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滴蜡侮辱,小受惊慌害怕,小攻压抑心魔现身安抚,一夜温存
白霄死不死在自个义父身上尚还不清楚,但白长清是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 那孽根天赋异禀,又粗又长,就这么在自己娇嫩的花xue里面横冲直撞,抽插不止,他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玩弄,恨不得就此昏迷或死去才好。 “霄,霄儿,别,别来了,出去,出去好不好?” “义父,你忍忍,放松些不就是了,马上就好。” 他的求饶也不曾换的身上禽兽的怜惜,只是自顾自的欢乐。 烛火朦胧,他美好白皙的身子还落在对方的一双大手下,被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之后又摸到大腿的地方,将之抬起拉高,露出下面的花xue来,供人侵犯。 而身子却又被炙热的吻覆盖了,一个一个充满热意和湿意的吻,不住的落在他的嘴边,脸上,脖颈,胸前,撕咬拉扯着自己的娇小的胸部,还有上面点缀的小小红樱,敏感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更让他受不住的,这逆子竟然还敢在耳边胡言乱语,“义父,你说我多玩几次,你这奶子会不会大起来,跟那些女人一样。” “闭,闭嘴!”白长清断断续续的呵斥道。 自己才不是女人,怎么可以这般比较! “好吧,义父不是女子,是我的错,义父别生气。” 白霄的声音磁性而温柔,但此时的动作却依旧粗野。 “啪啪啪~” 下面抽插的动静依旧这般。 白长清撇过头去,不愿多理,眼前这人,虽还是自己义子的模样,但却是一个心魔,并非自己暗自思恋的义子白霄。 殊不知他这番作态,落入那心魔白霄的眼中,一阵火起,不但将眼底残存的温柔一把烧尽,更平添出几分暴虐来。 你要做什么… “你要干什么?” 心底的白霄与义父几乎同时开口口,这般心有灵犀,听得那心魔愈发不高兴起来。 白霄停下了动作,一言不发的看着义父,盯着后者渐渐不安起来。 他往里面缩了缩身体,俊美的脸色崩紧,如同一只林间小鹿一般,在黑暗中警惕的环视四周,防止野兽的突然出没。 但此时的野兽,已是近在眼前。 他眼睁睁的看着义子邪魅一笑,从一旁的烛台上拿起一只燃烧着的红烛,缓缓靠近自己。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 当一滴红色的烛蜡滴落在胸前时,白长清感觉到一股灼热瞬间燃烧在自己胸前的肌肤上,烧的受不住。 “别,别过来~”他吓的直往后退。 可退无可退,一滴滴红蜡如同雨一般滴落在他娇嫩的肌肤上,泛起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不~” 他挣扎躲避着,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些灼热的红蜡如影随形一般,滴在他身上,落在床单上,片刻之间染出许多红色的痕迹来。 触目惊心之下,又美的动人心弦。 尤其是义父身上。 白皙的全身上下,都是这样圆润的红痕,甚至连那些私密的地方都有,整个人似乎被玩坏似的躺在一侧,发冠在方才的躲避间已被碰掉,不知所踪,齐腰的青丝铺散开来,覆盖在身上,整个人看起来娇艳无比,愈发勾人。 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魔白霄心满意足的笑了,随即放下手中的蜡烛,再次凑上去,“义父~” 只一个声音,听得白长清身子一抖,看过来的眼神害怕不已。 他被方才的事吓到了。 心魔白霄见状动作一顿,脸色又难看起来。 —你吓到义父了。 —闭嘴。 —你太粗暴了,义父这是第一次,你应该温柔一些。 —你行你来。 —来就来。 白长清此时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抱住了自己,他怕了,身上灼热的感觉还没有消散,又痛又麻,尤其是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刚才被滴到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吓的他不知所措,根本不敢表露出来,让人发现,即使是在义子面前,也不行。 正当他惶恐之际,一个温暖的怀抱凑了上来,“义父,对不起,霄儿错了。” 是…是霄儿。 白长清颤颤巍巍的抬头,确定了眼前的人是义子白霄,不是那个可怕的心魔,便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对方的怀抱之中。 —哼~心魔无能狂怒。 但白霄却无瑕顾及,只是心疼的抱住自己义父,见他颤抖着,身子又被折腾成这副yin虐模样,胯下胀痛的同时,又不忍心再折腾了,只是懊悔自己该早点出来的。 —你太没有分寸了。 —那又怎么样,刚才也没有阻止我呀,说到底,你还不是想这么折腾义父的,装什么正人君子,你我都不过是趁虚而入的小人而已。 这话说的白霄无处反驳,只又得了心魔一声冷哼,不再理他。 “义父,别怕,是霄儿错了,不该妄生心魔,还让他出来这般对待您,下次不会了,您放心。”说着一只手抱着赤裸的义父,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比之方才的粗野侮辱,这会儿便是安抚多了。 白长清混乱的心神终于稳定下来,却没有离开义子的怀抱,也没有起身。 于他而言,义子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尤其是被那般对待过之后,他便愈发的贪恋这样的感觉,不但不起来,还忍不住往里面拱了拱,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可谁知却碰到一个坚挺的物件,待他反应过来时,瞬间羞红了俊脸。 这…这东西怎么还… 他偷偷往上瞥了义子一眼,见人一脸的隐忍,额头上连青筋都冒出来了,便于心不忍起来,可是…偷偷的夹了夹双腿,感觉自己腿间的花xue都有些肿了,还痛着呢,那东西那么粗大,半天也出不来,要是那样,会不会弄坏掉? 想到这些,白长清又有些怕。 这时,白霄主动放开了义父,哑着声音说道:“义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洗个澡。”边说还边拿过一旁的衣物来,替义父披上,然后手就被义父按住了。 “你去洗什么澡?” “这个…”白霄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下身,为这个洗冷水澡什么的,还需要直言吗? 白长清当然明白。 只见他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然后当着义子的面,张开了大腿,露出里面被蹂躏不久的花xue来,又撇开视线,声音清冷且不稳的说道:“就这一次,明儿一早,你主动去后山领罚吧。” 这话听得白霄欣喜若狂,只是好歹压抑了一番,也不矫情,直接再次覆上义父美好的身子,这一次,他的动作就温柔许多了。 白霄隐忍又温柔,渐渐的,白长清也得了趣,明白几分欢乐之意,娇喘吁吁间,便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引得白霄情不自持,加重了力道,反倒更得欢愉。 这一点儿,连心魔都自愧不如,只能暗自在心底生着闷气,时不时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它算是明白了,自己怕不是被这本尊给利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