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四 家奴宵峰

    十四家奴宵峰

    别墅离红月本来就不远﹐容纪不到一会就进了自己的物业。他实在等不及那小M查到什么﹐自己也不可能一直的暪着毕傲风。

    子辉和可可自见了容纪那天开始就住在这里﹐知道容纪还是住在别的地方时﹐还嚷过要跟过去。要不是他命令一般的不许﹐他们早就跟着的跑去红月了。

    见容纪要过来﹐早在门边跪着等待他。

    "主人。"子辉还是不愿意改口﹐一字一句的叫着。这么多天还只改了一次口。容纪今天真的没有力量去纠正﹐只是摇了摇头。

    "这里有调教室吗?"现在自己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制服宵峰﹐而且对方还是看过自己那样子的。他也没有把握能够像调教子辉一样的把这个宵峰驯服﹐至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所以有一些手段他有用的必要。

    "子辉乖。"子辉多少有一些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他﹐容纪摸了摸子辉的头。 "下次跟你玩些更刺激的。"

    子辉点了点﹐容纪要他去拿了束缚的工具。留下了命令宵峰来了的时候直接绑了丢进调教室就随便找了间房间休息去了﹐也不好在他们脸前更衣。虽然来之前已经用了消炎药膏﹐自己的屁股还没有消肿﹐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见。

    毕竟一起来就打了半天﹐也累了﹐也睡了好一会儿。到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子辉来叫醒自己的。

    子辉告诉容纪宵峰已经在调教室数小时了﹐只见容纪微微一笑﹐又摸了摸子辉的头。这一摸﹐子辉的下身又抬头了。

    伸手给子辉的下身弹了一下﹐子辉吃惊的叫了一下。

    "先吃饭。"多少觉得有一些好笑的说着﹐也不等对方就下楼。看到椅子时才想到自己后臀部的伤﹐硬着头皮的坐了下来。子辉和可可竟然站着﹐瞄了他们一眼。

    "子辉﹑可可﹐坐下。"刚才起来时玩弄子辉的心情早就被身后的痛赶走了﹐语气也冷淡了不少。他们两个见容纪不悦﹐自然的跪得一地。

    最后﹐两个家奴还是没有敢坐下来跟他同吃﹐他也没有勉强。

    调教室的温度比别墅其他房间都低﹐宵峰除了上身的束缚衣就没有穿什么﹐但多年的家奴训练出来的奴也知道乖乖的跪着。收到子辉的电话时﹐他想也没有想就赶过去﹐还在思考要如何的说服少主跟家主相认时一进门就被告知要这样的待着。

    相比起奴隶训练所这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也觉得只是因为他隔了这么多天才来见面的下马威。

    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倒是没有想过的倒吸了一口气。眼前这个人﹐毕家的少主﹐竟然是不久前才跪在毕傲风脚边的小奴。

    "怎么了﹐规矩都忘了吗?"有如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傲然的一笑把地上错愕的家奴带回现实。

    "奴宵峰﹐见过主人。"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脸上流露出一种惊怕的神情。但作为毕家奴近乎洗脑的训练﹐也不是没有作用的。他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毕家的少主﹐更清楚他的一句话就能够破坏他们一直经营的一切。他不想要出卖朋友﹐但刻骨铭心的驯化和多年的洗脑也一直的告诉他必需要服从。

    宵峰不知道﹐容纪是不是知道毕傲风一直在准备叛出的事。宵峰也不知道﹐容纪和毕傲风的事是不是只是一场游戏﹐还是认真的。所以宁可一句话也不说﹐不敢透露什么。

    "所以﹐你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事还是想在受一顿刑后才说?"拿起手边的鞭子﹐近乎完美的在宵峰的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容纪的鞭法是完美的﹐是这么多年前初学调教时下过的苦功。即使他的手在发抖﹐他还是可以准确的重复打在同一个地方。五十多鞭落下﹐手发抖得利害。

    宵峰本来差点破功开口﹐却记起了容纪的手为什么在发抖。

    "主人的手……还在发抖。"简单的一句﹐讽刺一般的话。

    "别叫我主人。"

    扔下鞭子转身离开调教室冷静﹐容纪知道自己失了方寸。被自身情绪影响﹐是每个主人都不该犯的毛病。偏偏﹐关着的这个人看过自己在毕傲风面前的样子。偏偏﹐就是因为这样他竟然无法进入一个作为支配者的冷静。

    说他刚刚的是在调教﹐倒不如说他是个在发脾气的小孩。

    容纪在洗手间冷静了好一会﹐才控制到自己的情绪。迷离的一笑﹐回到调教室时他真的觉得自己每每到有关毕傲风的事就失去方寸﹐只是冷静下来。他才记得﹐要一个不听话的小家奴听自己的﹐不是打破他们的心理好好调教就行吗?

    转身闪过那收放自如的神情﹐微微的露出了一个胸一成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