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徐北凉:【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侯山:【对不起,我爸妈知道到了。】 徐北凉:【爸妈知道了,难道我就不能让我爸妈来了?】 侯山:【mama很不开心】 徐北凉:【你妈不开心,我妈就开心了?】 多年来的和善表面,终于被撕破。 徐北凉发消息道:【我花我自己的钱,接我爸妈来,让我爸妈住酒店,这影响你妈什么了?】 侯山:【你一定要说话那么难听吗?】 徐北凉:【是你们太过分!】 刺啦一阵电流声。 办公室的灯闪了一下,紧接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被黑暗笼罩,只剩下靠门那桌上,亮着个手机屏幕。 侯山:【mama年纪大了,顺着她点怎么了?】 徐北凉又气又委屈,干脆把手机一撂,趴到了桌上。 黑暗和呜咽声融合在这方小天地中。 没几分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响起。 很快,办公室门被推开。 一阵强光射来,徐北凉以为是同事,赶紧擦着眼泪,很尴尬坐起来:“停电了,备用电源也没供上电……” 说到这,声音停了。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江弛拿着手机,开着手电筒,一脸疾跑过后的红,胸脯剧烈起伏。 “老师。” “怎么是你?” 两种语气的话音,同时脱口。 江弛皱了皱眉,但在看见徐北凉眼角反着光后,没有再计较什么。 他往前走了两步,顿了顿,忽然一把搂住了徐北凉的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的怀里。 徐北凉吓了一跳,挣扎着:“干什么?” 江弛也不恼,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喘着稍微平缓的气,声音有些喑哑的说:“老师别怕,我在。” 徐北凉一下子又红了眼睛,鼻子酸酸的。 原来是以为他怕黑。 耳边的呼吸强且有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徐北凉哭了一脸眼泪。 江弛低下头去看的时候,就看见他满脸水光,鼻子通红,眼睛盛着水。 他情难自禁,竟垂首贴近了徐北凉的脸,将唇慢慢贴上去。 触到细腻的肌肤纹理时,江弛像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醒过来,往后退去。 徐北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guntang炽热的大手,又摸到了徐北凉的掌心。 徐北凉道:“你陪我去医院的吧?” 大手哆嗦了一下。 徐北凉有了答案:“江弛,你是……喜欢我吗?” “不,不是。”江弛一改往日沉稳,摇着手,企图甩开徐北凉。 “那你为什么有伞,却说伞坏了?” “我说了,那伞我不知道它是好的。” “可那把伞还是新的,四人伞,起码可以撑四个人,如果撑两个人,连淋都淋不着一点点。” 青年闷着头,不吭声。 徐北凉握紧他的大手,继续道:“还是你本来打算和我一起撑的?但是后来发现可以和我独处就放弃了那个想法,然后又看见了我手机上的消息,你吃醋了?” “不是,才不是!” “那为什么在病房里,我不叫你江弛,叫你江同学,你会阴沉着脸?” “我没有!” “你有的。” “我没有!” 与江弛像踩了尾巴似的不一样,徐北凉反而笑起来:“江弛,有个人曾经告诉我,如果你说一句话,能让另外一个人瞬间不高兴,并且反驳,那就是你说对了。他被戳到了真实答案,他不开心了,他不爽了。” 江弛摇头:“不,我没有不爽。” “是的,你没有不爽……”徐北凉拉着他的手,把他往身上拽,“你只是有点紧张……试一下,你会喜欢的。” 鼓鼓囊囊的胸口,江弛的手按在了上面。 里面酥软的奶rou,即便隔着衣服,也阻挡不了它的诱惑。 徐北凉说的对,江弛会喜欢。 他触到那团软rou瞬间,就难以自控的抓了下去,大手握着那团奶rou揉起来。 徐北凉仰起头,浅浅的呻吟:“唔……” 江弛看他的脸,手揉着他的胸,渐渐的,青年不满于此,手开始挑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去。 “不是不喜欢吗?”徐北凉喘着说。 “没有,我没有不喜欢。”江弛低下头,湿热的唇贴上徐北凉的脸。 他全身都在颤抖。 他觊觎的人,在他身下,他在吻,在揉,在…… 在进入。 “啊——”徐北凉红了眼睛,身子瘫软的靠在办公桌上。 江弛的一只手早就钻进了徐北凉的裤子里,两根手指搅和着,插进了他被调教好了的xiaoxue里。 黑暗的办公室里,徐北凉被江弛压在了办公桌上,周遭的纸张纷纷扬扬飘下去,但两个人都没有感觉。 他们拥吻着,舌头缠着舌头,口水交融。 江弛抚摸着他的下体,声音哑的可怕,他问徐北凉:“可以吗?” 后xue早就湿泞一片,肠rou也饥渴的酥痒发麻,徐北凉用腿勾住江弛的腰:“快,快来。” 江弛顿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徐北凉竟然有这样一幕yin乱的时候。 过了一两秒,他才回神,扣着徐北凉的腰,将性器直挺挺的撞进去。 “唔……”娇弱的xiaoxue被完全撑开,徐北凉张着嘴呻吟,“好大……” 随后体内那根东西一下子又涨大了很多,将窄细的xue道,撑的毫无缝隙。 江弛抬起劲腰,将性器拔出,随即狠下力气,猛地冲撞进去。 桌子都是一晃,更别提徐北凉,简直就像在荡秋千,起起伏伏,上下的晃动。 他抓着江弛的肩膀,两个人身上都穿着衣服,江弛说只拉开了裤链,徐北凉则是脱掉了裤子。 “嗯……”就算都下班了,徐北凉也不敢真的敞开嗓子,只能很小声的呻吟。 江弛只顾掐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的cao进去。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噗嗤噗嗤”和胯骨撞到徐北凉屁股的“啪啪”声。 “你喜欢我吗?”徐北凉很执着这个问题。哪怕他都被cao得有些失神了,还是死死抓着江弛追问。 江弛抿着唇,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垂下身,吻了吻他的眼角。 徐北凉觉得痒,眯了眯眼,就听见青年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道:“喜欢,我一直很喜欢老师。” 徐北凉终于满意的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