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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还有什么(强制羞耻play)

    白远点开短信,他瞟了眼发件人信息,虽然这条信息的发件人只是一串普通的手机号码,但他记得很清楚,这个号码属于昨晚对他施暴的那群人中的其中之一,他不会忘的。

    只是白远不知道那群人到底还有什么利可图,对他们而言他能够被利用的价值难道不应该几乎为零了吗?一切都应该结束了,一切都消失殆尽了。仅仅只是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就能让他从这“无事发生”的世界回到现实。

    白远的手冰凉起来,他握着手机,在回复栏里输入了内容又将其删除,最终反复了几回也没能够把回复发出去。

    他把手机屏幕倒扣着,然后趴了回去,不再想那条短信的内容。他总觉得心里堵着些东西,大概是真的昨晚休息得太少才会这样烦躁不安,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但他的思绪就像是被一根绳子捆绑住之后牵着走,他的脑中无限地循环着昨晚所经历的种种,这种回忆又仿佛把他的痛苦放大了好几倍。

    白远想着,要不然找他说说?不,恐怕只会让自己的处境越来越糟糕,甚至还会给他带来麻烦,还是算了。说到底还是所有事都因自己而起罢了。

    他趴在桌子上阖眼休息,但却无法真正地让自己放松下来,而就在这时,诊室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白远抬起头,看了看时间,距离下午出诊还有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是就诊的患者,他忐忑地说了句“请进”,门外的人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白远松了口气,原来是同科室的章医生。

    这位章医生是前几年从分院调过来的,也是他们科为数不多的女医生,年纪算不上大,想来今年也才二十七岁,但接手过的疑难杂症病例却也不少,极有潜力,总被其他医生夸“再过几年都能去专家坐诊了”。

    “白医生,在……休息吗,不小心打扰你了。”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打紧,章医生有什么事尽管说就好。”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说我们前段时间手术的那个病人,今天得到消息说术后情况十分良好,我们也算是可以安心了。”她笑着说道。

    “是吗,那就好,也算是克服了一个难关。”

    章医生看得出白远有些心不在焉,但想了想最近科室里也没有很忙,他平时也是独来独往一个人,也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事。

    “白医生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吗,这周都没晚班的,晚上回去早点休息吧,先不打扰你了。”她起身朝门口走去。

    白远也站起身来一边送着章医生到门口一边淡淡地笑了声说:“嗯,我知道的。你也辛苦了,吃过午饭了吗。”

    “正准备去,哎,你也还没吧,要不要一起?”她转过身在诊室门口停了停。

    “没事,我晚些去。”白远摇了摇头,婉拒了她。

    章医生也没有再说什么,笑了笑打了打招呼就走了。

    其实关于这位章医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确实是对白远有些别的层面上的想法,白远也清楚,不过大家毕竟不是小孩儿了,有些事情也没必要扯出来放到台面上说个明白,大家各自保持着适当距离就是最明显的答案了。白远又何尝不想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但他不愿将那些藏在背后埋在心底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下,这些东西只要藏匿在最深处无声地死去就好,或者说只能。

    白远回到座位上,再次打开手机查看之前的那条消息,果然还是很在意。他看了看医院电脑上的叫号系统,下午预约的初诊也不算多,到点应该就能准时下班了,自己状态是有些不好,光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就足以证明一切,今晚必须要好好休息了,他想着。

    后来距离那条短信发来后又过了几个小时,他的手机上又收到了一条来自这个人的短信,不过白远一直都在忙着处理手头的事情,也就没注意着去看。差不多到了傍晚快下班的点,白远问诊完了今天最后一位病患,打算整理下报告收拾一下就回家,在他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下午手机上又收到了那人的短信。他拿出手机看了眼,依旧是一句让人觉得不明不白的话:“白医生今天准时下班吧。”而发来的时间大约是一个半小时前。

    白远明白了,他被盯上了,就和从前一样。他不确定这些人这次盯上他到底为了什么,钱、那个人,又或是他自己。他实在想不出别的了。他想回家,最好现在就走,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于是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所有的不期而至,都在这一刻到来了。

    白远略微瞪大了眼睛,他愣在原地,眼神慌张地看着门口那个逐步向他走来的男人身上,他认得这个男人。男人咧嘴笑着,一副不善的模样,他对白远说道:“看来白医生今天很忙?”,他指了指白远握在手上的手机,“忙到连回个消息的时间也没有。”随即他便走到白远面前,翘着腿坐着白远的座位。

    “不算很忙……”白远的声音低了下去。

    “哟,太久没见,都忘了我叫什么了?不对啊,昨天晚上还见过呢。”男人戏谑地说着。

    “王……王哥,我不是有意不回您消息的——”男人摆摆手打断了白远的话。

    “别别,你比我还大呢,我受不起你这称呼。”

    白远吸了口气,随着呼吸他的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将这场对话进行下去,沉默了一会,门口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远哥怎么这个点了还不走,今天不是白班吗,这是有什么事吗。”

    白远转过身去,嘴角硬是扯出了一个微笑,平复了语气说道:“有一些琐事要处理,过会儿就走了,你们先回去吧。”然后他走到门边向那医生打了个招呼,就将诊室的门关上了,路过的科室医生也没多想,只当白远是真的在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愿被人打扰,就离开了。白远关上门回头,看到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他的个子比男人略高些,但这在男人强烈的压迫感下显得毫无用处。男人笑了笑,说:“我来找你不为别的,就一件事,以我个人的。”,他用力地把白远抵在门旁的墙上,“再让我干你一次,干完就再不找你麻烦,两清,怎么样,这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个坏消息吧。”

    这确实不算是最坏的消息,但这是在医院,在他的诊室里,想到这里,白远的腿软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可这里是诊室。”白远像是作出妥协般说道。

    “就在这里,你觉得我会为你这种谁都能上的东西去外面开个房?”说罢,男人便伸手去扯白远的衣服。白远被男人按住,使不上劲,只能胡乱地用手臂去试着推开男人,男人见他不老实,就威胁道:“或者你是想和昨天晚上一样被按在小巷子里cao?现在天可没那么暗,别人看得清。”

    白远听了男人的话,脑子里出现了无数种可能出现的场景,譬如被cao到连诊室的门都走不出,又或者是让别人看到他这一反常态肮脏至极的样子。他害怕地拼命摇头,嘴里小声地说着“求你,不要。”,说完又是一副眼眶湿润的样子,他不想这样的,但每次在这种处境下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

    “真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都这样了还知道要脸。”男人解开白远的衣服,又脱掉他的裤子丢在了地上,然后就看到他身上露出了不少乌青。男人笑笑:“昨天我们可没对你下这种手吧,那小人渣回来就把你搞成这样啊,真下得去手。”

    白远沉默着,他没有理会男人,但身上的大部分乌青确实不是在昨天的轮jian中留下的。

    男人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轻微勃起的yinjing,他朝白远看了眼,没等他开口说话,白远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蹲下,慢慢地舔弄着男人的物什,男人捋着白远的头发,夸他还是那么听话,突然就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一拉,又猛得捅了一下。白远的喉咙被捅得难受极了,有种强烈的呕吐感,但他却没有办法将嘴里的东西退出去,只能抓住男人的双腿,在男人的胯下接受着一次次的深喉和cao弄。

    男人的呼吸声逐渐沉重,他知道不能就这样交代在他嘴里,于是把那硬物从那张略有红肿的嘴中退了出来。男人见白远依旧是抓着他的大腿蹲在那里喘,一股没有缓过劲儿的模样,便拽着他沾有口水的白大褂,把他一把拉了起来。白远的腿像是脱力般差点没站稳。男人朝四处看了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那扇磨砂窗户上。

    “过去,贴那窗子上去。”

    白远站在原地不动,这是他唯一不能够妥协的,他不喜欢这样。

    “听不懂吗,我叫你过去,我没耐心说第三遍。”男人朝白远推了一把,见他仍旧是没有丝毫想动的意思,便走过去把窗子前半掩着的窗帘彻底拉开。

    “你再不过来我就把窗都打开。好让对面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白远只好走到那窗前,他趴在窗上,窗外面正对着的是住院部,虽然天逐渐暗下来,但好在诊室里没有开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但此时他的羞耻心仿佛冲昏了头,竟让他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他缓慢地扭动着身躯,开始迫不及待地想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捅入他的后xue。

    “看来你很喜欢,什么都没干就湿成这样。”男人用手指朝他屁眼摸了摸,把粘液抹在他屁股上,之后便把yinjing捅了进去。

    “我……啊……”白远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捅入打断了。

    “你什么?想说什么?”男人一边cao着他,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但无论男人问他什么。白远再没有回答,只剩下了一声声隐忍克制的呻吟和喘息,他压制着自己的声音,生怕会被别人听到。男人也没心情和他进行“交流”,只顾着一个劲地cao他,但看到白远这幅模样,他又觉得不多说几句荤话是亏了自己。

    “白医生把我夹的好紧,倒也是会关心人,平时给别人看病也这样吗?”

    “我没有……”,白远的声音蒙上了哭腔,他觉得这个称呼在这时格外地扎耳朵,他极力想要否认。

    男人似乎很满意白远的反应,他哼笑了声,便把精力放回了那cao软的洞上,后来大约又cao了几十来下,男人也觉得自己快射了,就把那东西抽了出来,又自己撸了几下射在了白远还穿在身上的白大褂上,然后又在那上面把充满着污秽液体的物什擦了个干净。

    天色已经快完全暗下来了,白远脱力地转过身来,男人早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这个结束了一场翻云覆雨的地方,他依旧是调笑般地对白远说了最后一句话:“果然是婊子投胎出来的货,在哪里都sao得很。”,随后便推开门离开了。

    白远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眼神里是不曾有过的死寂。他脱下白大褂,上面有着各种印迹,终究还是和那些藏匿在最深处的东西一样变得如此污秽不堪了。他拿纸巾将上面的秽物擦干净,他不想再多看一眼,将它叠起来放入自己的包中。他将自己穿戴整齐,又重新束好乱得不成样的头发,在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夜色中,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