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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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无法忍受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疼痛。 这个该死的混蛋! 临近射精关头却被狠狠掐断的yinjing已经有了软下去的趋势,被迫回流的jingye涨得生疼。 聂岁寒被狠狠地甩开,额头一下磕到了墙上,起了个泛红的包,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把手脚撑在了地面和墙上,才避免了着地的悲惨命运。手蹭破皮了,后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心中的憎恨情绪空前高涨。 景秧居高临下,一双眼睛闪着寒光,一脚踹在聂岁寒肚子上:“我允许你这么看我了吗?” 景秧用的力气当然不会小,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踹过去,聂岁寒再也支撑不住,头直接就撞到了马桶盖上,口球也顺着这股力道磕到了牙齿,有血从嘴角渗出,受伤使后者表情更加扭曲几分,“唔唔唔唔唔……!” 卧!草!泥!马!啊! 景秧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拉起来,神情骇人:“看来你是真的学不乖。” 聂岁寒也是来脾气了,态度变得强硬得很,狠狠地瞪回去,充分彰显了什么叫骨头硬。 然而对于景秧来说,对方越反抗他就越有折腾的兴趣。聂岁寒的反应成功挑起了他心里的火,瞬间施虐欲满满,骨头硬?再硬都给你敲碎! 然而就在这时,景秧敏锐地听到了门口响起一串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意识到肯定是有人来了,于是迅速控制住了聂岁寒,把人抵在了墙壁上。 还没拔出的肛塞因为这一推进得更深了,聂岁寒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事实上之前竟然没有来过一个人,已经很令景秧惊讶了。不过转念一想,大概是因为宴会快要结束了,很多人都走了,毕竟他离开时确实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了。 可是他知道有人来了,可不代表聂岁寒知道。 “哈哈哈,那个节目的主持人超搞笑的……”说话的声音忽然响起。 聂岁寒一怔,果然给出了景秧喜闻乐见的反应。他惊恐地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景秧对他的玩弄,以防发出不该有的声音被人发现。 到时候让他聂大少的脸往哪搁! 另一个人没回答之前那人的问题,而是语气疑惑地问道:“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忽如其来的对话直接给聂岁寒泼了一盆冷水,令他发热的头脑一阵晕眩,同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脸上一片惨白。 “不想被发现就给我老实一点。”景秧凑过去,整个身体压在了上面,在他耳边悄声道。 聂岁寒因为惊恐瞪大了眼,景秧说话间呼出的热气透过口罩熏得他耳朵有些发红。 “我什么都没听到啊,可能你听错了吧。”开头那人不在意地答到。 “算了,管他呢。” 话音刚落,又响起短暂的开关门声音。 很快传来了解裤链脱裤子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水声。 这期间的每一分每一秒对聂岁寒而言都是煎熬,他的内心充满了求救欲望,但不想被发现耻辱现状的自尊却限制住了他。矛盾不止于心理,甚至就连他的身体也充满了矛盾—— 明明被景秧死死地压在墙角,脱臼的双手被死死地扭在一起,带来了巨大的疼痛;身为一个控制欲旺盛的男人,他明明应该对这种被完全压制的状态感到恶心与厌恶。明明、明明……! 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可笑地兴奋起来了。 聂岁寒垂下的睫毛随着眼皮的起伏有规律地轻轻扇动,挺拔的眉峰狠狠皱起。 一定是药物的原因……! 没错,只是因为药物而已!聂岁寒心里不甘地呐喊,面上强作镇定,不想被景秧发现自己的异样。 然而一瞬间的恍惚还是暴露了他内心极度的不平静,和景秧的身体接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不仅如此,甚至自脊椎尾端升起了一股触电的战栗,聂岁寒僵硬地,缓慢地把头偏过去,想要借此缓解这种莫名且不该有的感觉。 景秧半抱半压地控制住聂岁寒,戴着皮套的手故意放在了聂岁寒的小兄弟上,可怜聂岁寒丝毫没有意识到前者心里正想着故技重施,把他命根子彻底废掉,好像根本不担心他以为疼痛会大叫出来,然后导致两人被发现。 虽然不知道景秧想做什么,但聂岁寒的心里还是条件反射地生出了恐惧的情绪,微微发起抖来。 景秧摸准了他好面子的性子,有恃无恐地继续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明明只是随意摸了一把,丝毫没有让人爽的意思,可对方的反应却极大,才软下去没多久的yin贱yinjing出乎意料地在他手下一点点勃起,似乎要一雪之前被憋回去的耻辱。 景秧: ……还真是良心药商。 聂岁寒舒服地眯起眼睛,之前疼哭过的眼角依然泛着红,眼看就要流下生理性愉悦的泪水,却在下一瞬忽然从中惊醒。 只听景秧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一个清晰的词语:“sao货。” 试问哪个正常男人能忍受这种侮辱?聂岁寒自然被这个完全羞辱轻贱意味的词刺激得额头暴起青筋,愤怒与羞耻充斥整颗心脏,但心底最深处却又隐隐有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愈发强烈的药效混合起来,冲击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使得他帅气俊郎的脸上渐渐染上一片红晕,喘息声也慢慢大了起来。 整个人完全是一副发情的模样。 还好旁边的两人刚好在冲水,掩盖掉了聂岁寒逐渐变得粗重明显的喘息。 冲完水之后,外面相继传来两道关门声,显然刚才来上厕所的两位“不速之客”已经离开了。 “真贱呐。”景秧没再刻意压低声音,对聂岁寒的辱骂令他心情愉悦,他把双手抱在胸前,俯视着因为精疲力竭瘫倒在地的后者,压抑不住的快意令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笑容加深,眼神却随之变得越发冷漠了。 聂岁寒缓缓地抬起头——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应当用最凌厉最狠的力道来做这个动作。 抬起头,他的眼睛便瞬间望进了景秧碎发下淡漠无波的眼眸中一汪深沉黑暗的水潭里,目光也与之相撞,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下意识地移开视线,但此时的他不知道是被药物影响了还是怎么的,竟然直愣愣地将这个动作维持了下去,眼前虚影重重,发自骨髓地感到一阵寒冰似的冷冽,心中也竟然油然而生出一种渴望。 是的,渴望。 ……对眼前这个人的渴望。 每一寸皮肤都想要与其相接触,想听到他的声音,想触摸他的脸…… 聂岁寒抬起虚弱无力的手指轻轻动了动,被这阵疼痛惊醒,脑海里走马灯般闪过方才的想法,顿时惊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说实话,他被自己恶心到了,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情绪!? 景秧可不知道聂岁寒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令人很不舒服,于是踹了后者一脚,随后背过身去,看了一眼手表,确认了距离宴会结束还有几分钟的时间。 身后的聂岁寒眼睛一亮,完全清醒过来,抓住机会悄悄往前探了探身子,想要趁此机会看清有抬起的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因为这可能是唯一具有辨识度的,能让他顺着身份的线索了! 聂岁寒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些。 可惜时间实在过于短暂,且景秧逆光而站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所以最后聂岁寒还是无果而终。 心里遗憾的聂岁寒并不知道,景秧手上的这只手表,只是临时换的罢了,且根本不是什么名牌,大街上到处都是,即便是看到了也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可惜他并不知道这回事,所以这时也只能怀着恨恨的心情等待景秧“发落”了。 该怎么处理聂岁寒呢…… 景秧自然有他的计划。 宴会结束后孟家会送走所有客人,关闭大院,绝对不允许外人留下。鉴于这一点,景秧本来打算直接离席,但之前胡维发来的短信让他改变了想法—— 原来之前胡夫人口中的朋友竟然是孟夫人,此时胡家母子俩正在正厅做客呢。 在孟家做客再离开可比直接离开这里更容易避开嫌疑。 尽管因为没时间对聂岁寒做更多事情而感到遗憾,但景秧还是得暂时放过他了。 临走之前,他用药品把人弄晕,动作极快地取下口球,连同肛塞棒等物也一并回收了,确保不留下任何痕迹,拖干净地面,做完扫尾工作后,才终于拎起装满“作案工具”的塑料袋,离开了卫生间。 独留下聂岁寒一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厕所隔间里陷入昏迷。只可惜无法从外面关门,所以里面的聂岁寒绝对会被发现,那时候的场面可就有意思了。 可惜景秧知道,大概率聂柏会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他可不认为这男人会大意地相信他伪装聂岁寒编辑的短信。 毕竟他已经被认出来了。 哼…… 景秧出来之后,很快就和秦息的人接头了——实际上他手上那些折腾人的东西,以及伪装用的衣物就是秦息安排人带进来的。虽然这种事情他也能做到,但不用在这些方面花功夫也挺省事的,于是便顺势接受了秦息的帮助。 好用的工具人谁不喜欢。 景秧脱下厚重的风衣,掩盖体型的道具,和塑料袋中的各种物品一起交给了这名清洁工,而这些东西将被作为垃圾进行火化处理。 即便景秧在自己面前脱下了伪装,露出里面的黑色长裙,然后戴上假发,化身成一位黑长直美女,这位很有职业cao守的清洁工也仍然眼观鼻鼻观心,脸上丝毫异样也没有。 景秧就这样穿着原来的着装,走去和胡维他们“汇合”了。 至于后面孟朝云看到他时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以及胡维和孟朝云之间为何火花四射,则不足为外人道也。 …… 一天后。 聂岁寒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刚清醒时的大脑还依旧昏昏沉沉,他强行撑住自己不停打颤的眼皮,等了一会儿终于看清了周围的陈设: 这是个四面墙壁皆刷着白漆的病房,他正半躺在病床上,有风从窗外吹进来,同时射入的阳光刺的他眼睛酸痛,忍不住抬手遮住——脱臼的手已经治好了? 聂岁寒高兴地坐直了身体,却被一阵酸痛击重新倒在床上,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为了好受些,他把部分被子垫在了屁股下面,又调整了姿势,才终于松了口气。 聂岁寒侧过头去,看到了床边柜子上摆放的水果和鲜花,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一想到被人发现了他那副惨样,聂岁寒就感到极度的羞囧与愤怒,对始作俑者的极端恨意促使他开始思考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聂岁寒眯起眼睛。 那个男人…… 身高与他相仿,体型也差不多,声音没听过,但是听着很年轻,应该还是和他差不多。还有一点,他似乎隐约间看到了风衣里面露出来的一块黑色衣角,不过可能是看错了吧…… 能在那天出现在那里一定是宴会的客人或者工作人员,看来得托关系找孟家查一下监控了,可惜宴会场地没有监控,只能从外面查起,还好大门有一个监控,宾客必然会从那里经过。 如果是客人,带着那些显眼东西一定很容易认出来,如果是工作人员更好,范围无疑缩小了一大圈。 将这些已知条件整理好,聂岁寒接着在柜子里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家老爷子打去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他脸色铁青地放下了手机。倒不是生气没办成,而是又被训了。他当然没说出事情的经过,只是说他被人给打了,结果被老头狠狠地训了一通,叫他不要成天惹事生非,免得天天担惊受怕…… 聂岁寒重新躺下,疼得龇牙咧嘴,哼哼道:“臭老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感到一阵暖暖的。 …… 事情进展得没有聂岁寒想象中的顺利,或者说他确实低估了那个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麻烦的男子——没点手段哪里敢做这种事。 有了聂老爷子出面,孟家自然极力配合,可配合完查完监控,看过名单,做完调查,却连犯人的一根毫毛都没找着,一个影子都没见着。 聂岁寒气极,但他知道生气没什么用,当务之急是防止下一次再中招。经过这两次的教训,他自己肯定是打不过对方了。 所以得给自己找个保镖,而且必须是那种什么都不怕的,敢于犯下命案的穷凶极恶之徒。 聂岁寒脸上露出嗜血的阴狠笑容,心里很快有了人选,于是便给他认识的一个本市最大黑帮在这边管事的负责人打去了电话。 …… 一条人迹罕至的,幽深的小巷里,脏兮兮的野猫飞快窜过,一阵微弱的血腥味混着香烟的味道一同夹杂在风里从巷子里飘出。 七横八竖地躺着十几号人,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沾着些血迹,一个金发扎着马尾辫的极帅青年大咧咧地坐在其中一人身上,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丝丝烟雾飘散开来,泄进深巷的几缕阳光从高高的围墙上折射下来,柔柔地落在这一头闪耀的金发上,然后亲吻过那副完美无瑕的面孔,衬得其人愈发闪闪发光。 他混不在意地抹去脸上沾染上的几点血迹,用原先搭在腿上的另一只手拿出了裤袋里一直嗡嗡作响的手机,手指灵活地滑向了接听键,随意瞥了一眼,咧开了嘴,眼中倒映出来电人的名字。 声音懒散:“哟,聂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