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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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棠这次弄了他良久,绑住手脚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然松开,宋了知一手护着阮雪棠孕肚,另一只手轻轻攥住阮雪棠手臂,他的小腹上全是他自己的jingye,就这样凝在肌肤上,阮雪棠笑他没出息,用手指揩了一些涂在宋了知脸上。 宋了知由着阮雪棠胡作非为,他爱极了他,觉得阮雪棠是动也宜静也宜,做这事时都是极好看的,凤眼含春,额汗湿了鬓发,宋了知抬手替他拨在耳后,垂下的发丝洒在宋了知胸膛上,擦过rutou时有些发痒。 屋外红蝉韵歇,屋内呻楚不胜,rou臀紧贴着阮雪棠乱扭乱凑,离水活鱼般胡乱动着。阮雪棠的手复按上那对丰满的胸膛,麦色乳rou自指缝溢出,掌心磨搓着快要肿胀渗血的rutou,见身下那人耽于情欲地迎合自己,面色酡红,阮雪棠气血翻涌,胯下也快到临界点,便发狠地抽顶,又俯下身来咬他乳珠。 宋了知后xue爽利,动情时候,本能地捧着阮雪棠吻了上去,只是他在行欢上向来笨拙,吻不出章法,只呆把唇贴着唇,不再有旁的举动。阮雪棠蓦地被宋了知吻了也不生气,反而生出自豪感,见宋了知情难自禁,嘲笑道:“傻子,连亲人都不会,把嘴张开。” 语罢,他先探过头去,试探着舔了舔宋了知湿润的唇,然后才把舌伸了进去,粗糙的舌苔交磨着,再擦过上颚,好不撩拨。宋了知头回晓得亲吻的滋味,感觉阮雪棠舌尖比小时吃过的麦芽糖还要甜上许多倍,双手自然而然地勾住阮雪棠脖子,自觉地仰起头加深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把那些含糊的呻吟尽数碾碎在唇齿交缠间。 宋了知尚不懂得如何在接吻时换气,但又不舍得就此推开阮雪棠的亲近,涨红了脸也要拥住阮雪棠亲个不停,他一时意乱情迷,竟将阮雪棠的唇给咬破道小口子,铁锈味在两人口中绽开,阮雪棠不满地狠狠拧了宋了知奶头,宋了知吃痛,方醒过神智,赶忙认错。 “阮公子,不好意思,我......” 他以为阮雪棠又要发作,谁知道阮雪棠只是哼了一声,实在没兴趣再同他计较。宋了知心中一喜,也学着阮雪棠先前那样,在小口子上舔了又舔,将阮雪棠柔软娇嫩的双唇亲的又红又肿,烛火下显得冷中带媚,仙胎染尘。 “当真变成狗儿了。”阮雪棠见他舔个不停,推了他一把,将人按在床上cao弄得xue翻白沫,约莫几十回合后,才将积攒良久的浓精全灌进宋了知被cao开的xiaoxue里,脆弱的肠道被那些jingye烫得绞了又绞,宋了知惦记着上次阮雪棠就这样插在自己体内睡着的事,待余韵稍平,连忙央求道:“出来吧...阮公子,后面好湿......好难受......” 阮雪棠恶意地用软了的性器在他体内又抽送几下:“就不出,让这些在你身子里多含几天,把你这娼妇腌入味来!” 那软物抽插又是另一种刺激,宋了知用手臂遮住脸,感到强烈羞耻的同时又莫名升起些期待,他低声道:“不行的,唔,不行的......” 阮雪棠原本只是要逗他,哪晓得看他这幅模样,下腹又渐渐热了起来,宋了知自然也感觉到阮雪棠在他体内的变化,惊呼一声:“阮公子,你怎么...怎么又!” 余下的话,又变成了顶撞中的细碎呜咽。 待这一次的发泄完毕,阮雪棠没有再多做停留,射完后便直接抽身而出,宋了知后xue已被他完完全全地捅开,一时半会儿还合不上,菊xue一圈的红色媚rou朝外翻涌着,白色jingye从xue口缓慢流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阮雪棠指尖戳了戳他肿了的xiaoxue,很轻易地放进一根手指,往里带出不少jingye:“贱狗,你后面被我cao烂了。” 宋了知赶忙用手捂住下面,喉咙也沙哑了:“阮公子,你别闹我了。” “不弄出来么?”阮雪棠手指在xue内搅动,不断带出白色的浊液,“还是你想含着我的东西过夜?” 宋了知通红了脸:“自然、自然是要弄出来的。” 阮雪棠像个看戏的老爷似得盘腿往边上一坐,好整以暇道:“那你就在这儿弄吧。” 宋了知对阮雪棠从来是雪狮子向火,尽管羞赫,也尽量打开腿露出自己后面,他自己触到那处,果不其然是肿了起来,好在并未出血,他咬紧下唇,一只手掰开rouxue,另一只手探了进去,慢慢把阮雪棠在他体内留的浊液导了出来。然而有些射得深了,宋了知的手指不得不努力在xue内掏挖,看起来和玩弄自己后xue的荡货没有任何差别。 见他全部弄出来了,阮雪棠又促狭问道:“是我的jingye好吃还是你自己的好吃?” 这话叫宋了知如何回答,他低下头不肯说话,阮雪棠吓唬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若是说不出来,那就再来几回,让你仔细辨别。” 来一次就已经够折磨人了,今日闹了两回,宋了知下半身都和失了知觉似得,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吓,厚着脸皮随便说了个答案:“......你的。”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极满意,掐了几把他肥厚的rou臀,又拍了拍宋了知的红肿xiaoxue:“既然喜欢,那下次再射给你。” 宋了知小声应了。他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待恢复些力气后,依旧是他颤着腿来清理两人欢爱后的战场,替阮雪棠擦洗身子,又伺候他睡下。 隔了七八日,逢上夏日的雨季,连日都是阴天,残云收夏暑,难得的凉爽起来。看远处山色空蒙,云销雨霁,阮雪棠因怀孕而不快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些许。宋了知之前听大夫说有一种本地常见的野菜对孕妇有好处,趁这几日停了雨,背着个背篓要上山去寻野菜。 阮雪棠久不走动,在小院里整天对着鸡鹅,即便对山水没风雅之意,也决定跟着宋了知去山上走一趟,打发无聊的时光。 宋了知听说阮雪棠也要跟着去,先是不放心他同去,怕他在山上摔着碰着,最后实在拧不过他的意思,又准备了好些吃食,担心他在半路饿着。阮雪棠嫌他婆妈,宋了知认真听了他的抱怨,但最后该拿的东西照样也没少拿。 雨后的山上空气清新,泥土还有些松软,宋了知让阮雪棠跟在他后面踩他踩过的地方,免得踩到湿滑之处,不小心跌出个好歹来。阮雪棠看这青山也就是一片绿海,远看一般,近看依旧很一般,百般聊赖地跟在他后面,听宋了知絮絮叨叨的废话。一会儿又缝了谁家官员的头,一会儿又是家里的鹅一日连下两颗鹅蛋,总之都是些枯燥无味的话,光明正大的走着神。 哪知前面行走的宋了知忽然止了脚步,阮雪棠险些撞上宋了知后背,他正不满地准备发难,宋了知转身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阮公子,你看前面的草丛里有野兔。” 阮雪棠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从绿色中有一只灰团子,正朝二人翘着屁股,惬意地吃草丛里的浆果。 宋了知正愁家里少了rou菜,放轻脚步弓身慢慢接近那片草丛,猛地往前一扑,他自幼在山林中长大,格外擅长逮兔子,可惜今日这只野兔也格外擅长感受周围的风吹草动,宋了知方一接近,它便跳出几丈远,还回过头挑衅似得朝宋了知动了动鼻子。 一人一兔就这样在草地里上演了追逐战,宋了知满是韧劲,一心一意要把兔子捉回去给阮雪棠吃;兔子游刃有余,总能在宋了知抓住它的前一瞬快速跳开。宋了知追得满头大汗,还跌了几跤,裤子膝盖处满是泥土。 洁癖的阮雪棠实在看不过眼,从地上拾起一片扁平的石子,看准野兔跳跃瞬间,双指稍动,石子快速飞了出去,几乎是同一时间,那野兔便落在地上,宋了知连忙去捡,发现一颗石子恰中野兔眉心。 宋了知惊喜道:“阮公子,原来你有这样的能耐。” 阮雪棠看他夸得虔诚,眼中是快要溢出崇拜,又主动拿出手帕替他擦手,心里很是受用,偏要冷漠地扭过头去,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在宋了知见惯了阮雪棠的冷脸,并没觉得如何,将野兔放进背篓当中,照着大夫的描述采了大半篓子的野菜,高高兴兴地领着阮雪棠回了小院。 阮雪棠今日是真的心情好,竟然跟着宋了知进了厨房,看宋了知将兔子剥皮后取出内脏,当处理好的兔子放在案板上时,阮雪棠忽然开口:“我来做吧。” “阮公子,你......?”宋了知把剩下半句会做吗吞入腹中,阮雪棠最讨厌别人质疑他。 “你做菜太难吃了,我自己做。”阮雪棠将袖子挽到手腕,娴熟地开始将兔rou切成小块,然后加入姜片料酒腌制。 宋了知原本还有些担心,见他刀工熟练,炒菜放调料也行云流水,不由惊讶阮雪棠这样的世家少爷也会下厨:“阮公子原来这般善于厨艺。” 阮雪棠放盐的手顿了顿,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小时候为了给我爹做菜,所以学过。” 听了这话,宋了知更加赞叹:“阮公子当真孝顺。” 阮雪棠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他这话半真半假,他会下厨的主要是因为家中下人见他不受父亲喜爱,故意怠慢,他不得不自己学着做饭吃,但他也的确为了给他爹做菜,特意认真学过一阵子。 他那时还小,本打算自己学着做几样样式好看的糕点,往里下毒后呈上去毒死那个老家伙,哪知道那老不死的连他做的东西都不肯入口,让仆人给倒掉了。现在想想,还好他爹没吃他下过毒的糕点,他要是当时死了,族中几位叔伯恐怕就要来争夺家产,年幼的自己估计也讨不了什么好。 这些当然也是不必说与宋了知的,阮雪棠由着他误会自己是个孝子贤孙。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个刻意伪装过的做作女声在院外喊道:“哥哥,你在家吗?” 宋了知听到薛令修的声音也吓了一跳,匆匆交代阮雪棠几句便赶忙出门见他。他出去前留神看了阮雪棠脸色,依旧古井无波,没什么变化。 薛令修今日一身劲装,还特意覆了眼衣,一副远行打扮。宋了知担心薛令修是因为阮雪棠而来,紧张问道:“薛姑娘,你如何知道我家在这里?” 薛令修避而不谈,只是将挂在脖颈的金色哨子摘下送给宋了知:“哥哥,我要回本家一趟,可能暂时回不来了。这只信鸽哨送给你,若真要要紧事,你便召信鸽写信予我。” 此话一出,反把宋了知给绕进去了:“怎么那么急着走?” 薛令修笑了笑,让宋了知附耳过来,宋了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连忙凑了过去。谁知道他靠近之后,薛令修拽着他的衣领将人扯到身边,忽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宋了知惊得连忙捂住脸,薛令修今日涂了最艳的口脂,见宋了知脸上留下自己的唇印,心满意足地翻身上马,什么也不解释,只留下一句“再会啦哥哥”就策马飞速离去,留下宋了知握着手上的金哨发愣。 他本能地擦了擦脸,痴痴愣愣地走回厨房。一抬眼,却见阮雪棠站在厨房门边,不知听了多久,又看了多少。 阮雪棠看着宋了知脸上没擦干净的口脂印,冷声道:“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位薛姑娘?”