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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zuoai被男朋友撞见

    余昔年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还是被饿醒的,他起来往肚子里胡乱填了点东西,便又睡过去。

    第三天早上七点多,余昔年醒来,没看见江寒,之后起床、洗漱、收拾东西。

    住了大半年,东西还是挺多的,余昔年装了两个大行李箱,正琢磨着怎么运走的时候门铃响了。

    余昔年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谁呀?”

    到了玄关处,前天晚上的画面不可抑制的浮现在脑海,余昔年红了脸,他看地上没什么可疑的水迹才放心的开了门。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了?”箫行策斜倚在门框上,也不在乎余昔年明摆着不欢迎的态度,推开门就要进去。

    余昔年气呼呼的任由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偏偏箫行策还有正当理由,就像他说的这是他弟弟家,千万个理由都阻挡不了哥哥看望弟弟。

    当初知道箫行策是江寒亲哥的时候他受了不小的惊吓,本来要跟江寒坦白的想法也没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对象跟哥哥搞到一起,这也是江寒怎么问他都不说的原因。

    余昔年想到这,关上门,找到卧室里的箫行策,还没等他开口,箫行策看着收拾好的行礼先问出声:“你们俩分手了?”

    不看神色,光听声音就知道说话人的高兴。

    余昔年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好气:“托你的福。”

    但他转念一想,脸上变成轻松的神色,抬了抬下巴,“反正我跟你弟弟也分手了,以后你别再想拿这个事威胁我。”

    看着箫行策渐渐阴沉的脸,余昔年却开心起来,仿佛以前的憋屈有了宣泄口,他双臂抱在胸前,在箫行策黑眸逼人的目光中轻快又兴奋的开口:“箫行策,我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

    余昔年说这话时眼睛和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像月初时的新月,澄明干净,以往箫行策最爱他这副狐狸似的模样,现在却不是了。

    本以为他跟江寒分手了自己就有机会了,没想到他是打算跟他们兄弟两个断的一干二净。

    余昔年看着箫行策沉着脸一步步走近,莫名心虚起来,但一想自己又不欠他什么,立马理直气壮起来,挺起胸膛。

    “你,你不要靠这么近。”在余昔年无力的推拒中,他被困在了箫行策和墙壁中间,理直气壮的底气被他忘得一干二净,像被戳破的起球,声音都弱弱的。

    虽然都滚过多少回床单了,但箫行策一生气起来,他还是觉得好怕啊,呜呜呜。

    “没什么关系了?”箫行策一手撑着墙壁,俯身在余昔年耳边出声。

    余昔年觉得自己应该把人推开,然后大声地告诉他,“我们就是没关系了!我还要把你的联系方式统统删掉!你能怎么样!”

    但他意外的怂了,虽然没有来由,但他觉得如果自己这么说了,下场会很惨。

    没听到回答,箫行策也不恼,张嘴咬住唇边的薄小耳垂,用牙齿唇舌啃噬舔舐一通后,从侧颈一路吻上他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贴,箫行策却没有深入,视线往上对上余昔年惊疑的目光,“宝贝,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话落,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便狠狠吻了下去。

    箫行策亲得又凶又急,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男人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咳咳……”余昔年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箫行策,他自己又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我…咳咳咳…你再这样…咳我可以告你强jian!”

    余昔年脸颊喝酒似的酡红,眼睫被泪水打湿,自己拍着胸脯大口喘气,低垂着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没能激起男人的半点同情。

    等余昔年缓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腰上一紧,头朝下,被箫行策扛在了肩头。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个王八蛋快放我下来。”

    余昔年在箫行策肩头扑腾了一会,然后被扔到床上 ,脑子还在晕,他就看见箫行策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

    余昔年:!!!

    余昔年不敢说话连滚带爬去到床的另一边。

    箫行策哼笑一声,似在嘲笑余昔年的不自量力,单腿压在床上,腰杆一弯,大掌握上他纤细白净的脚脖就给拽了回来。

    箫行策身子卡进余昔年两腿间,双臂撑在两侧,把余昔年严严实实的困住,“再跑一个试试?”

    看着男人眼里腾起的火热,余昔年简直欲哭无泪,恨不得时间倒回把自己脑袋里灌的水摇出来,干什么非得这个时候挑衅箫行策,等出了这个门,把人拉黑,再趁着暑假出去旅游,天高海阔还不是任他飞。

    余昔年想到一半,就被箫行策弄的断了思绪。温热干燥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抚摸上他的敏感点,所到之处像是点了火一样,余昔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余昔年清醒的瞬间就是箫行策扶着几把蹭着yin水四溢的xue口,骂了句“sao货。”然后噗嗤一声,猛地干进去。

    “啊嗯!”

    几把进去之后就埋在了里面,箫行策俯身将没人抚慰就高高挺立的乳珠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会,在余昔年急促地喘息中,牙齿咬着rutou往外拉扯。

    “疼~”余昔年轻呼出声,但又挺起胸膛把rutou往男人嘴里送了送,显然是想让箫行策好好玩弄。

    箫行策却不如他的愿,抬起头看着左边明显红肿了一圈的rutou,满意地勾勾唇。

    胸前没人抚慰,余昔年哼唧两声,顾不得羞窘,伸手捏住两个rutou,自己玩弄起来。

    “动动……难受~”余昔年玩了一会rutou,就感觉欲壑难填,不仅硬起来的rou茎没人管,xiaoxue里的几把也是一动不动。

    可那么粗长的一根埋在yinxue里,将余昔年浑身的yin虫都激了出来,xiaoxue跟有意识一般一下下箍着几把,甬道还不是一松一紧,而是下一次永远比上一次紧。

    箫行策呼出一口浊气,“想挨cao?我教过你什么?”

    “呜呜……sao,sao货要……几把cao。”

    余昔年一手玩着自己rutou,一手撸着几把,整个人都泛着情欲般的粉红,嘴里还说着sao浪娇媚的sao话。

    在箫行策眼里,余昔年现在就是一个人形春药。

    不等话音落下,箫行策双手卡着人的胯骨,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没什么技巧的整根抽出再用力cao到最深处,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一度盖过余昔年浪叫般的呻吟。

    “妈的,昨天刚被小寒cao了,怎么还这么紧?”在看见余昔年满身印子的时候,箫行策就知道昨晚两个人做得有多激烈。

    酸意止不住地冒,箫行策让人翻身跪趴在床边,撅起的屁股正好对上箫行策的几把。

    箫行策站在床下,向后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看着水蜜桃般白里透红的肥臀,呼吸越来越重,大手掰开臀缝,露出殷红糜烂的xue口,扶着几把cao进去。

    “余同学,我跟小寒谁的几把更大?cao的你更爽啊?”

    “啊嗯……不知道……慢点~”余昔年神情恍惚,快要被身下涌来的快感搞疯了,rou茎在箫行策手里把玩,指甲和指腹摩挲着敏感至极的小孔,没一会他就撑不住的射出来,即使这样,后面xiaoxue蔓延的快感告诉他还没完,敏感点被一次次重重碾过,整个xiaoxuerou壁都被几把摩擦灼烫的又酥又麻,恨不得几把再快再重点,但又怕自己真的被玩坏。

    “这么sao,离了我跟小寒谁还能满足你?”箫行策额头布满汗珠,有的顺着他流畅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到余昔年身上,像平静的水面被雨滴荡起涟漪,极端色情暧昧。

    “呜呜……太大了……慢点……啊嗯~”余昔年边哭边求饶,双臂早就没有力气支撑,脸埋进床单里,只有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和箫行策的胯贴在一起。

    “怎么这么多水……”箫行策把yin液抹在臀瓣上,顺手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臀尖上立马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余昔年身子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箫行策干了什么,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的屁股居然被箫行策打了,他顿时跟炸了毛的猫一样,“你干什么!”

    箫行策一看他这反应,乐了,强势镇压住余昔年的反抗后,一边不紧不慢的抽送着几把,一边又扇了一下掌心的臀瓣,扇完又揉了揉。

    “余同学这么肥的屁股,天生就是在床上给男人扇的。”

    余昔年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反抗不得只能乖乖受着,最让他羞耻的是,他居然觉得有点爽。

    箫行策闷头干了会,几把都没抽出来,就把余昔年转了过来,guitou顶着敏感点转了一圈,让余昔年几乎小死一回。

    “你干嘛?”余昔年被箫行策面对面抱起来,两腿盘住他精瘦的腰,哑着嗓子问。

    箫行策看着他似笑非笑,像是他问了一个多愚蠢的问题,余昔年眉头一皱,刚想开口再问,托着自己屁股的大手掌突然松开,身子直直下落,几把cao到最深。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箫行策这才喘着气回答余昔年的问题:“当然是干你。”

    说完抱着余昔年往客厅走。

    余昔年被颠的上上下下,几把也cao的越来越深。

    箫行策抱着人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听着余昔年的呻吟愈发难忍,把人放到餐桌上,托着他的两条腿开始猛干。

    “昨天晚上小寒怎么cao的你?有我cao的深吗?”

    余昔年不知道他怎么又提起来这事了,但也知道识时务为俊杰,何况他还在人家手里,说点好听的总没错,

    “啊嗯……没你深~”余昔年被撞的腿根都开始疼了,偏偏箫行策还生龙活虎,一次还没射,为了自己屁股着想,余昔年想了想,搂上箫行策的脖子,在他耳边软语:“江寒就一……一小屁孩,啊嗯~没老公干得爽,我要被老公cao死了~”

    “妖精!把你cao死算了,省得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箫行策狠cao了几十下,精关大开,烫的余昔年尖叫着高潮。

    两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下身连在一起谁都不想动,旁边却响起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你们两个背着我玩的shuangma?”

    余昔年被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发现是江寒,一张脸瞬间没有了血色,想要推开箫行策却被搂的一动不动,“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箫行策把下巴放到余昔年肩膀上,抬眸看了一眼江寒没有丝毫意外,“你看得不也挺开心的?”

    江寒也没想到自己出个门再回来就发现墙角被哥哥撬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在胸口,关键是余昔年说什么,自己cao的他不爽?

    其他都是次要,男人的尊严不容践踏。

    江寒解开扣子,朝着现在都还没分开的两个人走过去,对着箫行策道:“还不放开?”

    箫行策挑眉,抽出半硬的几把,让开之前还评价了一句,“这saoxue是真紧,现在还吸着几把不放”

    语气悠长,回味无穷。

    江寒沉着一张脸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一脸懵逼的余昔年,“我没他cao得爽?”

    “不是……”余昔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和平?即使是兄弟,被撬了墙角也得生气吧?

    余昔年还真不知道,江寒和箫行策从小相依为命,兄弟俩感情很好,尤其是江寒几乎是被箫行策这个兄长养大的,有点哥控。所以即使被撬了墙角,他也只是有点生气。

    最最关键的是,他现在的重点全在余昔年那句“没老公干得爽”这句话上了。

    他没他哥干得爽?开什么玩笑!

    余昔年看了一眼后面的箫行策,又看看身前的江寒,整个人还在这么奇怪的发展方向里懵逼着。

    江寒一手摸上余昔年宣软汗湿的胸脯,一只手扯开裤链,掏出巨物,招呼都没打一声就cao了进去。

    余昔年向前倒在江寒怀里,身体像被海浪拍击的小船,在情欲的大海里来回飘荡,脑袋一片空白,迷离的眼睛被箫行策看在眼里,他走近两步,抬起余昔年的下巴深吻,啧啧的水声与交合的啪啪声不相上下。

    余昔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安静姣好的面容像误入人间的天使,箫行策俯身在他眉心处落下一吻,然后目光对上旁边护崽一样的江寒,唇角勾了勾,离开时轻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