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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喝醉的他求我别走还给我口,没办法只好开淦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本该寂静的厕所隔间里,却不时回荡着yin乱的娇喘和啪啪的猛烈交合声。

    林彻将温辞言的头转过来托起,凑上脸深吻,身下却是不停撞击,温辞言被他cao得腰肢乱摆,双眼迷离。

    “啊……你太狠了……啊啊啊要坏了……唔唔”

    而后,无助的呻吟淹没在猛烈亲吻中。

    一场激战结束,林彻推开隔间门走出,不停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脸。望着镜子里那张情欲未褪的冷脸,他不禁想起:他是怎么一步一步,堕落到此的……

    那是一个晴朗的晚上。

    温馨的饭店灯火通明,里面不断传出热闹的欢声笑语。工作室的项目取得圆满成功,所有参与人员聚在一起开着庆功宴。男生们喝了酒,醉话连篇,女生们矜持点,却也就着饮料谈笑风声。除了林彻,仿佛与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一般,斟满的酒杯一滴未动,自顾自吃着饭玩手机。

    林彻本来只是实习生,但被温辞言推荐着也参与了一点幕后工作,自然被邀请来宴席。

    本来不想去,但温辞言温柔请求的眼神让他莫名其妙地点了头,等接到电话时,才觉得尴尬,也只好硬着头皮赴宴。林彻平时寡言少语,饭桌上大家待他难免有些冷落生疏。

    其他人聊得很开心,但他却只想快点结束回学校。

    温辞言面露桃色,言语间也带了点醉意。偶尔与同事们相谈甚欢,偶尔别过头来瞥一眼林彻,同他尬聊几句,似乎担心他受了冷落。

    林彻觉得气闷:温辞言本来就不会喝酒,被起着哄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一点不懂得拒绝。跟别人说话就说话,还老是回过头确认一下我的状况,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林彻水喝得有点多,尿憋得难受,又不好插一句,便独自起身来到洗手间。正要走进,肩上忽然被人重重一拍,回头一看,正是温辞言。

    “辞言哥,你……”那个时候,他还是礼貌地叫他“辞言哥”的。

    温辞言醉意更深,眼睛像蒙了一层水雾,有点疑惑又有点可爱地看着他:“小彻,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对方鼻间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连说话都带了几分酒气,听得林彻莫名心痒,不知不觉耳根子也红了,表面上却还是冷若冰霜:“我没事啊。”

    温辞言拍了拍他的肩,柔柔地笑了:“我看你都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有点不适应呢……大家人都很好,你尽管放开玩吧。”

    别人都只顾说他们的事,只有他关心着自己适不适应。林彻心中划过一道暖流,他弄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没理会:“我没事,倒是你喝醉了。”

    “我醉了……?”温辞言懒笑着摇晃,脸撞上他的肩,撞得他心鹿乱撞,倏地又收回来,似乎醉得厉害,带着几分娇意,“好像真的醉了,嘿嘿……没关系,你送我回去……就行了。”

    送他回去?林彻还没送过谁回家。哪怕是学校广播台的同学办party,他都从来不去。

    林彻没回他,只是各自上完洗手间回到了座位。

    但奇怪的是,桌上人那么多,他的眼神却老是飘到温辞言身上去,满脑子都是刚才他的头不小心撞到自己的心房,泛起层层涟漪;像孩子一样可爱地仰着头弯着湿漉漉的眼睛让自己送他回去。

    “温大大天籁之声,不来KTV唱两首就太可惜了!”

    “真不去?好吧,那你回家注意安全啊!”

    夜色深沉,温辞言被林彻扶着,强打精神向远去的众人挥了挥手,然后就靠倒在林彻胸口。

    “小彻……帮我打个的吧。”他含糊不清地开了口。

    两边景色呼啸而过,夜风习习,吹起了温辞言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他微醺的脸还靠在自己肩上,呼吸声格外清晰。林彻不自在地看了看车前后视镜,发现那司机也用着耐人寻味的眼神不经意瞟瞟他们俩,便更觉得浑身不畅,心跳加速。

    说起来,这是他俩隔得最近的时候。

    林彻新来工作室不久,成员们表面上自然欢迎,但对这个只是来实习的大学生不怎么放在心上,加上他性格冷淡,也就没什么人愿意教他东西。

    但是,他记得那天温辞言弯着好看的眼睛走到他身边问他许多事情,又耐心地跟他讲解做声优工作的注意事项,还邀请他试音、参与培训和实践。他知道那本不是温辞言分内之事,但他却十分认真地教着他,还说“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叫我辞言哥就好!”,脸上绽开灿烂的笑。

    温辞言也有很可爱的时候,比如他经常把字读错而不自知。

    “等到了毛至之年……”

    林彻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喷笑,温辞言也脸红,摘下耳机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认识这两个字……”

    “这个读耄耋,mao,die,知道吗,哈哈哈,为什么会读成毛至啊,哈哈哈。”林彻的冰山脸都撑不住了。

    温辞言一步步靠近,弯下腰认真地看那两个字,粉红的耳垂咫尺可见,小鹿一般的眼睛有些害羞,看得林彻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我……我都是读一半的,一般都读得对啊,你看我这个毛字就读对了嘛……”

    “……傻啊你,这个毛字是第四声,你读的第二声,还是不对。”林彻用纸筒拍了一下他的肩取笑道。

    温辞言也柔柔地看着他笑,眉宇舒展开来,眼里像有星星:“林彻,你笑了啊。”

    “我……?”说起来林彻自己也没意识到,好像每次跟他相处,自己都会不自觉地笑。

    温辞言微微点头,站起身像大人一样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你这个年纪的人啊,就应该多笑笑,不要成天跨着一张脸,等以后进了社会,就没机会笑喽。”

    明明看上去那么柔弱,却像个长辈一样。

    林彻不经意间又笑了,夜光绚烂在温辞言脸上流过,他低头看去,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好看。

    好看归好看,可他是真的沉……!

    下了车,好不容易把他扛到家,从他兜里摸出一串钥匙开了门进去。温辞言的家里有点冷清,林彻以为他这样性格的人,会把家布置得很温馨,结果竟然十分朴素,中规中矩,甚至有点灰淡。

    林彻把他扛进房间往床上一扔,转身要走。

    忽然,一只手反过来紧抓住自己的手臂,温辞言迷迷糊糊地喊:“别走……”

    林彻皱眉看着他:这种老套肥皂剧的套路,是真的还是演的?

    摇摇头:算了,他也没必要演这个给自己看。

    林彻看他表情十分认真,只好回过身将他的手放回原处:“怎么了?想喝水?”

    温辞言摇摇头,嘴里嘟囔着什么。

    林彻又问了一句,对方仍是小声嘟囔。

    实在听不清,林彻只好俯下身子凑到温辞言耳边去听,忽然脸颊一热——

    温辞言的软唇贴上了自己的脸。

    林彻惊得要抽开身去,温辞言两只手全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满脸痛苦,含糊不清道:“小曦,你别走……”

    小曦?谁是小曦。

    林彻正疑惑地不能动弹,温辞言忽然又送上唇,两唇相碰,撞得林彻心里放了漫天的烟花。

    可是,他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想到这,林彻忽然又觉得心空空的。

    “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说清楚,我一定改……”

    温辞言忽然开始如泣如诉,眼角都闪起了泪花:“我一直很乖的,你说什么我都改……可是你不要走……”

    温辞言哭得让林彻心顿时软了,甚至有点同情他。听上去,他好像是被谁嫌弃然后又抛弃了。

    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坚强体贴的温辞言,也有着如此脆弱的一面。

    林彻索性接起他的话:“……辞言哥,你哪里都好,不用改。我不走了,听话。”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温辞言胡乱点点头,小鹿般的眼睛像点了漆,一闪一闪:“那你抱着我睡,好吗?”

    “……不行!我,我们……”林彻瞪大了眼,直摇头。

    温辞言委屈地瘪瘪嘴:“可是,我怕……你说你不走的。”

    林彻坚持原则:“我不走,我在外面睡,可以吗?”

    “我不想一个人睡……”温辞言黯然地松开手,满脸失落地钻回被子里,蜷缩起来,“我会害怕的。”

    林彻看他孤独可怜的样子,像极独自舔舐伤口的猫咪,莫名心疼,不知如何是好。

    唉。算了,看在平时他那么关照自己的份上,抱他一会,等他睡着就走,也行。

    林彻不是冷血,只是从小习惯了独来独往,从没有抱着人睡觉过,总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奇怪,他似乎总是在温辞言身上破例。

    林彻草草洗了个澡,穿着条纹衬衫和宽松长裤钻进被窝。温辞言紧紧蜷缩在床的左侧,像只小猫咪一样,表情好像很痛苦。林彻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环住他,身体没有贴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这家伙浑身酒气,熏得要命。

    温辞言似乎感觉到有人抱着他,表情舒展了许多,忽然翻了个身,闭着眼与林彻贴着,脸埋在他的胸前,手回抱了过来。

    林彻有些无措,面前这人浑身热得像火,把他浑身也烧热了。他只好掀开被子散散热。

    火苗算是小了些,可他又感觉到大腿根部有东西在摩擦——是温辞言的腿在动,而且还蹭着他的……那个东西。

    这都不要紧,关键是温辞言隐隐约约地发出“嗯……唔”的声音,像极了平日里他配过的那些小黄文广播剧里的娇喘!

    “啊……啊啊……”温辞言配音时的那种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回荡起来,让他下腹更涨热了。

    他本来对耽美剧之类的没感觉也不了解,对那种黄色的东西更是嗤之以鼻。然而此刻听到温辞言的闷哼声,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体内爬一般,酥神麻骨。

    此刻的林彻知道自己危险,双手拍上温辞言的胸膛只想把他推开,不料却触到他透过衣服挺立的两点,更不小心磨了一下,弄得温辞言又娇吟一声。温辞言见他不再动作,竟然自己动起上半身摩挲起来,脸上红潮阵阵,睫毛纤长扑闪,楚楚动人的模样。

    林彻从没对谁动过yuhuo,可此时他却不想抽回手,甚至想掀开他的衣服,看看里面的光景……

    不行。辞言哥平时对我那么好,怎么能对他做这种事。

    尽管下体已经硬得像烙铁,林彻还是流着汗紧闭眼打消自己邪恶的念头。

    “辞言哥,你清醒点……我不是小曦。”林彻推开了他挣着坐起身来。

    温辞言根本不理会,见热度离他而去,竟自己撩起衣服,露出那粉红的两点,在林彻惊讶又灼热的目光下傲然挺立着。

    温辞言自顾自伸出指尖,攀上微张的唇舌沾了点津液,向下牵出银丝涂到胸前两乳上,来回摩挲,两点竟胀大了一些,动作格外色情。

    林彻看得脸红心跳,身下那东西如烙铁硌得慌,也探出了头,只想有人去抚慰。

    就在这时,一双手攀上他的裤头,隔着裤子握着它taonong起来,林彻闷哼出声,心跳如撞墙,想将温辞言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那里又被他弄得极爽,怎么舍得推开。

    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咬着牙试图让他清醒点:“温辞言……你不要摸这里……”

    温辞言醉醺醺不省人事,恍惚中却以为他说“你快点摸这里”,兀自点了点头,手下动作更快。说来神奇,他修长的手仿佛知道林彻分身的敏感点,力气不大不小正好,缓缓绕着guitou磨蹭,轻点铃口,又快速地撸动柱身。

    弄得林彻浑身酥麻,只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cao弄一番。

    他拼命挤出一点理智,用手握住温辞言的手,想要推开:“辞言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林彻……!”

    “你好烦啊……”温辞言勉强撑起身子,手撑在他身体两旁,眯着眼不满地盯着他,可爱极了,“是不是又嫌弃我技术不行!”

    林彻十分惶恐,忙把他推开一些,生怕他听到自己如雷声般的心跳。

    听他说又觉得哭笑不得,他从来没跟人做过,又谈何“嫌弃”?

    只能连连摇头:“我没有,真没有。”

    忽然一根食指伸过来贴上他的唇珠,温辞言趴在他的肩上,仰头皱起好看的眉毛,不耐烦:“那就别说话!”

    这是他从没接触过的温辞言。难道表面上温顺如鹿的他,背地里却是一只坏脾气的小猫咪?

    林彻隐隐觉得很刺激。

    但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你怎么能对前辈作非分之想?!

    不过现在可就由不得他了,温辞言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却没停,反而慢慢把他的裤子给扒开,弹出了里面那根涨得紫红、已浸出yin液的性器。

    “你说谎,都这么硬了。”温辞言探头认真地看着那根粗大roubang,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你的比小曦的要大好多。”

    ……他能分清我不是那个什么小曦?

    林彻从来没给人看过自己的性器,更何况是接受突如其来的夸奖,顿时羞红了脸,伸手要去遮。

    只听“啧”一声,温辞言竟然张嘴将roubang含了进去,上下咂弄起来。

    “啊啊……”林彻忍不住爽得哼出声,手只好搭在他柔顺的头发上,任凭摆弄。

    他怎么也想不到,素日里那么有礼貌又温柔、像前辈一样令人尊敬的温辞言,此刻竟伏在他身下吃着他的大roubang!

    “你tm……”温辞言越舔越弄得林彻舒服,忍不住骂出声来。

    guitouyin水不断冒出来,又被温辞言吸入嘴中,舌尖犹如灵蛇游弋,搅得水声阵阵。时而吮吸,时而舔弄,时而轻咬。

    林彻似登极乐,心想:tmd,就连对着再劲爆的A片自撸时也没这么爽!

    忽然,林彻“啊”的一声闷哼,铃口jingye喷涌而出,射得温辞言满嘴都是。

    “你看,我的技术还是可以的嘛……唔!”温辞言正欣慰地观赏自己的战绩,忽然脸被一只大手狠狠嵌住提上去接吻,堵住了自己的嘴。

    林彻实在忍无可忍,yuhuo焚身,最后一丝理智被揉碎成灰。

    林彻急躁地啃咬他的唇。一张娇嫩的唇被他啃得又红又肿,粗暴地撬开他的牙齿,在嘴里横冲直撞,搅得满嘴腥味。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他,只想让两具如火般躯体磁铁般死死贴住,再不要分离。

    温辞言胸前两点被他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又捏又掐,麻痒难耐,只得失声娇吟:“不要……”

    林彻粗喘连连,猛地放开他的唇,只见温辞言也是被亲的六神无主,像熟透的红虾一般,一双眼含情深深望着自己,早没了焦点。

    丧失理智的林彻哪里听得他劝,怒声道:“什么不要?!温辞言,你自己爽了,我怎么办?”

    俯下头去亲他两点茱萸,也是又啃又咬,激得温辞言又痛又痒,摇摆不止:“唔……不要咬,疼……”

    林彻才不理,仍是粗暴地动作着,在他身上种下许多紫红的草莓印。

    “啊……啊……不要……”

    林彻昏着头依稀记得室友说,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不知道用在男人身上合不合适。

    他身下物事早已再次涨立,只想快cao进洞里。

    可他从没跟男人做过,纵使是跟前任女友做,也总是做不到那一步,女人好像是用前面的xue,男人……男人应该怎么办?

    他粗暴地将温辞言翻转过去,扒下裤子,仔细看着,只见温辞言的那东西也早抬了头,可是只有一个菊花xue。

    难道要插进这个xue?

    “我应该cao你哪个xue?”林彻掐着温辞言的脸逼着他回过头来,平日里高冷形象全无。

    温辞言害怕地看着他,摇头:“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上了树,就想扔了梯子?嗯?”林彻缓缓逼近那张可怜兮兮求饶的脸,心中yuhuo更盛,“快告诉我,不然,弟弟只好cao死哥哥了。”

    温辞言闻言怯怯地指着菊花:“你!……就是……这,你,你轻点,不要直接——”

    不待他说完,林彻才不管它轻重缓急,拔起roubang就挺身刺去,长根直入,一柱到底,疼得温辞言rouxue骤缩,花容失色:“啊啊啊——疼死我了!”

    温辞言不敢动弹,只是一个劲摇头哭喊:“不要了,不要了,快拔出来,太大了!”

    温辞言这话说得真切,本来他前任男友小曦那玩意就不算大,加上没经验,平时插弄总是兴致缺缺。

    可这男人的性器简直尺寸惊人,连润滑都没有就一插到底,如寸寸尖刃割破他的xiaoxue,疼得他撕心裂肺,眼泪涟涟。

    林彻被他xiaoxue吸得死死的,却是浑身酥爽难言,他的哭泣乞求听来都像是求自己“快cao”的情话,温辞言那张yin靡的脸流着泪更显色情。

    林彻一个劲抽送,那xiaoxue干燥得很,许多凹凸之处像绒毛一般挠着他的柱身,性器竟然又涨大几分,涨疼得温辞言哭声求饶:“不要了,快出去……我要死了,xiaoxue要炸了……”

    林彻附身封住他的唇,温辞言口中不断挤出“呜呜”的哭声,身后连连cao弄,渐渐地有了yin液,水声连连。

    xiaoxue被yin水湿润后,温辞言顿时舒畅了许多,林彻每次撞击的动作都顶入他的敏感点,爽得他魂飞天外。心中昏昏沉沉地想,还是林彻粗大的roubang插着舒服。

    “嗯嗯嗯,啊啊啊……”

    林彻毕竟是第一次,连cao快百下cao得累了,渐渐停下。

    没想到温辞言却耸起屁股自己动起来,嘴中媚声道:“别停……快点……”

    林彻被这小sao货撩拨得愣了一下,只觉身下燥热酥痒难耐,随即挺身加速抽送起来,每一刺都插得极深,仿佛要把人cao穿!

    “啊啊啊…!好深,慢点,慢……不行了,不要了,哥哥要被你……插坏了……”

    温辞言放声浪叫,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迎着林彻的动作也前后摆动不止,一脸享受的模样。

    林彻被这小浪货激得没法,俯身在他耳边低吼:“哥哥喜欢我这样cao你么?嗯?”

    温辞言被插得前俯后仰,魂飞魄散,连连晃头,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喜,喜欢!……哥哥喜欢!快cao哥哥……”

    到底是快还是慢?林彻猜不透这厮,身下cao送力度加大,又连cao几十下,直cao得水花激溅,啪啪yin靡交合声响彻云霄,连大床都剧烈晃动起来。

    “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

    只见精水飞溅,温辞言粉嫩的小jb终是先一步丢了出来,弄得床单、被上都是。

    林彻也开始急速冲锋,二人直冲云霄,汗水飞溅,衣服裤子全都湿了。

    “嗯!”地一声,林彻终是射了,来不及抽出便塞了温辞言满肚,二人累得虚脱,相拥而眠。

    但他还是提起精神,仔细地擦拭掉一切痕迹。

    原来cao男人是这种感觉………好像,比cao女人更爽。

    林彻回头看了看累极睡熟的温辞言,后者一脸温顺乖巧的样子极其惹人怜爱,心里酸酸甜甜不知其味。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糟糕!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tmd竟然还是把前辈给睡了。

    对,这就是他走向犯罪的第一步,也是他们的第一夜。虽然温辞言第二天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但是林彻记得,他的前辈温辞言,不为人知的样子。

    他找来大家一致好评的温辞言配音的BL高H广播剧,独自在宿舍床上戴着耳机播放,温辞言“嗯嗯……啊啊”的声音仿佛毒品,让他沉溺不已。那娇吟声熏神染骨,但比那天醉酒晚上的实战又逊色不少,而自己,知道真正动了情的温辞言,娇喘起来是什么声音……

    林彻越想越燥热。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硬了!过了好久好久,那东西才软下去。

    可恶,他竟然到了只听广播剧也能硬的程度了。

    他不信邪,找来其他H广播剧听,可无论言情还是耽美,都无法让他硬起来,只有温辞言的声音,只有他……

    渐渐地,他开始关注温辞言一举一动,包括他喝水时喉结颤动的样子,包括他配音时脸上的表情,包括他的一颦一笑……该死,自己像个痴汉一样。

    他总心痒痒地想揭开温辞言脸上的乖巧面具,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小sao货。

    他就是这么一步步堕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