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只做不说
许景川和我对视了一会儿,面色明显扭曲了。我他妈简直尴尬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我屁股里的水儿还没排出来,肯定憋不到那个时候。我脑子有什么毛病,才大白天的就精虫上脑,撸管不够,还想着要插后头。 现在我大概是涨得满面通红,得用尽全身心的力量才能收紧屁眼,把那一大管的灌肠液堵在里头。许景川还不走,我只好咬牙切齿地骂他:“你快出去,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可是许景川非但不听我的话,反而大步走到我身后,两条胳膊从我腋窝下穿过,将我直接抱起来。霎那间,满满一肚子的液体下坠,我实在兜不住,漏了几滴出来顺着腿根子往下淌进裤子里,将我的内裤沾湿得黏糊糊的,贴在两腿之间。 “cao,你干嘛,快出去!”我不敢挣扎,生怕一动就要喷涌而出了,只好乖乖被他摆布着放在马桶上。不沾边还好,一坐下,我就感觉身体习惯性地放松下来,连屁眼都使不上劲儿。我满头大汗,用力推了许景川一把:“快出去,我他妈要出来了!” “那就放松。”许景川不为所动,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表情好像是在看书而不是看我失禁一样,一本正经。然而他的手十分不老实地打在我耳朵上,一边揉一边怂恿我:“别管我。” “我他妈……怎么可能、嗯!”耳朵是我的敏感点,被他捏了两下就感觉腰都在发痒,忍不住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都在冒汗,湿漉漉的粘在一起,快要被我的体温烫的蒸发了。我感觉许景川俯身贴在我耳边,嘴唇贴着我的耳廓,声音黏蜜:“放松……” “呃!”我再也坚持不下去,骤然失去一切控制自己的力气,灌肠液哗哗地落进马桶里。排泄时的那种快感让我脑子都有点不清楚了,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趴在许景川怀里,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还往他胸口沾了一大片口水和眼泪。 我cao。我觉得我是真他妈的乐观,现在还能庆幸自己没吃午饭,所以没啥味道。 我小心翼翼地抬眼,却意外地发现许景川不仅没有生气,还看上去……心情挺好的?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往我身后探去。我动了动喉结,在他的手掌摸到我屁股时,忍不住开口:“那啥,要、要做吗?” “你真的是……”许景川动作一顿,万分无语地盯着我叹了口气,咬住我的嘴唇道,“说过多少次了,别用说的,用做的。” 接下来他就身体力行地给我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做“只做不说”。他的手指又长又灵活,把我的屁眼都要揉化了,明明灌肠液早就排完了,还是源源不断地淌水儿。他一边压我的前列腺,一边咬我的耳朵往里头吹气,弄得我脑子也热乎乎黏巴巴的,趴在他肩头喘着粗气。从头到尾,许景川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出声儿,只有我一个人喘得像个傻逼,嗯嗯啊啊个不停。 等他把手指抽出去时,我已经瘫软着靠在马桶上快神智不清了。我看到许景川把裤子拉链拉开,他那根又红又烫的驴玩意儿就弹了出来。哼,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还不是和我一样硬得要命。 我看着那根勃起的东西一柱擎天,心里突然有点得意。许景川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激动,于是我打算让他也爽一爽,伸手就凑过去要给他摸一摸。 “你干什么!”许景川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捂着裤裆就往后退。我天天嘴唇,干脆将嘴唇贴在那根炽热的roubang上。他在外面跑了一天,还没洗过,味道浓郁却不难闻。从根部一点点抿着roubang上的青筋,往上舔着留下一道水渍。在含住那通红圆润的guitou前,我含糊道:“是你说的,别说,用做的、唔。” jiba尝起来并不算好吃,但也说不上多恶心,至少给许景川含jiba我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他的东西又粗又长,得把嘴张开到最大,才能勉强含进去。guitou一直贴着我的上颚,一点点往里头吞,当抵到喉咙口时,我努力咽着口水将喉咙张开。 许景川捏了捏我的耳垂,声音里充满了情欲:“再深点儿,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意识到自己喊了我什么,但是我浑身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噼里啪啦乱响,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我直接迫使自己压向许景川的胯部,嘴唇贴在他算不上旺盛的阴毛里,鼻子被挠得痒痒的,喉咙更是火辣辣的疼,剧烈收缩着去挤压许景川的jiba。我明白他一定是爽到极点了,以前他总爱插进我喉咙里,弄得我反射性干呕,然后射在里头逼我吞下去。 我抬眼,果然看到许景川满脸通红,一手捂着嘴。他背着光,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有些遗憾,还是收回视线吞吐起口中的巨物。 腺液涂抹得我嘴里到处都是,咸不拉几的,还有点儿腥。我没法吞咽,含不住的口水就顺着我的下巴流到胸口,弄的我衣领里头也湿湿滑滑的。我突然感觉到许景川抬了抬腿,用膝盖按在我胸口,不偏不倚地挤弄起我一侧rutou来。 “唔嗯……”我说不出话,就只好哼哼着抱怨。他根本不理我,继续蹭我胸肌。我这儿其实没多敏感,他弄再久也爽不到哪里去。但是一想到接下来要真枪实弹地跟他打一炮,我还是很兴奋地勃起了,迫不及待地用jiba去蹭他的小腿。 我把他的jiba又一次吞到最深处时,许景川抓着我的头发,胯部将我的嘴唇压扁,尽数射在了我喉咙里。粘稠的jingye顺着食道直接滑下去,和以前一样,我想吐都吐不出来。他拔出去得有些急,在喉咙口又射了一点,差点给我呛进喉咙里。 我一边咳嗽一边去抓他的手摸我,我还没射,jiba硬得快要爆炸了。许景川也很配合地一边咬我耳朵,一边给我摸jiba。可是还没摸几下呢,我们突然同时抬头。只听许景川皱眉问我:“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焦味?” “嗯,怎么回事……啊!”我一拍大腿,也顾不得提裤子了,就甩着rou往厨房跑。 咖喱已经烧成一大块黑乎乎的焦炭,这下是没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