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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放下你的剑。|你想不想插皎皎的b呀

    第七章

    十三年前,匈奴王庭。

    景皎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穿着厚厚的衣裳蜷缩在床上发呆。

    拓跋烽不想理他那就不理,从前拓跋烽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不也好好的?现在拓跋烽一定以为他是一个畸形的怪物,脾气坏,还不知好歹。正好,反正他也不想再让苏哈用匕首抵住喉咙,他原本就打算让拓跋烽离他远一点,再也不要来烦他,现在拓跋烽走了,他以后的日子不知会有多平静。

    他越想越生气。

    忽然从一旁的书堆拿过一本书,翻开,“拓跋烽”这三个字赫然写在半张宣纸上。

    景皎皎抬手要撕。

    又停住。

    可什么都不做,他实在不甘心。

    他干脆把那半张宣纸放到长几上,磨墨,用笔在空白处写“傻瓜”、“混蛋”、“流氓”、“狼心狗肺”……越写越收不住,把纸上余下的地方写满了骂骂咧咧的字,写得没有一点空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来。他闷闷不乐地看着变得黑乎乎的宣纸,心想,他一点都不后悔,拓跋烽比这要讨人厌十倍、百倍。

    景皎皎把宣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不过,其实,也不能全怪拓跋烽,他也不知道他会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脱他的衣服,也只是想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没有恶意。他脸上、喉咙处的伤更不能怪拓跋烽,那是苏哈的过错,苏哈才是最让人厌恶的人,拓跋烽只是不想他受伤。……拓跋烽不会去找苏哈的麻烦了吧?拓跋烽虽然什么都没说,可现在想想,拓跋烽看到他的伤口时脸色真的变得很难看。

    他不会那么傻吧?

    苏哈可是大单于的儿子,王庭所有人都知道,将来苏哈是要做左贤王、做大单于的,这儿又是王庭,不是拓跋部落,拓跋烽如果一气之下做出傻事,那恐怕会招来难以想象的灾祸。景皎皎把那团皱巴巴的宣纸捡起来,展开,心说不会的,拓跋烽可没有那么傻,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事得罪大单于?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很清楚,拓跋烽不是有勇无谋之辈,恰恰相反,他很聪明。

    用不着替他担心。

    想是这么想,景皎皎还是坐立难安。

    ……要不,去找找他?

    景皎皎再也坐不住了,他不想拓跋烽因为他做出傻事,苏哈欺负他也没什么,他早就习惯了,反正将来总有一天他要离开王庭的,在那之前,只要忍耐就好了。拓跋烽个子再高、力气再大、射箭再准,也还是只有十三岁,万一不能忍住内心的愤怒,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他不能因为一时要面子就不管不顾,拓跋烽还想着亲手给他打一张狼皮呢!

    景皎皎出了帐篷,去找拓跋烽。

    王庭的奴隶们看见他仍会指指点点,可他已不在乎。

    他从未这么紧张过。

    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徘徊,冥冥之中,他知道自己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也许最坏的事已经发生了,也许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可他心中又残存着一丝希望,也许呢,也许还来得及,也许只是他杞人忧天,也许今日王庭仍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他匆匆寻找拓跋烽的身影,可明明平日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的人,现在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这时,景皎皎听见一阵欢呼。

    他心中一动,连忙朝欢呼声传来的地方跑去。

    人群团团围在一起。

    景皎皎绝望地意识到人群簇拥的究竟是谁。

    他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挤了进去,挤到人群最中间,看见的正是拓跋烽和苏哈。

    拓跋烽的剑尖抵着苏哈的喉咙。

    苏哈脸色铁青,手掌张开,剑落在地上。

    拓跋烽的目光仿佛燃烧着的火焰。

    欢呼之后的人群面面相觑,不明白拓跋烽为什么还不放下剑,这场比试明明已经有了结果,苏哈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拓跋烽用自己最擅长的兵器打败了,败得这么丢人,难道还不够吗?拓跋烽出尽了风头,以后谁都不会再怀疑他只有射箭厉害,别的武器都不会,这还不行?他想干什么?

    一旁的哈多怒吼道:“滚开!你怎么这么大胆,敢用剑指着我王兄!”

    他叫嚣着,却不敢上前,因为这场比试他从头看到尾,这个该死的拓跋小子到底是怎么打败苏哈的他看都没看清。苏哈比他厉害多了,苏哈都打不过,那他更打不过,他可不想和苏哈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他攥紧拳头,拓跋烽到底在发什么疯?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大单于的儿子吗?整个拓跋部落都在王庭的统治之下,拓跋烽的爹拓跋业也只是王庭的一只狗,拓跋烽怎么敢这么嚣张?

    围过来看这场比试的多是还没真正长大的少年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觉得疑、不安,却不知该怎么做。

    拓跋烽的剑在苏哈喉咙上划开一道口子,刺眼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苏哈的脸顿时比祈河的河水还青、还绿。

    拓跋烽握剑的手上青筋暴起,虽然没说一句话,但眼中的狠意越来越重,仿佛下一瞬就要不顾后果地割开苏哈的喉咙。

    景皎皎来不及多想,冲上前按住拓跋烽持剑的手,强作镇定地说:“比试都结束了,你还不放下剑?”

    他几乎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拓跋烽的手臂上,可拓跋烽居然还是纹丝不动,这让景皎皎越来越慌张。

    他看着拓跋烽,几近哀求地道:“不是说要去打狼?现在不去,就打不到了。拓跋烽,放下你的剑。”

    众人哗然。

    苏哈在这瞬间,连忙后退几步,抬手捂住自己的喉咙,阴沉地看着他们二人。

    拓跋烽终于收了剑,一手抓住景皎皎的手臂,凶狠地看了苏哈一眼,吓得苏哈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才拉着景皎皎大摇大摆地走出人群。看到他剑术和狠劲的人们连忙给他们让开路,唯恐慢一步被剑尖指着喉咙的就是自己,眼睁睁地看着拓跋烽和那个南夏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哈多扶住苏哈,说:“哥,你没事吧?”

    苏哈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丰都,大慈宫。

    几乎晕厥在太后两腿之间的夏侯烈猛然从水中探出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脸色苍白,嘴唇却泛着奇异的绯红,简直比抹了胭脂还要惹眼。他嘴角的水痕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温泉水,还是太后大腿深处淌出来的水儿。明明做了这世间最yin靡的荒唐事,他的目光居然还是那么干净,看不出半分邪意。他和太后之间只有一掌的距离,这么近,太后都能看见他根根分明的、湿润的睫毛。

    太后在水下合上自己的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可这样也止不住那儿的痒。

    他不知多久没有享受到这么舒服的滋味儿了,夏侯烈明明只有十七岁,也不是流连青楼楚馆的浪荡公子哥儿,居然这么清楚怎么伺候他的身体,难道天赋异禀么?他着迷地看着夏侯烈的眼眉,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脸颊,这滋味这么美妙,不仅是因为夏侯烈的舌头,更因为他这张脸,若非夏侯烈和阿恤长着如此相像的脸,他怎么会这么快乐?

    “真的,”太后问,“不会告诉任何人?”

    夏侯烈不知为何,居然笑了起来,“陛下,我不会说谎。”

    见惯大风大浪的太后在他的笑容之下也不由愣了一下。

    夏侯烈道:“你可以把我关在笼子里。”

    太后顿了顿,收回手。

    他的大腿缠得越来越紧。

    他喜欢夏侯烈这张脸,也喜欢他的身体,夏侯烈的性情也并不让他讨厌,这个少年人知道取舍,知道低头,但不至于随波逐流,趋炎附势,变成权力和欲望的走狗。这虽然矛盾,但是好事。夏侯烈不会愚蠢到用他的秘密去讨拓跋彦的欢心,至于朝堂之上……那是将来要考虑的事,不必杞人忧天。他不想再追寻一个又一个虚幻的泡影了,他也不想再一次一次从空荡荡的床榻之上惊醒过来,他要放纵自己,享受当下。

    太后终于分开了自己缠在一起的腿,从白玉池中一阶一阶地走了上去,头也不回地道:“还不上来?”

    夏侯烈舔舔干涩的嘴唇,知道自己的宗亲族人能活下去了。

    宫人们都远远地退了出去。

    太后的床榻之上交叠着两道赤裸的身影。

    太后靠在软枕上,颈间埋着夏侯烈,这个鲜卑人的小王子正跪在床上,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锁骨,这些吻轻柔得仿佛是初春时节禽鸟新生的羽毛,亲得太后又无奈又想笑。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更不知怎么学得这么快,太后前一瞬还有心思笑话他,下一瞬又觉得自己腿根那儿又淌了水,哪还分得出笑别人的力气。

    夏侯烈一手轻轻地托住太后的右乳,垂着眼,亲上太后的乳尖儿。

    太后愣了愣。

    夏侯烈的动作很轻,并不让他反感。

    小王子不确定地抬眼去看太后神色。

    这也是他在春宫图上学来的,虽然春宫图上画的是女人,太后不是彻底的女人,可太后毕竟也长着这么大的、他一只手都抓不住的rufang,想来也喜欢这样。

    这是他第一次摸别人这儿,这个人还是权倾天下的北齐太后,夏侯烈多少觉得不确定,怕太后不喜欢,怕自己做得不对,让太后动怒。太后的乳儿可真软啊,他真怕自己不小心用的力道太大弄疼了太后,他用托一只初生的乳鸽的小心托着太后的rufang,轻轻地亲吻太后的乳尖儿。那个小小的rou粒色泽可真打眼,比熟透了的石榴籽儿还红。

    夏侯烈含着太后的奶尖儿,试探地伸舌舔了一下。

    太后一颤:“哼……”

    夏侯烈看见太后慵懒、享受的神色,知道太后喜欢这样,于是放下心,一下一下舔了起来。他就像是一只不知世事的小猫小狗儿,以为能从太后的奶子里嘬出奶似的,不肯罢休地含着太后的奶尖儿舔个不停。他的动作当然很轻,因为不想让太后疼、不想让太后不悦,可正是他的小心让太后难受得不得了。

    太后只觉得痒。

    他宁愿夏侯烈咬他几下,而不要这么舔个没完。

    夏侯烈舔了半天,舔得太后一个劲儿地微微发抖,舔得自己连舌头都酸了,终于觉得自己功德圆满,心满意足地张开嘴,松开了太后的奶尖儿。

    太后额头都沁出了汗,咬着嘴唇,轻轻道:“没完没了了?”

    他的语气中没有责备。

    晃动的烛光中,夏侯烈很认真地去看太后两边的rufang,发觉自己舔过的这边乳尖儿又红又肿,还水光闪闪。他心中懊悔,觉得这都是因为自己得意忘形,没有好好控制力道,伤到了太后。他歉疚地低下头,又亲了一下太后湿漉漉的奶尖儿,似乎是在道歉。

    太后哭笑不得。

    夏侯烈抬头去看太后,“我没做过,做得对么?”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哪儿学来的?”

    夏侯烈用右手的拇指指腹轻轻擦了一下太后让自己舔得可怜兮兮的奶尖儿,一本正经地道:“在宫中看了很多书,也看了很多春宫图。”

    太后笑着叹了口气,摸摸他还没干的头发,“让我说你什么好。”

    太后虽然没有回答夏侯烈的问题,可不管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脸上的神色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太后喜欢这样。夏侯烈当然要做让太后高兴的事,于是又低下头兢兢业业含住太后另一边奶尖儿,一丝不苟地舔了起来。他可不想厚此薄彼,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更轻柔、更小心,因为他不能再犯把太后的奶尖儿咬肿的过错,那可是大不敬。

    太后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按在夏侯烈脑后。

    胸前的滋味真的很怪异,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现在不止在他阴xue内肆虐,如今又攀缘到了他胸前。此刻夏侯烈没吃的那一边空落落的,痒得没有解决的办法,夏侯烈吃着的一边又潮乎乎的,热得难受。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抚上右边rufang,试探着捏了捏,那一瞬间,连大腿都绷紧了。

    他又把自己的大腿合在一起啦,夹着腿缓解这汹涌的痒。

    太后难受得像是一条蜕皮的蛇。

    他终于不能再忍受下去,抓着夏侯烈的肩膀把他拉了下来,自己翻身坐在他的腰间,上半身仍然压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奶子埋着他的脸。他分开了自己的腿,撅着屁股骑在夏侯烈身上,流着水儿的逼xue紧紧地挨着夏侯烈的腹肌,他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在那儿磨磨蹭蹭,想要让自己舒服一点,可越磨越痒,越痒又只能更用力地磨。他左边的奶尖儿还让夏侯烈含在嘴里,夏侯烈的牙齿划疼了他的乳rou,可他也的这可比无穷无尽的痒来得舒服多啦。

    太后意乱情迷地喘息着,喃喃道:“阿恤……”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元帝的名字。

    他埋在夏侯烈身上把自己的奶子往夏侯烈口中送,希望他能结束这没完没了的痒,哪怕疼也可以,他喜欢这条舌头,那么灵巧,从白玉池中就已然让他的身体动了情欲。他抓着柔软的绸缎,在夏侯烈结实的腹肌上磨着自己的逼,他那个小小的玩意儿就挤在他和夏侯烈之间,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表的刺激。他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前前后后地磨自己的逼,他想要更多,于是用自己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夏侯烈的腰,流了许多水儿的湿漉漉的逼没有间隙地贴在夏侯烈身上,撅着屁股转着圈儿地扭来扭去。

    “皎皎逼好痒啊,阿恤,你别不管皎皎,你摸摸皎皎的逼呀。”

    “阿恤,你别只舔,你咬一下,你咬一下皎皎的奶尖儿,皎皎想让你咬。”

    “阿恤,阿恤,你的大几把硬了么?你想不想插皎皎的逼呀?”

    “嗯啊……难受……痒……痒得很……逼痒呀……你都不管我……”

    “你今天怎么,啊,怎么只知道吃皎皎的奶?阿恤,这,这不好……”

    太后在夏侯烈块垒分明的、比玉石还硬的腹肌上转着圈儿地、没完没了地磨着自己痒得不行的逼,意乱情迷、神思恍惚之下,觉得今天的阿恤实在太温吞、太轻柔,不高兴地捧住他的脸,使劲儿把自己的奶子往他嘴里塞,故意让他的牙齿弄疼自己,他喜欢这样恰到好处的疼,下边磨着逼,上边磨着奶,他飘飘欲仙啦。

    太后颤抖着停下来,夹着夏侯烈腰的大腿不停地痉挛,过于汹涌的快感让他不能承受,几乎要把夏侯烈的腰锁在自己大腿之间。他意犹未尽地把奶子从“阿恤”脸上移开,往下动了动,屁股坐在“阿恤”气焰嚣张的大几把上,笑吟吟地低头去亲“阿恤”的唇,“真不乖,想欺负我,是不是?……坏阿恤,吃皎皎的奶,还这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