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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夜,义父醉酒,被不怀好意的义子乘虚而入,意图不轨

    初春,云城。

    今天是个好日子,喜气洋洋,城里各种张灯结彩,似乎在庆贺些什么,仔细一听,原来今儿是城主白长清的大喜日子。

    说起云城城主白长清,远近闻名,莫说云城,就是附近乃至更远的地方,也是多有耳闻的,一来实力强劲,年龄不到两百,便修炼至合体之境,只差一步就能渡劫,是这天地间一等一的强者,其执掌的云城,也是方圆万里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富饶强盛,很多修仙者都以能进居此地为荣;二来其容貌出众,俊美不凡,却又不曾娶妻,只是收养了一个义子,在今日之前,白霄还不知是多少女修女妖的梦中闺客呢!

    不过成了亲,也不代表什么,尤其是这娶的也不是什么身份高贵或修为出众的女修,而是一个男人,听说与白城主是一块儿长大的,后来分离,最近才见面,还是指腹为婚。

    城中众人八卦到这儿,无不摇头叹息。

    虽说世间不乏龙阳之好,但娶之为妻的毕竟是少数,更多则是男宠罢了,且又不能生育后代,更是可惜了。

    城主府。

    宾客盈门,至晚不休。

    虽说是娶男妻,但白长清的脸面和实力摆在哪儿,也没谁敢看不起或有推脱不来之类的意思,因此偌大一个城主府,挤了个满满当当,都是前来贺礼的人,直闹到傍晚才罢。

    此时月上梢头,热闹散去,归于一片安宁寂静,只听得风吹叶落的细微声音,除此之外,便是白长清一个人孤独喝酒所发出的细碎声。

    这个时候,原本应该在新房洞房花烛的白长清,却偏偏跑到一个小院子来喝闷酒,此情此景,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还指不定什么议论猜测呢。

    月光下,一袭艳丽的红衣端端正正的裹在那修长的身躯上,骨节分明的白皙玉手一边持酒,一边撑着自己微醺的身子,偶然抬头,一双琥珀般撩人心弦的眼眸已然微微泛起水光,迷茫地好似山林间迷路的小鹿一般,能一下撞进人心里,俊美的面容不复往日的高贵从容,反而难得的脆弱无助。

    白霄匆忙找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只一眼,便深陷其中,难以挪开自己的视线了。

    不说他本身就觊觎自个美丽温柔的义父,就是没那心思,见此也得平白起几分。

    见色起意,不外如是。

    “义父?”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见人没什么抗拒,只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视线一暼,却懵懂迷茫到好似什么都没听到,这才大胆的走过去,往桌上一瞧,仙人酿,此酒听说连天上的仙人喝了也会酩酊大醉个三天三夜,更何况还没渡劫的白长清。

    一壶下去,这会儿已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没察觉到什么恶意,连本能都懒得动一下,反倒是撑着身子久了,左手酸软,冷不丁罢工,整个人正好往白霄的方向倒去。

    白霄自然不可能让义父跌倒,忙伸手将人抱了个满怀,一股淡淡的香味随即冲入鼻尖之中。

    他知道,这是义父的体香,只有隔的很近的人才能闻到。

    之前,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但今晚过后…似乎想到什么,白霄那俊朗的眉宇间浮现一股渗人的戾气,与他往日温和的样子大不相同。

    凭什么,义父应该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那个人,那个人才不配拥有。

    低头的瞬间,白霄似乎变了一个人,眼眸变得鲜红一片,晕染整个眼底。

    是我的,我的。

    你要做什么,住手。

    义父是我们的,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让?

    这是义父的决定,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我可以,而你,你是个懦夫,不配拥有义父。

    闭嘴,我不是,我配。

    怎么?总算说出心里话了,你也想拥有他不是吗?那为什么要阻止我?

    可是…

    没有可是,一步退,步步退,你能让步,让义父娶那个人,我不能。

    我没有让步,我只是…

    闭嘴吧。

    片刻之后,一双贪婪而猩红的双眼,看向怀中温润美好的人时,已不复方才的清明。

    将人横抱起来,走进房间,放在一张两人宽的床上,床面是白长清最喜欢的湘妃竹的图案,白色的被褥,将人缓缓往上一放,红衣红烛。

    “今晚是谁的洞房,还不一定呢。”

    红眼白霄喃喃细语着,嘴角咧来一抹邪笑,衬得整个人愈发诡异起来。

    “义父,义父~”

    他轻声叫着眼前酒醉不醒的人,伸出手,摩挲着对方的面庞,自己朝思莫想又隐忍不发多年的心思,这会儿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义父,是你逼我的”~

    昏暗的烛光下,窗外凉凉月色清冷的动人,透过窗框的缝隙间,可见一道身影,欺身而上,压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美人身上。

    轻轻噙了那红唇入口,细细吮吸舔舐,只觉得心情激荡不已,见没什么阻碍,便放肆起来,用力的掠夺那口腔中甜蜜醉人的汁水。

    渐渐的,白霄觉得自己也醉了。

    不过他的醉与义父的不同,义父醉的不省人事,毫无抵抗之力,但他却醉的愈发大胆和贪心。

    他要的,可不是一个吻而已。

    亲吻间,他的手缓缓往上移动,摸索着解开那碍了自己一天眼的喜服,撕扯来红色的外衣,里面是常见的白色内服,只胸口微微鼓起了些。

    他没有多想,只是放开了那被蹂躏的已经红肿的小嘴,兴奋地盯着义父只剩一层衣物包裹的身子,很快的,自己就能得偿所愿了。

    你不能这样。

    少废话,难道你不想吗?

    义父会生气的,你玷污他。

    那又怎么样,不是还有你在吗?义父会恼我,你就装个可怜样儿求饶不就是了,反正这是你强项。

    这…好吧。

    没了“自己”的阻碍,白霄终于伸手,撕开了义父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