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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破身内射/绳子从rouxue拽出来/蛋:自渎

    谢珺脸色绯红,直到此刻他下身的绳子还卡在两片yinchun之间,大腿之上白浊星星点点,花xue里不住滴答着yin水,然而他说话时候语气平静,好像刚刚被玩直到弄到高潮喷了人一手yin水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谢暮商并未动怒,他听完反倒有些开心,他知道谢珺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在被这样对待的情况下都很难抑制住情欲,但是这情欲这些东西毕竟是他带给谢珺的,谢珺刚才的反应青涩之极,他一想到自己是谢珺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个男人,就觉得满心的兴奋和满足,下身硬得发疼,几乎想立刻就这么闯进他的身体,不管不顾的蛮干一通。

    他轻手轻脚去解谢珺脚腕上绑的绸带,绸带虽然柔软滑润,但谢珺毕竟被绑得时间久了,两只凝白脚腕上一道浅浅红痕,他皮肤白,红痕在上面宛若雪中红梅,谢暮商用手揉了两下。

    谢珺一被放开,就感觉小腿处有温热手掌充满情色意味的抚摸,他抖了一下,直接踹了两脚,猛得挣动了两下,从谢暮商手里挣脱出来。

    他眼睛还被蒙着,手也被绑着,这么一动绳结又往rouxue里陷了几寸,刚刚高潮过的内壁极为敏感,被粗糙麻绳一磨就是一阵收缩,谢珺抿了嘴,不再动弹。

    谢暮商被他踹了两脚反而笑得更开心,谢珺被绑了一天,内力被封,又刚刚潮吹,本来就没多少力气,踹他两脚就像小猫张牙舞爪被逼到绝境明知道无用功还是虚张声势地反抗,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如案板鱼rou,任人摆布。

    因此谢暮商抓了他的脚亲了两口,谢珺有了刚才的教训也不再动弹,任由他的手掌一路沿着修长双腿一路往上抚摸,一直到大腿内侧与女阴的交界处。

    感受到手掌下滑嫩的肌肤明显绷紧,谢暮商又用手拨弄了漏在外面的绳子尾端,两侧被摸索的充血艳红yinchun颤抖了两下,如寒风中颤颤巍巍发抖的花朵一般。

    谢珺眼前一直黑着,对他这种慢条斯理大有慢工出细活风格的故意磨人的心理十分无语,他有点不耐烦,直接开口“你上不上?不上滚。”

    谢暮商就是故意磨他,好像谢珺受不了先开口他就赢了一样,抬头看着他嘴角明显下撇不耐烦的弧度,故作惊讶“我竟不知道阁主如此急切?”

    谢珺冷笑“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你什么吗?想要什么都磨磨唧唧,只会暗地里四处设计。”他知晓谢暮商年少时吃苦颇多,又有仇怨在身,后来来了凌霄阁很多东西也不敢光明正大要,谢珺一向把他当作至交亲朋,自然心疼他,总想着一直对他好,总有一天他会把凌霄阁当家。

    此刻他出言讥讽,简直稳准狠戳中谢暮商平生伤心事。谢暮商脸色当即变了,侧脸几乎绷成一条直线,一字一顿说道“阁主再看不上这些手段,此刻我也得偿所愿了。”

    他不再隐忍,用手捏住绳子尾端一点一点毫不迟疑的将深陷在rouxue里的绳结抽出来,绳结已经陷进去了一定深度,抽出来的时候粗糙有纹路的麻绳表面一点一点摩擦着rouxue柔软的内壁,谢珺浑身颤抖,整个身体都浮上一层浅红,手腕上的绸带被拽成直线,头微微扬起,可以看见黑色布料遮盖下的眼睛剧烈的颤抖,黑发散了一身,呼吸已经乱了。

    谢暮商拽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凝滞之感,他知道是绳结堵在了花xue出口处,xue里的软rou不住蠕动推拒又吸附着粗糙不平的绳结,谢珺脚背绷直,脚趾不住蜷缩,被绳结堵住的xue口颤抖着又吐出几口yin液。

    他手下一个使力,便强行将绳结整个拽了出来,牵扯出了一丝艳红色的软rou,接触到空气又抖了抖迅速缩了回去,绳子已经被rouxue里的yin液浸湿透了,整个绳子吸水吸得饱满,拿在手里不断有透明水珠从上面滑落。

    绳结从内壁摩擦到外部yinchun又蹭过阴蒂,谢珺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喘息,整个人几乎软成一团春水。谢暮商直起身来隔着有的柔软的布料亲了亲他微微颤抖的眼睫,然后揭开了谢珺眼睛上的黑布。见他眼角嫣红,屋内光线并不明亮,谢珺却由于长时间不见广,眨了两下眼,有点迷茫的样子,点漆般的眸子里水光莹然,如鸦翅般的浓密长睫扑闪两下,在白皙到有些苍白的脸颊上打下两片阴影。

    谢暮商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把这碍事的布料拿下来,他见过谢珺很多样子,撒娇的、微笑的、温和的、意气风发的....从少年的青涩到青年时候的骄傲耀眼,他们一起成长,然而他独独没见过谢珺这样的样子,眼角泛红,跟被人欺负到要哭一样,有种脆弱的美感,他叹了口气,手指纠缠住谢珺一缕头发把玩“明明是最适合捧在手上娇养的金丝雀呀....."他想起幼年家里摆放的名贵瓷器,精致华美,珍贵易碎。

    他身上衣服还完整穿在身上,整整齐齐,谢珺却浑身赤裸,下身一片泥泞,然而他眉宇间含着狎昵调笑的神色,谢珺虽然泛红眼角,绯红脸颊无不昭示着他满身情欲,神色却是一片清静坦然,好像他们此刻身份对调了个一样。

    他当着谢珺的面解开了衣服,一点一点露出精壮上身,身上还有淡褐色的疤痕—那是他遇见谢珺前逃避追杀时候留下的,谢珺静静看着他动作,开口问“你真要如此?”

    谢暮商脱完后,覆在他身上,叹息一般说道“阿珺,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回不了头了。”倘若我能忍住一分,就该一辈子甘心守在你的至交好友、你最忠心的下属的身份上,看你与她人成亲,儿孙满堂,可惜我本性贪婪,忍了十年还是想要得到你。

    他下身硬得发疼,强行挤进谢珺大腿之间,挺动腰身,抽插着享受大腿内侧柔嫩肌肤的舒爽。谢珺内力被封,挣扎也是微弱的,轻而易举被压了下去,谢暮商低头含住谢珺左侧刚才被舔得红肿的乳珠,又用另一只手去揉弄着另一侧的乳珠,不住按压旋转拉扯。

    谢珺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细弱的呻吟声,谢暮商趁他放松的一瞬,狠狠一撞,阳物进了一个头到柔软湿滑的xue口之中,谢珺下身紧致,谢暮商阳物又太大,纵然刚才经过一番润滑,进了一个guitou后也有点难以再继续前进。

    比绳结更粗大灼热的硬物硬生生挤进身体,哪怕紧紧是一个头也能感受到后面的巨大和guntang,谢珺双手被绑无法推拒,不自觉往上摩擦着想要远离这根狰狞巨物,胸前两点又被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谢珺眼角更红了一点,心里委屈又觉得气愤,十年情谊,随着下身那根东西的一点点推进,勾得他全身发软的同时,也将这十年光景一点点粉碎。

    谢暮商按着他的腰防止他挣脱,下身一点点坚定的推进,甬道被强硬的挤开,仿若被撕裂一般,xue口被彻底撑开,软rou层层叠叠揉揉地按压在阳物之上,谢珺眼中水雾几乎要凝成水,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难过的,却始终没让它掉下来。

    直到推进的阳物遇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谢珺那里并不如真正的女阴一般发育完好,因此被强硬捅开的时候,尽管谢暮商一直四处揉弄安抚,谢珺还是疼得浑身颤抖,额角疼出了一层冷汗,嘴唇也褪了血色“疼...."他声音细细一条,抖得不成样子,谢珺从小被老阁主娇生惯养长大,年纪小嘴甜又会撒娇,小时候被宠得几乎要上天,一点疼都受不得。

    谢暮商有些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身下动作却丝毫没有犹疑,依然是坚定的前进“乖,现在停下你会更难受的。”他一直前进到了最深处才停了下来,等到谢珺脸色缓了过来,内壁又开始蠕动纠缠着roubang的时候,才开始挺腰抽插起来,又强硬掰过谢珺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阿珺,现在cao你的是谁?”

    谢珺不肯回答,定定看着他,清澈眼眸中倒映着谢暮商的脸,只有他一个人的脸,唇齿间溢出的轻微喘息和身下纠缠的内壁让谢暮商一次比一次更加激动,呼吸粗重,更加猛烈地撞击着,一时间能听见甚至能清晰听见rou体啪啪撞击的声音,一室yin靡。

    谢珺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后,甬道内自发分泌出黏液润滑,异物入侵的不适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一阵酥麻酸爽的快感,他毕竟是个双儿,身体本身就敏感,谢暮商又不断刺激着他身上各处敏感地带,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双眼蓦然睁大,内xue一阵阵搅紧,yin液喷洒而出,落在在他体内不住肆虐的阳物上,谢暮商被他遽然搅紧的内壁夹得一抖,巨大的快感冲击,竟也射了出来。

    过程中他一直抱着谢珺,不住在他脸上轻吻,从眉毛、眼睛、到脸颊、嘴巴....谢珺有点厌倦的闭眼,紧接着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体内的阳物又是逐渐胀大,他有些迷茫的睁大眼,谢暮商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测“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