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液
季夏是六岁那年被陈江领回来的。 六岁,还是个一张白纸的年纪。 季夏从福利院院长那把他的身世听了个大概,也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孩子中,陈江直接选择他。 长而卷翘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季夏的深蓝瞳眬,让人无端地泛滥同情心,福利院院长看着这孩子沉默不语,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季夏是被一个女人抱给院长托付的,好像是陈江的情妇,怀了孕想用孩子套住陈江,却又不肯自己养,失败后自己远走高飞,陈江也懒得管意外来的孩子。 这些大人的爱恨情仇对一个六岁的小孩来讲实在有些费解,他只知道领养他的陈江是个家庭完美的男人,不过妻子刚刚去世,只留下一个比他大一岁的男孩。 * 陈江的性欲自少时起就有些与常人不同,异常的旺盛。交的好几任女友都对他的床上功夫毫无二话,但也都招架不住他的精力。 于是陈江开始睡男人,有时候是他睡男人,有时候男人睡他,前者较多,并且越到后面陈江越喜欢年纪小的。越小越好的那种,每每看到床伴身上被他施虐出来的印记,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三十岁时陈江开始收心,找了个温柔的女人结婚生子,却在她孕期没忍住酒后乱性,那个婊子还想用孩子讹他。陈江情史丰富,手段了得,那女人没得逞自己也没留下孩子,随便找个地方就给扔了。 而陈江此时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对着婴儿天真的笑颜发呆。 * 陈洲七岁那年,他妈死了。 一场看起来很意外的车祸,肇事者也自首坐了牢。所有人都在惋惜这场意外中他妈的去世,尤其是他的父亲陈江。 如果他妈葬礼那天陈江没有在遗像面前把jiba塞进他身体里的话,陈洲本来也应该是这么想的。 * 陈江想上他的儿子,陈洲。从陈洲五岁开始,这份欲望愈加猛烈,直到有一天,他被妻子看到拿儿子的照片撸。 向来温柔的江南女子无法接受自己丈夫对自己儿子变态的性欲,一度崩溃跌坐在地上:“为什么……” 陈江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无声地安慰她。 妻子宁愿那是小三的照片,而不是儿子五岁生日时的笑颜,这个每天对自己体贴入微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恶心……她没忍住去卫生间吐到晕厥。 陈江却在她跑向卫生间后,表情突然冷淡下来,掏出手机打电话吩咐了一些事。 一个月后,独自开车出门的妻子死在了车祸中。 葬礼上他看似神情沉重,接受所有人对他的安慰,却在望向那张逝者的黑白照时,眼底划过了疯狂的笑意。 “我会让你好好地在天上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儿子cao的浪叫的。” 等到筵席散去,人走茶凉,陈江把躲在柱子后一天的陈洲拖出来,迫使他他跪在蒲团上。陈江俯下身,贴着陈洲的耳旁说道:“mama在走之间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她说,让洲洲代替我活下去吧。” “所以,”陈江话锋一转,“洲洲现在算是爸爸的小妻子了,爸爸现在想在洲洲的屁眼里尿尿。”陈江用了小孩听得懂的话来诱惑陈洲跟他zuoai,语气温柔至极。 陈洲还没从遗像上女人的笑颜中缓过神,就听到了陈江的最后一句话,他虽然不理解爸爸为什么不去厕所要在他的屁股里面尿尿,但之前看到爸爸把jiba塞到mama的屁股里很兴奋地尿尿,可能这是夫妻之间必须要做的事吧,自己现在是代替mama的小妻子,不能让爸爸不高兴。 于是陈江把陈洲的裤子脱下来一半让他继续跪在蒲团上,自己则是掏出老二将半个guitou塞进了xiaoxue,逼的陈洲必须用手撑住地面才能不倾倒让爸爸的roubang从xiaoxue里滑出去。尽管好像roubang在屁股里面贴的很紧,还把他涨的很疼。 “啊……嗯唔,啊!”陈洲顶不住roubang摩擦花心的疼痛和酥麻刺激,尖叫出声,身后的进攻愈发猛烈。 许是对着逝去妻子的照片更加有了性欲,陈江就着后入的姿势在陈洲的xiaoxue将大半根深入,七岁小孩的xiaoxue还不能很好地容纳下一个成年男性的尺寸,但就紧这件事上,陈江进去时差点被陈洲夹得缴械投降。 白浊流满了蒲团,黏在两人身上,陈洲刚被18cm的roubangcao进来的时候后xue还有撕裂的痕迹,渗出的点点血迹有的留在大腿根,有的掉到蒲团上染红了丧白,像古时新婚之夜洞房时的处子血,有些诡异的喜庆感。陈江觉得地方小不太好发挥,把陈洲抱起来走向了卧室。 两人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陈江把陈洲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借着机会埋得更深了一点,陈洲几乎晕死过去。 陈江不喜欢睡jian,舌头闯进了陈洲的口腔,来了一个忘情的法式热吻。撬开贝齿,掠夺陈洲口腔的香甜和空气,分开时还扯了条银丝,也不知是陈江还是陈洲的,或者两者都有。 陈洲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会不会惹mama不开心呢?随后转念一想,我是听爸爸话的好孩子,mama不会不高兴的。 * 季夏刚被接到陈江的房子里,就看见陈江抱着一个人进了卧室,好像是他的儿子陈洲。 但是他们的姿势很奇怪,就像,身体的某部分黏在一起一样。 “洲洲好棒,把爸爸夹的又紧又爽,下次舔爸爸的大roubang好不好,爸爸要射给你全部的jingye。屁股再抬高一点!让爸爸好好cao你的屁眼!” 季夏迷糊中听到了叫床声和几声尖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而陈家父子则是在高潮的最后一身黏腻地相拥而眠,卧室里还有浓烈的激烈性事过后的麝香味,陈洲还含着陈江的roubang,夹杂着刚射完的温热的jingye,满足地窝在陈江的怀中睡去。 欲海沉沦,他们心知肚明,却又不愿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