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阿希德』我有孩子了,当然是你的(双/大肚/异物(已)塞入/(伪)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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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文正在看报告,前面走廊拐角处,穿着白色神官服的阿希德迎面走来。 “迦文,”他故意拦了下魔法师,贴到对方身上把人往墙边挤,对着迦文的耳朵呼气,“我怀孕了。” “是吗,你终于玩出人命了?”迦文拖着大型挂件继续往前走,手里翻着报告头也不抬,“是谁的?Alpha还是Beta?” “说什么呢,还能是谁的,当然是你的啊!”阿希德揽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你出差这两个月我可没和别人上过床。” 迦文:“……”他停下来,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神官一眼。 阿希德被他这眼睇得激动不已,抓着迦文的手往自己小腹摸去:“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隔着几层布料,迦文果然摸到阿希德的腹部和以往不太一样,原本紧致平坦的轮廓线变得圆润。 他把阿希德推到墙上,用力摁了下鼓胀的小腹,像是要把鼓出来的部分强行按压回去:“几个月了?” “呜啊,不要这么突然,三、有三个月了,”阿希德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夹腿挺起肚子,露出一脸爽到的表情,“嗯……好舒服,迦文你好用力啊,要流出来了。来,再多按两下。” “别在公共场合发sao,阿希德阁下。”迦文抽回手。 他本来就没对阿希德的话上心,这会儿是肯定阿希德又往自己肚子塞奇怪的东西了。 “放心,这里没有人。”阿希德缠上来,抓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放,“我想要你,我们都两个月没做了,Beta妊娠期的性欲很强烈的!”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迦文无语地把报告换到另一只手,以免神官浪起来不管不顾在纸上留下些奇怪的痕迹。 好在这里离神学院的宿舍区较近,阿希德八成就是算好了来这儿堵他的。迦文把这名表面圣洁矜持实际上下面已经湿透了的神官拖回宿舍,还在半路上阻止了对方层出不穷的各种乱七八糟的点子。 进了屋子,迦文还在关门,阿希德已经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身上碍事的衣服。失去宽松的神官服遮掩,阿希德挺涨的腹部彻底暴露出来,他腰部曲线都因此丰腴了几分,看上去倒是真像怀孕初显的模样。 阿希德大腿根还戴着两个腿环,内裤下面似乎包着什么。 迦文拉开他的右腿:“抬腿,我看看你里面塞了什么。” 阿希德后仰靠到玄关的柜台上,顺着姿势抬脚压住迦文肩膀,笑嗔道:“一上来就看别人这里,你也太心急了吧?” 迦文只把这人的话当耳边风不去理会,阿希德内裤都湿透了,谁心急这问题还用辩论? 腿环是炼金学常用的合成金属,上面刻着细小的魔纹,两只腿环是一套,中间连有一张极薄极韧的膜。这种膜的原材料来自某种海鱼,被广泛供应给各种声色场所,人们见得最多产品就是,安全套。 迦文用手指拉开他的内裤,那层膜果然没入了阿希德的yindao里,含紧的xue口隐约露出一截带拉环的异物。 “你哪儿来的这些东西?”迦文勾勾拉环,拖着它往外拽了两下。 “不——啊!别、呜,别拽啊你。”阿希德登时夹住他的手,艰难地收腹用花xue咬住差点被迦文拉出去的自慰棒,“当然是别人送的,怎么,你不高兴了?” “这是城西荆棘会馆里的玩意儿。”迦文站起,俯身把Beta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前一阵子那里才死了人,整个会馆都被审判所查抄了。” “哈哈,你的直觉可真敏锐,”阿希德微涨的小腹受到压迫,快要爆炸的痛苦中又带着一丝刺激,于是他故意挺起腰用腹部在迦文身上磨蹭,让对方更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充盈,“没错,这是从荆棘会馆收缴上来的东西。为了确保安全,所有赃物都会由神殿经手一遍你不知道吗?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荆棘会馆这种地方,你去过?” 说着,红发神官微眯起眼,不悦地一口咬住对方耳朵:“奉劝你一句,这种地方的少爷小姐没什么好,还不知道被多少贵族用过。你要是染上病了,我就把这根给你拧下来。” 他手掌下移,威胁地抚摸Alpha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当然去过,”迦文轻描淡写道,“人就是我杀的。里面藏了三个黑法师,那里面的东西你也敢用,胆子真大。” 阿希德笑了两声,故作惊忧地说:“我不知道那儿藏了黑法师呀,那怎么办,魔法师大人,您帮我检查检查吧?我好像中了黑法师的邪恶魔法,变得一刻也离不开您,闻到您的气息下面就痒得不停流水。” “可以,现在就帮你检查。”迦文放下他的腿,拍拍神官挺翘的屁股,“去浴室,别弄脏房间。” “就在这里检查吧,法师大人,我害怕极了,一刻也不敢多等。”阿希德贴上去啃咬Alpha的脖颈,双手灵活地剥开腰带钻进对方裤子里揉搓那分量十足的性器。 随着阿希德的挑逗,迦文胯间的巨物逐渐苏醒。它越是雄伟壮大,阿希德就越是兴奋,夹着异物的花xue急促开合收缩,五厘米直径的自慰棒都塞不住里面流出的yin水,垂在前方的yinjing自发勃起。 “哈……啊……怎么办啊法师大人,下面越来越湿了,您要帮忙堵一下吗?”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阿希德毫不克制地夹住迦文的大腿,隔着内裤骑在上面来回摩擦,端头已经开始溢出汁液的阳具抵着魔法师粗糙的裤面,留下一道直线水痕。 “确实前后都湿了。”迦文抬腿揉挤Beta胯下的嫩rou,时不时用膝盖突然撞对方敏感的私密处,“既然你前面塞满了,今天我就用你后面吧。” “呜……前面、前面也没有塞很满。”阿希德被迫翻过身趴到玄关的置物柜上,对身后的Alpha翘起臀部。 迦文脱下他能拧出水的内裤丢到地上,拉开Beta羞怯合拢的腿。阿希德有些抗拒,挣扎了一下:“不要!别拉那么开,前面会掉出去的。” “哦?”墙面的镜子倒映出迦文似笑非笑的脸,“这么松,你来之前自己玩了多少次,连根自慰棒都夹不住了?” 阿希德盯着镜子,面颊涌起病态潮红,喘着气说:“才不松,是、是这根自慰棒太小了,所以、所以才需要你插进来填满啊……” 迦文掰开神官饱满挺翘的臀rou,股缝间竟也是湿漉漉的晶莹一片,rou色的皱褶xiaoxue紧张翕张着。他把拇指往里按了按,十分容易就滑了进去,里面涂满了润滑液。 阿希德果然做足了功课,恐怕他一开始就想到今天要迦文插后面了。 迦文扶着他的屁股,也不通知一声,直接顶在xue口全根没入。 “不——啊啊,迦文!好粗,快装不下了,呃啊啊!”快感来得太突然,阿希德激烈地抖动两下,腿一软差点撑不住身体跪下去,“挤、挤到前面了,迦文,你……呜啊,不行,不行,前面是zigong,不要顶那里。” 迦文隔着肠rou感觉到了隔壁花xue里的自慰棒,它在Betayindao里就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一般存在感十足。可Beta体内空间有限,面临Alpha的强势入侵,自慰棒与包裹它的yindao通通伏低做小屈辱让道。 顺着yindao里自慰棒的形状,迦文贯通狭窄的肠rou顶到了深处像气球一样膨胀的zigong。他隔着肠道用guitou戳了两下,阿希德挣扎个不停,zigong壁却一点也不柔软,又弹又硬。 迦文一开始只以为阿希德往里面灌了水,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狐疑地按住Beta,一边在温暖的肠道抽插一边撞击压迫肠道上方的球状zigong:“你里面装了什么,这么硬?” “不、都说了是孩子啊,不要顶了,不要顶了。”阿希德狼狈地扒住柜面,双腿屈膝顶在柜门上,哽咽道,“是你的,都、都三个月了……啊啊啊,真的不行,太刺激了,孩子、孩子要掉了,迦文!孩子要是被你弄没了怎么办呜——” “那正好,”迦文抓着他的腿把人抱起来压在柜台上cao,胯部一下一下狠狠撞进柔软的肠道里,“没了你就再怀一个。你这么喜欢怀孕,多生两个岂不是更爽?” “不、不要,”阿希德仰起头哀鸣,兴奋放大的瞳孔中沉淀着痛苦与欢愉的混杂色彩,“你这个混蛋,怎么能、哈,这么狠,我们的孩子一个都不能——不能——啊啊啊迦文!别、别啊!” 神官抓紧Alpha的手臂尖叫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弓起,绷紧肌rou主动迎合对方的撞击,快速上下耸动。 迦文问他:“shuangma?” “呜,爽,好爽……”阿希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情不自禁张大嘴,舌尖在空气中微微勾起,“唔啊!好厉害,棒死了!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说生几个就生几个,再用力点!我不行,要掉了啊啊啊——” Beta涨红的性器在颠簸中射出jingye,猛地喷在洁净的柜门上,往下流出一道道污浊湿迹。这只是阿希德高潮开始的讯号,他越发用力地夹紧两个xue试图阻止身体的失态,饱满的腹部向上高高挺起,浑身过电一样抽搐着。 “什么要掉了?”迦文加快节奏与力度,大开大合蛮横得像是真要把Beta做到流产,“你肚子里孩子要掉了,还是yindao里的自慰棒夹不住了?” “都、都——啊!”阿希德带着哭腔大声浪叫,宫腔与花xue一酸,腿环间的鱼膜下面滋出大量yin水。 随着xue口的松懈,里面的自慰棒滑出来,“咚”一声轻响落到地面。紧接着,阿希德咬紧唇闷哼,被鱼膜包裹的xue道痉挛着,热液情不自禁从zigong一泄如注,稀里哗啦地喷在他腿根、柜门和地面上,水声绵长不绝,淌湿一地。 迦文瞥了眼,心中了然。难怪阿希德肚子撑这么大,水灌得可真够多的。 “破、破开了,都是你的错!”阿希德哭着埋怨,在这场未完的激烈性爱中被插得高潮迭起,“不、不要在高潮的时候cao里面啊,我、呜!夹、夹不住,全都漏出来了,再顶那里身体真的要坏掉了啊迦文——” “怕什么,你不是会神术吗?”Alpha轻笑一声,对他的求饶不以为意,反而刻意地隔着肠壁cao干zigong壁,“水流出去了,孩子还在里面呢。喏,你感觉到了吗?我在顶它,舒不舒服?” “呜——”阿希德倒在迦文怀里胸膛剧烈起伏,在灭顶的快感中爽得说不出话,蹬得柜门“哐哐”作响。 迦文按住他不安分的腿,把他抱离玄关口,朝浴室走去:“轻一点,别让其他人听到动静冲进来救你,结果却只看见你在Alpha下面发sao。” 阿希德被他走动时的节奏颠得受不了,涨大的yinjing一边摩擦肠道一边戳弄zigong,cao得他里面两个器官又酸又麻:“不不不别顶,不可以!要生出来了,嗯啊……我真的、要出来了……停下,求你……” 迦文踢开浴室虚掩的门,把Beta在马桶前放下,压着他跪到地上,边干边用力按压阿希德胀痛的腹部,前后一起夹击zigong:“那你生啊,揣在肚子里怎么怀第二胎?” 阿希德双手撑在马桶盖上被顶得往前扑,口中溢出暧昧的泣音,听得直叫Alpha硬得生疼。 “不、不,别按,出来了,真的出来了啊啊啊——” 不用迦文上手,他主动向两边张开腿,腰腹用力抽动。迦文就连插在他的肠道里都能隔着软rou感觉到yindao蠕动,有什么东西从zigong里滑出来,艰难地挤进了狭小的花腔中,慢慢下坠。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迦文!” 阿希德拼命摇头,全身是汗,滑得迦文都快抓不住。迦文惩罚性地用力捅了两下,插到一半,听见“咕唧”一声,阿希德两腿间的花xue排出一枚半拳直径的圆球。 圆球卡在xue口,怎么也不掉下去。迦文捏住它往外拉扯,拽出一根细绳来,细绳另一头又连着一枚圆球。 迦文抱住阿希德侧身坐到地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让他下体的情况更好地暴露出来。 “这不是我的孩子吧,阿希德?”迦文拈着圆球慢条斯理向外拉,把挤在Betazigong里的球体一颗颗顺着绳子全部拖出来,“看来是别的哪个Alpha的种。我猜猜看,你是不是被荆棘会馆里那几个黑法师强jian了,还怀了他们的孩子?阿希德阁下,你知道勾结黑法师是杀头重罪吗?” 阿希德靠在迦文身上,双眼失焦大脑一片空白,虚弱地重复:“没有……不是……没有和别人……” 圆球被zigong含得暖热,出来后还带着阿希德的体温,热腾腾地冒气。 迦文连续拽了四枚出来,阿希德腹部鼓起的弧度小了些,被撑得松弛的花xue口无力耷拉着,里面的线还是看不到头。 这圆球的体积可不小。迦文“啧”了声,拽住xue口的线又是用力一扯,三枚圆球连带着透明的鱼膜一起滑出来:“你到底怀了多少个?” “啊!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希德哭着摇头,两条腿缠紧迦文,花xueyin荡地喷出水来。 “你自己怀的你还不知道?”迦文数了下,有七枚了。 他用指头挽了一圈线,拖出最后一枚浅色圆球,一共八枚。 “好厉害,阿希德阁下,这么多都能吃下。挺能生啊,嗯?”迦文捏着Beta的下巴强迫他低头看躺在地上的那串球,见固定在腿环上的鱼膜套还剩一半留在xue里,就伸手把它拎出来。 黏答答的鱼膜套泡在yin液里,几乎和那些透明的黏液融为一体,也看不出原本的尺寸。 阿希德平复了一会儿,空荡荡的yindao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错觉,后xue里Alpha未射的yinjing灼热烫人,映衬得前面格外空虚。 他解开腿环扔到一边,爬起来把迦文插在他肠道里的性器拔出来,转过身正面骑到Alpha胯上,扶着对方肩膀对准yinjing慢慢坐下去。 “唔……”他舒服地眯起眼吐出一口气,迦文的性器勃起时直径比那几粒球粗多了,涨得他异常满足,忍不住摇起腰来,“强jian?那几个黑法师有你好看么?” “谁知道呢,你会去注意即将要杀死的人长什么样吗?”迦文按住他的腰轻轻向上抽动,“要不我替你去问问审判所?不过他们可能已经拿去喂魔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