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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鹤卿被下药,兄弟赏春宫(春宫图play)

    林君天醒时已是辰时过半,屋里已经没了鹤卿的踪迹,想来是被弟弟带到偏屋去了。被丫鬟服侍洗漱用早饭时,身子比以往的早晨都要轻快爽利。饭后,林家主母也是林君天和林君山的生身母亲,带着熬好的汤药来看他,这已是每日惯例,唯一不同的是,今日母亲身后还跟着唇角带笑一脸餍足的弟弟林君山。连林家主母都觉得奇怪,不过在看到比昨天精神很多的大儿子,也顾不上林君山的异常,边催着林君天吃药,边各路神仙谢过一遍,还要去给建议冲喜的法师再添些吉钱。林君山不由一笑,见母亲身后的弟弟冲他使眼色,似是有话要说,便劝母亲不要过度cao劳注意身体之类,将她劝走了。

    林君山屏退了屋内侍奉的婢子,关好门,踱到床侧坐下,还未坐稳,就听林君天急切地问“那美人……”

    “哥哥莫急,我已将他安排在稳妥安全之处了,晚上你就能再看见。不过,你也见到了,他这种姿色,又是双性,定不会是从人牙子那买到的,我刚问了薛管家,他说是怕误了吉时迫不得已路上打晕了劫来的,哥哥你作何打算?”林君山试探性地问,若是林君天发善心放手,他就可以独占美人,但是相信昨晚尝过那美人的销魂滋味,任谁也不可能愿意退出吧。

    林君天自是不愿放人,只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工夫,便找出了冠冕堂皇的留人理由“他既已经入了林家的门,就是我的人了,虽是冲喜找来的,以后取了门当户对的正室以后,自也会留他一个位置,这辈子吃喝不愁。”听得哥哥这番言论,林君山应和,“那好,我怕他有逃跑的心思,找了一味开发yin性的药,从今日起夜夜服下,在床上自是春情无限,而且连服一月就会变成离不开男人,必得日日交媾的yin娃,这样他就不会离开了,如何?”见林君天满脸期待地应许,又补充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也得带我一份。我这个要求也不过分,毕竟以哥哥你现在的身子骨,没有我的话是找不到也留不住他的。”林君山其实还有一个打算,但他当然不准备说出来,床上躺着的这位早有油尽灯枯之相,昨夜刚开了荤来了精神,再玩几天应该就被榨干了,到时不管是美人还是林府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待鹤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内侧,屋内已经点了烛火,竟是一觉睡到了天黑,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在昏睡中被人挪到密室又挪回林君天床上。林府内并没有人在意他的去向,他的作用昨天已经起到了,只有食髓知味的林家兄弟将他细细地藏着,不让外人知道。

    林君天正支着头,侧躺着看鹤卿,今天的美人仅着轻薄贴身的雪白亵衣,脸上未施粉黛更显清冷,未被蒙住的双眼初醒时透露着迷蒙的天真,更对他的胃口。

    双手仍被缚在身后,感受着体内并未增加多少的法力,鹤卿十分发愁,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逃的了啊,不算上屋里这个,光卧房门口就有两三个值守的,还有廊下来回穿梭的婢女,再加上前院的、正门的……正计算着逃跑计划之时,窗子处发出一声轻响,林君天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和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铁环从窗口翻进来,胸前衣襟里还鼓鼓囊囊的塞着什么东西。他轻声走到床边翻身上来,捏着鹤卿的下颌将瓷瓶中的东西灌进嘴里。被吓一跳的鹤卿不知道喂的什么东西,全力挣扎扭动,没想到入口竟酸甜爽口,像是什么果子榨的汁浆,愣神间全部咽了下去还无意识地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唇角。

    林家兄弟自是知道那是开发yin性的药,见美人喝下去后的妩媚模样,下腹便蠢蠢欲动地热起来。

    林君天先有了动作,一手揽过鹤卿脖颈吻那刚被舔得莹润的唇瓣,一手摸索着去解鹤卿的亵衣衣带。林君山受不了哥哥这种慢吞吞的方式,侧躺在鹤卿身后扯下亵衣露出肩膀,在颈侧和肩头细细啃咬,留下连绵的齿痕。

    “唔嗯,嗯啊……”原本还在奋力抵抗的鹤卿,突然被体内升腾起的异样强烈的情欲抽空了力气,这快感来的又急又猛,当林君天放开他嘴唇辗转来到胸前,将两颗嫩果并在一起含住猛吸时,竟一下子高潮了。林君天没想到这药效居然如此猛烈,喜滋滋裹吸着鹤卿双乳,饮下高潮泌出的香甜乳水。而林君山因为没有锦被阻隔,已经被鹤卿两xue喷出的水儿打湿了裤子,胯下性器又硬了一分。他掏出怀中之物与铁环一起放在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拍拍一直沉迷于鹤卿胸乳,迷醉地吞吃吸吮乳rou乳尖的林君天,示意他去看刚从怀里掏出的那本书。林君天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看那册子,居然是一本三人行的春宫图,饶有兴趣地翻了翻,发现虽然画得是两男一女,但十分贴合他们三人的情况,而且其中有很多高吊着双手的姿势尤其煽情,只是他现在的身体还不能起身,只能选些一人躺着或坐着的姿势尝试。

    当林君天翻到某一页时,林君山伸手过来压住“咱们先玩这个姿势怎么样?”画中是三人站立,女子被夹在中间,一男子后入,另一个在前亵玩双乳。林君天摇头表示自己还无法站立,林君山却说道“咱们的美人可比画中的厉害,哥哥你可以坐着吃美人的roubang啊!”同时扒下了鹤卿湿透的亵裤。

    被赏春宫的兄弟俩晾在一边的鹤卿此时已经被情欲烧得意识模糊,连双手被解开都没有发现。林君天架着鹤卿腋下站起身来,让他扶着床架背向自己站着,然而鹤卿的腿软如煮熟的面,完全无法自己站立。早有准备的林君天又将鹤卿双手绑在一起,拿起刚刚的铁环拨动上面的机括,密闭的铁环便裂开一个口,从绑着的双手中间穿过,再穿过床架上的花格,关闭机括,便把全身绵软的鹤卿以站立姿态挂在床头。

    林君天都被弟弟这一番cao作惊到了,直到听到鹤卿难耐的泣音才醒过神,看着翘在眼前已经膨胀到极致的粉红脆弱的可爱rou茎,心中竟没有一丝抵触,双手抓捏肥嫩的两瓣rou臀,用嘴唇包住整根roubang用力收紧口腔裹吸。

    “啊——呜呜,呜嗯……”鹤卿在yinjing被纳入湿热口中吮吸的一瞬间就射了,爽得哭出声来。林君山就在这时插入了还在高潮之中xuerou翻滚的菊洞,狠狠擦过敏感的前列腺,直顶在最深处的xue心上,cao得鹤卿又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然后呜呜地哭起来。

    身前的人专心吞吃他敏感的男根,两颗饱满rou球也不放过,一会用手指亵玩,一会整个吸入口中用舌尖打圈舔弄,甚至用牙齿轻轻扯咬薄嫩的表皮。身后的人则以胯下欲根为杵,在紧窄脆弱的甬道中疯狂地搅动捣弄,每次顶撞都将他的yinjing更深地送入身前人口中,两只带茧的火热大手抓着他的两团嫩乳揉捏搓摩,灵活的舌头在他耳后和颈侧流连不去。全身各处被同时刺激引发的快感将鹤卿几乎逼至绝境,无法停止地不断高潮,两xue像失禁了一样没完没了地喷水,刚觉得舒爽一点却有更多的麻痒涌上来,空虚与满足两种矛盾的感觉快速交替,让鹤卿出声哭求:“不要,呜呜,啊,不要再弄我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林家兄弟二人并不理会鹤卿的哀求,他们给鹤卿喂药就是为了达到这个效果,仍旧各自埋头苦干。约么过了半个时辰,林君山在鹤卿体内射精时,鹤卿的玉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只在药力作用下还硬着。不知喝了鹤卿多少轮甜精的林君天吃得下巴都疼了,还是不舍得放开那roubang,只觉得这美人身上每一处都又软又嫩、又香又甜,让人怎么都吃不够。

    林君山缓慢地摆腰在鹤卿xue内抽插,延长射精后的快感余韵,待rou物彻底软下才拔出。

    鹤卿两股战战,全靠挂着的铁环站立,手腕磨得通红,菊xue翕动着吐出林君山射进去的白色精浆,xue口周围一片狼藉,双腿下方的锦被几乎被花xue中淌出的yin水浸透了。

    林君山解开鹤卿双手,抱住全身瘫软差点摔到的美人。林君天掀开身上锦被,脱下亵裤露出早已硬起多时的阳具,从弟弟手中接过几乎晕厥的美人,让他坐在自己腹上将整根火热硬物纳入汁水淋漓的紧窒花径,像被串在火棍上炙烤得汁肥rou美的佳肴。

    鹤卿整个人趴俯在林君天身上,若不是xue中坚硬欲根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几乎就要化成一滩水流走了。他全身没有一点力气,额头抵在林君天肩膀上小口喘息,不时发出猫儿样的哼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林君天爱死了这副娇态,将他脸侧的青丝别到耳后,露出通红的小耳朵,叼住那珍珠般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磨,同时扭动腰身让rou茎在xue内打圈搅动。林君山也凑过来,边撸动着下体让它再次硬起,边俯下身舔咬鹤卿被自己cao得通红的挺翘臀尖。

    三人就这样照着春宫图上又换了几个姿势胡做了整晚,鹤卿几度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浑身上下没有几处好rou,只能在没有尽头的jianyin中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