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开苞仪式(下)白布填xue擦精/屈辱yin鞭自认sao贱/慎: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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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顾清咬唇忍受着硕大的guitou突破屄口,下身撑得酸胀异常,随着呼吸从鼻间发出一道闷哼。 顾昭云小心地浅浅抽动,顶端伞状rou棱刮蹭过内壁,激起顾清小幅度颤抖。guitou无情地挤着软rou挺进,忽然顾清呼吸一窒,rou冠顶住了瑟瑟发抖的膜瓣。 甬道疯狂绞紧入侵的yinjing,顾清害怕地紧绷大腿,处女膜被抵住的酸涩似乎像是被抵住了喉口,他无声地张开嘴巴,双眼直瞪地看向天花板投影,脚趾蜷缩扒着刑架。 顾昭云爽得头皮一麻,内壁忽然的紧锁像是要榨精似的,层层的软rou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嘬吸着男人的roubang,又僵硬地不肯放开。他心里暗叹一声,这害怕呢还是勾着男人快些呢……无奈地抚上顾清腰侧,温柔摩挲,稍微退出一点揉摁阴蒂让他放松。 少年本来提着一口气全神贯注地等着疼痛的到来,被他爸弄得这口气像半途而废似的,重重一松,身体完全软倒,还没来得及去看顾昭云—— 男人安抚顾清的手忽然拽紧腰间皮具,一个借力就往下狠冲,roubang破开内里,达到从未进过的深度。 “啊啊!!啊…呜呜…好疼…啊哈…” 顾清没有防备地承受这下狠cao,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眼泪直流,放松的喉咙诚实给出所有回应。他不顾一切地寻找男人的身影,其实疼痛并非那么难以忍受,只是被安抚过的宝宝更加委屈。 顾昭云退开至入口只留rou冠埋在其中,柱身上猩红的血迹昭示着少年的处子之身,大屏幕里鲜血混着yin水从屄口流出,刺激着顾家基因里的暴戾跳动。 这也是程序之一,如果开苞仪式之前就被私自破身,是要被贞cao带管控至16岁开苞,在贯穿前先受一百鞭,以此惩罚对家族的不敬。 顾昭云太阳xue突突地跳,眼底翻涌着暗沉欲望,他不再忍耐,俯身揽住顾清,悄悄攥紧少年汗湿的手掌,yinjing直插洞口没入大半,大开大合地cao干初经人事的嫩xue,另一只手紧压顾清的大腿。 “啊哈…慢一点…呜…” 顾清迷蒙地看着投影,屄口紧紧咬住roubang,在柱身退出的时候saorou跟着突出,追随挽留,在roubang用力cao入的时候,花xue又将媚rou吞进去,似是贪馋一般急切蠕动。 情色的画面撩拨着神经,下身一股一股汁液泌出,顾昭云感受到进入越发顺畅,一个用力又将yinjing送入些许,粗壮的guitou猛地戳顶到一个环状小口。 “啊——” 宫口无意间被大力冲撞,强烈的酸软让顾清猝然打了个激灵,浑身过电般抖动不停。顾昭云感受着手下大腿内侧的痉挛,花xue失控似的一跳一跳缩夹着yinjing,暗暗皱了皱眉,太敏感了。 roubang轻轻碾磨环状小口,顾清小腹随之绷紧抽颤,他受不住快感地啜泣着,不敢发出太大声音,yin水不断地从小口里细细地浇下来,顾昭云抬眼看向顾清。 少年似有所感,对上父亲坚定的眼神,忽然想起投影上父亲的yinjing还在外一部分没有全部进入。他慌张地摇了摇头,背后手指抓上男人的大手,惊恐地发现体内的yinjing已经开始了逐渐冲刺的动作: “爸爸…不要啊啊啊…那里不行…呜呜…不能碰…啊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鞭挞着身体里每一根神经,宫口被残忍地狂插烂捅,顾清压抑不住地哭叫,身子跟着疯狂颤抖。顾昭云手指滑下去狠掐rou蒂,趁着zigong张口喷射汁水的间隙,噗叽一声yinjing全根捅入,guitou陷入一汪温热的泉眼儿中。 zigong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宫颈口紧紧箍住硕大的guitou,顾清一声惨叫噎在喉部,腰眼酸麻地挺直身体,身下潮喷不停,被roubang牢牢堵在了娇嫩的rou嘴里。 顾昭云强压射精的冲动,少年高潮着把他的yinjing包裹得严丝合缝,但他不想射在顾清的zigong里。男人尝试性地抽动yinjing,guitou仍被宫颈口死死夹住,他无奈地又靠近一些咬着少年耳朵: “乖,宝宝放松,放开爸爸……” 湿热的气息吐在耳蜗,顾清哆嗦了下反应过来,极致的收缩后是极致的瘫软,他像是被插坏的破布娃娃一样,两眼失身地看着天花板,看着深红的yinjing抽出,透明的液体飞溅一地。 顾昭云又将自己送入顾清深处,细细地开拓着zigong,每顶一下少年的大腿跟着抽搐一下,他左手下滑就着花xue的yin水揉按肛口,这里浣洗后有被好好润滑,还算松软。 修长的手指cao入后xue,呈剪状扩张肛口。顾清的宫口高热紧致,吮吸着男人的rou冠,快感直击大脑,冲刺射精的本能复燃,他猛地拔出性器,径直捅入少年的后xue中。 “啊!!父亲不要——” 少年痛苦地想蜷起身子躲避,却被束具锁住动弹不得。顾昭云双眼赤红,他压制到现在实属不易,刻在基因里的暴戾冲动促使他不顾少年挣扎,打桩似的猛cao顾清后xue。幼嫩的肛口虽然被仔细润滑过,但仍无法承受这么粗壮的性器,撕裂地流下鲜红的液体。 肠rou簇拥着涌上来,裹挟着坚挺的roubang,似丝绸般的肠壁滑腻紧致,顾昭云放开地进行最后的冲刺,囊袋啪啪地打在少年臀部,水汁四溅。yinjing进入之深,让顾清觉得脏器快要被顶穿,但又从冠棱的磨蹭中寻到几丝绵延不绝的快感。 顾清锁在腰间的性器兴奋地溢出些许前液,终于在男人yinjing青筋跳动的同时,双丸抖动着欲要射精,却被尿道棒全数阻止,只能忍受温凉的液体一股一股有力地激射在后xue中。 顾昭云射精后,粗喘着停顿一会儿,这才伸手去摸撑得透明的肛口,伤口被触到反射性收缩,顾清发出一声痛哼,男人立刻在心里懊悔刚刚不够耐心,还是伤了顾清。 他缓缓地抽出roubang,教化司自有侍仆接应着,用崭新的白布为家主清理yinjing。 撑大的肛口一时来不及闭合,米白色的液体从小洞中滴落,类似失禁的感觉让顾清不安地扭动身子,这时一块微凉的帕子紧贴上xue口,沾吸着流出的白精,正是刚刚清理完男人roubang的白布。 顾昭云整理好衣装,深深地看了眼刑架上潮红汗湿的少年,而后面色冷硬地走向首位,之后的一切都是既定程序,他无权也无法在家族面前干涉。 只见教化司的侍仆拿来一个狭长的扩肛器,戴着橡胶套的手指按住肛口褶皱,将器具尖嘴插入刚被抽插过的肠xue中,缓缓拧动螺丝,冰凉的铁片在xue中张开,无视臀rou受凉的瑟缩,直至肠道内的景象完全被投影在大屏幕中。 嫩肿的肠xue安静地含着家主的jingye,侍仆半跪在地上将粗糙的白布塞入xue中,肠rou受刺激地收缩却被铁片牢牢挡住。侍仆手持细长光滑的木棍,猛地将白布捣入肠xue深处,划过吮吸白精的saorou,在靡红的肠道内肆意翻搅,顾清胸口疯狂起伏,想要缩起屁股却毫无办法。 “不要…啊…轻一点…磨…疼…” 侍仆对顾清的呼痛充耳不闻,直至肠xue中的精水被吮吸干净,这才停下动作,长长的镊子夹住白布一角,将其捞出,布料摩擦过敏感的腺体,顾清的roubang微微一跳。 完全浸湿的白布被放入托盘中,侍仆仍未起身,拿起窥阴器同样的手法把花xue扩开,zigong的rou环被yinjing抽插过张着微微的小口,害羞地吐着透明的汁液。 黑色细棒插入屄口,慢慢戳刺着宫颈rou环,顾清立刻敏感地小声呻吟,愈发强烈的酸软蔓延开来,宫颈口被逐渐撑大,他惊恐地咬住下唇,只见投影里细棒被小心地旋转取出,而顶端张大的金环却被留在宫口,猩红的zigongrou壶一览无余。 侍仆拿来手电灯源照向花xue仔细观察,yindao内处子的血迹已经被yin水冲散得几乎看不到踪迹,深处的zigong有规律地蠕动着,还在不停地滴落yin水。 顾昭云明白他在查看着什么——没有发现jingye痕迹。如果他刚刚没忍住射在顾清的zigong里,那么此时白布就要填满顾清娇嫩的zigong,用木棍插搅,直至粗糙的布料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摩擦,将jingye擦拭干净为止。 他无法想象顾清这么敏感的zigong,一定会当场昏厥。 没有在花xue及zigong里发现jingye,侍仆从地上起身,示意可以进行第二项。 “yin奴顾清现已开苞,施yin鞭五十,以认清yin贱本性。” 侍仆把托盘里浸满精水的白布拿起盖住顾清口鼻,腥臊带有膻味的jingye混着肠液的味道铺满整个大脑,由于帕子湿透阻挡呼吸,顾清不得不张大嘴巴从布料的空隙中摄取氧气,愈发浓郁的男人味道让他头脑昏沉,偶尔还因过力呼吸将白帕汁液吮进口中。 散鞭力度适中地鞭打rutou,不似惩罚更似撩拨,yin痒自rutou传至下身,屏幕中花xue连带菊花rou眼可见地翕张收缩,喉口也似酸痒难耐,少年不由自主地咧嘴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唔…唔……嗯!!!” 没想到身下也有侍仆执着重鞭狠狠抽向大腿内侧,一道深色红痕立刻肿胀起来,柔嫩的皮肤被大力抽击,顾清闷出一声哀叫,却也是立刻从情欲中被拉回神。 “yin奴刚才可是发sao了?” 嘴上的白布被掀起一角,顾清知道这是要自己回答,“是…” 又一狠厉的鞭子叠在之前的鞭痕上,啪! “啊!!好疼……” “是什么?yin奴请说完整。” 顾清哆哆嗦嗦地,这是他从没体会过的鞭打疼痛,太疼了,他顾不上屈辱,“yin奴…是…是发sao了…” 白布一角落下,刚刚顺畅的呼吸又被阻挡住,但不知为何,顾清居然觉得安心许多。 侍仆换了一条马鞭鞭打yinjing,鞭稍皮拍极富技巧的拍打guitou,顶端马眼愈发胀大,就在yinjing颤动着想要传输什么的时候,熟悉的剧烈疼痛又落在大腿内侧,和之前渗着血点的红痕平行。 疼痛刺激着大脑,roubang萎靡了下去,口中白布复又揭开,耳边传来相同的问话,顾清听到自己乖顺地回答:“yin奴发sao了…” 他安静地闻着口鼻处的腥臊,小yinchun被两根手指扒开按下,夹着中间的阴蒂凸起,皮拍贴了上来,先是磨蹭了两下,酥痒自下腹漫开,但他不敢呻吟,绷紧了神经害怕再次情动时又是重重的一鞭落下。 可是遍布神经的rou蒂被马鞭快速抽打,迅速充血发硬,敏感得皮拍带动气流划过都像是针刺一般,下身的瘙痒灭顶袭来,他看见自己扩开的yindao强烈绞紧收缩摩擦,极度想要粗大的东西捅进来止痒。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隔着白布用力捂住顾清口鼻,膻味占据整个鼻间、口唇,阴蒂上的鞭打陡然加重力道,濒临窒息的求生使他用力呼吸到把齿尖白布都吸入嘴里,舌头无意识地舔舐着,小脸憋的通红,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愈发明显,顾清身子剧烈抽搐,xue道飞速蠕动,白光在空白的眼前炸开,大滩的液体喷射而出,zigong连带着小腹疯狂痉挛,久久不能停歇。 顾清眼神涣散,口鼻上的大手撤去也毫无反应,湿透的白帕紧贴着嫩红的舌尖,一片yin靡。 侍仆将白布揭起,布料和舌尖还牵扯着涎水的细丝。站在身下的侍仆,又是十成力的一鞭抽在大腿内侧,顾清急促短鸣一声,瞳仁回神似的动了动。 “yin奴刚刚是否sao贱得潮喷了?” 刑架上的可怜少年终于受不住地崩溃抽泣,却也不敢有任何违背,“yin奴sao贱…呜呜…yin奴sao贱得潮喷了。” yindao一片水色淋漓里,很少有人注意到,宫口又沁出几滴yin汁。 至此,五十鞭整。 顾家众军领即使见多了开苞仪式,也从没有yin奴像顾清一样,能如此精准地激起他们心头躁火,每个人都恨不得现在就把台上的少年cao穿插烂,再用鞭子狠狠甩他洁白光滑的rou体。 但他们表面都还得维持衣冠禽兽,只有在顾家的各个白楼,才能看见他们撕下人皮外衣的野兽内里。没关系,他们双眼放光地期待接下来的仪式,定会让他们凶狠残暴的基因得到血液一般的满足。 “yin奴顾清,现已开苞,yin贱至极。日后当乖顺服从教化司驯化调教,尽心尽力侍奉家族,如有违逆,严惩不贷。现施予yin奴后xuezigong震慑之礼,望其将今日铭记于心,不敢行任何逾矩之事。” 侍仆从外推着炭火进入大厅,顾清看到火苗,瞳孔猛地一缩,他急切地侧头想要寻找顾昭云,但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只能看见用火钳拨动炭火的侍仆,和天花板双xue仍被器具扩开的投影。 顾昭云看着慌恐的顾清,知道少年是在寻他,小孩儿从小就是和身体有关的事就特别依赖他,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由头上前,更别说当众安慰,顾清从今往后每次难过也不可能时时都有自己在身边。 该来的总会来,顾清眼角流下一滴泪,他16年的泪水好似都在今日流干了,但这却只是个开始。 顾昭云面色依旧地观察着顾清,冷硬的面庞看不出任何情绪。顾清目不转睛地看着侍仆用火钳将烧得火红的细铁柱塞入类似于注射器一般有活塞的容器中,铁块切面上刻着顾字,被烧得透亮。侍仆将顶端包好后,走向顾清的下身半跪在地上。 容器通体隔热,顶端材料虽也隔热但却十分柔软,这个针对于后xue的容器即使推动到底,铁块也只是破开顶端,堪堪露出切面顾字。 顾清僵直地看向天花板,侍仆已经将容器送入后xue,肛口扩开的程度比管身宽很多,这一步几乎没有触碰到顾清。他眼睁睁地看着容器顶端进到肠道约10公分的位置,然后略微侧斜,抵上瑟缩的肠壁。 少年紧张地绷直身体,张着嘴急促呼吸,心跳重重地击打在胸口,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间侍仆推动管身底部,烧红的铁块破开顶端,顾字切面直直印在yin奴的肠rou上—— 没有响起任何呼喊,顾清只是猝然抽搐下,紧接着全身发汗,厅内可闻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全身不停地痉挛。 顾昭云脸色骤变,在医生还未发现之时,三步并两步快速上前用手罩住顾清口鼻,沉声命令他:“顾清,冷静。”然后一手捂住少年嘴巴,迫使他只能用鼻子呼吸,另一只手绕到背板摩挲着顾清手臂。 刚刚顾清死死盯着天花板顾昭云就觉得少年有些过于紧张,本以为没关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怕,没想到顾清真的焦虑地出了问题,严重的过度呼吸。 肠道内的烙铁完成使命后就退了出去,顾清发晕的眼前总算慢慢聚焦,看到父亲后,他呜的一声泪如泉涌,肠壁火辣辣得灼痛不堪,透过投影隐约能看到深处冒着血泡的顾字。 旁侧医生大致检查一番,已经恢复正常。顾昭云转头对身后侍仆命令着继续。干耗不是解决之法,趁现在突发事件,他有理由上前照看顾清,抓紧时间把程序走完。 侍仆小心地将扩肛器取下,把连着一袋特制药液的导管肛塞插入后xue,调了注射速度,起身换根稍粗些的隔热容器。 火钳从炭火里夹出一块圆形铁球,同样表面被烧得通红透明,附近的空气不断波动,球底处有一细小凸起,侍仆将其插入到容器的凹槽中,包好顶端隔热材料。 “顾清,看我。” 顾昭云揉摁着顾清胸乳,这些年顾清rufang发育成熟长大不少,粉嫩的奶头交映着之前鞭打的红痕,十分诱人。但他绕开了rutou,像缓解他的发育痛一样只从边侧缓缓向里揉捏。 少年胸口熨帖,看向父亲,虽然男人的嘴角依旧紧抿,但他知道父亲是在安抚他,紧绷的神经因此放松些许。 花xue里还有些残留的汁水,容器进入yindao十分顺利,顶端磨蹭过敏感的皱襞,戳顶着宫颈口,小腹不自觉地颤动,宫口想要吮吸容器,却被金环箍住,只能任由yindao穹隆绞缩吞吃着管身。 侍仆十分迅速地将管身送入宫腔,直接将活塞全数推动到底,guntang的铁球霎时冲出挤压在zigong内壁上,顾清一声尖锐的惨叫,甚至听到了顺着骨缝传来的烙铁滋上皮rou的声音。 侍仆没有停留太久,一只手压上顾清小腹,挤压着zigong,另一只手跟随下压的部位飞速移动管身,使铁球与zigong内壁紧密贴合。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顾昭云怕顾清剧痛之下咬伤自己,把虎口勒入少年口中,指骨顶着上下牙,少年用力咬合,立即破皮出血。 铁球翻滚搅动着整个胞宫,充分灼伤每一寸嫩rou,血水混着yin水从撑开的宫口流出,顺着yindao,残酷地洒落在地面上,完全被记录在大屏幕中,刺激着顾家众人的眼球,心中似有野兽咆哮,酣畅淋漓。 侍仆继续用烙铁捅插着顾清zigong,进行着残忍破坏,烫起的血泡被铁球碾破,顾清灵rou分离地似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下身失去知觉,尿水从膀胱冲出,又被尿道棒堵着逆流,最后只浅浅地从马眼溢出几滴尿液。 直到铁球余热散尽,侍仆估算zigong应该彻底失去生育能力,才将铁球撤出,取下金环,如法炮制,将连着导管的橡胶塞子塞入宫口,灌入特制药液。 静静等待药液灌完,顾昭云才将手掌从顾清嘴里移开,少年全身汗湿,完全失了力气。 顾昭云一颗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看起来依旧军装整齐,沉着冷硬,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后背上的冷汗不比顾清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