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见不属于小狐狸的气味/ 折扇打xue喷水/ 被迫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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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跑去找自己的好友花妖瑶念,压着他粘粘乎乎地磨了回,顺带和他抱怨了几天来的遭遇,想到要回香露阁时天色已不早了,瑶念也害怕花醉被自家仙君发现,急急让他离开。 “见色忘友的小蹄子……”花醉掩着衣服出门,看瑶念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才不会为一个男人驻足,甚至这样患得患失。 他也没急着回去,先去晚市逛了一遭,瞧见有叫卖桂花糕的小摊,思及沚兰就爱吃些这种甜腻腻的小玩意,干脆买了一份,提着油纸包晃晃悠悠踱回去。 踏上二楼,花醉便发现不对,沚兰那狐崽子贪睡得很,按平时还窝在床上打呼呢,窗子该是黑黝黝的一片,哪会想今日这般透着光。 他警惕地退到栏杆边,尚未有动作,门倒先开了。墨发紫衣的俊雅男子端坐桌前,手持一把小剪,探入火中将烛芯剪去。 “怎么是你?”花醉臭着脸,把桂花糕甩到桌上,“沚兰呢?” 琅华莞尔一笑:“那只小狐狸吗?我邀他和我一道等你,没想到他自己急匆匆地跑了。” 花醉冷笑:“定是瞧见你不像好人,给吓跑的。” 琅华这可不认了,摸摸自己的脸假模假样叹息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说完看见桌上黄澄澄的油纸包,惊喜地提过去:“这是给我买的?” “想得倒美。”花醉一把夺过桂花糕,不欲同他废话,下巴一抬问他,“你过来有什么事,赶紧办完赶紧走,小爷忙得很。” 琅华也没真想要他东西,打算继续调笑两句,却在他身上闻到股淡雅的香气。琅华敛去笑意,一步踏上前在花醉颈侧轻嗅,随后握住他的腰,问道:“你刚刚去了哪?“ 在他逼近之时花醉便感到危险,还没来得及逃脱就被琅华制着。花醉努力拉开和琅华的距离,嘴上不服输:“关你什么事?小爷馋了好几天,去觅觅食都不行?” 琅华勾勾唇角,把花醉压在桌上,指尖银光一闪,花醉一身红衣化为碎布。 花醉的下身大喇喇地敞在琅华面前,那扣着圆环的阴蒂还立在两瓣花唇之间,红艳的屄口张开一指大小,蠕动间媚rou隐现,透明的yin水从中涓涓流出,果真如花醉所说,是馋得久的模样。 “吃不了jiba就去找人磨镜,可真有你的。”琅华一手掐着肥臀,拇指按住yinchun向外拉开,果不其然,牝户是那股清香最浓烈的地方。 “你要cao便cao,说些杂七杂八的作什么!”花醉干脆闭了眼,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琅华充耳不闻,伸出食指插入yindao转了圈,沾满黏腻的yin水时才抽出来:“还好没肿,要不然你今晚可别歇息了。” 花醉听他一言,不由自主地想起被灌满zigong那夜,身子一颤,yin水却流得更欢了,他咬着下唇,寻思无论琅华要怎么折腾自个,都只当狗咬了口,忍忍便过了。 可他没有等来粗大茎身占有自己,反而是微凉光滑的木板贴在雌xue上,他理不清对方又要玩什么花样,那木板啪的一下,拍打在他阴阜上。 “呜……”花醉睁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他在床上哪次不是被情人千宠万哄着?哪有人舍得打他xue? 那板子接二连三落在阴户上,并不重,倒有种狎昵的情趣。肥嫩的蚌rou被打得轻颤,酥麻痒意从阴阜顺着甬道传至宫颈,紧闭的rou圈受到影响,颤抖着打开小口,蓄在里边的yin水找到出路,一股脑地流出去。 施虐的板子终于停下,花醉只觉阴户火辣辣地疼,里边却媚rou翻滚,宫口张了老久,还是没等到rou根将它填满。这可苦了花醉,sao屄又疼又痒,仿佛无数只蚂蚁爬到上面噬咬媚rou。 琅华移开折扇,见这嫩如酥酪的牝户被打得高高隆起, 变成只染上洋红色的馒头。又看看手中充当yin具的折扇,扇骨满是水光淋漓,还是不少水花溅到扇面,留下个个大小不一的深色圆点。 那朵rou花还绽着,深红的黏膜吞吐透明黏液,只差一点点便能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琅华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了。 “想丢吗?”琅华走到花醉面前,用折扇挑起他下巴。 花醉在yin虐中面色潮红,舌尖微吐,琅华将手指放在他红舌上,竟是自觉地缠了上去。 琅华抽出手指,拍他脸颊:“乖,先说。” “嗯……想……想丢……”花醉这才有了回神的迹象,飘忽的眼神回到琅华身上。 琅华在他唇角留下个奖励似的吻,才来到花醉身后,用扇顶抵着阴阜,让阴蒂连带圆环全落入折扇缝隙中,他捏紧扇骨,脆弱的阴蒂被挤得变形,同时被圆环拉扯,花醉发出凄惨又甜腻的痛呼,浑身颤抖却逃不出男人的钳制。 折扇夹着阴蒂打转,花醉的呻吟时高时低,琅华抓准他叫声最高昂的时刻,握着折扇一拧。 “啊啊啊啊——”yin水失禁般从女xue中喷涌而出,浸透了折扇不说还将琅华衣袖打湿一大片。 琅华刷地展开折扇,放过那点可怜的rou粒,经过一番蹂躏,阴蒂胀大了一倍有余,蔫搭搭地垂在花唇之间。 花醉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在床笫之事上受这么大委屈,爽过了屄还痛着,实在得不偿失。 琅华发现他上下一起流着水,难得心软了些,倒杯茶喂他:“下边喷得快把房间淹了还有眼泪流,难不成是水做的小狐狸?” 禁制还没解开,花醉只能跪趴着凑到杯口,他红着眼,愈发笃定男人没安好心,咬牙骂了句“混账”,低下头像狗儿那般伸舌卷水解渴。 “还没完呢,先休息下,怕你等会受不住。” 花醉偏头看他,眼神中带着惊惶,平时交合自己变有些受不住,要是蓄意折腾,自个儿还有命活吗? 琅华终于放过花醉,把他从桌上拉起来,让他两条腿环在腰上,摸着他红肿的sao逼往上托了托。 “疼……”花醉伸缩着躲在琅华怀里,逼口在男人掌心张合,移动间又是一手水。 “疼还这么能吐水?”琅华把他放在床上,向他展示湿漉漉的手掌。花醉又羞又怒,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琅华。 他甩开琅华的手,惊喜地发现能动了,扯过锦被盖住身子,一副被羞辱的良家妇人样。 “何必如此呢?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琅华也上了床,展开折扇轻挥,面露无奈。 “你若是正经人会踏进香露阁?”花醉反唇相讥,招惹仙家已是麻烦上身,偏这还是个颠倒黑白的主。 “我已经同你说过进来的原因了。”琅华轻叹摇头,对着花醉一扬手。那警惕地盯着自己的小狐狸陡然换上惊诧慌乱的神情,身体却很顺从,四肢着地乖乖爬了过去,跪立在琅华胯间。 “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花醉这下是真的怕了,他违背了自身的意愿,像只牵丝木偶那样爬到琅华面前。 男人拨弄圆环,花醉身子一麻,yin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淅淅沥沥滴在琅华衣下:“不必担心,待我离开这儿时,会把它取下一起带走。” “果然是你……”花醉咬牙切齿,手上却主动解开男人腰带,粗硬紫红的柱身犹如张牙舞爪的巨兽,腥膻气息传入花醉鼻尖,他不由自主嗅了嗅,腿间的水珠成了水流,衣物上yin乱的湿痕越扩越大。 “明明就很喜欢。”琅华在他阴阜上摸了把,果不其然一片泥泞,男人狎昵地揉捏花醉臀rou,诱哄他,“自己坐上来。” 花醉握着guitou磨蹭蚌rou,腰肢一沉慢慢吞下粗rou,紫黑的柱身撑开嫩红rou嘴,被那娇艳嫩鲍一点点吞没,这景象实在赏心悦目。琅华勾着阴蒂环,把这sao核上下左右拉扯打转,痛爽酸胀一同袭来,花醉猛地挺腰,道道yin水从交合处喷射而出。 “不……不行……别弄阴蒂了……”花醉哆哆嗦嗦地讨饶,下边也坐到底了,肥嫩yinchun摩擦粗硬的耻毛,水多到把人家胯间弄成一片泥泞。 “这么容易便全吃下去了,花老板果真sao浪至极。”琅华语中带笑,“既然如此,便一直动着吧,何时我让停了,你再停下。” 话音落,花醉骑着jiba上下颠簸,胸前肥奶乱甩,yinjing不需要抚慰便出了精,jingye高高射出,落在大奶上,一眼望去还以为他未孕先出乳了。 jiba被层层叠叠的媚rou裹夹着,仿佛捅开一团温热的脂膏,黏滑湿腻的腔道柔顺着拥吻柱身,吐出一团团yin液浸泡rou根,恨不得牢牢拓印jiba的形状。 琅华伸出一只手捏住奶儿,把形状浑圆的rou团拢在掌心把玩,顺便解除对花醉的控制。腰都快扭断的花醉软趴趴地瘫在男人身上,一对肥腻的大奶正好压在坚实的胸膛上,成了双白生生的乳饼。 花醉骂也骂不动了,翻着眼儿化作男人身上一滩春水。即便如此,嵌在他腿心的大rou依旧没有出精的迹象,guitou一跳一跳蹭着宫口,柱身的筋络击打敏感的rou壁,不需要抽插便让美人陷入无止境的情潮。 看这小狐狸被自己cao傻的样子,琅华良心总算回了心窝,捏着对方润泽的下巴渡了口灵气。 花醉悠悠转醒,下意识收缩甬道,发觉jiba还插在里边,瞬间吓得惊起:“不能……不能再cao了……会坏的……” “坏了好,看你还敢不敢乱找人玩。”琅华话虽如此,抽插的动作却温和不少,碾着花醉宫口轻旋,待那小嘴有送动的迹象,再一举撬入,陷进那湿腻柔滑的rou圈。 “夹紧些,可要接好了。”花醉闻言下意识收缩yindao,浓厚火热的jingye灌入宫腔,将只小巧的胞宫撑大。 “太……太多了……”花醉抓着琅华颈后的衣服,如蒜瓣般的脚趾蜷曲。 jiba缓缓退出,胞宫却乖顺地将jingye含紧,花醉两眼一翻,终于抵不过疲倦,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