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春宵一刻(三胎孕夫/回忆年少)上
“怜儿……是一个意外,我当时本不打算留下她。” “……”卫长生颇为吃惊,诧异地看着师哥。 聂凌霄捂着空落落的小腹,道出内心的想法:“如若不是那个孩子,我怎会被赵政禁锢,还沦为他人的男宠。可当时我在怀胎至四月时才发现她,当时我想起了圆儿和钦儿,终究是我亏欠了你们,所以我还是选择生下她。” “师哥……你受苦了。” 卫长生忽然想到,按如此说来,师哥也是因为想生下和他的孩子,才会在临产最虚弱之时露出破绽被秦王制住,以致于被囚秦宫沦为奶奴,师哥之所以会受到那些非人的折辱,很大程度是因为爱他吗? 可之前师哥和丁四的丑事又如何能圆过去,眼下聂凌霄刚刚复苏,他不想再在这种事上和师哥翻旧账,一切种种待离开此地后再细说。 幻翎迷阵中的一切都太过荒谬,饶是聂凌霄如此坚定的心志,都被折磨得几乎死去,若是再入阵,只怕对师哥会再次留下伤痕。 “我不管,若是我就这样跟着你,你在心底只会更瞧不起我。” 聂凌霄生性倔强又傲气,狗奴和主人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游戏,这不妨碍他们多年来的比拼和斗争,纵横两人既是对手,又是伴侣。 若聂凌霄只是会依附于他的菟丝子,卫长生又怎会如何也难消那些年被抛下的心头之恨,正是因为师哥心性好勇斗狠和他如出一辙,争名夺利也丝毫不落于人后,当伴侣的功名成就拔高到能够让他侧目,甚至心生妒忌时,卫长生身为男子,自然无法放手释怀。 “好,你想怎么比?”卫长生终是磨不过师哥。 “你把我再放进幻境中,我想看看,到底我能自己想起来过去,还是必须得依靠你,赵政的意识既已消失,我即使再失去记忆被侵犯,也只会白白便宜了长生你,不会再有旁的人。” 卫长生觉得有趣,那说明他在梦境中对师哥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 说到这里,师哥也得先满足一下他别的欲望才行。 聂凌霄本安静地依着主人的胸膛,那处仿若是天生为他打造安置,无论何时何地都让他感觉到熟悉和温暖。 可一双禄山之爪又偷偷袭上了他的胸乳,肆意翻弄着丰硕敏感的乳rou,他素来无法抗拒卫长生,大掌随意搓揉几下,软嫩的乳尖就颤巍巍地分泌着清甜的奶水。 “长生……” 聂凌霄眼下的这副身子属于接近巅峰时期、最完好无损的一具rou体,迷阵中的种种荒诞梦境只是过眼烟云,催化了两人的心境,也消磨了过去的伤痕,秦王的桎梏陷阱也阴差阳错,让纵横可以正视修复两人失落了十数年的落差和爱。 卫长生心中即使再堵着过去被师哥抛弃的怨气,可幻翎迷阵中共度的恩爱年月也历历在目,小师哥这些年的不计付出也在无形中软化着卫长生内心的层层坚冰,铁石尚可消融为水,沧海亦可转为桑田,那他也不能总计着过去的事,人还是要往前看。 “师哥,我真不甘。” 卫长生注视着怀中的娇软身躯,不同于迷阵之前的少年身形,褪了稚气,多增了几分成熟风韵,双臂长腿虽保留了青年的身形,可胸前的两只过大的丰乳和蜜处那两只xue眼无不彰显着熟龄特有的风致。 粗糙的拇指带着层层的厚茧,聂凌霄感知着那手指的动作翻开白皙娇嫩的腿根,露出深埋其内的rou缝。 “唔……幻境中的种种不过是子虚乌有,长生,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和你在云梦泽中共处的这些年岁,我实在不能当成没发生过。” 下体传来阵阵刺痛,黏腻肥厚的外花唇因两度生育而松软得当,虽失去了处子特有的紧致,但被捏弄于掌心时更添几分敏感,顶端翘起的女蒂肿胀不堪,深处被开拓的孔洞因年岁日久,空虚地开着小口。 熟稔的动作和节奏让聂凌霄也慢慢放下了抵触的心思,可在秦营被轮暴的阴影让他本能地开始惧怕着男人,尽管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但频频蹙起的眉头仍透露着身体上的不适,当卫长生尝试着将手指探进蕊xue时,聂凌霄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随后用力一把推开了师弟。 “……” 原本暧昧之极的气氛突然被打断,卫长生少见地愣了一瞬,可随即又狠狠地扑了上去。 “啊——” 狗奴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死死按在了身下,强烈的压迫感和受胁迫感充斥周身,卫长生虎视眈眈的眼神几乎让他崩溃。 “我不行,真的不行呜……” 发颤的软唇终被完全堵住,无力而虚弱的抵抗尽数被消解在湿润黏着的缠吻中,师弟身上不断传递出令他安心的甘梅润泽,这股气息是聂凌霄在幻境长期受虐的岁月中一直苦苦追求却不得所求的存在,一种骤然而上的酸楚充斥着胸口。 黏腻的湿吻令两人逐渐沉迷其中,灵巧的软舌舔触着丰软香腻的唇线,聂凌霄慢慢放松下来,可心中的酸楚却不断翻涌,即使再畏惧被男人强暴的阴影,潜意识中的本能也无比依恋着主人灼热温暖的胸膛,纤细的手臂慢慢收紧,卫长生被这股力道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继续加深着这个吻。 卫长生始终注视着身下的狗奴,突然回忆起当年第一次拥抱师哥时的场景。 “师哥这段日子,可有想念师弟?” 他只是想到,便问出了口。 原本头脑发昏的狗奴听见这句话,只是更用力地搂紧了师弟,在其耳边小声道:“有啊,但我被师傅禁足了,没法常常去看你。” “原来你还记得!” 卫长生在听到与记忆中无二的回话时,更心生不忍,将小师哥抱得更紧了,这一刻,似乎过去的伤痛都能被完全涤荡褪净,他不想再理什么赵政、丁四,只要师哥能继续呆在他身边就行。 “我在那天才发现原来长生也一直喜欢着我,那该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聂凌霄回忆起幼年时和长生的亲密相间,那时候他比师弟还小一岁呢,也不知怎生出了胆子,竟敢偷摸背着师傅抱在一起睡了整宿,虽未做逾矩越轨之事,但也着实胆大包天。 诚实的表白却让卫长生笑不出来,那天本是他的一次无心之失,却让师哥平白无故受罚,还被抓走关了三年,在那之后便是山谷的重逢了,自己却因为一时气愤将师哥五花大绑,百般侮辱,师哥竟也一声不吭地完全承受了他。 年少的荒唐让卫长生也难得的红了老脸,刚想调笑几声,却抬头看见从不轻言痛苦的聂凌霄又红了眼睛,可不吭不响,静静地流着泪,成串的泪珠从那张总让卫长生心悸又痴迷的灰眸中落下。 卫长生无奈,只好搂过狗奴:“好了,别哭了。我在这儿,不会再扔下你了,我真喜欢你啊!” “我也是特别喜欢小师哥你,从一见面就喜欢上了,不然我为何总追着你跑呢,原是我天生命里欠师哥的。好啦,乖!” 可聂凌霄却哭得更厉害了,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师弟,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颤声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本不用对我至此,终究是我当年忍不住想缠着你,后来又扔下你。” “这都不重要了……” 聂凌霄打断了卫长生的答话:“这当然重要,若无我当时的自私,你又何必要负担这么多年的痛苦和责任。” 也是因为愧疚和不忍,当时在暴室里,不管卫长生再怎么出于气愤去侮辱他,他也从不反抗,可那些事他不想再瞒下去了,聂凌霄嗫嚅道:“长生,我……” 可此时师弟炙热无比的眼神刺得他心头发软,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又被瞬间打散,若是长生知道那些事,恐怕再不肯理他了,而眼下好不容易才能让师弟重新愿意正视他,这些扫兴的话何必再提。 “小母狗又想要了?抚养圆儿和钦儿本就是我的责任,师哥你不必自责,我说过再怎么样都过去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只怕又会让你伤心,怕是等下又要缠着我哭。” 卫长生终融化了心口的坚冰,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这副模样若让一众部下看见,也绝不信自己的双眼。 或许是师弟的情绪感染到了狗奴,更加不敢说出心底的事了,他只想一直呆着主人的怀里,不想再跑了。 怀中的软躯让卫长生突然想起未曾和师哥提起的事,垂首道:“师哥,你在落入阵前的数月间,是不是常会晕倒腹痛,还会泛酸想呕?”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聂凌霄也想起之前的种种反常,而那些伴随而来的折辱画面让他直欲想泣,卫长生瞧着心尖人的伤心模样,只能提示道:“师哥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是又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