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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装 上(电击 玩xue

    “啊、啊……不——求求……不行的——啊——啊啊不要电了呜呜呜——”偌大的木质地板上只有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少年抖着一身雪白娇嫩的皮rou呻吟着——说是女仆装其实不过是一条露出大半个屁股的黑色连衣裙,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坠在下摆,被堆在臀峰处,随着臀rou的晃动翻涌着,腿上裹着透rou的黑色吊带袜,勒出大腿上的一圈软rou,往上看去黑色蕾丝连着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已被沾湿了一大块,rou唇甚至不知羞耻地吸吮着黑色的蕾丝,让人看了便想狠狠地掌掴这惯会勾引人的嫩屄,打到这嫩屄红肿不堪皮开rou绽地流着yin水向人讨饶才好。

    “呜呜呜呜……啊啊啊——宫口被电了——呜呜——被电坏了……不要了——主人——啊啊……”

    时值暑假,李苏前两天刚期末考试结束,昨晚陈越兴致上来便要李苏穿着跳舞的紧身服挨cao,把人压在练功架上,威逼利诱李苏抱着自己的腿一字分开,由于姿势的关系,陈越yinjing刚进去大半就轻轻松松就顶到了宫口——偏偏李苏宫口敏感得厉害又是单腿站姿,刚刚顶弄了两下李苏就又哭又叫两条细腿抖得不像话,陈越兴致正好看见李苏眼泪啪啪往下掉便更加兴奋地掐着李苏的腰往宫口顶去,李苏整个人被生生顶上了高潮,宫颈狠狠绞住了陈越的guitou害得某人一下子就缴械了。

    小心眼的某人把人抱上床往两边分开大腿,抵着紧致的宫口又狠狠碾磨了几下,李苏又哭又抖地呜咽着求饶,一时被干穿zigong内部的恐惧感和顶撞宫颈的酥麻交织在一起,竟喷着水晕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便被某人套上女仆装,戴上分腿器,按着腿往宫颈口塞了个长形会放电的按摩棒,李苏娇嫩的宫口被戳开刚想抱怨两句,就见陈越按了一个按钮,宫口的按摩棒居然细细震动起来。

    “啊——不行……停一下——啊啊啊——呜呜……被顶开了——不要呜呜……”,李苏反射性地想要夹紧自己两条大腿,然而碍于分腿器的阻挡,只得张着腿,撅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在自己的宫口肆无忌惮地顶弄。

    可怜的屁股昨晚才被陈越翻来覆去地cao弄了好几遍,整个屁股都是肿的还盖着几个略可见其形状的巴掌印,扭动之间臀缝中的两个xiaoxue依稀可见都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红肿、湿漉漉的、黏腻地散发出rou欲的气息,xuerou微微外翻着,若隐若现地露着一小节按摩棒的尾端,随着微红臀rou的晃动忽快忽慢地颤动着,花xue随着主人的呻吟一张一阖,光是看着臀缝间的嫩rou便引得人想要凑近了一亲芳泽——陈越一手掐住一边臀瓣用力往两侧分开,肥嫩的臀rou从指缝之间溢出,看着臀缝间颤抖着的两朵娇花,实在耐不住的陈越俯下身去亲了亲湿润肿胀的阴蒂。

    “呜呜——不要……被舔到了呜呜——啊啊……呜呜——”光是亲亲又怎么能满足陈越汹涌的欲望,陈越用舌尖用力地来回舔舐着阴蒂和花xue、甚至坏心眼地将花xue中深埋于宫口的按摩棒再往里顶了顶,“不行——进去了呜呜呜……zigong被cao坏了呜呜呜……”陈越犹嫌不过瘾,将大半个牝户含入嘴中,狠狠吸吮起来,李苏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又爽又麻,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前仿佛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待陈越又舔又吸地玩了个爽,李苏整个身子已经软得像棉花似的,两手攥着身子下的床单,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脸上哭得一塌糊涂,身下的床单也湿得一塌糊涂。

    等到李苏缓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到卫生间台子上,被伺候着刷了牙洗了脸,甚至还被细细地擦了一遍面霜。陈越亲亲自己面前可爱的脸蛋,“宝贝醒了没?前两天没人打理地板,今天要帮主人好好擦地哦…”

    李苏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黑晶晶的瞳孔看向陈越,睫毛扑闪扑闪的,像一只雨后树荫底下的无辜小鹿,带着满山青草花木香气却依旧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陈越被萌了个仰倒,揪了揪李苏脸颊上的rou道:“擦得不干净要被罚,擦得慢也要被罚,待会主人要来检查,听明白了吗?”

    “啊啊啊——不要电……啊啊啊——!听、哈……听明白了呜呜呜……”

    “乖孩子,现在重复一遍主人的话。”陈越将人放到客厅地板上,抹布放到李苏手上,摆了个腰部下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坐在李苏身后打量着层层花白蕾丝之下那抹娇嫩颤动着的红色软rou——湿湿漉漉的、坠着几丝yin液欲滴不滴的yin靡样子。

    “嗯…擦得不干净要被主人罚…擦得慢也要被主人罚…呜呜……”

    陈越看着面前的美人一边呜呜咽咽地哭泣着,一边扭动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往前爬,每爬一步都会因为肥嫩臀rou之间的摩擦——使得宫口内的按摩棒不住地戳弄着zigong内娇嫩敏感的嫩rou,李苏每爬一步都不得不小声尖叫着——打着哆嗦抖着屁股绞紧了宫口,每爬一步就都仿佛被cao弄了一下宫口,快感虽然强烈但刚刚濒临阈值,李苏昏不过去又被快感不停撞击着,只能流着泪承受器物的每一次cao弄。

    然而陈越的恶劣心思可不会就这样被满足,偏偏还要自己的雌兽屁股翘得再高些,哭得再凄惨些,求得再真切些,才能稍稍缓解自己膨胀起来的不可告人心思。

    “呜呜呜……被电了啊啊——求——啊啊啊——不要了……被电坏了呜呜呜……不要电了啊啊——”细小却强烈的电流沿着宫颈口瞬间贯穿了整个zigong,李苏崩溃地哭着,仿佛自己的zigong要被灼坏了一般,只觉得电流顺着自己的椎骨一路往上,全身又酥又麻的使不上劲,手指软啪啪地抓不住眼前的抹布,眼前仿佛绽开了烟花一般。陈越也没想到电击宫颈口的效果会这么惊人,两腿间滴滴答答地流下不少yin水来,繁复的蕾丝裙摆下可见臀缝间嫩rou泛出鲜红的艳色,李苏的瞳孔已经微微有些涣散了,嘴巴也微微张开着,一副被电到失神的欠cao模样。

    蕾丝裙摆被掀起,露出底下鲜嫩的rou体来,陈越啧了一声,像是有些不满李苏被按摩棒干到失神的样子,伸手去拨弄yindao内的按摩棒。然而刚刚收到电击鞭挞的宫口此时也和娇气的主人一般,不管不顾地含紧吸吮着插入其中的按摩棒,一想到电击之后湿润软红的宫口竟然这样讨好伺候着一根死物,陈越有些气恼地以手作掌大力掴起了莹润流水的那一口sao逼。

    “呜啊——不要……啊——xiaoxue被主人打了……啊啊——不要了……痛啊——呜呜……求呜呜呜——不要打了啊啊……zigong也被打了呜呜呜——被打坏了啊呜呜……”

    手掌击打着湿润鲜红的嫩xue发出啪啪啪的鲜明水声,两片花唇被鞭笞得愈发红肿肥大,随着一次次的抽打不断左右摇摆,手掌带来的冲击感随着按摩棒传导至宫口内,给李苏一种自己的宫颈、甚至整个zigong都在陈越的手下被扇打规训、无法逃脱的感觉。

    “呜呜呜啊——对、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啊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啊啊——饶了我吧呜呜……不、不要啊啊——贱逼要被打烂了呜呜……”

    “嗯?”陈越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停下手来,看着自己身下可怜兮兮的女仆。

    虽然嗜痛,李苏却总是碍于教养很难在床上讲一些放荡的话,看来这次是被折腾得狠了,居然主动讲出这般羞耻的话。陈越像是找到了新鲜玩意般,停顿了一下,揉了揉被责罚至软熟的嫩xue,待xue放松地微微张开后,又狠狠地朝着rou逼击了一掌,凑到李苏耳边发问道:“贱女仆说说,主人现在在干嘛呢?”

    “啊啊——不、不要……主人、主人在打女仆的xiaoxue呜呜呜……”

    “又要不乖了…看来还是得好好教训一下…”陈越状似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刚刚覆在红肿疼痛阴阜上轻柔抚摸的大掌威胁般得高高抬起,在空中停留了数秒,让身下跪趴着的人颤抖着回忆起这双宽厚的大掌带着风声砸到自己xuerou上的可怕感受。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我说……呜——主人在、在教训女仆的……贱逼呜——”说出这般羞耻的话,李苏被激得浑身泛红,后颈皮肤都爬上了片片红晕。

    陈越一手抓住李苏的头发,将人的脸往上朝自己扳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李苏白嫩的小脸整个染上了潮红,眼睛闭了起来睫毛却还抖个不停,像是一只被攥紧在手掌中无路可逃的蝴蝶。

    “好乖,但还是得吃点教训,长长记性。”话音未落陈越又是狠狠地一掌落在臀缝之中,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抖着身子张大嘴巴尖叫出声、眼泪滴滴往下落的样子,用力扯了扯手中的头发,“再说说主人在干嘛?”

    “呜呜——啊啊——不……主人、主人在教训女仆的贱逼…呜呜呜……饶了贱逼吧呜呜——要被打坏了……不、不能再打了呜呜——”殊不知李苏哭求得越可怜,陈越的兴致就愈发蓬勃,恨不得把一口嫩逼鞭笞得皮开rou绽——让人变成只知道在自己身下服软求饶的雌兽。

    于是陈越又用粗糙的手掌揉了揉烂熟艳红阴阜,满意地听着李苏哀求着、花xue却一吸一吮地一阵一阵喷出水来。红肿软烂的嫩rou玩起来的确和嫩生生、没被教训过的逼不一样,陈越恶劣地使出百般手上技巧拿捏着这口xue,有时用指腹粗鲁地破开合拢的yinchun,有时又用掌心坚硬粗糙的老茧狠狠摩擦过红肿的花xue,有时用五根手指尖一根一根的轻轻重重地或敲击或揉捏或挑动着阴蒂和xuerou……李苏哪里扛得住陈越的万般玩弄,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rou便器,所有或爽利或磨人的感觉全部汇集于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完完全全被掌握在陈越的右手之上——随着右手的动作一下下地颤抖呻吟,李苏甚至恨不得跪下来亲吻陈越的手,求他狠狠地插入自己或者用力地鞭笞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时陈越高高举起了手掌,却半天不落下,看着手下的李苏抖着身体挨打才慢悠悠地轻轻巧巧地落下一巴掌;或偶尔揉揉抖动的屁股然后狠狠地落下一巴掌。待到陈越玩了个尽兴,李苏整张脸都哭花了,陈越只觉得可爱亲亲了李苏的脸蛋,又把人抱到沙发边的地板上摆成跪坐的姿势,自己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哭得还没缓过来的宝贝。

    “行了,先别哭了,喝点水待会再哭。”陈越揉了揉李苏的脸蛋确保自己的宝贝已经清醒过来之后,慢悠悠地说道:“怎么办呢宝贝,地板完全没擦干净。”

    不仅没擦干净,地板上还是满是刚刚自己喷出来的水渍,李苏哭哭戚戚地看向陈越,刚开口想要求饶。

    “嘘——让我想想,宝贝新送我的皮鞋好像需要上个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