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偷欢03-04(温润隐忍受高龄难产,霸道深情攻磨坊偷腥)
03 温辞渔提着那一小袋梅子,刻意抄了小路回去,无他,就是他下身直愣愣地顶得老高,走在大路上还不被人笑掉牙齿。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方才与卖鱼女偷腥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杜绾秋趴在床上,沉着腰,让他慢些、慢些的可怜语气,这时候吹了一阵暖风,脑子里竟然热乎乎的有些懊悔,在档上乱搓了几把,这才做贼似的走回了自家大门口。 那个下人春困得不行,正倚在门上打瞌睡。 “月钱不想要了?”温辞渔抠出一颗梅子,扔进那大张着的鼾声阵阵的嘴巴里。 “咳…咳…少爷,您回来了。”下人咳了两下,把差点落进嗓子眼的梅子含在嘴里,“这梅子好甜,谢谢少爷!” 温辞渔不再理他,径直朝内院走,还没走到杜绾秋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人在叫唤,“啊……你就说…它什么时候能出来……疼死我了……呕……” “怎么回事?”温辞渔吓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这不就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发作得这么厉害了。 门“吱呀”一声响之后,屋里就没声了,稳婆坐在床尾给杜绾秋揉肚子,温辞渔隔了几步远都能看到他的肚子硬得稳婆两只手都揉不开,像个巨大的铁球一般挂在床沿上,杜绾秋就伏在床边,颤着肩一阵阵发呕。 “呕……呕……”他嘴角还带着嫣红的颜色,一鼓嘴,肚子也跟着鼓,压着舌头什么也吐不出来,倒是肚子在木头做的床沿上一磕一磕的,压出一道红印子来。 “怎么吐起来了?”温辞渔一手隔着他的肚子和木棱,一手给他拍背顺气,杜绾秋抓着他的袖子,哇地一声边咳边吐,晌午垫的那碗薄粥连着胃里的苦水一齐喷在了温辞渔的靴袜上。 “吐出来就好了。”稳婆正准备掀开被子给杜绾秋检查一下产道,让温辞渔把人抱着坐正了,杜绾秋呕得脸色发灰,拉着温辞渔好像有话要问,结果还没问出口,推开温辞渔撑着床沿又是一阵哗哗大吐,这次就只有些清水了,他吐得脑袋发昏,差点一头栽下来。 温辞渔要去搂他,又被他皱着眉一把推开,“你…先把身上的腥味洗洗。” 他方才是因为肚内阵痛引起肠子痉挛呕吐不止,温辞渔身上一股市井里的鱼腥气差点没让他把肠子给呕出来。 温辞渔确实又去鱼摊转了一圈,只是为了看看“卖鱼女”还在不在。 等他换了身衣服回来,稳婆刚好拉了被子把杜绾秋光裸裸的两条腿盖上,杜绾秋正在拆那包命途多舛的梅子,拆不开,就学着温辞渔从边上抠了一个出来。 温辞渔呼吸急了起来,等着他把那颗饱满多汁的梅子嗦进嘴里。 杜绾秋看到他站在门口,忙把梅子喂进嘴里,“酸…”杜绾秋眉眼都皱在了一处,用舌头把梅子顶了出来,下人赶紧端了参茶给他漱口。 “为夫尝尝。”刚刚那个打瞌睡的下人明明还说是甜的,温辞渔摁着杜绾秋的后脑勺,唇舌相触,又吸又吮,像是方才“卖鱼女”细品那颗梅子似的,要把杜绾秋不老实的舌头打个花结。 杜绾秋被梅子酸出的甜津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肠道里分泌的产液似一股涓涓细流,从宫口处缓缓往外淌,酥酥麻麻的,细细痒痒地挠过正渐渐变得柔软松弛的xuerou,“嗯~”,杜绾秋的后xue悄悄缩了一下,几滴肠液漏了出来,“辞渔…”,他也放软了身子,手渐渐搂到温辞渔的脖子上,“辞渔…”,稳婆和下人都退了出去… 温辞渔这才从被子里找到他的一条细腿,从腿根慢慢摸到膝弯再到脚踝,“夫人这腿…是越来越滑了…” 杜绾秋张着五颗暖玉似的脚趾头,在他手心蹭了蹭,杜绾秋在床上向来安静,小动作却是不少。 “哼。”温辞渔鼻子里一声轻叹,心满意足地见他被勾动了欲望,揉捏着他有些冰凉的脚趾头就要吻上去。 “阿爹!我刚刚…” “出去!!!” “好凶…呜呜…阿爹,他好凶!…”温知秋因为打断两人的房事没少挨骂,特别是他知道要生弟弟必须要关着门亲亲之后,常常夜半不睡觉在门外装鸡叫,“过过过~~”,每次都被温辞渔抓个正着,正要下板子的时候,他就拉着嗓子朝屋里告状,一口一个,“温辞渔他要打我!”,“温辞渔他好凶!”。 杜绾秋披着外衣,脖子上一朵一朵朱砂色的吻痕,身上一股麝香味儿浓得满院子都闻得到,回身把房门一锁,天下太平。 “你吼什么…呼…肚子…紧得厉害…”杜绾秋四指并拢,虎口大张,两手撑在腹侧轻喘了一声,嘴又张又合半天也没能在温辞渔面前呻吟出来,最后眼睛一闭,只憋出一句“紧得厉害”。 “要…要生了?”温辞渔驱走了“跟屁虫”,返身回来看到杜绾秋正斜着身子用手一下一下地搓着胯骨,他有孕之后其他地方不见rou,唯有腰臀处肥厚了一圈,被他挤得一荡一荡的,“不是…抵着了…憋胀得很…” “憋?是要如厕吗?哪里胀?我帮你揉揉?把稳婆叫过来?真的不是要生了吗?” 温辞渔连问了几个问题,杜绾秋都涨红了脸连连摇头。 胎儿的头太大了,严丝合缝地卡紧在他的盆骨里,压迫着他的尿囊和精道,他又是尿胀,又怕不小心漏出几滴浊精来,丢了他所剩无几的面子,只能对着酸疼的盆骨又怼又敲,希望它能再打开些,让胎儿的头早些落进产道里。 他不知道他此时碍着面子不愿泄,等瓜大的胎头挤进紧窄的甬道,更是要想泄泄不出,憋死个他。 温辞渔学着稳婆的样子在他小腹上轻按了几下,果然摸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正在羊水的包裹下往下缓挪,“下来了是不是?你忍着,我去叫稳婆。” “不,不,我…我想吃鱼,温郎…你给我买吧。”杜绾秋玉指纤纤,勾着温辞渔的手心,一声温郎,如垂柳轻柔地扫过温辞渔的前阳,他登时虎丘发热,柱身盈血,回身就把杜绾秋压在了榻上,膝盖顶开他强闭着的两腿,手上毫不怜惜地掐着杜绾秋的脸颊,“让为夫看看,是哪张嘴想吃鱼。” “疼…”杜绾秋蹙了眉,一双眼睛盈了水,温辞渔不放开他,他又低喘了几下,“肚子好疼…”,言毕,挺腰抬腹,把正在发硬的圆丘往温辞渔手肘上撞。 真给他撞上还了得!温辞渔一下跳下了床,惊魂甫定,“杜哥哥!”,语毕,又想起他偷偷觊觎的邻家哥哥已成了他的发妻,“我这就给你买,不过我乏了,路上可能走得慢,你也…别太心急。” 04 等杜绾秋这回痛过去了,温辞渔才出了门,东西两边各绕了一圈,才走到了离家不过百米的鱼市里,扑面而来的鱼腥味和死物气息。 一个不打眼的角落里,他又看到了“卖鱼女”,只不过他这回没穿那身烟红鲛纱,一身素雅白净,衣结打在高隆的肚腹上方,像是产妇临盆时催胎的绳结。 温辞渔还没走近,“卖鱼女”就迎来了一次大痛,“嗷—嗷—嗷——”,抖着喉头嗷嗷叫唤,瞥见了冷着脸的温辞渔,赶紧自己解了头巾往嘴里塞,“唔—唔嗯~唔~”这下变成了唔嗯闷喘,他屁股下面那根巴掌大的木头小板凳根本撑不住他因为临产而变得宽厚的臀瓣,两条包在粗大裤腿里的细杆子腿直蹬直踹,分的越来越开。 他见温辞渔快走过来了,更是两手在肚子上猛搓猛揉,想在温少爷走到他身边之前把这次发作给挺过去,温辞渔走到他三步之外,就不走了,在他旁边的摊子上挑起鱼来。 “温少爷…少爷…我家的鱼肥美新鲜,鲜杀现刮…少爷到我这里来挑吧…”“卖鱼女”终于熬过这一阵,把头巾从嘴里拿出来,又不嫌脏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撑着酸胀的后腰勉力站了起来。 温辞渔见他脚边又是大红盆,又是剪子,又是木棒槌,手上还攥着一条汗巾,打趣道,“媳妇儿这是准备一会给自己接生用的吧~” “你!…你叫谁媳妇儿!”“卖鱼女”恼羞成怒似的把汗巾一头塞在温辞渔手里,自己拉着另一头,像成亲时牵红布花球一般把摇头浅笑的温辞渔拉走了。 围观的小贩和摊主一阵嘘声,都嚷着要告诉“卖鱼家的”,让“卖鱼女”讨一顿打。 “我要产崽哩,他不敢打我。”“卖鱼女”土生土长的温镇人,一激动还冒出一句温镇话,不过这句话只有温辞渔听到了。他们彼时已走出了鱼市,温辞渔拉着汗巾一抽一拽把人箍进怀里,“怎么,你汉子还会打你?” “偷男人也不打你么?嗯?” “卖鱼女”的肥臀被狠掐了一把,后面止不住地流水,吓得他搂起层层裙摆往身子底下摸,幸好,幸好,水又黏又稠,他还以为是自个儿的羊水穿了。 “我送你回家吧。”温辞渔见“卖鱼女”腿都闭不拢了,看来也是要娩了。 自己家那个沾不得烟尘气的“佛陀”,平时能动动手腕研墨就不错了,“懒散”至此,怪不得一碗催生药粥喝了几个时辰了,产口才勉强开了四指。 温辞渔想着,隔着薄如绢丝的衣料子,用手指去挤“卖鱼女”下面的小口,竟然四指都放不进去了,“肿了么?”,伸进裤子里摸了一圈,半开的肛门里浪rou急翻,“卖鱼女”竟撅着屁股去追他的手指。 “这么想要?”温辞渔又伸到前面来去拨那根滴水的柱身,“是要出精了还是又尿了?嗯?” “给我吧…温…”“卖鱼女”顿了一下,“温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