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插太后的花花好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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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草原,营帐。 大雨瓢泼,雷声滚滚,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有太后和他的宫庭燃起火光,驱散黑暗,仿佛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狂风和暴雨飘荡。 太后的帷帐之中温暖如春。 太后赤裸着身体,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上,仿佛一面招展的黑色旗帜。此时此刻,他不想去想丰都酝酿着的政治风暴,也不想去想长眠在地宫之中的拓跋烽,他不是权倾朝野的北齐太后,也不是英年早逝的元帝留在人间的未亡人,他只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rou的人。他不是清心寡欲的菩萨,他想要夏侯烈,尤其是在这场咆哮着的暴雨之中。 夏侯烈跪在床上,低头亲吻太后的唇。 很奇怪的,和太后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就越不反感和太后肢体接触。 “唔……” 这个吻很长,也很温柔,没有半分亵玩之意,只有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暖和亲昵。 夏侯烈松开太后的唇。 太后笑了一下,说:“这也是春宫图上看来的?” 夏侯烈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您不喜欢?” 太后道:“再亲一下。” 夏侯烈乖乖地亲了下去。 他觉得这滋味很奇怪,为什么只是唇齿相接就会有这么玄妙的感觉,太后的唇可真软,还有淡淡的香味儿,这和他的行事有天壤之别,世人恐怕很难想象太后居然会有这么柔软的唇。这让夏侯烈难以自拔,如同中了蛊,只想探索更多。 夏侯烈压在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身上。 他的腿分开了太后的大腿。 夏侯烈恋恋不舍地从太后唇上离开。 狂风暴雨未有衰减的迹象。 太后懒洋洋地睁开眼,看着随风雨微微晃动的帐顶。 夏侯烈正亲吻他的喉咙。 太后躺在临时搭起的帐篷中,有一瞬间,却觉得自己回到了十三年前。 十三年前,阿苏的儿子苏哈曾经用匕首抵着他的喉咙,威胁他不要和拓跋烽“勾连”,十三年过去,苏哈已变成一抔黄土,没人敢再用匕首对着他,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要低下头做出恭敬、臣服的样子,不管愿不愿意、真不真心。年轻俊美的鲜卑小王子无微不至地讨好他,落在他身上的吻一个比一个更温柔、更真挚,他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他浑身赤裸,只有腰际半遮半掩地覆着薄薄的毯子,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微微分开,中间嵌着夏侯烈的腿。夏侯烈很小心地没有压到他,只是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锁骨,仿佛在亲吻这世间最昂贵的珍宝。他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地拿夏侯烈和拓跋烽比较,可就算夏侯烈和拓跋烽长得再像,他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拓跋烽在床上永远都不可能这么温柔。 太后深深地呼吸。 夏侯烈的吻落在他胸乳处。 “如果没有我,没有拓跋烽,北燕也许不会亡,你现在还会是北燕的小王子,甚至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燕亲王。”太后抚上夏侯烈的脸,淡淡问:“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现在割下我的头颅,没人能阻拦你。” 夏侯烈亲亲太后的乳尖,不假思索道:“杀了你,我的阿爹和兄长能死而复生吗?杀了你,亡了国的北燕能卷土重来吗?鲜卑称帝,也杀了很多人。我不喜欢政治,我也不想让自己陷在仇恨之中,和叔父一样。” 他用手去碰太后两腿之间的地方。 离开丰都时,为了更好地服侍太后,他带了不少春宫图,上面不仅有画工精湛的图,还有露骨又明了的文字解说,他按照书上的解说,一丝不苟地抚摸太后的阴阜,用手指在他的xue口按揉,据说这样能让最冷漠最不苟言笑的女人动情,等指尖沾染湿意,他试探着把手指探入太后的阴xue。 太后抚摸着夏侯烈的脖颈,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按了下他的喉结,这动作可以说亲密,也可以说是威慑,“那你,想要什么?” 夏侯烈喉结动了动,半开玩笑地问:“我想要什么,陛下都给我么?” 太后只觉得两腿之间发痒,夏侯烈虽然没有过女人,但对春宫图的研习真的比谁都深刻,他流水儿了,在帐外怒吼着的风雨声中,在夏侯烈手指的逗弄之下。他拢紧了自己的腿,和夏侯烈横在他两腿之间的腿紧紧地挨在一起,在这寒冷的雨夜中,滋生着无穷的热。 他心不在焉地道:“这天下,有什么本宫不能给的?” 夏侯烈看着太后的眼睛,说:“那等陛下厌倦了我,就让我去战场吧。” 太后有点好笑地道:“我不是早允诺过你,以后送你去军中?” 夏侯烈认真地道:“不一样,我不想只是走马观花,去军中攒军功,回来封侯拜相。真的到了那一天,请陛下让我去当一个最寻常的兵。” 作为北燕遗族,夏侯烈在北齐的身份很尴尬,他不是不能入行伍,可他的叔父不会答应。这是因为他们现在寄人篱下,生活在北齐的统治之下,任何不合时宜的举措都会被认为是居心叵测,妄图复国。他相信太后不会“亏待”他,可那也不是他想要的,他并不渴望权力,他只想证明自己可以,哪怕不用任何人的庇护,不管是当初的北燕皇帝还是如今的北齐太后。 夏侯烈问:“行吗?” 行吗? 太后的腿拢得更紧了。 夏侯烈的眼睛可真有神采啊,这和拓跋烽多像。 现在,他逐渐懂得了夏侯烈的心思,和他埋在骨头里的傲气。也许对夏侯烈来说,抹掉北燕遗族的身份比什么都重要,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亡了国的小王子,没人在乎他在想什么、他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他只想做“夏侯烈”,而不是永远以夏侯氏小王子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哪怕为此要付出可怕的代价。 太后看着他的眼睛,说:“当然。” 夏侯烈笑了起来,眼中的光芒比天上的星光还要璀璨,这个时候,太后难免会想起他还只有十七岁。十七岁真好啊,人生还那么长,还有一切未曾经历的事在前面等着他,不管是好的、坏的,都那么令人向往。真令人……嫉妒。 他真的不明白,夏侯烈明明经历过那么多寻常人一生都难以经历的大起大落,怎么还能如此乐观,仿佛在他的眼睛里那些事都不值一提,也许是因为他还年轻,还有时间来实现自己的抱负和野望。这真令人嫉妒,又羡慕,可就算人生重来一次,现在的他回到自己的十七岁,只怕也不会和夏侯烈一样,因为他的十七岁充斥着死亡、离别和绝望。 夏侯烈对太后的心事一无所知。 他跪在太后两腿之间,高高兴兴地用自己的几把磨了几下太后的阴阜,见太后没有呵斥的意思,就慢慢把自己插进太后的雌xue。这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和太后做这样的事,就算他看过那么多的春宫图,真正地插进去的时候,强烈汹涌的快感还是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没有想到,这居然会带来这样巨大的刺激,在这样的刺激下,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额……” 夏侯烈用尽全身力气来克制自己横冲直撞的冲动,他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北齐的太后,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就算是这个时刻,他也不能有任何失控之举。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控制自己真的很难,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样慢过,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巨大的折磨,若非从小开始习武,吃尽了苦头,他可能会不管不顾地插到底。 太后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侯烈混杂着痛苦和欢愉的神情。下边传来的强烈感觉让他的身体既敏感又兴奋,可他的神智是清醒的,在某一个层面上说,他只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他是躺在床上,他是躺在另一个男人生下,他是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可那又如何呢?这个人终究不是他的阿恤。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xue正在流水,流出来的水让夏侯烈插在他体内的东西侵入得更顺利,他的阴xue绞得很紧,可那和他的心无关。 “陛下,”夏侯烈咬着牙,难受地问:“疼吗?” 他也没想过这样的事居然会疼,明明春宫图上那些人神情都很沉醉,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他不能否认其中的美妙,可是他更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产生如此剧烈的痛苦。他甚至宁愿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和入宫献剑舞的那一晚一样,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再自然而然地结束。 太后眉梢一动,原先冷淡的神色在这一刻看上去似乎软化了不少,“知道为什么你会疼么?” 夏侯烈插到底,深深地呼吸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一边问:“为,什么?” 太后道:“因为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他笑了笑,说:“来,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