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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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秦叔叔结婚了。” 顾燃呆坐在沙发上,抱着派大星抱枕,五指陷入松软的质感里,不知道第几次痴痴笑出声。 那天秦叔叔突然的表白过后,他虽然震惊到差点当场昏厥,但舔狗的本能就是不会错过男神的任何一点示好,尤其是! 求婚啊!这可是求婚啊! 顾燃流下了舔狗的泪水,谁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虽然每一次约会都有点微微的翻车,但是秦叔叔还是被他的一颗真心打动了! 自以为舔狗的顾燃,应有尽有,心满意足。 那之后的事情,沉浸在狂喜中的顾燃记忆并不是很清晰。 从安排订婚,到见家长,准备婚礼,顾燃傻愣愣地任由秦叔叔一手cao办。秦叔叔问他意见的时候,他只能茫然地摇头,然后说都听叔叔的。 秦叔叔总是把一切都掌控得很好,安排也井井有条,他只要牵着秦叔叔的手,往前走就足够了。 秦叔叔会摸着他的头,笑容让他心跳暂停,他说: “好孩子。” 顾燃耳根又有点发烧了。 欢快的铃声不适时地响起,戳破了顾燃满脑袋的粉红色泡泡,嗯···也有几个黄色的。 “喂?顾小燃,为了庆祝你结婚,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单身终结大礼,晚上出来你就知道了!” 电话里的大嗓门自带免提扩音,刚接通就毫不留情地摧残起了顾燃的耳朵。 “沈小闲,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被你带坏。”顾燃随手拆了袋薯片,咔吱咔吱直接开吃。 他和沈闲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彼此说话也很随意。 “嘿!顾小燃你少装大尾巴狼了啊!”对面的沈闲不怀好意地嗤笑一声,“爸爸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个小处男大开眼界。这地方,一般人可进不去” 顾燃不屑:“就你?你知道的什么地方我进不去?” 对面的笑声夹杂了点猥琐:“没见识了吧?这次的入场券可是我从我哥那偷——不是,搞来的,里面听说可刺激了”,沈闲用上了激将法,“你个小处男只会凭想象写黄文,不如来看看现场版,回头别搁你那秦 叔叔跟前露怯啊顾小燃。” 顾燃抓薯片的动作一顿,不禁联想了一下,新婚之夜,和秦叔叔那啥的时候,他要是表现得太菜,会不会让秦叔叔扫兴啊?性生活不和谐对婚姻可太致命了,万一他真的满足不了秦叔叔,导致两人有名无实,他就会惨遭打入冷宫开启怨妇的一生······ 顾燃猛地摇了摇头,想什么呢,秦叔叔才不是那种人。 不过,真男人怎么能在男神面前露出自己的短处呢? 顾燃终于还是动摇了,答应了下来:“行吧,我就跟你去看看。不过说好了啊,我只看看,不和别人玩,而且就这一次啊!” 此时的顾燃尚且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直接让原本的纯爱文剧情直冲18禁方向。 一去不回。 夜色降临,繁华都市渐次展现出日光下的隐藏部分,灯红酒绿,人间不夜。 “不夜”,顾燃轻声念出眼前的招牌,并没看出什么不同,“沈小闲,你就带我来这么个普普通通的酒吧?” 沈闲挤了挤眼睛:“这你就土狗了,好地方当然不能放在明面上,跟我来。” 两人穿过酒吧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看起来像通往员工宿舍的一段小楼梯前,刚想继续往上,就被一个服务生模样的小帅哥拦住了: “两位客人,上面就不是不夜的经营范围了,请回吧。” 顾燃疑惑地看向沈闲,“你就让我——” “我们有入场券的!”沈闲及时打断了顾燃的发问,递出一张黑色烫金的卡片,端方又很有设计感地印了“永夜”两个字,再无其他。 顾燃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服务生却已经恭敬鞠了一躬,退开到一边:“祝您二位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顾燃带着一脑门问号,跟在突然一身装逼气质的沈闲背后,迈上了那一段楼梯。 不知道背后服务生正用犹疑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两个: 这两位···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太对? 顾燃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大隐隐于市,从那段窄小的楼梯上来,尽头居然只有一间电梯。 电梯门口又是几个服务生模样的人对他们的“入场券”进行了检查。 而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他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接过门口侍者递过来的面具,顾燃麻木地挡住自己不知道该看哪里的眼睛,尽量目视前方—— 才能不看到侍者下身的丁字裤和兔尾巴。 他无声望向旁边的沈闲,刚想开口,就看见他两只红通通的耳朵,得了,这也是个菜狗。 两个人僵硬得几乎同手同脚,紧紧挨着往里面慢慢走。这地方很大,房间也多,来之前顾燃设想过各种黄暴场面,却没想到这里,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也不是完全不一样。 黄倒是够黄的,走了没多久,顾燃已经觉得自己的眼睛被完全污染了,时不时就有牵着“狗”经过的人。 那些摇摆着的rou色,带着各种装饰从他身边姿态优雅地爬过去。 顾燃庆幸有面具挡着,别人看起来,他们俩应该还算正常。 却不知道,误入鲨群的两条小沙丁鱼,早就被嗅出了食物的味道。 两个人找了最宽敞的一个大厅,缩在后排的自主餐桌前停住了脚步。 “呼···沈小闲,你这···搞得也太大了吧···”顾燃不敢左右乱看,把视线定格在眼前的草莓蛋糕上,不再移动。 沈闲也出了一脑门子汗,他也没想到,他哥去的竟然是这种会所,要是被他哥发现他偷偷来了,怕是两三个星期他都得趴着过。 此时却依旧嘴硬:“怎么,没见过吧?爸爸给你准备的单身终结礼···给力吧哈哈哈?” 顾燃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荏,不屑地切了一声,却也不敢在这里和沈闲争出个高下。 不太舒服地换了个坐姿,顾燃总感觉周围有人暗暗打量他们——可能是错觉吧,他摸了摸脸上严严实实的面具,自我安慰。 秦容本来是不打算再来永夜的,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的小朋友,结婚的节奏快得让周围人讶异,所有人都发觉到了他不同以往的作风。 有关BDSM的一切,他都做了妥善处置,家里的调教室上了锁,所有用具都换了收藏版,他打算把那里永远封存起来,做成一个漂亮的收藏室。 从前无人光临,今后也不会。 为了顾燃,他不后悔。 虽然很想看到那孩子漂亮的眼睛盈满泪水,颤抖着果冻一样丰满的嘴唇求饶的样子,但是他更害怕看到那双一直追随着他的眼睛露出恐惧和拒绝的神色。 暴戾的狮子在小兔子柔软的脖颈上藏起了尖利牙齿,柔软的舌头伪装成全部。 他心甘情愿。 但是架不住损友一再的请求轰炸,今晚秦容还是来了永夜,做最后的告别表演——只是一场小小的公调。 也是对自己过往的彻底告别。 但是世事总是无常,想要告别的未必能成功脱身,未曾有意的却偏偏撞入。 秦容在台上和台下惊愕的顾燃对上眼的时候,才恍然想起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