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书迷正在阅读: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我的脑子被zuoai胁迫了、yin乱的艺校校草、快穿部金牌营销经理、千秋无上[花式炖rou1v1,配角np]、可不可以不要一起上?、情敌哥哥、杀手日记、和病娇继子he了、(快穿np)我,易碎,小心
白羝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虎狼狩猎范围内的羔羊,被两人的目光紧紧锁定了,却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往自己的床位走。储东先按耐不住了,朝他嗤笑着喊:“喂!让我们看看你的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cao,男人长逼我还没见过呢。” 白羝一僵,还是弯腰把带去洗漱的塑料盆又放回原处,然后慢慢地转身,看向面前的两人,张口问:“你们想怎样。” 他好像说了一句听上去很幼稚可笑的话,这下陆钧宇也扑哧得笑出声来,储东乐的不行,嘴咧的更大,说:“想怎样?看你的逼啊,想怎样,哈哈哈哈哈......” 白羝看向了陆钧宇,对方垮着身体靠在自己的椅子里,也和他对视着。就在储东处于这种沉默的胶着中变的不耐,手扬起来准备说些什么时,他嘴角扯了扯,对着白羝开口:“你把裤子脱了,对着我们,用你的逼自慰,我想看。” 储东一下子兴奋地嗷的一声叫起来,重重地拍了一下陆钧宇的皮质电竞椅,压着嗓子嚎:“哈哈cao,钧宇你真会玩!” 没人回应他,白羝只是看着陆钧宇。 陆钧宇歪着头也看他,桃花眼和微挑的薄唇里透出的都是轻松的笑意。比之前让他跪下来做koujiao时更残忍。 人是视觉动物,而陆钧宇非常好看。所以,哪怕是白羝这种几乎心如枯潭死水般的人,在初识时抬头看到这张唇红齿白,风清月朗的脸时,心底也不由而动,滋生过隐秘又如猝然火星般的倾慕。 世间常讲面由心生,到了陆钧宇这边却不是这样,上天给了他一张端正又俊美的皮面,女孩儿们包括曾经的白羝,都被他迷惑了。 储东看着白羝根本不动,龇牙咧嘴得不耐烦起来,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作势要抓白羝的手,压着声音恶狠狠的:“都被男人干过屁股啦,装什么贞洁烈女!快脱!不然给你扒光了扔走廊,让大家都来看看,明天学校墙上就有你的逼照了啊!” 白羝避开了储东来拉他的手,重新开口的声音带着点哑,说:“脱。”说完便垂下了眼睛。 他对着两人,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抬起了腿岔开着,把当成睡衣穿的柔软运动短裤从自己屁股上扒了下来,再往膝上推,露出了自己没有穿内裤的光裸下体。 房间里霎时响起了储东的呼声,对方十分惊奇地凑过来,按着白羝的膝头扒开着他的大腿仔细地看着,长骂了声“靠...”然后转头对陆钧宇惊奇地喊,声音甚至有些发抖:“cao,真的有个逼!” 陆钧宇皱了皱眉,不耐烦:“啧,让开。”储东闻言还是嘻嘻地笑,又稀奇地看了眼白羝的下体,便乖乖地从人身前起身,给陆钧宇让开了位置。 眼前两双眼睛都紧盯着他,这宛如情色展演的场面让白羝的耳朵不由得充了血,脑袋里有些嗡嗡作响,肢体有些发僵。 可陆钧宇不等他适应此刻的情绪,就吐出了下一个命令,残酷的声音响起来:“摸啊。摸自己的逼。你是怎么自慰的。” 白羝腿根和臀部的肌rou都因无所适从感而瑟缩着,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yinchun也缓慢忸怩地颤动。他复又抬眼去看面前的陆钧宇,对方姿态放松地靠坐着看着他,带着靠椅左右转着,见人望过来,只挑了挑眉,脸上是促狭的浅淡笑意。 那弯着的桃花眼里自带三分情意,但要是旁人能往深里看,就会发现里面盛的不是醉人的酒,而是刺骨的凉水。 身边的储东激动的多,见白羝又不动作了,一边嗤嗤地笑,一边着急地催促他:“动啊,哈哈哈,快动!” 白羝又低下头。 他的人生仿若一片沼泽,自己曾尝试过爬出某个泥潭,但很快就会掉入下一个。 每次的挣扎只显得他可笑。 而白知观是笼在头上消散不去的乌云,他如影随形,男人们都叫他想起他。 对方笑起来满是褶子的黄脸,喜欢把深灰色的嘴唇张开,捂上自己的rutou,湿热湿热的包住。这样会让小白羝想到了自己晚上睡觉尿了不敢告诉mama,只能自己给捂干的床,那时候的被窝同样也是这样湿热湿热的,也都让他好害怕。 白知观会吮一会儿他的奶头,又抬头对瑟瑟地掉眼泪的白羝说:“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的吧,嗯?小逼都湿了。” 他咧着嘴朝自己笑,死死地摁着白羝打着抖的身体,沿着少年脆弱单薄的胸膛一路吻下去,又下咒一般低语着凑近了他的雌xue,闭着眼睛嗅闻着,说:“你是天生的荡妇...小笛,小羝,呵呵呵...多配啊,改这个名字就是要告诉你,你一辈子都要雌伏于男人身下,啊......” 而每次白知观在他闹得哭得狠的时候都会这样折磨他,对他下着咒一样的告诉他:“你是荡妇...是天生的婊子...没有正常的男人会长逼的...”然后在他终于疲惫下来的时候,轻松地打开他的双腿,利刃从身下插进来,把他劈成两半。 眨眨眼睛回到现实,他最近想起白知观的次数变多了。 掀开眼皮看向眼前的人,他细长的手指摸下去,扒开了下体红色糜烂的rou唇,摸索到了阴蒂,摁了摁,便转动着按着揉弄起来,同时包住了自己前面那根畸形短小的男性象征,也轻轻地撸弄着。 他喜欢zuoai。忽略掉承认这个事实带给他的尖锐痛楚,他承认,他超级,特别,喜欢zuoai。 白知观说的没错,刘成峰也说得对,他是个天生的yin娃,婊子,渴求着男人的yinjing,谁的都不重要,只要有yinjing的插入,他就会觉得满足。什么都可以忘掉。 陆钧宇啊,他会和自己做吗。想要的,他的那根roubang,粗大,坚硬,柱身带着些微妙往上翘的弧度,想要,想要它插入自己的身体...嗯...... 单纯的手yin现在已经很难满足自己庞大的欲望了,但可能是今天被视jian着,他的性器都格外敏感。 脚趾因为快感的攀升激动地蜷缩又张开,嘴唇也变的殷红。他的眼角包住一滴将落未落的眼泪,带着鼻音不住地喘息着。 xiaoxue贪婪地绞弄着,想要吞咽什么东西似的。他嘴巴张开了,迷蒙又空虚的眼睛看向了陆钧宇,舌头微微探了出来,露出一个嫣红又柔软的舌尖。 不再是个阴郁自闭的怪人,他现在像个会勾魂的妖精,皮rou像是发着光,往外散着诡秘又魅惑的暖香,观看的两人都沉默地直盯着他。 高潮很快逼近了,快感逐渐冒头,又快速变得庞大而具体,顺着他的阴蒂和yinjing迅速地攀升,白羝的手指的动作加快了,按揉也变的粗暴起来,喘息声越来越大,终于随着一阵潮涌般的灭顶快感,颤抖着,哭吟着,攀上了高潮。 白羝仰着头软在座位里,一条腿支撑不住落在了地上,又变的湿滑黏糊的下体蹭上了冰凉的椅子,一时间只有他的喘息声。 陆钧宇面上有些发愣,心里却烧起来一把火。 他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sao浪型的也有,清纯型的也有...但白羝,很特别... 他像是两者的结合,却又高于这些。他不只是sao,是妖异魅惑,就如他生了两套性器官一样,他的性别是模糊的,给人的感觉,不是男人,但也不同于女人,是比女人更有邪性的吸引... 陆钧宇勃起了。 旁边的储东看呆了,他本来是作弄人的心态,现在却看硬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羝流着水的晶莹下体,粉色的rou瓣,红色的嘴巴,细胳膊细腿,突然起了想法。 他20岁了还是处男一个,没尝过女人的味道,白羝这阴阳人...长了个逼,还会用逼自慰,那他就严格意义上算不作一个男人。sao死了,是他勾引的自己,毫不避讳地直说,自己现在就想cao上去。 反正只插逼,那么拿白羝开荤,四舍五入也可以算拿女人开荤......这小子长得也像个女人嘛,细皮嫩rou的,啧...... 至于钧宇,他本来就看白羝不爽,不会阻止自己的,嘿嘿。 心里的sao动越来越大,他的手不禁向下滑摸上了自己guntang的性器,眼睛发直地看着高潮余韵中的白羝,声音压低了:“宇,这小子比岛国AV女优还sao啊,那逼流了好多水...我们,我们玩玩他怎么样...” 许久没有听到陆钧宇的回答,储东扭头向他,却看到人脸上却是不屑的表情,抬眼瞥了瞥他,声音冷硬:“要玩你玩。我嫌脏。”说完就马上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白羝,冷哼一声补充:“记得带套。......谁知道他给几个男人骑过了。” 储东看着白羝兴奋地眼冒精光,不顾陆钧宇语气里的嘲讽和不耐烦,手放在裆部猥亵地摸索着,一副很急色的样子,嘴里随口敷衍:“好,好...嘿嘿,我就随便玩玩......” 陆钧宇看着储东几乎要掉口水、抻着脖子盯着白羝眼冒精光的样子,莫名其妙地起了一阵巨大的烦躁和火气。 他嘴里暗骂了句cao,便扯着睡衣阔步走向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