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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孔孝言和孔劲文 (上)

    孔孝言和孔劲文出生在离A市不远的一个县城里。

    两个人是堂兄弟,先后出生,时间相差不过四个月。孔孝言的爸爸是孔劲文爸爸的弟弟,孔孝言是独子,而孔劲文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meimei一个弟弟。

    孔劲文家里条件不好。但是家境越差家里倒是生的越多。

    他那个哥哥比他大三岁,学习好,也爱欺负他。他从小长得小,明明饭也吃得不少,就是个子不见长,脑瓜也不太好使,考试总是排名后三分之一。弟弟meimei们年龄又和他差的多,他基本就没怎么受过宠,就被要求要疼爱弟弟meimei。

    小家里被和亲哥哥比,大家里又要和叔叔家的堂哥比。

    孔孝言家条件比孔劲文家稍好一些,再加上家里只有一个孩子,他从小的生活一直是比较无忧无虑的。

    孔孝言很厉害,成绩永远拔尖,比孔劲文的亲哥哥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直是全年级乃至地区的前几名,从小被单拎出来接受表扬的那种人,所有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孔劲文亲哥哥欺负他,弟弟meimei又玩不到一起,见家里大人总数落他,便也没拿他当哥哥,也欺负他。

    家里可以说是没有他的地位的,甚至在青春期不能再和弟弟meimei们挤在一起睡了之后,他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现在所谓的房间,只不过是在阳台上,用旧毛巾被隔出来的仅仅一张床大小的空间。

    在家还不如在学校,学校起码没人明目张胆欺负他。

    学校还有那个堂哥会和他一起玩。

    大概是因为年龄相近,又在一个学校上学,两个孩子虽然各种外部条件相差很大,还是成了好朋友。

    两个人住的近,天天一路上下学。孔孝言零花钱多,路上有时候还会请孔劲文吃个烤肠馅饼什么的。

    明明年龄也差不多,可孔孝言就是越长越高,孔劲文还总跟个姑娘似得,在学校要坐头两排。他长得小,在学校有时候受同学言语上挤兑,也总是这个人高马大又招老师喜欢的堂哥来给他出头。

    孔劲文丢三落四,两个人幸好不在一个班,有忘带的课本还能去找孔孝言借。

    每次孔劲文拿着“珍珠班”学生的课本回到他自己所在的“差班”,翻开那一页一页好看工整笔记满满的课本,都会引来周围同学一片哇哇的叫喊声。

    孔孝言生的高大漂亮,学习又好,在整个学校都是很有名气的。

    “哇,年级第一是你堂哥?我怎么不信哦。”

    “你们两个虽然都姓孔,这智商差距也太大了吧。”

    “你是捡来的吧,哈哈哈。”

    大家有嘲笑有惊讶有羡慕,只有孔劲文自己心里是满满的骄傲,我的堂哥,就是这么厉害。

    上初三那年,隔壁班有个小姑娘跟他表白,说喜欢他,还牵了一下他的手,临走前还亲了一下他的脸。

    孔劲文非但没有害羞,还觉得十分恶心。他发现他不愿意让女孩碰他,也不喜欢女孩。

    他拒绝了那姑娘。

    然后他觉得有种不同于友情亲情的感情在心里萌芽,觉醒,他开始意识到了“喜欢”这种感情。

    但是他不喜欢别人,好看的女孩他不喜欢,好看的男孩他也不喜欢。他就觉得他堂哥好,他堂哥顺眼,他堂哥做什么都是优秀的。

    他不知道他堂哥对他的感情也是差不多的。

    两个孩子上了高中之后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主要是因为孔劲文和孔孝言的学习成绩实在是差了太多。但幸好两所学校离得不远,两个人又住的近,经常你等我我等你时间凑一凑上下学还能一起走一段。

    感情具体从哪开始的谁也说不清。不知道哪天起,两个男孩子从晚自习放学后趁四下无人时候偷偷牵手,演变成了在没人的巷子里拥个抱,再到后来的家门口昏暗的走廊灯下碰碰嘴唇接个吻。

    高考结束了,孔孝言不出意外的考了个县城的状元,依着家里的安排,报了首都的好学校的好专业,等着录取。

    孔劲文也是不出意外,刚四百分的成绩,也就读个专科。

    录取通知书如期下来了。

    面对既定的分离,孔劲文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离开学越来越近了,孔孝言最近还因着县城状元名号的便利找了个给人代辅导课的暑期工,孔劲文无所事事,这天他骑着车来辅导学校门口等下课的孔孝言。

    “老师再见!”

    “再见。”

    “老师早点找个女朋友吧!”

    “好好学习,天天脑子里想什么呢!”

    孔孝言和班上同学们的关系处的很好,因为年龄差距不大,大家也喜欢开他的玩笑。

    “嘿...”孔劲文单腿撑着地,两只手架在车把上,眼瞅着孔孝言就要从眼前走过去了而没看见他,他就叫了一声。

    “喔...”冷不丁的一声嘿给孔孝言吓了一跳。“你怎么今天来了,你妈没在家摁着你做家务啊。”嘴上这么说着,但他脸上的笑明显灿烂了几分,眼睛里的光也更加明亮了。

    “嗯,我哥跟同学旅游去了,我爸去钓鱼了,我妈带着几个小崽子去了姥姥家,我没去...”

    “所以?”

    “所以我今天没地方吃饭。”孔劲文理直气壮。“你得管我。”

    “得嘞,那就走吧。”孔孝言用力揉乱了孔劲文的头发,一下子跳上了自行车后座,跟着他走了。

    八月的天,下午的太阳炙烤着地面,孔孝言从空调屋里出来身上带着的那一丝儿凉气刚一出楼门就被烤没了,更别提已经在太阳底下等了他十多分钟又蹬着车子带着他的孔劲文。这会儿俩人在路上骑了一会儿,都有点汗流浃背。

    “跟我回家吃?”

    “...”孔劲文沉默了一会儿,“不想。”

    “那您说,怎么着,我都听。”孔孝言一只手撑在后座上,一只手松快地揽着孔劲文的腰,别提多自然。

    “二中那那份烧烤吧,我馋那个了。”

    “成啊,”孔孝言笑的爽朗,“但是现在刚不到五点啊,有点早吧,上哪呆会儿。”

    “那就学校吧。”

    二中就是两个人一起上初中的学校。

    这个县城就这么一所初中,一所高中。二中初中部高中部都有,一中是这最好的学校,只有高中。孔孝言就是初中毕业后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进的一中,而孔劲文则是因为学习不好,继续留在本校直升高中部。

    暑假学校的cao场对市民开放,不少人会来打篮球什么的,所以两个人畅通无阻进了学校。

    但是cao场是开放的,教学楼可不开放。

    孔劲文把自行车停到车棚,揣着口袋就往教学楼走。

    “哎,进不去吧。”孔孝言往身后保卫处看看,担心是不是有人会过来拦住他们。

    “没事的啊,你放心吧。”孔劲文沿着教学楼走了一圈,挨个窗户推推,终于找到个没锁起来的,他推开窗户翻了进去。

    “还能这样...”孔孝言见状也跟着翻身进去。

    好久没通风的教学楼透着一股闷热的潮味,压的人胸口喘不上气。还好室内比外面稍微凉快一点,两个人身上的T恤已经被汗水打透了。

    “上哪啊?”孔孝言四下看着,手上扯着自己的领口忽扇着凉风透气。

    “这。”孔劲文走到一楼一间教室前停下,从门框上拿下来个钥匙,打开门。“这是我教室。”

    孔孝言闻言往里张望了一下,带着点稀奇的眼神迈进步来。“跟初中教室差不多啊。”

    “嗯。”孔劲文走到最后一排靠近窗户的位置拉出凳子坐下,“这是我位置。”

    因为学生已经都毕业了,整间教室都空荡荡的。桌椅排列整齐,书桌上什么课本习题册都没有,应该是都被清理走了。黑板上还留着高考加油几个大字没有擦干净,大概是黑板太老旧了,写上东西想再擦干净都难。

    孔劲文双臂环在桌上,脸偏在一旁枕在手臂上。孔孝言走到他前面的位置坐下回过头看着他。

    “感觉好像还在上初中。”孔劲文说。

    “嗯,”孔孝言仰着头看教室,看黑板,看桌椅,布置和样式都和他初中时候一模一样,大概整个二中的教室都长这样。“但是我们高中都毕业了。”

    “我留在这,感觉像是我还留在初中。但是你已经走了,你去读了高中,然后现在还要去读大学。”孔劲文一直趴在桌上没看孔孝言,语气里充满落寞。“我被一直留在原地。”

    “傻不傻,你不是也马上开学上大一了。”孔孝言笑着又想揉揉他的头发换个话题,但是他把孔劲文的头发揉成鸟窝孔劲文也没抬头看他,也没笑。

    沉默。傍晚的斜阳,晴空,流云,都没有声音,像孔劲文,像孔孝言。

    “我觉得那时候最好了,但是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时光了。”良久,孔劲文抬起头来,眼里已经噙满泪水。

    “...”

    “快蹲下。”孔孝言还没说话就被孔劲文一把拽着蹲到了地上,“别出声。”

    原来是靠教学楼这边窗户外面走过了几个人,说说笑笑像是在学校值班的老师。

    孔劲文拉着他贴着墙边蹲下,孔孝言还警惕着,直接就着墙边坐下不敢站起来了,他自己还在一边蹲着。

    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一路人应该是走过去了。

    “你吃什么呢?”孔孝言回头看孔劲文从口袋里掏出来个东西往嘴里放,好奇问。

    “薄荷糖,你吃么?”

    “嗯,给我一个吧。”

    孔劲文便倾身过去,对着孔孝言的口,覆上自己的嘴唇。

    “嗯...”薄荷糖又凉又甜的滋味钻到他的嘴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孔劲文柔软的舌头。

    孔劲文把那一颗柠檬薄荷糖推到孔孝言嘴里,舌头出来的时候还舔了他的牙齿一下。

    时间很快,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一个吻。说它不是,未免太亲密,说它是,又未免太快太有目的性。

    但是孔孝言马上把它定了性。

    他扯住孔劲文的衣领,孔劲文刚要把脸转到另一边就又被他拉了过来。

    他极富有侵略性得叼住了孔劲文的唇。那颗糖有点黏,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推搡转换。他们都不知道到底嘴里冰凉甜爽的味道到底来自这颗糖还是对方。

    亲吻持续了几分钟,直到那颗糖彻底在两个人嘴里融化开,流散到口腔的各个角落。

    过程中一直是孔劲文单手撑着地,孔孝言压在他身上。时间有点久了,孔劲文手一麻失去了平衡的躺到在地上,孔孝言也跟着趴到了他身上。

    身下漂亮男孩脸红扑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孔孝言觉得身体内什么东西在觉醒。他的喉结滚动,看着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的孔劲文,想要伸手触摸他,但最终还是直起身将他拉起。

    “小心一点。”孔孝言拉孔劲文站起来,拍了拍他后背的土。“这教室几个月没人了脏的要死。”

    “走吧去看看烧烤摊出来没有。”

    孔孝言牵着孔劲文的手,一只握着另一只,很紧密很直白的那种,带着他按进来的原路又翻窗出去了。

    六点多了,附近卖夜宵小吃的小摊小贩都出了摊。孔劲文说的那家烧烤就是个小摊子,老板骑个三轮,驾着个烧烤架子,前面摆着一排蔬菜rou类,摊前支三两张小桌子,好歹算个位置。味道其实也一般,就是酱料刷的足,附近的学生有好重口的也觉得好吃。

    这个点,又是暑假,没什么人在外头吃,能回家的都回家了,他们俩去的时候小摊上根本没人,俩人要了点蔬菜和一把羊rou串就坐下等着吃了。孔劲文还破天荒要了两瓶啤酒。

    “你能喝么。”孔孝言笑他,往常家族里聚餐他也没见孔劲文喝过酒。

    “这不是还有你么。”

    “成吧。”

    因为没什么人,菜上得很快。老板很闲,也没管他们,就坐在一边拿手机打斗地主,手机外放声音很大,他们俩坐得离着五米远也能听见。

    “你吃。”孔孝言拿纸巾擦了几个串的钎子头然后递给孔劲文。他嫌架子上脏,每次吃之前都会稍微擦擦。

    “嗯。”孔劲文依言接过,乖乖坐在那小口小口地吃。

    最后那啤酒孔劲文还真没喝,全进了孔孝言的胃里。

    他也不是很能喝,回家路上孔劲文推着自行车,他在旁边走,脸上泛红打着酒嗝。

    “看见了吧,嗝,连我都不会喝,嗝,喝酒,你小孩子家家,要什么啤酒,以后,上大学,我不在,没人管你,你喝多了,嗝...可怎么办。”孔孝言一喝酒就话多,他这样絮絮叨叨的样子孔劲文不是没看见过。

    “...”孔劲文不说话,他加快了脚步走到前头,他就是不愿意听这个事。

    “我说你听见没有...”孔孝言见他不答话,心里不爽,伸手就要就勾孔劲文的脖子。

    结果孔劲文一巴掌把他手给甩开了。

    行至途中,两个人正走到河滩上。这个小县城就这么一条小窄河流过,挨着市中心,白天来来往往人也不少,但是现在天有点晚了,河滩上也没安什么灯,只能借助远处大桥上的点点路灯勉强看路,不太有人会走,现在倒是安静得很。孔劲文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孔孝言,两个少年沉默的对峙中,只能听见小河潺潺的流水声。

    “能离开我你觉得很开心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孔孝言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到了,一时间被酒精糊涂了的大脑都清醒了。

    “你很想离开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光线不好,但是孔孝言还是能看见孔劲文眼角闪烁的一滴没流出的眼泪。

    “我...可我没办法,如果可以我也...但是我们...”他没说完的话被堵在嘴里。

    孔劲文以一种献祭的姿态拥住了孔孝言,拢住他的后脑,拼命吮吸他口中的空气。那辆可怜的自行车也被他丢在了一旁。

    不同于傍晚那个甜丝丝的吻,现在的两个人,一个一嘴孜然味,一个一嘴啤酒味。

    孔孝言的神经像是被酒精麻醉了,他不似下午的清明沉稳,孔劲文的热情和主动最终还是点燃了他心里那把火,烧断了理智的弦。

    他跟着孔劲文又骑上那辆老破自行车,回到了孔劲文空无一人的家里。

    下午他就跟家里报备过要和堂弟去吃饭并且在外面玩了,回去稍微晚一点也没关系,所以这一晚上他的手机才没响过。

    一进门孔孝言便把孔劲文抵在门后与他热吻,亲吻逐渐变了味,透出一丝丝情色的气息。

    孔孝言亲吻孔劲文的颈侧,他的唇角,颊边,在他耳边低喘,边摸着他滑腻的肌肤边低声嘶吼。

    男人血液中沉睡的兽性逐渐苏醒,他想把孔劲文按到在床上,用牙齿扯咬,用身体撕裂。

    两个人纠缠着进到里间孔劲文那一间算不上卧室的卧室,衣服拖拖拉拉丢了一路。

    等两个人推搡着跌到床上的时候都已经一丝不挂了。他们两个像下午在教室的时候一样,孔孝言压在孔劲文身上,但是现在的孔孝言并不打算停下,他要继续,他要把孔劲文拆吃入腹。

    进门以来,亲吻从来不是温柔的。

    孔孝言啃咬着孔劲文,他体内的暴虐因子活跃起来,乖乖仔的伪装卸下,此刻他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孔劲文配合着他,向上扬起自己的头颅,把脖颈整个暴露出来,好让孔孝言的激烈亲吻撕咬更加顺利。

    孔孝言很急躁,颤抖着扶着guntang的性器就想往孔劲文的身体里插入。但是丝毫没有润滑的xiaoxue根本进不去,那里没有为他敞开门扉。

    孔孝言越来越急,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依着本能想要找个温暖狭窄的地方插进去,释放。可怜的好学生乖乖仔,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等...等一下...”孔劲文推了推他的肩膀,制止他。当孔劲文看到孔孝言抬起来看他的那双眼睛的时候,只看到燃烧的情欲。

    孔孝言不情不愿得停下了动作,却不愿意松开紧拥着孔劲文的双手。孔劲文就这么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拿过床头的面霜,拧开盖子,让孔孝言涂一些在热烫的性器上。

    “要...要润滑...”孔劲文已经被他吻得颤抖,腰身发软。“我来...扩张...”

    他伸出两指,挖了些面霜,当着孔孝言的面羞耻的咬着嘴唇将手伸到身后,往那私密的地方探去。

    “啊...”孔劲文把自己就这么搞得浑身燥热扭动起来。这之前他从未碰过那个地方,他一直以为那里是不齿的,怎么可能能用来进行欢爱。

    但是他太想在孔孝言临走前留下些什么了,他爱他,他想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和他相拥。

    他要把自己献给他。

    小孩子不好意思去买安全套和润滑油,在网上查得这些类似的膏体也能润滑,便去买了一瓶放在床头,想什么时候下定决心了便用了它。

    那下定决心的日子便是今天。

    孔孝言看得眼热,自己心上的人儿脸色绯红眼含春水,贝齿轻咬着殷红薄唇,雪白的肢体在身下抖动,还不时发出嘤嘤呜咽,他怎么可能怎么受得了。

    他一把按住孔劲文,舌头长驱直入探入口中,忙着也挖了两下面霜糊在自己下体上,急匆匆将那胀热的roubang往开拓后粘腻潮湿的甬道里塞。

    硕大的茎头抵住xue口,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年轻男孩冲动急切,孔孝言握住孔劲文的腰,一鼓作气插入到最深处。

    “啊!啊!!哥!...”许是润滑的还是不很彻底,孔劲文很痛,他忍不住大喊出来。

    但是这一声声叫喊听在孔孝言耳朵里反倒成了最烈的春药,他双手扣住孔劲文的身体耸动自己的腰肢,一下一下往那蜜xue中输送自己的性器。

    随着动作的越来越激烈,孔劲文的下身逐渐得到开拓,他也从猛烈的cao干中得到了溢于言表的性爱的快感,意乱情迷得叫喊着,抓着孔孝言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一道的抓痕。

    谁都没有说我爱你,但是两个人还是心照不宣的互通了心意。

    潮水般的爱意涌着两人浮浮沉沉,在充满着石楠花气息的房间中不知道进行第几次的时候,噩梦降临了。

    激烈的性爱中没有人听到开门声,孔孝言的mama找不到他人,拿了钥匙开了孔劲文家门找来了。

    “你俩干什么呢,看这衣服扔了一地...”屋子小,孔孝言mama边拾衣服边说话没走两步便到了那张只用毛巾被隔着的小床前,轻轻一撩,便终结了两个男孩刚刚要开始的朦胧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