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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冰皮莲蓉蛋黄月饼【漂亮嫂子被迫给小叔子腿交】

    每逢秋节又十五,月神降临月牙台。

    海岛  礁石月牙台

    冷美人月神嫂子攻

    他从未想过,终有一天他继承了哥哥的一切,包括嫂子。

    神族海域,东海神族族域,族中海岛。

    每个族人都忙碌的不可开交,面上有浅淡的悲伤,也有愁容,当然也有欣喜。

    他们为一个月前与北海神族一战战死的年轻族长和族人悲伤。

    心里恨极了北海神族在他们准备神祭的紧要关头来犯。

    愁的当然是今年的神祭又因族长战死与往年的不同,他们一族是万年前称霸一方的神族后裔。

    只不过神族因内争外乱逐渐没落在这片庞大无际的海域,后来神族分裂成四大海神族。

    他们东海神族是四大海神族中最强,他们因此才有祭拜月神的资格,或许也是因为月神的庇护他们这一支的神族血脉才最为纯粹。

    唯一庆幸的是前任族长禹辉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弟弟溯凛,五年前同样是族长之位的有力竞争者。

    禹辉死后,溯凛以一人之力击退北海神族族长,并带领族人浴血搏杀,屡战屡胜,仅用了十天时间便将东海神族杀退回北海域。

    也因为时间紧促没办法再举行族内比试,以溯凛的实力继承他哥哥的族长之位,在族人看来并无不妥。

    溯凛在五年前意外身受重伤在比试时惜败于哥哥禹辉。

    时间紧促比试可免,但神祭绝对是需要务必重视的,因为他们族人无一不崇敬月神,他们无比坚信东海神族只有得到月神的庇护才可风调雨顺,经久不衰。

    他们的每一任族长也必须经历月神的考验,方才可服众。

    但很快,伴随东方的皎洁圆月慢慢浮现在黝黑沉静的海平面上,整座月牙神宫散发莹白如玉的光晕,仿佛也在等待主人的降临。

    东海族一年一度的神祭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的溯凛站在空寂的月牙台上,脚下是晶莹的玉石台阶,身后百米外是他的族人。

    族人无不虔诚跪拜,等待月神的降临。

    参加仪式的族人一改愁容,面上无不浮现出严肃,但眼里的高兴和激动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静谧的露天神邸,眼底满是担忧,神邸最中间有一座月露泉,此时的泉眼干涸,神邸中除去冰冷,仿佛没有一丝生机。

    溯凛的心如刀绞,因为成为族长后,老祭祀与他说了一个秘密。

    每一任族长和月神的关系密切,甚至的性命相连。

    溯凛垂眸。

    但是想要续命,也不是没有办法……

    神邸中的月露泉干涸,也很能说明问题。

    就在此时,海平面上的圆月和月牙台齐平,整座月牙台被月华全部笼罩,星星点点的光华为神邸为中心向着四周海面扩散开来。

    神邸之中,月露泉焕发生机,一朵朵月莲自池中绽放,随风摇曳,美轮美奂。

    一道清冷如皎月的身影从飘渺月宫而来。

    凝月轻踏莲叶,细白如冷玉的脚裸上系着一根红绳,随着他的走动,红绳上的银铃叮当。

    月华化作的透白轻纱一点点褪去,朦胧的月光遮住了凝月大半的身体,随后他的身体没入月露池中。

    溯凛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

    等溯凛平复好心绪,人已经半披轻纱,他似乎无心神祭,一个人坐在月牙台神邸最东面的玉桌前对月小酌。

    凝月望着远处的明月,冷淡的面颊上有一丝都伤感。

    溯凛看着这样的凝月,隐隐揪心。

    随即想也没想,快步走到凝月身旁,他并没有坐上那个空缺的位置,拿起桌上的海神酒一杯接着一杯猛灌,辛辣猛烈的酒水入喉,似乎也化不开心里的苦涩。

    良久,凝月才回过神来,似乎才察觉到溯凛这个新任族长还在神邸中,他的表情有一丝惊讶,他异讶于东海族这么快就选出来了新族长。

    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平常的冷淡模样。

    凝月看着自己手中还剩半杯的月神酒,轻摇了摇头,随后一掩轻袖,将这半杯月神酒灌入口中。

    很快便也喝了半壶酒,这酒的味道虽不及他宫中的桂酿,但也是极好。不过须臾,他如玉般无瑕的冷清面颊上便浮现一丝薄红,看向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也多了点朦胧,眼前这人与记忆中的人影重叠了。

    溯凛怎会察觉不到他的异常,但在听到这句呓语后,目光一凛,一把抓住凝月伸向自己的细白皓腕, 那露在轻纱外白如冷玉的肌肤只是轻轻一握,便被他抓出淡淡红痕来了。

    凝月一怔,这才想起来。

    原来是自己将他人认作的故人。

    “溯凛?禹辉的弟弟,他跟我说起过你。”

    溯凛成为新一任的族长,他倒是没有过多的意外。

    他微一皱眉,刚想抽回手腕,便看见溯凛俯身带着酒气的炽热吻上了他微凉的唇。

    这一刻,溯凛这一刻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思念,占有了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他的唇舌吮咬柔软的薄唇,迅速的侵占入凝月口中与那一小尾如银鱼般的灵舌勾缠。

    凝月震惊的瞪大眼眸,他推拒着身上这个男人。

    但他推拒的越激烈,溯凛吻的就越凶了,逐渐凝月感觉自己的呼吸不稳,混着浓烈海神酒的灼热气息仿佛要将他吞没,逐渐他的身体发软无力的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溯凛将他搂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自觉是把人欺负很了。

    凝月面颊薄红,不知是因为什么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他用手揉了揉太阳xue,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冰雕般的男人,太像了,以至于他脱口而出:

    “禹辉……”

    溯凛面色一黑,将怀中人抱起,走向了神邸的寝宫。

    凝月晕乎乎地被他平整的放在寝宫的榻上,溯凛取下他的玉簪,万千如墨青丝像上好的头绸缎一般披散在床榻上,身上披着的那件月纱不知何时滑落了些许,露出了大片细腻春光,和月纱深处若隐若现的那一小抹粉红。

    溯凛眸色暗了暗,一瞬间只觉口干舌燥。

    凝月的视线有些朦胧,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身体上起了薄汗,纵使是清凉的月纱贴在身体上,他也感觉多余。

    他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唔……好热……”他不由自主的往溯凛的身上靠近,试图缓解燥热。

    溯凛掰开凝月紧闭的双腿,欺身桎梏住他敏感的腰肢,掀开那透明如蝉翼的月纱。

    此时溯凛的胸前那雪白的肌肤上附着一层晶莹薄汗,薄纱半褪,却有一种别样诱惑。

    凝月的身体不如溯凛的健壮,他的腰身紧实,肌rou线条优美自然,身型匀称修长,腹部还有一条浅浅的人鱼线,在下面便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无尽春光,美好的宛如神迹。

    溯凛的眼神愈发暗了。

    他的嫂嫂只着了一件月纱么。

    “是你勾引我的……”

    溯凛俯身上前用嘴衔住一颗嫩果,反复舔咬,感受着这一颗嫩果,在他口中成熟变硬。

    舌头在它的边缘打着圈,像是在圈定领地,也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佳肴。

    “别……”胸前敏感的乳尖传来的苏麻触感惹得凝月浑身颤栗,他难耐的蹙眉,下意识的推拒贴上来的灼烫身体,但胸前冰冷湿滑的触感,却又让他感觉舒适。

    海神族有着天生的体质优势,他们生于深海,身体会比别的种族更加冰冷。

    伴随着溯凛冰凉的手掌不断深入月纱之中触碰,抚摸,凝月雪白无瑕的身体逐渐变得如同蒸糕一样的粉嫩,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一口。

    “呜啊……”凝月呻吟出声,慢慢的耳朵也染上了一层浅粉,像是羞的。

    溯凛仿佛得到了奖励似的,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那根精致微微挺翘的玉柱,来回几个taonong,便收获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凝月被他异常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惊得像个荒不得路的傻兔子,慌忙的想要合拢双腿。

    但是急促间,他白皙的腿间好像多了一根灼热guntang的物体,并且他能感受到它的蓬勃,好似还在不断的壮大。

    一时间的愣神,凝月晕乎乎的脑袋似乎才反应过来,羞恼的情绪仿佛都加剧了几分,“拿出去!”

    溯凛也是一愣,他粗大的roubang被紧致细嫩的腿rou包裹,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也不由失神。

    他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多年来的渴望仿佛要将身下人吞噬殆尽,roubang强势的插入那细嫩腿rou的深处,擦过会阴甚至顶到了凝月前面的性器,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阵颤颤的rou波。

    “溯凛,不……”

    凝月的眼神迷离,他的身体绵软,强大的羞耻感让他的声音都变得颤颤的。

    溯凛凝望着他隐忍的神情,心中复杂的情绪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心中仅存的理智燃尽。

    “你很想要。”溯凛打断他的话。

    他抽插挺胯的动作不减反而加快了,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顶到凝月前面的性器,他还时不时的拨弄那小巧玉柱前端的小口。

    凝月的双腿被迫夹着溯凛的东西,腿间被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叶孤舟漂泊在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之中。但心里的羞耻感,让他选择咬牙承受。

    溯凛的身体下压,含住了那早已被他玩硬了的粉嫩乳尖。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凝月感觉自己的这副敏感的身体也在渐渐的迎合着溯凛的动作。

    “啊啊……慢些……”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纵使冷淡如凝月,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溯凛下身的粗大不减,但凝月很快便射了出来,他软趴趴的性器被溯凛捏在手里玩弄,他的腿间沾着透明的yin水和jingye,更是yin糜一片。

    许是因为身体的灼热也融化了这位冰山美人挂在绝色面容上的寒冰 。

    此时退却寒冰的绝美的面颊因情欲艳色氤氲,他的眼眸微微失神,泛红的眼角泪光潋滟,俨然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溯凛重新吻上凝月那微微开合的诱人薄唇,感受到人不再推拒后,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动作。

    很长时间的不语,只有彼此的喘息低吟相伴。

    最后凝月又被弄的射了两次,溯凛骑乘让他射一次,溯凛才肯作罢,抱着被做昏过去的人儿去月露泉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