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摄政王分别找人侍寝
说起楚漠,容得比独孤巍安了解得多的多。毕竟,他们俩还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当年容得和楚家老爷子交好,意外得知了楚漠乃是当时的陛下之子,出于各种原因的考虑,容得还是去和楚漠交好了一段时间,也就是在那时楚漠对他生了情愫,容得也就顺水推舟与他睡过几次,只不过到后来还是理念不同分开了。 他容得要的是江山万里,而不是屈居人下。 后来,先帝在病危前和楚漠私下相认,虽然这父子俩具体聊了什么容得不知,但是聊完后就是先帝临终前那番三人谈话。楚漠无甚野心,自请调离皇都,不然的话当年先帝逝世,他楚漠一旦登上了皇位,他容得的多年经营全部泡汤。 “容相,你真的打算和摄政王联手吗?”丞相府内,近侍金诗为容得沏茶,容得的食指敲着百年的梨花木桌,笑道:“我容得除非得了癔症,才可能和他独孤巍安握手言和。我问你,这天下是姓什么的?” “自然是独孤的。”金诗答道。 陛下名独孤麒,楚漠若是也附上他那独孤的姓氏自然就是独孤楚漠,而独孤巍安也是他独孤家的人,说顶了天去,他容得按照顺位轮下去,怕是等死了都算不到他当这个皇帝。与虎谋皮的下场,容得怎会不知呢? 独孤家的一帮蠢材哪里比得上他容得,独孤巍安也不过他手中一颗棋子,容得眯起眼对着金诗说道:“你许久没有侍奉本相了吧,最近和那独孤巍安搞了几次本相真是浑身不舒服,今晚你可要好好服侍本相,弄好了本相重重有赏。” “是。”金诗恭敬地说道。 金诗走到床边,先是解开了容得的衣裳,然后含住容得的一颗乳珠舔弄,他侍奉容得许久,自然知道他身上的敏感点何在,容得舒服地闷哼两声,他不喜欢叫床,觉得那是在床上沉沦的证明,他容得只能掌控情欲,而不能反过头来被情欲控制。 金诗知晓容得不喜欢过长的前戏,于是解了腰带露出那挺拔的阳物,又伸手去掀开了容得的衣摆,狠狠地一挺把阳具刺入了丞相的花xue当中。 “嗯...多日没弄...你最近的技术还不错,改日本相再多宠爱宠爱你...”容得被插弄得舒服,身上也冒出了细密的热汗,金诗恭敬地帮容得舔干净了腋下和肌肤上的汗珠道:“多谢容相夸奖。微臣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容相。” “嗯,很好。”容得享受着被健壮的侍臣cao弄的快感,又想到了独孤巍安那厮只顾着自己爽快的狗男人,技术不行脾气还大,也就空有个摄政王的身份给他撑腰。 不过其实此时的摄政王府内...... “王爷...王爷轻点...奴家快被王爷弄死了...”宽厚的大床上,一个清雅俊秀的男子被独孤巍安压在身下,如果容得看见的话必然怒斥这两人是不知廉耻,男子不是别人,正式容得前些日子十分欣赏的一名进士。要是让容得知道这人现在正在独孤巍安胯下承欢,怕不是又要气得一病不起。 想到这里独孤巍安的心情更加愉悦,捏着小进士的腰身加快了冲刺,喘息道:“被本王cao得舒服了?那就记得本王跟你说过的话,多去容相那边走动走动,只可惜容相只爱做身下之臣,不然的话,你这sao货也该感受感受容相的功夫了得。”说罢,独孤巍安又弄了这男子几十下,把精华尽数射入了他的后xue中去,然后敛起了衣物重披身上对着近侍道: “最近西北动向如何?” “据探子回报,前线大捷,楚将军会在三月内回朝一趟以奏圣上。” 独孤巍安点了点头道:“楚漠要回来的时候知会我一声,看来我们这楚将军是按耐不住的,容得那边呢?” “容相并未有所动作,只是也唤了容家代当家的容非公子进京。” 独孤巍安略一沉思,并未言说。夜已既深,寒露更中,只不过这大周的破晓还远远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