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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作死得下场小黑屋地惩罚(惩罚rou,疼痛描写注意)

    “艾尔......?”

    晕倒的前魔王在一片黑暗里醒来,他的声音回荡在封闭的房间里得不到任何回应,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当!”

    他一动,黑暗里便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结合手腕和脚腕上冰凉得触感,他知道昏迷前扣上的镣铐仍没有去除。之前的痛觉似乎还残留在他身上,让他后怕地摸了摸肚子。他的肚子现在是挺健康的,里面也没有塞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有外伤或明显得疼痛。他松了一口气又躺下来继续装睡,如果能一直转晕到勇者气消就好了。

    “醒来了就继续。”勇者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原来刚刚他粗心大意得并没有发现勇者也在这间屋子里。

    那残酷的话语昭示着关于前魔王得惩罚并没有结束。

    “艾尔我——”

    他刚想求饶就被带着粗长阳具的口枷完全堵住了喉咙,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难受极了,连接口枷得两条皮带紧紧得扣在他的脑后确保不管怎么挣扎都甩落不了。

    “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勇者的声音不如之前那般毫无感情,但浮现而出的那几分阴沉与压抑得愤怒,让这声音听上去更加冷得叫人打哆嗦。

    前魔王终于开始感到害怕,认清了自己现在只是个弱小无助的使魔得事实。

    他还被蒙住了眼睛,在什么都看不见得情况下被抱起来,分开双腿坐在某个从没见过的东西上。他紧张地夹紧双腿从赤裸的腿部肌肤上感觉这是个木头制作的,外形圆润,有点像马一样的东西。

    “你真应该庆幸你不是人类。在人类社会里群交本身就是犯罪的,更何况还是主动用魔法来引诱不相关人才能进行的滥交。来感受一下吧,你现在坐着的就是用来惩罚那些罪犯的刑具。没关系你不是人类不会像他们一样真的被刑具cao死。”

    黑暗里幽幽的回荡着勇者冷冷的声音,让前魔王觉得自己仿佛身处那些鬼片之中,听着古老废墟里坏掉的机器尖锐的滋滋作响。

    勇者那双体型不大,但力气却很惊人的手按在他的身上,可怜的前魔王用尽力气挣扎,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声。

    他那陶瓷一般白,人偶一般漂亮的身体被牢牢的按在刑具木马上,那一前一后两口让人念念不忘垂涎欲滴的极品yinxue被逐渐升起得冷硬的石头器物贯穿。

    那刑具仿照人类yinjing的模样做的很逼真,如果忽略尺寸和材质简直就像情趣用品一般,上面还涂抹了一层媚药。设计者十分恶意,一开始进到前魔王体内的刑具大小也就跟正常的人类yinjing差不多,它还会模仿真人阳具那样自动抽插。然而受刑人所不知道得是伴随着每一次与寻常性爱无异得舒服地抽插,那刑具都在悄然变大,在温柔的糖衣包裹下孕育着可怖的利刃。因为一开始并不可怕,所以前魔王稍微有些放松了紧绷得心弦。

    然后就正在这时,他逐渐感觉到了疼痛。他因为吃痛而缩紧xiaoxue,逐渐感受到了一个恐怖得事实,肚子的那根木头在抽插中不断变长“长高”,插进来得新生部分越来越大,将那一圈小巧紧致的xue口撑到边缘发白快要裂开。他又想起了昏过去之前那肚子仿佛要被从内开始撑破的感受。

    “呜呜......”被死死堵住的嘴,阻碍了他所有得惊呼求饶与哭泣。

    他真的不敢相信艾尔竟然会这样对他。天真的前魔王原本以为被人类打败也不过就是一死罢了,谁能想到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呢?可怜从出生起就是强大魔王的他一直过着众星捧月,养尊处优的生活,这辈子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受过任何折磨,现在发生的事真的是他原本想都想不出来的。

    在他忍不住都开始哭了的时候,勇者轻轻抱住了他,他感受到了柔软温热的躯体,闻到了勇者身上像焦糖一般苦中带甜的香味。

    拥有像天使般可爱外貌的金发少年用温柔而怜悯的声音说出落在前魔王耳中比恶魔还要残忍的话:“现在就开始哭了,等会怎么办,这个到最后可是要把人肚子里面都给cao烂的......也不是我想这样对你,这个刑法原本就设计成不让受刑的人能活着下来。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后果,在人类的世界里是不能随便跟人发生关系的啊。”

    “呜呜......!”前魔王徒劳得在勇者怀中挣扎着,颤抖着呜咽,很快从私密处流出的鲜血就顺着椭圆的马肚滴落到地上,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着血的味道,那腥味越来越重。

    在这无法逃避的,永无止境还在不断加强得痛苦中,前魔王逐渐失去所有力气一般的全靠在勇者身上,理智被疼痛所摧毁,失血让身体感到寒冷。他本性的紧紧靠着造成他现在惨状得罪魁祸首,寻求那一份温暖与安抚。

    也许是这难得可见得依恋姿态让勇者很高兴,他周身严冬寒冰般得气息逐渐变得柔和了一些。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前魔王更加舒服得靠在怀里,有些心疼地亲吻上了那被冷汗打湿的额头,握住他逐渐失去血色的指尖。

    得亏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然多少会觉得这一人受刑血流了满地,另一人看上去年龄不大相貌可爱甜美,圆圆大大的眼睛里所有的光芒都已经泯灭,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紧紧抱住受刑之人的场景有些诡异可怕。

    那根刑具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了,几乎捅到了与肚脐眼同一高度,肚子上都明显凸出了一块。这激烈得冲撞让他感觉肚子里的刑具变成了捣药的杵,而他的肚子里的东西则变成了碗里的药,如同前几天吃的饺子那样,里面被捣烂成一团。从嘴里涌出的血被口塞堵住,最后又只能咽回肚子里。

    毫无疑问他又昏了过去。

    简直如同坏掉的播放的录像,前魔王再一次在那黑暗的房间里睁开眼睛,一抬手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声。他那已经自动修复完成的身体,被勇者抱起来再一次坐在木马上。

    “等......等等!艾尔!我真的不敢了!”知道马上会被堵住嘴,他努力地抓住这一刹那时间求饶,“我知道错了!艾尔......”

    勇者沉默了一会:“既然这样就换一种方式吧。”

    前魔王心里暗暗的高兴着,他不相信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能够比被木马捣碎还要痛苦。然后勇者接下来的话让他后悔了。

    “说实话,我知道你一直都这样,我一点都不相信你会这么简单就改变。有种办法叫电击厌恶疗法来试试吧。”

    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啊!!难以理解人类文化的前魔王在心底呐喊。

    一个与不知名仪器连接的金属圆环扣在了前魔王的脖子上,勇者带上纤薄得绝缘手套涂上润滑液,一只手伸向他的yinjing,一只手伸向他的阴蒂。伸向男性器官的手十分熟练得虚虚握起将yinjing包裹住,上下撸动时还不忘挑逗马眼与guitou,并有节奏地握紧放松,而伸向女性器官的手则是三根手指一起插入花xue将里面撑得满满的抠挖G点,留在外面的大拇指蹂躏上方的小豆豆。即使是在心里忐忑不安得情况下,前魔王也仍旧在勇者灵巧的手指下兴奋起来。脖子上的项圈似乎能检测他得情绪波动,在他开始兴奋以后就发出“滴滴”得警报声,然后降下一道恐怖的电流。

    白色的电流仿佛跳舞般身体表面雀跃,看上去美丽又欢快却给人带来极大得痛苦,瞬间击碎了那短暂得欢愉,让他勃起的yinjing萎靡得仿佛再也不想抬起。这一点都不是情趣用品小功率让人感觉酥酥麻麻的可爱电流,仿佛无数小针扎进rou里,传来皮rou烧焦得气味。

    到底为什么非要这样呢?前魔王感觉十分心累。他好想念以前那个对他很好的艾尔。

    电击过后,前魔王逐渐缓和下来的身体在勇者技巧高超地挑逗下又一次唤起了快感,恶梦般得滴滴声与电流随接而来。

    在快感与电击循环的地狱里,想到原本离开深渊成为使魔就让他不开心,如今就为数不多的消遣娱乐活动也要被折腾没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前魔王留下了痛苦而绝望的眼泪。他切断了身体对魔力地供给,打算先一口气昏迷上个几年。

    另一边在前魔王第一次昏迷时就回来的魔法师正在实验室里一边调制营养剂一边跟闺蜜打电话商量这一次勇者有点失控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哎,爱莲你说先回来的艾尔到底跟玛欧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艾尔那么深沉的性格到底变成这样的。我问他也不肯告诉我。”

    从电话筒里传来了非常青春活力的少女音:“也许也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那个前魔王不是一直都很爱作死吗,艾尔平时没什么特别表现,但说不定一直心里都很郁闷,在意的事情越来越多逐渐累积起来,然后‘砰——’的一下爆发了!”

    “嗯......你说的也确实有可能。但是为什么艾尔那一有事就不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得毛病还是不能改呢。他真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健康啊......你知道我上个星期刚回来的时候,即没有找到玛欧大人的影子也没有看见艾尔的影子。他们俩突然一起失踪可把我吓着了。我顺着契约的定位功能找过去,在荒山野岭发现了一间......废弃的小黑屋。咳咳,可能是我平时那种漫画看多了,看见小黑屋我就不敢走近了,远远的看了看就先自己回来了。怕万一打搅了什么事被艾尔迁怒,但是我也挺不放心的,也不知道艾尔有没有好好吃饭,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自己解决矛盾。爱莲啊你来我这一趟,陪我一起去找艾尔吧?”

    电话对面的少女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呢。你不怕我跟那个前魔王吵起来吗。”

    “可是我一个人也确实有点......诶,等等艾尔发消息来找我了。”魔法师不太熟练地cao控这个天族发明得奇怪通讯设备,挂断了与闺蜜的通话。

    “什么?玛欧大人突然昏迷不醒了?”她看着电话屏幕上面的短信内容睁大了眼睛,皱着眉头感应了一下契约,确认了前魔王如今得状态以后松了一口气。一向聪明的魔法师联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勇者得态度,还有在小黑屋外听到得只言片语猜到了前魔王估计只是喜欢动不动昏迷来逃避惩罚。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担心艾尔会不会受到刺激再一次失控。她匆忙地收拾东西,换好衣服,回房间拿飞行用的扫帚,在第一时间赶去了勇者身旁,临走前还不忘拿了几管做好的营养剂。

    来到那个被废弃的小黑屋,引入眼帘得是躺在地上仿佛睡得很死的前魔王,以及无措地跪在地上抱着他哭得像个小孩子一般的少年。地板上的血液已经干枯,但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腥味,赤裸的银发魔族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缠绕着他的镣铐还未解下。

    魔法师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露出最温和的笑容,弯下腰用哄小孩子似的声音柔声说:“没事的艾尔,我这边感知到契约一切正常,所以他也不会有事的。能把他给我看看,然后可以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我吗?”

    金发少年并没有说话,低着头注视着前魔王,仿佛没有发现她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她得到来,自顾自地颤抖哭泣着,小声喃喃自语听不清的话。那副模样就仿佛人还停留在这个世界里,心却掉落进悲伤的梦里被魇住。

    魔法师耐心的又重复了好几遍,一直非常柔和地安慰他没事的。

    慢慢的少年总算是注意到了她,抬起头看向她,暴露在灯光下得那张脸上,金绿晕染的大眼睛空洞地睁着缺乏聚焦,呈现出一种没有神采得灰暗色泽。泪水与鼻涕糊满了那张原本就不大的脸,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惨样让人联想到街角被雨淋湿得流浪狗。

    这一幕让魔法师心里一酸,心疼的差点要哭。

    勇者的声音很轻很轻得响起,就像迷路的小孩子因为害怕而只敢小声哭泣:“他一定很讨厌我......所以才非要离开我......”

    “不会的,只要有契约他没法离开的。”魔法师小姐的心里又一次涌上了愧疚与自责,“我们的艾尔明明是那么好的孩子,谁又会讨厌你呢。”

    魔法师熟练得一边安抚勇者一边检查了下前魔王的身体状况。她之前得猜测得到证实。

    勇者仍在用那种让人感觉心脏揪紧的声音轻轻地说着:“他是因为讨厌我才昏迷的......”

    “这也是要亲自问了才知道啊,就算真的是这样也没关系。到底已经是使魔了,他以后总会喜欢你的。”魔法师拿出手帕怜惜的擦了擦勇者的脸。

    勇者听懂了她话语中暗藏的意思,无论是强迫接受习惯,还是潜移默化的暗示,还是企图cao纵心灵的科学学说,如果想要达成目的想要能过的幸福,总是有办法的。但是对此他即无法认同也没法出口反驳,一如许多年之前在决定讨伐魔王的那个夜里,最终因无法反驳而默认了这个计划。

    他转而问起了另一个话题:“......陛下真的没事吗......”

    “当然没事啊。你就算不能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啊,你担心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的!我们不正是为此策划的一切,发明的契约吗?只要还有魔力魔族就死不了的。我有准备储蓄魔力的宝石,通过契约能给他传送魔力,我会一直好好看着他不会让他死掉的。”

    在魔法师锲而不舍得耐心安抚下,勇者平静了很多,他脸上流淌的泪水逐渐停了下来,只是仍旧紧紧抱着前魔王不肯松手。仿佛只有将这具身体真切的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身体听他的心跳才能安心一点,无声落下的眼泪在自己深蓝色的衣服上濡湿出不明显的湿痕。

    因为少年怎么都不肯松手,魔法师在地板上画了传送阵将自己连同这对连体婴一起传送到勇者家里。

    勇者的家是仿照深渊建筑风格的,真的是大的可以,还有那些惊慌失措的仆人需要安排指挥,正如勇者常来她的家一样,她也对这里十分熟悉,熟都可以直接当成是自己家了。

    她熟练的跟女仆长解释情况,而勇者一句话都不肯说,抱着前魔王进了卧室把门一关,活脱脱的一个自闭少年。

    在勇者家工作的人们都知道他这个喜欢自闭的性格,除了魔法师没有谁去打扰他。

    在安排好仆人们以后,魔法师熟练的用魔法开锁,然后掏出管状营养剂塞进勇者口里用力挤压。

    “真的记住一定要吃饭啊!这个每天吃一管也行。”

    跪在银发魔族床边的勇者心不在焉的,习惯性的将塞进口里的营养剂吞了下去。

    “吃完了要去洗澡,”魔法师提醒他,“我做了调整,再过个一两天他就会醒了。到时候你也不希望让玛欧大人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吧。”

    少年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仿佛做了一个很真实又很讨厌的梦,切西尔·玛欧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非常熟悉的景色,绘着五彩画卷围绕着金色花纹的天花板,镶嵌黄金、宝石、雕塑与典雅圆柱的墙壁,十分宽敞的房间里摆着做工精致的艺术雕花家具当做点缀,墙上是彩绘毛玻璃窗,这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风格,正是他自己在深渊得老窝。

    他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大床,身上是真丝绸缎,触感一如他记忆里得舒适放松。他嗅了嗅鼻子闻到了熟悉得焦糖香味,怀里面容姣好可爱的少年睡熟时仍旧喜欢紧紧抱着他不放手。这幅场景显得十分温馨可爱,就像甘甜的蜂蜜与温柔的水调和后得味道。

    “哦,原来是个梦啊。”他安心地躺在床上望着漂亮的天花板发呆。

    他还在深渊当魔王,勇者也还是陪在他身边的“宠物”。他想起少年以前一直睡得很不稳,睡着后老喜欢紧紧地抱着身边的东西,他就开过玩笑,还好自己不是人类不用担心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见那样奇怪的事。艾尔有多喜欢他这是连一直反对留下他的魔族参谋长都要不得不承认的事。

    “艾尔......”

    他想要揉揉怀中少年的头发,想要再捏捏那rourou得包子脸。但是他刚一动怀中的少年就惊醒了,那金发少年睡着得时候像猫一般柔软暖和,也像猫一般睡得很浅,一点动静就会睁开眼睛。勇者闪电般的捉住前魔王的手腕,半睁开的绿色眼睛对他对视了一瞬间,一抹喜悦在他的眼眸中仿佛一朵烟花在黑夜中夺目的盛开之后逐渐消融在暗沉的黑夜里。勇者垂下眼眸避开了与前魔王地对视,再次抬头得时候那眼里又毫无感情色彩波动了。

    原来不是梦啊......失落让前魔王愣在那里感到很难过。

    “你真的是艾尔吗?为什么能够这样对我!原先那个属于我的艾尔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他后知后觉得想到,怎么可能会是梦呢,他没被封印之前可是不用睡觉也从不会做梦的啊,而且人间的空气也跟深渊里完全不一样。

    他问:“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能把以前的艾尔还给我吗?”

    面无表情的勇者如同机器人般平静地问:“那你能改改性子别跟别人zuoai吗?”

    “什么鬼?你不要逃避问题啊,这两者有什么相关?”

    “种族不同,跟你说不通。我就问你愿不愿意改变吧,又能改多少。”

    这种问题实在是太把任性习惯的前魔王给难住了,他光是听到这个问题都觉得像是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最后他憋出来了这么一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人类真得好麻烦。”

    于是他又换了一个问题:“这里是哪里?”

    “我在人间的家。”

    “......这风格挺眼熟的,你还真念旧。”

    “嗯。”

    “......你能别这样抱着我吗?我现在看到你就发悚。”

    听见这话勇者反而将前魔王搂的更紧了,活像个离开了树就不能活的树袋熊。

    “疼疼疼!我的骨头都要被你给捏碎了。”其实并不疼,前魔王这么说只是纯粹的不想在这样熟悉的环境里面对勇者。

    “没事死不了,骨头也能长好。”少年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拿出了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