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自己该扮的是皇帝的牝犬。
六年正月中旬,皇帝终于得暇,要在床榻之上大展拳脚。 崔叙被要求换上一身内命妇冠服,左右一问,才知是年初新定的贵妃服制。戴上狄髻与整副头面以后,不消多少妆面点画,便俨然是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了,只是宝冠太沉,须二人搀扶才能勉强行走。 皇帝命甘露殿内侍称他为崔贵妃,今日内拜见如仪。 于明间升座受礼以后,皇帝给崔贵妃补发了压岁红包,后让其换下常服,着便服、梳简髻,在书房伺候笔墨。 皇帝正用心绘制一幅避火图,图上由侍人簇拥着进御的那具裸裎雪躯,面容轻俊娇逸,下身却玉白光洁,正是怀中搂抱的崔贵妃模样。 王缙在崔贵妃袒露的一边乳首上舔笔,刚刚又起一念,勾勒出贵妃醉卧的轮廓,便发觉怀中娇儿一阵瘫软酥麻,探手一摸,下身已喷出许多清液。 皇帝不由感到几分惊异,以为是自己积年累月按摩rutou终于有了回报,低低感叹道:“看来真有几分效用。” 旋即剥出另一边rutou含吻起来。 崔叙轻搂着皇帝的后颈,身心都在欲海中一点点地往下沉。 在王缙口手并用的努力下,崔贵妃又靠着上身快感吹了一回,瘫卧怀中,因余韵而不时轻颤。 皇帝这下逸兴遄飞,乘兴挥笔,在画中贵妃两枚熟红的乳果上,各嵌上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再于前后两处艳xue中各填上一簇花丛,皆被yin水滋养得生机勃勃。 收起小样以后,王缙又取来自己数月前承诺的狗尾巴,塞进怀中人xue里。 崔贵妃知道,等下自己该扮的是皇帝的牝犬。 王缙给爱犬套上狗链,嘴里塞上狗牌,便牵着绳链,在铺满地毯的暖阁里遛狗,一并带上辅国与镇军两位大将军。 等皇帝遛够了,拔出狗尾巴,就在地毯上cao起他最心爱的小母狗来,其间不忘给小狗双乳抹上软膏。 辅国与镇军循着气味,凑到崔叙跟前,抢着舔他的一边rutou,激得他吐掉狗牌,媚叫着躲避。 王缙有些恨铁不成钢,“蠢狗,还有一边不知道去吃。”只得腾出手去引导。 因没有料到崔叙rutou的敏感程度升高如此之多,在两只细犬的共同努力下,身下的小中人很快被舔得频频高潮以至于脱力。王缙没来得及尽兴,只得草草喂了jingye,便开始清理。 两只rutou被舔得破了皮,露出更为殷红的血rou,颤巍巍地立着,教皇帝看了好不心疼,顶着小中人肛周嫩rou磨蹭的jiba更硬了。 抹完药后,王缙给狗儿穿上了一件百花纹样的大红肚兜。双乳处镂空,正是两朵花心的位置所在,以便于yin弄。 崔叙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又要扮崔贵妃了。 “元宵那日,爱妃便陪我登楼赏灯吧。” 自皇帝践祚以来,内廷始终笼罩在一层厚重阴翳之下,皇太后、太皇太后、未序齿的皇长子、皇长子生母,还有皇后相继离世,至今不曾过个舒心顺遂的年节。 这回在惠妃的主持下,终于如王缙所愿,颇为热闹地cao办了一番。 皇帝甚至偷偷登台唱戏,与郑红霞帔一道出演他们笔下的才子佳人。 崔叙不答,就是默许了,他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 王缙白日宣yin完,十分餍足地搂着他的崔贵妃小憩,畅想着来日,“我会让尚服局给你挑一套民间最时兴的冬装,就扮成民妇模样,到时候你同那些命妇们一齐登楼。待我抢得了你,便乘车去东苑,在车厢里干你,好让他们知道我又新得了一位美人。” 崔叙合目,明白下回面圣,是该学着扮贞洁烈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