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诚意(捏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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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阳煦瞬间清醒了,激动地一把拽过令狐岱的衣领,溅起的水花将对方的白衬衫濡湿成暗调。

    “你不是答应我会放过我爸爸,你到底想干什么?!”

    令狐岱被他拽的趔趄了一步,眼中却波澜不惊,连神情都没有半分慌乱。他笑了笑,反握住谢阳煦的手腕,猛地掰开,传出骨节错位清脆的咔哒声。

    “我只是答应你不杀了他,其他我可没有说过,况且我说只是交易,你紧张什么。”

    挫骨的痛楚令谢阳煦不禁惨叫出声,手腕瞬间肿了起来,他被松开后跌坐在水中,抱着自己的手,瞪着令狐的双眼红得发抖。

    “我果然不该相信你……相信你这种人!”

    “毕竟黑道都是翻脸无情,阴阳不定,我这样的人说话这么能信呢,对吧?”

    令狐岱讽刺地冷笑一声,忽然将谢阳煦推到在浴池中,紧接着,他猛然翻身坐进浴池,一阵剧烈的水花飞溅,将两人的身影如幕帘般遮掩。

    刹那间,透明的水珠悬空漂浮,时间仿佛停止在谢阳煦的眼前,颤动的瞳孔因震惊而缩紧。此时,令狐岱离他仅有咫尺,正擒住他的双手抵在浴池边上,蒸腾的水汽让他的面庞有些朦胧,却无法遮挡住如野狼般的锐利眼神,仿佛自己下一瞬就要被当做猎物撕咬。

    大颗大颗的水珠纷纷落在两人的头上、脸上,令狐岱的衬衫和西裤被水完全浸湿,发间挂着晶莹的水珠,半透明的布料紧贴着包裹的肌rou,谢阳煦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灰蓝色的眼睛,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就像被对方夺走了魂魄。

    “你……还想……干什么……”

    令狐岱侧过头,强硬地吻住了面前柔软的唇瓣,任凭谢阳煦愣在那里,满头满脸的水流划过雕刻般一次次收紧的下颚,落入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唇线,又被吮吸进缠绵的亲吻中。

    “唔……哈啊!”

    谢阳煦才反应过来,用力偏过头疯狂挣扎起来,令狐岱顺势结束了吻,睁开半眯着的瞳孔,两人炽热的吐息与对方相互交缠。

    “但这一次,相信我。”

    轻语在耳边转瞬即逝,谢阳煦以为自己幻听了,连忙去追寻令狐岱的唇形,却再次被霸道的吻堵住了即将出口的疑问。

    “唔……你……哈啊啊啊……”

    “在这件事上我和你暂时同路,你想救你的家人,我想要真相,说到底也是互相利用的交易,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保证不会为难你的家人。”

    令狐岱没有再说更多,一切在见到谢父才会有分晓,即使他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但却只是自己的猜测。就算到时候发现谢阳煦真的是他们的人,以这笔救命之恩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威胁,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劝服谢阳煦,免得让他再生事端,将事态变得更为复杂。

    “我知道了。”

    谢阳煦的肩膀垂了下去,像一只颓败的落水犬,自己家人的安危面前,他别无选择。

    “只要你放过我爸爸……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么,我就来试试你的诚意吧。”令狐岱笑了笑,伸手探入谢阳煦的腿间,指尖刚刚触碰到疲软着的rou芽,便感觉到手掌被大腿内侧的肌rou紧紧夹住。

    “你在干什么,腿分开。”

    “混蛋……!”

    谢阳煦羞愤地闭上双眼,狠狠咬住牙,紧握的双拳恨不得能打在对方的脸上。然而他却无法这样做,只能张开双腿,接受对方的羞辱。

    手指再次开始动作,令狐岱taonong着他的分身,青年男性的身体正值欲念旺盛,没过多久,谢阳煦的分身就起了反应,在手掌中逐渐勃起。粉嫩的rou柱涨的通红,即使在温热的水中也难以掩盖烫人的热度,借着水流的轻微流动,仿佛一群柔软的小舌来回舔舐表面。

    “哈啊啊啊……可恶……嗯啊……”咒骂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低不可闻的呻吟,谢阳煦紧闭着眼睛,阻止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你今天还没射过,对吗?”

    令狐岱笑着问道,看见谢阳煦浑身僵硬,脸上红晕和汗水遍布,紧绷得连脚趾都蜷起来了,只剩双腿还由于他的恐吓而努力分开,想哭又倔强得不肯落泪。这样紧张的状态可是什么都享受不到,令狐岱拢住囊袋的指节缓缓收紧,不慌不忙地揉搓刺激着那里。

    “放开我……呜嗯!”

    手指捏住下方的两个小球来回把玩,令狐岱扳过谢阳煦的腿弯压在浴池边,强迫他将双腿分得更开,下体毫无保留得暴露在清澈的水流之中。他一边刺激着分身,一边对着囊丸挤压,直到茎部充血硬挺到快要达到极限才停下。

    谢阳煦来回喘着气,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赤红的脸颊,换来地却是下身更过分的虐待。

    一直安抚着性器的手指忽然用力,狠狠捏住了他的囊袋。

    “嗯啊啊啊啊!”谢阳煦痛得放声哭叫,那手指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小球捏变了形,软rou从对方的指缝中挤出,本来充血的部分变得通红一片。他差点要一脚踢开令狐岱,却被紧接着的几次狠扭痛软了身体,只能倒吸着凉气来减缓痛苦。

    “还以为可以就这样挤出来小谢的牛奶呢。”

    令狐岱勾起了恶趣味的笑,对方的眼泪让他心情无比愉快,手指继续狠狠挤压着囊袋和根部,甚至边捏边去taonong高高抬头的可怜分身。

    “怎么可能……哈啊啊啊!”

    两个敏感的小球在残酷的凌虐下逐渐由红变紫,像是真的要挤出里面的jingye那样又掐又揉,那双手还在不断刺激他的会阴,将他敏感的腿间作弄得更为凄惨。坚硬的指节猛地按住了囊袋下方,将柔嫩的腿心直压到凹陷,内里包裹的赐予快乐的腺体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戳刺,谢阳煦的脖颈宛如引颈受戮般向后仰起,全身由于强烈的刺激而无规律地震颤起来。

    “不……唔!不要压、放开……啊啊啊!”

    “嗯?不好好展现自己的诚意了?”令狐岱的口气云淡风轻,仿佛孩童在碾死一只昆虫那样无所谓。他改换了taonong的方式,手指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谢阳煦感觉到了对方的一丝放松,他再也无法忍耐现在的情状,与其再被这个男人玩弄还担惊受怕,不如从此反抗到底。饱经折磨的身体中忽然涌出一阵强大的爆发力,他一头扑向了令狐岱,被折断手腕的手臂死死扣住对方的肩膀,牙齿果决地咬在了对方的喉管上,宛如一只濒死挣扎的凶兽。

    尖锐的虎牙刺穿了颈部稀薄的皮肤,舌尖很快尝到了血的味道,他想要就这样咬断这里,让令狐岱窒息而死,这样就再没有人能威胁他了。不管之后收到什么样的惩罚,他都无所谓,只要这个人不在了的话,他就……

    “唔……?”

    一般人受到疼痛刺激应该会下意识地抓紧什么,谢阳煦本来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而面前的人却丝毫未变,不因收到了疼痛而突然变狠收紧,只是轻柔地安抚着他,将他的反抗行为熟视无睹。

    谢阳煦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牙齿,他抬头看向令狐岱,对方只是因窒息而浅浅蹙眉,就像没有痛觉,任凭鲜血从脖颈上缓缓流出。

    “咳……这样就满足了?”令狐岱调整了有些紊乱的呼吸,平静地看着谢阳煦:“你也应该很清楚,你杀不了我。”

    就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做法,令狐岱算准了自己不会有危险,才会任凭他咬,直至谢阳煦彻底放松下来,那灼人的痛楚才算结束。

    “唔嗯……”下身有技巧的taonong使得谢阳煦大脑一片空白,他瘫靠在令狐岱的胸膛上,双肩微微抽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对方手中出来的那一刻,谢阳煦感觉世界都在旋转,无尽的眩晕和茫然的空白在他的心中疯狂滋生,有一种被对方控制了的错觉,整个世界他只感受得到令狐岱,逃走和战斗都变得无意义了,那副坚实的身躯之下强有力跳动的心脏,在那里流动着的,的确是血。

    “真是……讽刺啊。”谢阳煦艰难地抬起头,凑上前舔去令狐岱喉结上被他咬出的鲜血,“你这种人,血竟然也是暖的。”

    伤口被舔过的地方一片酥麻,令狐岱看着昏倒在自己怀里的谢阳煦,若有所思地蹭去他嘴角的血渍。

    “至少现在对你,是的。”

    〉〉〉

    会客室。

    令狐岱走进来,在对面的中年男人面前坐下,身后的黑色西服手下也分立两旁,眉宇间尽显肃杀。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谢天翰双手交叠,紧盯着令狐岱,神情极不友好但又迫于无奈只得开口。他想过无视这样不明公司的无稽邀约,对方的手段却一次比一次狠厉,甚至不惜用员工的性命威胁他出面,谢天翰没办法,只得答应对方堪称强硬的邀约。

    “我就直说了,谢先生,”令狐岱轻笑着抽出一叠文件丢在茶几上:“听说您的生物制药企业最近新开设了实验室,是专门应了玄风集团的要求,我此次来,就说想要您马上终止和玄风集团的合作,并将合作权力交给我们。”

    “先别急着拒绝,我想先给您看样东西,您一定会感兴趣的。”看出了谢父不耐烦的神情,令狐袋微微一笑,“带上来。”

    几个黑西装扭送着一位青年拉进了这个会议室,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左右抬着他的胳膊将他拖了进来。

    谢天翰震惊地看着那个青年,口中不自觉就出声呼唤道:“阳阳……”

    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和父亲重逢,谢阳煦竟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看着父亲的面庞发呆。

    然而,谢父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你在这里,那就说明……”他眉头紧锁,满眼阴沉地看向令狐岱:“小子,你是黑道么?”

    令狐没有回答他,只是不置可否地一笑。

    紧握的双拳也无法隐藏住他的怒意,谢父冷笑了一声,从茶几上拿起那叠文件,才发现是一份合同。

    “你在用我儿子的命来威胁我?”

    “是他自己说要见您的,”令狐岱笑着颔首:“不过令郎的性命确实在我手上,让他生或者死决定权在您,谢先生。”

    “你……令狐岱!”谢阳煦紧咬着牙,他发现自己被完完全全地骗了,来意也被对方曲解,本来他想要相信令狐救下父亲,却没想到自己反倒是变成了对方胁迫父亲的筹码。

    “不,不是的,爸爸……”谢阳煦连忙摇着头,看向怒极反笑的父亲,被左右死死压制住无法挣脱,只能看着高大的身躯逐渐迫近。

    “阳阳,你辞去正经工作去做混混,这件事已经令家族蒙羞,当时你一气之下说出断绝父子关系之后离家出走,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谢阳煦有口难言,他想告诉父亲自己卧底的身份,他从来没有背弃过自己的初心,他从来都不是令人唾弃的混混,他只是在执行任务。现在父亲遇到了危险,他只是想来见父亲一面,来确认父亲的安全。

    但,他绝不可以说。

    卧底身份的暴露就意味着任务的失败,然而带来的不仅是失败这样简单,警员身份在黑道中被揭开有可能当场丧命,到了那时,他谁也拯救不了。

    谢阳煦终于明白,为什么令狐会突然发善心带自己来见父亲,原来对方对他卧底身份的怀疑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甚至不惜设下这么大的埋伏引他入局,先是严刑拷打,再是强制性虐,最后连他的家族都可以威胁,只要能够让他露出马脚,令狐岱什么都可以利用。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更没有去看面前的父亲。他看见对方的腿在面前停住。

    “为什么要向这种人出卖你的父亲和公司?是他教唆你这样做的吗?”

    谢阳煦闭口不言,只听见急促的风声从耳边掠过,紧接着,火辣辣的刺痛从脸颊上炸开。

    “不孝子!”

    那份合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他的脸上,那力道极其重,谢阳煦被打的偏过头去,脸蛋上立刻肿起一道红印。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被这一记响亮的抽打震惊了,令狐岱也没有预料到谢父的突然爆发,眼看着谢阳煦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个巴掌。

    谢阳煦依旧是一声不吭,只是强硬地睁着眼睛歪在一旁,眼眶通红,死死憋住委屈得快要掉下的眼泪。

    “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子了,我做什么与你何干?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扬起的手臂像是要再次挥下,谢阳煦反射性地闭上眼睛等待,将眼泪和苦涩的唾液吞进肚里。

    而那一掌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睁开双眼,却看到父亲正怒不可遏地被人握住手腕,而令狐岱正挡在他的身前,伸出手臂与父亲正面相对。

    “我管教他关你小子什么事?”

    令狐岱顺势放开了谢父,嘴角依然勾着笑。

    “您管教自己的儿子,我确实无权插手。只是您说过和他断绝了关系,那么他现在就只是我的手下,与、您、无、关。”令狐岱故意将最后四个字说的很重,看到谢父微微松开了都眉梢,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接着说完了整句场面话:“而您当着我的面教训我的手下,我想,这轮到任何一个boss都不能忍吧。”

    “带他出去。你们也退下。”令狐岱向手下低声命令到。

    谢阳煦被带离了房间,谢父看着自己儿子离去的背影,将手中的合同不自觉地捏成一团。

    令狐岱拍了拍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对方坐下。谢父有些焦躁和懊恼,然而迫于无奈,只得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明人不说暗话,您也是个聪明人,我知道那个巴掌您是做给我看的。为了保护他,所以急忙将他与自己和公司撇清关系,让我反倒无法对他下手,那么依我猜测……”

    “您这样做的原因,”令狐岱一直冷冽如星的眸子忽然眯起笑了。

    “您的这家公司,该不会真的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