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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厕所里面的水哗啦啦的流,我此刻却无心像往常那样舒服的泡个澡,而是烦躁的把手捅到屁股里面把齐楠射进去的一堆东西给抠出来。

    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明明带了套,最后关头却把那泡东西给射了进去。

    边射还边说让我给他生个孩子,我想说让他找别人生去,可是我不敢。

    玻璃门忽然被当当的敲响,齐楠慢悠悠的在门口说:“好了没有?云青她助理说还有十分钟就要回来了。”

    我吓得连沐浴露也忘记涂了,嘴里叫着:“马上马上……”

    8.

    上车的时候我头发还是湿的,心情不是很好,难得的没像往常那样笑脸盈盈。

    齐楠倒是风轻云淡:“怎么了?不高兴?”

    我哪敢啊,笑着抱住他的胳膊:“我高兴呢,还没在那么贵的床上和别人做过爱……”

    齐楠笑了笑,不知道是笑我的庸俗还是笑我说的那番讨好他的话。

    我见他心情很好,笑嘻嘻的凑过去,手指在他的掌心打着转,心里那番话嘀嘀咕咕了一圈,最后组织好了语言,装作不经意的问他:“阿楠,你之前好像和我说过,你和方小姐的合约要到期了?”

    方小姐,就是他的老婆,方云青。

    9.

    齐楠的手指头在车窗框上轻轻敲着,一下一下的,如同钟表里头走动的针,我刚才有点得意忘形了,发觉这个话头好像不是很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要换个话题。

    没料到齐楠与我十指相扣,却接了我的话:“是啊,怎么了?”

    他当初和方云青结婚,是签了协议的,我记得好像签了十多年,里头牵扯了好多利益的事情,我也搞不大懂。

    前几天他在床上把我艹的涕泪横流的时候与我说了这个事,还说等合约结束了,他让我去当齐家的男主人。

    10.

    古言有曰:男人的话不可信,更何况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可我却觉得,他这话,有六成的可信度。

    嘿嘿,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这个狗逼以前喝醉过一次,像个痴汉一样捧着我的脸叫乖乖,还说什么早知道这样,几年前就把我给娶回来了,就算是童养媳也要把我给拴在身边。

    我不知道他那时候嘴里面叫的是哪个乖乖,反正不是我,但我知道,那个乖乖,也许就是齐楠心中的那个白月光,胸口的那个朱砂痣。

    也许是他年少时候喜欢却求而不得的人,后来他结婚生子,找小情,也没见他那个乖乖在哪里。

    我想多半是死了,不然为什么他那个时候哭的跟个狗一样,大半夜哭丧似的在那嚎,并且他可是个霸道总裁,总裁想要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

    我不在乎他把我当做谁了,我在乎的是他那晚上的那个“娶”字。

    所以齐楠和我说了后,我可是巴巴的盼着。

    他说话从来是一言九鼎,我也不信他会用这事情来骗我,他说完后我还心存希冀,毕竟我知道,他待我同他之前的人是不一样的。

    我能否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是他齐楠的一念之间。

    我作为一个三,按理来说不该有这么多的念想和野心,可是他给了我希望,也不怪我整日里白日做梦。

    谁让我和他那个乖乖那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