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学长也用自己的身体做一次发布会吧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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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跃闻言露出了痛苦屈辱的表情,祈绚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想家人活命,自己就只配当他的一只狗。可笑又可悲的是他没有任何讲价还价的筹码,甚至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就如同网中的鱼,砧板上的rou,只能任由主宰者处置。他艰涩的开口,声线比刚才又沙哑了几分「有...有的。」 祈绚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莫学长。我这个人讨厌猜谜。你要话想说要不就用完整句子,要不,就不用说了。」 「对不起。奴…奴才能当好您的狗的,求三少…求您给奴才一个当…当条好狗的机会…奴才…可以让您玩让您…解闷的。」以往的骄傲跋扈都随着这句请求被他亲自的辗在脚下,埋入泥土後烟消云散。明明颈上的项圈没有再收紧,但莫跃却觉得此刻他的心像是被无形的手给掐着挤压着,令他每吸一口气都变得如此艰难。 「那刚好。现在我就想到了点好玩的东西。」祈绚灵机一触的扬了扬他手中的最新智能手机,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我们不就昨天看了才这个的最新发布会吗,要不请莫学长也用自己的身体做一次发布会吧。」 听到这要求的莫跃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煞白。 听到这鬼主意後祈钒直接笑了出声「要玩还是三少爷会玩。人的发布会看腻了狗的发布会还是值得一看的。」看着莫跃一脸无措摇头的样子,他声音又冷了几分「莫少爷怕是当我们傻子吧?你之前玩过睡过的男男女女可多了去,你现在在跟我们装纯情?」 祈绚点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介绍一下你的身体,有甚麽能给我玩给我解闷的。听得我有兴趣了,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养你这只狗。不然的话…」祈绚无所谓的耸肩,然後想起莫跃的双手还被捆绑着,他指示了随旁的家奴把它松开。 「是…奴才明…明白。」莫跃的下唇已经被咬得带有一丝血腥味,一直被紧绑的双手的肌rou在得到自由後在疯狂的叫嚣酸痛着,他双手撑地休息了一下,终究还是不得不开始这场由他主持的发布会。他奋力的直起了身子,却还是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奴才叫莫跃.. 是三少爷的.. 的一条狗。奴…奴才可以玩的地方有很多…」他颤抖的手慢慢的指着自己的嘴唇「三少爷…可以把东西塞进奴才的嘴巴..」莫跃努力的在思索形容词,紧张得不停眨着眼睛。 然後他碰到扣在颈上的项圈「这…这个是奴才的狗带子。三少爷闷时可以去遛奴才..奴..才可以用嘴巴叼碟子..」意识到接下来要说的地方,莫跃脸上羞得通红,右手在祈钒和祈绚的注视下移到胸口上的rutou。「这..这个..这个是奴才的rutou。」他羞得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rutou?狗有rutou?麻烦莫少爷说出更符合你现在身份的名词。」祈绚木无表情的提醒。 「对不起三少爷。这..这..是奴才的..奶..奶子。」莫跃好不容易才能把这两个字说出来。 「不对啊莫少爷。公狗是不会有奶子的,你到底是公狗还是母狗?」祈钒一脸好奇的问道。 已经羞愤欲绝的莫跃听到後差点被舌头都咬破了。他好想跳起来冲祈钒喊道我才不是狗!你家才是狗!心里面洪洪的火气和冤郁亟待爆发,但他口中说出来的却是「三少..想奴才是公狗的话..奴才便是公狗...想奴才是母狗的话..奴才..便是母狗。」 「嗯,莫少爷还是挺会说话的嘛。答案不错听。继续。」跷起了二郎腿的祈钒难得的说出了"赞扬"的话。而祈绚则是一脸静待下文的样子。 垂下头来的莫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难堪的看着由此至於一直高高耸立的分身,自被"处理"过後他再也没时间没精神去看他一眼,如今没有毛发包围的下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於人前,失去的不只是毛发,更是他的自尊和人格——他连这点遮羞的东西都不配拥有。而更令他绝望的是在他经历过rou体及内心的疼痛与撕裂後,他的分身仍然不知廉耻的挺立着,他悲哀的认知到,自己已经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了。 没有能喘息的时间,莫跃狠下心来握着自己分身,朝两位少爷展示道「这是奴才的...的...jiba。现在...就是三少爷您的玩具..」未待莫跃说完,祈绚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这是甚麽jiba?」 莫跃的指甲几乎没入掌心的rou里,但这点程度的痛楚不足以让他转移注意力。他的前方就只有一个万劫不复没有光明的悬崖,而逼迫他跳下去粉身碎骨的人,就是他自己......「回三少爷,这是…奴才的狗...狗jiba。」 「怪不得翘得那麽欢,原来是根狗jiba。为甚麽狗jiba又没毛又要上环?小绚你上课有教吗?」祈钒故意一字一句的攻击莫跃最软弱的地方。 祈绚反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我怎麽会知道,我又不是狗。」他指向莫跃「你要问就问他。」 即兴说好的发布会现在倒更像你问我答的耻辱进化版。祈钒在心里窃笑,心里的火气可没有因他的表演而下降分毫。现在莫跃和他在知道那件事後的愤怒比较根本不值一提,他要偿还要承受的可远不只这些。 「回二少爷... 因为..因为奴才..奴才的狗jiba太sao了...所以才..才要用环来..拴住...而且奴才的毛..怕会扎到三少爷的手..所以都脱了... 让三少爷玩得舒服点..」窒息的感觉席卷莫跃的全身,一口一句的sao和狗jiba说出口的时候,脑袋都像被铁锤子一下一下的敲撃着,让他的思绪变得浑沌,四肢也变得冰冷起来。 「哦,那我就玩玩你的狗jiba好了,双手捧着请我玩吧。」祈绚听着来了兴致。 莫跃以一个可笑又羞辱的姿势跪了在祈绚面前,为了能够双手捧着他的性器,他只能把上半身向後倾,使腰腹那边的部份尽量伸前以突出自己的性器。而为了能让跪奉的高度符合坐在椅子上的祈绚的标准,他只能用力的把性器再扯上一点,分身传来的疼痛让他立马红了眼眶。但他只能卑微的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以献祭的形式和羞耻的姿势来邀请另一个男人蹂躏「请..三少爷赏玩..玩..奴才的狗jiba..」 祈绚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就覆上了莫跃的分身,上上下下的快速撸动着,在没有毛发的阻碍下祈绪能清楚的感觉到莫跃的性器又硬了一圈,柱体上青筋尽现,几乎已到发泄的边缘。莫跃难受得哼了一声,不住的喘息着。祈绚满意的说「没毛就是好玩。又滑又顺。」 就在莫跃仍在跟分身传来的痛感作斗争的时候,祈绚冷不防大力的赏了他一巴掌,他没准备的整个人被打趴在地上,耳边还伴有嗡嗡声。他暗叫不好後快速的爬起身来,跪回原地继续双手捧着性器让祈绚玩弄。他低下头不敢直视祈绚的脸,也不敢问自己被教训的原因。 祈绚没有理会莫跃补救的动作,接过家奴跪奉过来的毛巾,把刚才玩弄莫跃手的抹乾净。虽然祈绚已经不玩了,但没有接到下一步命令的莫跃只能哎牙维持着这个姿势,脸颊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 「我说的话,是要回的。」祈绚突然开口。莫跃这才明白过来,他垂下头,卑微的认错「奴才知错,谢三少爷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