咐立刻便命人送了盛满热水的浴桶到了里间,头都垂得低低地,不敢去看床上人的身影。

    将众人重新赶了出去,周曦恬走到床前裹着薄被将周清抱起,带到了浴桶旁边,将周清放到了水里。

    周清此时虽然是少年体型,但是重量也并不算十分轻巧,周曦恬抱起他来却毫不费力。他用一旁的水盆里的水洗净了双手,将双指探入了周清柔软红腻的花xue里抠挖起来,却也只能弄出大半黏稠的jingye,剩下更多的精水则是在蓄在了少年娇嫩的zigong里面,根本清不出来。

    此时光是清洗外面,周清身子已经开始颤抖个不停了,周曦恬不敢再往深处去,只能将手指抽了出来,开始为少年清洗腿根臀缝和身上的浊液污渍,直到将他身上清洗干净后才将他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用棉巾擦净了身子,重新又抱回了床上。

    床上那满是污渍的床单看得周曦恬糟心不已,所幸在他刚才为周清洗身的时候,已经有侍女悄无声息地进来将床具换成了新的。周曦恬让周清靠着自己做好,伸手拿过床边送来的新衣服准备帮他穿上。

    这种被人当做了行动不便的孩童一般照顾的感觉让周清不适应极了,只是他如今的确是没有力气动作或者反抗,只能无言地默许了周曦恬照顾他的动作。

    只是虽然周曦恬的动作已经十分轻微了,但是毕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在为周清穿衣的时候,还是时不时会碰触到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弄得周清气喘吁吁,竟然从小腹又泛起了一股酸意。

    周清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突然伸手抓住了周曦恬的衣袖,牙关紧咬,双腿搅在了一起,身子颤个不停。周曦恬紧张地低头问他怎么了,就见少年喘息着张开了腿,腿间那红肿的女xue一阵剧烈抽搐起来,嫣红的xue口一开一合,张开了一张一指粗细的小孔,从中喷射出一道晶亮的汁液,泼在了身前的床单上,留下一道淡色的水痕。

    那软rou痉挛不止,一股一股的水液止不住地从那艳丽xue眼里喷射出来,直到将原本干净的床单重新打得湿透了,才颤抖着停了下来。

    周清低声抽泣了一声,抬起手将脸埋在了胳膊里,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湿红。虽说他过去不知道在殷寻面前潮喷过多少次了,但是这次在之前还感到陌生的二jiejie说身前泄身的感觉却让他感觉无比难堪。

    周曦恬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这种样子他又岂不是熟悉无比呢?双儿本就难以在世间立足,清儿这一次被蜀王cao透了身子,开了yin窍,以后就很难再能够逃脱这种情欲的侵染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当做无事发生过,用新的帕子将周清腿间的浊液擦干净后,便接着为他穿衣,直到将他满身痕迹都藏了起来后,才哄着他躺下。

    周清本就已经疲惫无比了,如今身子清洗干净,埋在暖洋洋的被子里面,很快就睡死了过去。周曦恬看着他恬静的睡脸,这才叫了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的大夫进来,为周清号脉。

    ————

    殷寻端坐在堂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三公主坐在他的下手,脸色也十分难看。

    堂下颤巍巍地跪着个侍女——正是之前引着周清往外书房去的那个——正在不住地叩头求饶,额头上都已经磕得血rou模糊了。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谋害当朝亲王!”三公主气得不行,连喝了好几杯茶水都没能熄灭心里的怒火,她实在气不过,抬手就将手里的茶杯摔倒了地上,茶杯破碎飞溅出细小的碎片,划破了坐在下面的钱媛的手指,殷红的鲜血从她的手指里流了出来。

    只是这样轻微的疼痛却根本不能引起此时钱媛的注意力,她脸色惨白,知道这个时候才发现蜀王妃送来的书信上给出的谋划会造成多么可怕的后果——她是在得到女儿死讯的同时得到的这份密信,当时心里光想着要如何在女儿去世后保住自家在蜀王心中的地位了,利欲熏心加上时间紧迫之下,下意识得选择了按照女儿这份设计详密的密信去做,却根本没有想过若是计划败露,自己和周家会落个怎样的下场。

    ……或许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敢去想。钱媛心里害怕的不行,那侍女已经交代出了自己给蜀王、周清下药的事,只待再过片刻,便要将背后指使之人也一并交代出来了。

    钱媛在心里不住祈求上天,只希望这个侍女是蜀王妃的忠仆,不要将他们给供出来。

    只可惜事与愿违,这个侍女既然开了口,就可以看出她是绝对没有什么忠诚可言的。就在钱媛的提心吊胆之中,侍女将周家的谋划交代了个一干二净。

    ……完了。钱媛眼前一黑,身子瘫软在了椅子上,她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这件屋子里除了蜀王、世子、三公主和那侍女以及众多侍卫外,就只有她自己、周文钟和周泽越在了。此时周文钟和周泽越无不是死盯着地下看,两股战战,显然也是吓得不行。

    此时,那侍女已经全都交代了干净。三公主抬手将新拿起的茶杯也摔倒了地上,美目里装满了怒火,她寒声问道:“周夫人,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钱媛从椅子上滑落,跪倒在了地上,耳朵里只能听天三公主的怒斥。

    “……这可是蜀王妃的祭典!周夫人你心里全都是周家的权势地位!可有你女儿片刻地方!”

    ……对了!还有溪悦、泽越在!钱媛如梦初醒,那侍女毕竟知道的不多,加上全程也就只有钱媛一个人与她们接触,蜀王和三公主是不知道是否有别人参与的……只要她认下罪名,溪悦就还是清白无暇的蜀王妃,死者为大……想来王爷公主也会看在王妃的面上,不会为难泽越……

    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十分荒诞,但是三公主口中对蜀王妃的看重就像是吊着她前面的诱饵,即使知道希望渺茫,却也不得不心怀希冀。

    钱媛张了张口,正要开口认罪。却听到耳边传来的周文钟带着怒意的声音。

    “你这毒妇!”周文钟站起身来,伸手指着瘫倒在地上的钱媛,完全不顾这是与自己相处三十余载的老妻,他一张老脸上表情扭曲,完全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只听他怒道,“我单知道你素来对家中庶子庶女严苛,却因为顾着你我之间的夫妻情分不曾干涉许多,没想到你竟然生出了这种恶毒的心思!”

    他转身对着殷寻行了个礼,脸上老泪纵横:“清儿才学好,一向受我看重,没想到却因此让他遭了这毒妇的嫉恨,要这样谋害他,还牵扯到了王爷。我、我可真是罪该万死……只是我仍想要冒昧问上一问,我可怜的清儿如今怎么样了?”

    殷寻面无表情,看着周文钟这一副慈父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他看向坐在下面像是被眼前情景吓坏了的周泽越,开口问道:“你都听了他们说的了,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啊?”

    周泽越是真快要被吓傻了,眼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他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此时听到殷寻的问话,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周泽越才浅好嫉,但是却很有几分小聪明,尤其是关乎自己的利益,更是脑子动得飞快。

    ……这件事明面上只有母亲掺和了进去,他和父亲只是赞同,并未真得动手,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他们牵扯进去……而且母亲毕竟只是一个深宅妇人,不同与父亲是朝廷命官,家里可以没有母亲,却不能没有父亲支撑门户!如今也就只能想办法把自己和父亲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了!周泽越心里想道,短短几瞬之间,就下定了决心要抛弃一心一意为他谋算的母亲,想着要如何让自己脱身了。……那侍女交代的还有含糊之处,没有说她是如何联系上母亲的。只是这件事想来却根本瞒不了多久,一定会被王爷发现的!

    他捏了捏袖袋里的密信,眯了眯眼。

    与其让这件事日后爆出,还不如他主动说出来,正好能够撇清自己身上的干系。

    周泽越这样想着,下定了决心,起身深深行了一礼,从将密信取出奉到了蜀王面前,语气中满是惋惜:“启禀王爷,我的确曾经听说过母亲的谋划,只是心里觉得不安,因此原本想着要将此物送给王爷,权做警醒……只是没有想到,母亲这般心急……唉……”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避开猛地抬起头来的钱媛的不可置信的眼神,接着说道,“我与清弟兄弟情深,却没想到他竟会因为母亲遭遇这种事情……心中也是痛惜不已……”

    周泽越和周文钟对视一眼,父子两个都知道该如何表现了——既然他们提前知道蜀王对周清另眼相看,此时自然是要表现得与周清越亲密越好,反正他们并未苛待过周清,是否对他有感情,还不是自己一张嘴怎么说都行吗。至于钱媛,她苛待家中庶子本就是京中出了名的,此时正好让她独自承担罪名,保全周家上下岂不更好。

    殷寻没兴趣看他们两个演戏,随便扫了眼面前的密信,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看到他们准备这样谋害周清却还是让他怒火攻心。

    周溪悦当年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有着一手辨识度极高的字,此时密信上的字迹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殷寻将信递给三公主,让她细细去看,好彻底知道周溪悦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伸手揉了揉额头,殷寻吩咐侍卫将钱媛绑好,交给侯在蜀王府外前来拿人官兵,将她押解去牢里——钱媛谋害当朝亲王,乃是死罪。

    钱媛像是认命一样,跟着侍卫出了房子。此时屋外院子里都是被留了下来、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荒唐事的人们,他们此时战战兢兢地立在院子里,就等着里面将此事审问清楚,好让他们能够离开。此时钱媛被押解出来,他们离开就明白事情了结了,当即就送了一口气,只是仍有许多人受到了惊吓,恨恨地看向了作为罪魁祸首的钱媛。

    一道道刺骨的目光扎在了钱媛身上,她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就见她的丈夫和爱子同样走出了屋子,却根本不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会污了他们的眼睛一样。

    ……这就是让她费尽心思、为其谋算的男人。钱媛眼中一阵酸涩,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想到他们父子二人在蜀王面前表现的出来的种种,不就是想要凭借周清,再从蜀王府上谋取利益吗?无论蜀王是准备收周清入房,还是愿意让他接着科试,横竖与周清“父子情重、兄弟情深”的他们都少不了好处!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钱媛此时心里清醒极了。他们父子两个满嘴胡话,倒是好像连自己都要信了他们和周清关系极佳了,可笑的是……岂有为父为兄的人,不知道儿子弟弟的性别的!

    钱媛眼中划过一丝狠毒,没想到原本想要用来毁坏周清仕途的那件事,如今竟然要用来毁掉自己儿子、丈夫的前程,倒算是“一举两得”了。

    钱媛被侍卫押解着,已经走到了院子中间。

    或许是因为众人的心情太过沉重,此时偌大的院子中竟然没有一丝他人的交谈声,这也使得钱媛的声音无比明显。

    只听钱媛声音嘶哑,高声怒道:“那周清明明是个双性子,却隐瞒身份参与科试!此子心思极深,谁知道他是不是趁机妄图媚上、好谋取仕途前程!”她状若疯癫,看起来倒真像是死到临头的真情流露,“便是我死了,小贱人也休想考取前程——!”

    “真是疯了!”跟着出来的殷谦快步上前,一手掌劈在了钱媛后颈上,将她打晕了过去。他面带愠怒,冷声道:“毒妇临死之前还妄图诬蔑苦主,真是不知所谓”

    殷谦扫视了周围一圈愣住了的人们,“诸位还不跟着一道离开,等着本世子请你们吗?!”说罢,便拂袖而去。

    院子里只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人们,和一脸震惊的周家父子。

    “……爹?”周泽越颤声问道,一把扶住了快要软倒在地上面色扭曲的周文钟。

    “……毒妇!”

    三公主放下手里的信纸,一脸怅然。

    她吐出一口长气,苦笑了一下。虽然她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真得看到了周溪悦的狠毒心思,却还是让她心惊不已。这纸上的一字一句,无一不像是毒蛇一般,伺机准备随时咬人一口。周溪悦不仅想要谋害庶弟,甚至于连自己的亲身父母也不肯放过,真是……

    照这么想来,她不过是被周溪悦骗了十余年罢了……竟然都不算遭受了什么损失。

    三公主摇摇头,将周溪悦彻底抛在了脑后,转头看向殷寻道:“多谢十六叔请侄女看得这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